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司马南鸣很满意。
宇文清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亲一下嘛?你真是太没信誉了!”
“刚才那确实是一下,要不要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样子是两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鸣那个家伙越来越会占便宜了!”
夜,静悄悄的,宇文清打开房门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后,对身后的司马南鸣招招手,“快出来,他们都睡了,咱们正好出动。”
然后,司马南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咱们现在还在冷宫里呢。”
宇文清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我是怕被他们知道我们去皇宫里偷东西,他们也闹着跟要组队。”
司马南鸣想想那些人确实也做的出来,然后两人便匆匆出了冷宫。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的帮助下掩藏在屋顶上,然后小声的跟司马南鸣说:“我们待会儿去偷东西,肯定不能随便说话,所以,我们定个暗语吧。”他比了比手,“握着拳头是行动,张开手掌是冷静点,竖起食指是不许说话。怎么样,简单吧。记住了没?”
司马南鸣见巡逻的队伍走了过去,对他竖起食指,然后立刻抱着宇文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宇文清立马听话的闭嘴了。
皇宫的酒窖在东边,而冷宫的方向在西边,所以距离还是不近的。司马南鸣带着宇文清施展轻功,两人正走着,远远见到又有一队人过来了,两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屏住呼吸。等他们把人给等走了后,正要出来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只见一位长相极为柔美的女人,身后跟着十多个宫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宇文清觉得好奇怪,这大晚上的出来散步这是要闹哪样啊?
等人走进了,宇文清发现,还是老熟人。雨妃,这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害的她没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宫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马南鸣,想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位贵妃大晚上出来瞎逛的不解。司马南鸣很显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然后冲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让人把人给拿下,压到她宫里去审问。接着,这一群人,便压着这么一个宫女离开了。
宇文清满眼的疑惑,有看没有懂。他见人走远了后,趴到司马南鸣耳边小声问:“那个贵妃我认识,她是很受宠的雨妃,你知道她刚才是在干什么吗?”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司马南鸣的身体被刺激了一下,心里暗暗想到这人真是会折磨人,待会儿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灌醉,然后……
然后的内容还是暂时打住,这人还等着自己给解释呢,他也学着宇文清的样子,对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是个男人。”‘这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宇文清很是惊讶了一下,这是干什么的节奏,难道是要红杏出墙了吗?真想跟着去看看究竟,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后,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无奈,只得在他耳边说:“酒。”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边,“酒以后可以再偷,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司马南鸣只能答应了。
两人立刻跟了过去,接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对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们娇弱的雨妃竟然也会在这样晚的时间出来散步啊?”梁妃嘲讽的语调真是够尖锐的,可惜她长得人比花娇,却依然让人觉得很美,就像带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娇笑一下,“比不上梁妃姐姐你提个健壮身形矫健,妹妹我身体孱弱,也正是这样,帝君才会格外怜爱我一些。像姐姐这样健康的身体最是让人放心了。”
梁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头来,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这是梁妃的痛脚,可她面上倒是丝毫不显,而是带着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妹妹确实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身体,着小产的女人,身子可不是亏得厉害?”说完一阵娇笑。
雨妃气的咬牙,便也不假装什么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然后冷着声音对侍从说道,“我们走!”然后便气恼的离开了。
梁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个被压着离开的‘宫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两个女人的斗争,宇文清觉得没意思,而司马南鸣则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俩,又怎么会看不出那个宫女的问题,她却丝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计划着什么。
宇文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然后伸了拳头给他看,表示我们快去雨妃那里去看看。
司马南鸣却抱起他跟着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对司马南鸣瞪眼,表示:“你走错方向了。”
司马南鸣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尾随着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宫殿。
两人藏匿在屋顶上,宇文清很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开,但顾虑到自己业务不熟练,很容易被发现,只能老实地等着司马南鸣的下一步动作。司马南鸣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刚想完,便开始揭开瓦片,宇文清则趁机把闹到凑了过去。
雨妃进了自己的宫殿,在榻上坐下后,便挥手把宫里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这么坐着喝茶。他觉得这两位贵妃行为都不正常。
他觉得再这里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举着拳头要他去雨妃那里,司马南鸣则笑着对他竖起了食指,然后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快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凑了脑袋过去。
果然如司马南鸣说的那样,真的有问题啊,没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出现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是什么,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可惜,那人脸上蒙着布,他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还只能看到个背影。
梁妃见那黑衣人出现,立刻笑着走了过去,“你今天来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
“怎么,想我了?”那人声音清冷。
梁妃上前搂住他的腰,娇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这里等你了。”她凑到对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
男人搂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看来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开玉臂,搂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啊……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来,进了里面的房间。
宇文清看完整个过程,很吃惊的样子,心里想做一番感慨,最后却是为那位没见过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泪水,这一个两个的都要红杏出墙的样子,虽然身为帝君,但一点都阻挡不了头上帽子的颜色。
司马南鸣作为当事人,心里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愤怒后,便开始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后亲了下宇文清后,抱着人施展轻功飞走了。
宇文清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头上绿色飘飘的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南人。司马南鸣虽然对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妃嫔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们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应该付自己应该付的责任,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愤慨的,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平静。不过他相对好些,身边跟着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来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费情绪。
宇文清看着他们飞过的一个个屋顶,“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标了吗?”
“呵呵,偷酒,我记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
“这个你可以放心,皇宫里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没找到白花酒,我们会不虚此行的。”
“这个我相信。”
他们来到酒窖的入口,虽然这时候把手的人不多,但问题是,酒窖的们被锁着呢。
他见司马南鸣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便也放心的跟着,然后便看着对方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酒窖的大门,他用万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对方。
司马南鸣则炫耀似的摇了摇手里的钥匙,然后拉着人进了酒窖。
刚进酒窖就觉得有些冷,但却也没太大的影响。见这里没人,可以说话了,宇文清立刻称赞道:“司鸣,你好厉害,你竟然有地窖的钥匙。”
司马南鸣露出一个很谦虚的表情,然后一边去找酒。
“可是,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呢?”
司马南鸣提起一坛酒,“我早就盯上了这里的酒了。”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还请我喝过酒。那也是皇宫里的酒吧,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不熟。”他说着上前,“你拿的这坛就是白花酒?”
“你闻闻看。”
宇文清凑了过去,闻了闻,“就是这个,我可以多拿一坛吗?”
司马南鸣点头,“这里有十坛,我们可以拿两坛回去。”
“那收进你的戒指里吧。”
司马南鸣便把酒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然后又让宇文清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了十几坛,然后两人便大获丰收的离开了。
77.遇袭·空间
两人顺利的回道冷宫的房间里,今晚宇文清的情绪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间里,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经过,声音里带着轻快的愉悦,“我们今天的行动可真顺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们,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不太惊险,但想想还挺有趣的。”
司马南鸣也在他身边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话,下一次我们可以故意让侍卫发现我们,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被人追着逃跑的感觉。”
宇文清听了倒挺感兴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后还是摇头表示算了,“还是不要了,那样太危险,我觉得还是稳妥些的好。而且,偷东西嘛,还是顺顺利利的比较好,不是吗?”
司马南鸣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你是怕我有危险对吧?清,你真关心我。”
宇文清笑着把人推开,“少自作多情啦,你轻功那么好,挑明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有什么好担心你的。”他说着下了床。
“快起来吧。”
司马南鸣躺在床上不动,“还是不了,我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我受伤的心情,清竟然不关心我,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宇文清看着躺在床上故作感伤的司马南鸣,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确定关系后这人什么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别学话本里的台词好吗?你说这话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会造成喜感。”
司马南鸣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让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脸皮给弄的十分无语,上前拉着他的手想把人给拉起来,却没成功,最后没办法,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你的心伤该好了吧?”
司马南鸣笑着顺势亲了宇文清一下,站起来,“嗯,瞬间全好了。”
“真应该让你的手下都来看看你这幅无赖的样子,也让他们幻灭一下。”宇文清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快把酒拿出来吧,我还想再喝一杯呢。”
司马南鸣从戒指里拿出一坛酒,酒坛刚拿出来,宇文清便问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后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们去厨房吧,那里还有下酒菜。”
司马南鸣见他急切的样子,觉得好笑,却故意逗他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你不是说只是再喝‘一’杯吗?”
宇文清笑着推了推司马南鸣,“一杯只是个虚词而已,谁知道会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们去厨房。”
司马南鸣脚下不动,“我看,赖皮的是你才对吧。不逗你了,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去厨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你可以?”
“当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么多回了,还能不会吗?
见他这么说了,“那你快去快回吧,记得拿个酒壶两个酒杯。”
“看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酒鬼呢。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你等会儿啊。”
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并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来到了向南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却是旁边的门应声开了,那分明是向北的房间,而向南的身影却出现在门里。
“主子。”向南特有的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看了下对方仅着里衣的样子,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你立刻派人去盯着梁妃,尤其要注意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记得查清楚对方的身份。”
“是。”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开了酒坛,迷人的酒香立刻飘散了出来,“真的好香啊。这个世界的酒可真好。不像现代的那样,好些都是酒精勾兑的。”他正想着把酒倒进水杯里先尝尝时,房门却被人给推开了。
“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他还以为是司马南鸣回来了呢,抬头一看却是小可正揉着眼睛站在门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他走到房间门口,“小可,你有什么事吗?”
“主子怎么还没睡呢,我看到你房间里的等还亮着,就来看看了,明明之前是灭着的。”小可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我还没睡,所以灯还亮着。”
“这样啊。”小可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睡迷糊的他这个时候迟钝的可以。
“好香,什么味道。好像酒啊。”小可眯缝这眼睛嗅了嗅,“主子,你在喝酒啊?”
宇文清见对方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红着他快去睡觉的好,“小可,那只是你的错觉。你现在肯定很困吧,快回房间睡觉吧。”
小可慢悠悠的点点头,“嗯,很困,要睡觉。”然后转身对他摆摆手,“主子,我去睡觉了。”
宇文清看着小可的身影走上楼梯后,才回了房间。
没多久,司马南鸣回来了,并且还拿了很多东西来。
宇文清看着好些调味品,以及还没动过的熟肉,戏谑的看向对方说道:“你不是说你能行吗?”
“嗯,是的,结果有点高估了自己。”司马南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来盛酒,你弄菜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了就快些睡觉吧。”
宇文清不再说他了,便立刻动手麻利的弄些凉菜出来。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司鸣,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马南鸣抬头,“什么事?”
“你是怎么看出雨妃押走的那个宫女是男人的?”
“从身形和手脚上看出来的,他的身形明显比一般宫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节分明,那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脚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观察到了那么多啊,我当时就只是注意到他们压着人,还真没想过要去观察那个宫女。”
‘你在我提醒后也没想过去观察那个宫女,只顾着惊讶想看戏了’当然这话他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来太影响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