宇文清等着御灵说点甚么,御灵却看向他停顿了一下问,“你们那里是什么大陆?”
宇文清很奇怪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他毕竟不是土着,所以狠狠的想了一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们这里有三个比较大的国家,对了,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有人说是修者大陆,不过那是很久远的说法了。”
“修者大陆?!”
“有什么问题吗?”
“那本书你只能修习前七式,后面的切忌不能炼。”
“为什么?”宇文清疑惑了,之前自己不勤奋练功还被对方鄙视来着,怎么现在却还不让自己修习了。
“你既然知道位面,自然知道我这里算是上位位面,而你不知道的是,我所待得的位面实际上便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直接上位面。”
“直接上位面?什么意思?”
“知道飞升吧?”
宇文清点头,他毕竟是看过一本书的人。
“你们那个世界如果有人飞升的话,则会直接来我所在的这个世界。而事实上,已经有十万年没有人飞升到这里了。”
宇文清倒是不惊讶这个世界还有其它修者,只是奇怪这个世界的翡翠那么多,既然资源那么丰富,为什么没人飞升。
御灵看出他脸上的疑问,语气里戴上了嘲讽,“得天独厚的人总是更加招人嫉妒一些。”然后便把自己知道的辛秘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万多年前,当时有一个大门派,因为嫉妒修者大陆的修者享有这那么丰富的资源,更是嫉妒他们的天资,所以,便派人来到修者大陆,谎称给予他们更加厉害的功法,同时将选一些资质绝佳的人带到上界,把一些几近飞升的修者跟一些资质绝佳的修者几乎一举杀尽,之后便利用绝对的武力收缴了各门各派的修习功法带走。并留下一些修者奴役修者大陆的修者为他们提供翡翠。乱世出英雄,一个叫做武隆的修者在的了一些非凡的际遇之后,带着其他修者反抗上界修者,最后成功关闭了两界的通道,但修者也几近死伤殆尽,在加上功法的缺失,最后,修者大陆上却慢慢的再也没有了修者的踪影。
宇文清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而如今,只要有修者大陆的修者上了上界那个门派依然会进行斩杀,对方毕竟是大门派,其他门派自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修者去跟他们作对。都是一些伪君子,自然不会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利益。所以,为了防止你飞升,那本功法你只能练前七式。”
宇文清其实心里有些不以为然,飞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他也会听他的。
只是他奇怪于,“那本不是修体的吗?怎么会让我飞升?”
“我可没那么低贱的东西。”
宇文清见对方那种鄙视,立刻闭嘴了。然后见对方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消失了。
宇文清叹了口气,反正自己对这个不强求,正打算出空间呢,突然想到,“他还没告诉我蓝晶草还有什么别的功效呢。”
51.
宇文清见自己想要知道的也知道了,那诡异的吸收翡翠的行为是正常的,也不会影响身体健康,顺便还知道了一些秘闻,并且意外的是自己一直以为是修体的功法竟然还是一很不错的修仙功法。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所看重的,毕竟他也没什么争霸的心思,练功更多的是锻炼身体跟生活消遣而已。
出了空间,宇文清发现自己没什么可做的,而且因为昏睡了两天,他一点想要去休息的感觉都没有。便拿了象棋出了门。
来到司马南鸣的房门前,他正想着抬手敲门呢,突然想到对方为了找自己肯定很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的好。而当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便听到司马南鸣的声音传了过来。
“进来吧。”
宇文清听到他的话,便一手拿着盛放棋的木盒,一手推开了门。便看到司马南鸣正坐在床边。
宇文清对他笑了笑,“我来是想找你棋的,不过……你应该很累吧?”
司马南鸣确实挺疲惫的,这两天因为担忧加寻找他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刚开始进房来时他是打算睡一觉的,不过因为心里有事也没有睡着。刚才注意到宇文清在他房门外,以为对方要敲门的,见对方最后却放弃了还打算转身离开时,他才开口说话。
“也快到中午了,想着等吃过午饭后再睡。”他看向宇文清,眼里带着轻揉的笑,与以往眼睛里总是没什么情绪相比差的太多,让宇文清愣了一。
司马南鸣的相貌来就很出色,以往都是一张十分淡然的脸,对什么都淡定的厉害,再加上身不怒自威的气质,反倒是给人很有距离感,而如今当他的眼神柔和来,却让宇文清有种如沐春风,极为诱惑的感觉。
宇文清觉得诱惑什么的这种形容词一定是自己使用错误,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诱惑可言,最多是长得帅点,笑起来好看些,那个气质稍微出众些,也就是这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扶额叹息,‘因为身边都是男人,还一对一对的,所以自己现在也学会欣赏男人了吗?这接受能力都不是好,而是太好了!’宇文清觉得自己还是别想那么多的好,自己绝对是纯净的欣赏,虽然同为男人的自己应该有些稍微嫉妒才是正常的。
走神不是一个好习惯,在跟人说话的时候开始天马行空更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当宇文清自己脑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番回过神来后见司马南鸣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宇文清愣了一,立刻扯了个微笑,“那么,我们出去吧。”
宇文清正要转身走出去却被司马南鸣拉住了手,他一激动立刻甩开了。然后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举动绝对过激了,可那也绝对是意识的行为。他看着司马南鸣的表情没什么不对,心里松了口气,他尴尬的笑了笑,“那什么……什么事啊?”
在宇文清把他的手甩开的时候,司马南鸣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他收起了被甩开的手,面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围棋吧。”
“好。那个……你拿棋吧,我先出去。”然后立刻跑开了。
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后,宇文清把手里的棋盒放到桌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宇文清都奇怪自己怎么就做出那种动作了呢,司鸣只是拉自己一而已,虽然他拉到了自己的手,可是……
宇文清忍不住想呻、吟,这个世界男人跟男人是可以成亲,可不代表就一定什么男人都喜欢男人的。自己行为怎么突然……
宇文清觉得事情明显有些不对,或者说,自己有些不对。至于原因……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那一抱?”宇文清在心里暗暗思量,不过显然这个果更让他有些承受不能,“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啊!”
宇文清一番纠后,不管他的思路历程是怎么样的,不过最后倒是得到了一个让他很满意的果,‘之所以会有这么些乱乱的思想,绝对是因为之前自己脑补的有些厉害了。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忍不住yy的,毕竟对方还是个美男。’然后他便很坦然了,只是他也不想想,身为一个an对另外一个anyy真的是他以为的正常吗?
司马南鸣在不远处看着宇文清在那里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配着一张清秀的小脸,相比于以往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整个一副谦谦君的样,倒是特别的有喜感。
他在一旁眼含笑意的看着对方慢慢恢复正常,才端着棋罐走了过去。
宇文清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后,知道是司马南鸣,便坐直了身,就像之前发生的事情根是他臆想的一般,很自然的拿过棋罐,放好棋盘。
司马南鸣看了他一眼,如往常一般说道:“我让你一。”
宇文清想到让这种事情,每次都不知道该欣慰啊,还是该羞愧啊。明明还是自己教的,接过如今自己却混到要别人让的地步了。不过,他还是坚持让对方让自己一,增加一些自己赢得机会。
两人的棋局开了没多久,小可便端着刚泡好的茶水跟点心过来伺候了,他把东西小心的在桌上放好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随时的伺候着。刚开始宇文清没注意,还以为是小文呢,毕竟按照以往小可的习惯,见到他们棋,即使是在身边伺候着,也会在一旁搬了凳挨着宇文清坐,兴趣来了还会时不时的支些昏招,虽然宇文清习惯了‘观棋不语’,但也不会真的呵斥小可,在他看来反正也是娱乐罢了。
所以,当宇文清把棋放,打算跟小文说句话,而一抬头看到安静的在自己身边站着的竟然是小可时,心里的那个惊讶。
很明显反常的小可让宇文清忍不住担忧的问,“小可,你怎么了?”
小可其实是真不习惯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站着伺候的,不让他说话让他有种快憋死了的感觉,所以意见宇文清问自己话,他立刻笑嘻嘻的回答,“没事,没事。”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没事?”
小可立刻摇头表示是真的。
这时候该宇文清落了,他心里疑惑这把棋放后便又看向小可,“你别站着了,在旁边坐吧。”
听到这句话,小可是真的非常想依从宇文清的话坐的,只是他意识的看了一司马南鸣,虽然对方并没有施舍任何眼神给自己,但就因为这样,他就更加不敢坐了,小可心里感慨一自己的悲催,哀叹一自己的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其实是真的想装作自己根不知道司马南鸣的身份,依然过着以前那种跟自家主一起和和乐乐的日的。
心里感慨一自己的好日一去不复返后,小可脸上摆着笑立刻拒绝了宇文清的提议,“不用了,不用了,主,您您的棋,不用管我的。”
心里奇怪于小可又搞什么鬼,见对方也没什么伤心难过的样,宇文清便不再理他而去心的棋了。
司马南鸣见宇文清不再关注小可,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看了小可一眼,那一眼里的警告让小可觉得心里毛毛的。他觉得自己没得罪司马南鸣啊,自己虽然是进了司马南鸣的皇宫,身份是成了他的人,可自己怎么说也有着一个小王爷的身份啊,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当人虐吧。而且,小可觉得自己真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虽然他有时候是懒了点,跟主闹了点,但绝对没有对主心存不敬啊。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呢?
小可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出现在司马南鸣面前的好。
正在思考着该怎么落的宇文清是没有看到两人‘交流’的那一幕,一定会有所察觉的,可惜宇文清没注意。所以小可的日依然需要安安分分的做人。
因为宇文清终于回来了,小文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他知道,他们之所以能在冷宫这样一个宫中人闻之色变的地方过的那么的高兴都是因为主的存在。即使他平时并不做些什么,如今甚至连厨次数都变得很少了,但就是只要有他在,只要依然看到他悠然的看喝茶,他们心里就安定的不得了。
只要有宇文清在,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日就是悠然的,日就是轻松的,他们原来也可以把自己的小日过得这般的滋润。
所以,在给宇文清做好吃的后,小文便来到了冷宫门前,林凯把一起看守宫门的人支走,两人在宫门前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林凯听小文说的话,“宇文侍者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小文笑着点头,“嗯。主失踪这两天我担心极了,不过想着主那么心善的一个人,老天肯定不会让他有什么事情的。”
林凯点头,“回来了就好。”林凯也觉得宇文清是个不错的主,起码不像之前的那个那么难伺候,还动不动的要惩罚人,这样林凯也不担心小文受罪。
林凯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心里有些担心两人之间的未来,不过,他已经定决心了,即使小文一辈都只能呆在冷宫里,他也会想尽办法的守着他的。
把人拉进怀里,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
小文双手抱紧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很麻烦,但让对方再去找另外一个人这种话他还是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可他做不到放手。
52.
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宇文清他们束了一局棋,发现小可竟然还在旁边守着,宇文清更加的惊讶了。他觉得小可肯定有什么事情,所以,他要找个机会好好的问一才好。小可才十六岁,青少年的心里问题还是很重要的。他觉得自己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也很愿意帮小可解惑。
司马南鸣见宇文清又看向小可,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便跟小可示意让他消失。虽然有些不愿,但想到对方的身份,小可屈服了。还要装作很自然的样,把托盘端走。
司马南鸣对于小可听话的行为还算满意,而宇文清则在小可离开后小声的对司马南鸣说:“你有没有发现小可今天有些奇怪。”
司马南鸣摇头,“不觉得。”
宇文清看着他,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直到司马南鸣觉得自己要开口说些什么,“怎么了?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眼睛。”
“?”司马南鸣眼神疑惑。
“是睁着的。”
“……?”
“睁着眼睛说瞎话!”宇文清站起身来潇洒的走了,心里暗自得意,‘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俩眉来眼去的暗递消息呢。绝对有猫腻。’
司马南鸣看向宇文清的背影,面无表情的心想,“……难道瞎话要闭着眼睛说吗?”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追了过去。
宇文清慢悠悠的走出大厅,正好碰上惊雷四人,四人便停来对宇文清行礼。
“宇文公。”
宇文清微笑着对几人点点头,算是回礼了,然后继续慢悠悠的往后院走去。
而正要跟着宇文清一起去后院的司马南鸣看到四人一起向自己走来,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便转了个方向回了客厅。
而在他们看到司马南鸣进了客厅时,向南对一旁的向北说:“你去给宇文侍者帮忙吧?”
向北疑惑的看向向南,“帮什么忙,我有不会做菜。”
惊雨笑着说:“帮什么忙都可以,你虽然不会做菜,但你会吃。”
向北没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向南不让他跟着,但想到自己能跟着偷吃些宇文清做的饭菜,便乐呵呵的去后院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宇文清如果不厨的话他该怎么办。
向南三人来到司马南鸣面前,向他行礼后,惊雷便把刚收到的消息说了出来:“暮烟传消息说,梁秉文有被说动的迹象,您看是不是要冰晗也开始行动。”
司马南鸣想了一,“不急,梁秉文一直都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虽说暮烟得了他的信任,肯定也不会在没有的把握去做夺权的事情,毕竟,他现在的权利可不是他轻易舍得拿来赌的。”
惊雷点头。
向南开口说道:“我已经确认了我们四人手的侍卫中有内女干。不过我还没有查出来具体是谁。”
向南的话并没有引起几人的惊奇,这件事情他们是早就怀疑了,只是不确定人到底是出自帝君的暗卫,还是他们几人的手。当时他们做了时暗卫的最坏猜测,不过果倒是挺不错。毕竟,暗卫是贴身保护司马南鸣的人,如果那里面出现了内女干的话,那司马南鸣就危险了。
因为司马南鸣小心谨慎的性格,对于自己的计划他除了告诉了惊雷四人外,就连五喜都不知道。所以,即使侍卫里面有内女干,他们也不担心帝君的计划被人知道。那些侍卫或者安慰也只是听命令而办事罢了。
司马南鸣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心里一番的翻转,最后在桌上重敲了一桌面,看向惊雨:“梁秉文最看重的儿是梁韬而张诚思最看重的则是张武远,那么你就让梁韬死在张武远手里吧,也给梁相篡权夺位加点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