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着急的赶回冷宫,见向北正跟小可他们坐在冷宫里玩着,连忙问:“小北,主子回来了没?”
向北摇头,“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吗?你那么紧张的样子。”
小可他们没从向南脸上看出什么紧张的表情,但听向南这么一说也连忙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天已经这么晚了,他们却还没有回来。我们还想着他们可能去哪里风花雪月了呢。”以前宇文清他们也做过这样的事。
向南,“主子他们好像被人袭击受伤了,只是现在身在何处还不知道。”
向北一听都受伤了,那还得了,“那我们快去找吧。”
向南点头,然后跟小可他们说:“你们再冷宫里守着,万一主子他们回来了,也好照顾他们。”
小可只能忍下来跟着一起去的打算。
“主子最近真是多灾多难,我觉得真有必要去拜拜天神了。”小可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忧心道。
小文也认同,之前失踪,现在受伤还不知下落。
而被他们寻找的宇文清跟司马南鸣两人此时正泡在空间里的水池里。两人身上的伤口也都抱在上了。
司马南鸣,“这水确实奇怪,泡在里面,身体就感觉有股气流在转动。”
宇文清眯着眼睛,“我现在只想他赶快止疼才好。”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手臂和身后的剑伤,心疼的厉害,“清,都是我害了你。”
宇文清睁开眼看向对方,“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害不害的,只能说太不巧了,如果向南他们都跟着应该会好些。”
司马南鸣,“也是我大意了。”他想了下,“我们再泡一下,就赶快回去吧。”
“也是,他们现在肯定该担心了。”
司马南鸣所在意的不是他们担不担心的问题,而是,如今竟然有人袭击他们,那他的身份就有可能被识破了。必须尽快做准备才行。
两人回到冷宫的时候,发现除了小可他们,其他人都不在。
两人刚进了客厅,惊雨便出现了。
“主子,你们没事吧?”
“你怎么在这里?”
“向南找我回来的,他让我盯着冷宫,看是否有人监视冷宫。现在还没发现有人。”
“向南应该发现了什么事情吧。”司马南鸣想。
而宇文清在进来后,就被小可他们拉着去关心了。
司马南鸣皱起眉头,上前把宇文清拦在怀里,“他受伤了,你们动作小心些。”
他这么一说,小可他们立刻紧张的让宇文清快回房间休息。
宇文清被他们弄的没法,便听话的回了房间。司马南鸣小心的帮宇文清盖好被子后,对旁边满脸担心的小可说道:“你在这里守着。”
小可立马点头。
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到客厅里吩咐惊雨说:“你继续注意着冷宫四周的情况,如果有人监视的话立刻告诉我。”
惊雨点头。
“把向南召回来。”
“我已经让手下去找他们了。”
司马南鸣点头,想了下,“你再派手下去找个隐蔽的院子,我们得尽快搬离这里。”
司马南鸣这句话让惊雨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立刻去办了。
刘毅无意间听到司马南鸣的话,要搬离冷宫,那他们跟他们主子是不是也跟着一起离开呢?他知道这位司公子就是翔云帝国的帝君,虽然有些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帝君要隐藏起来,但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要担心的,他现在所关心的是,帝君是不是真的带他们离开。至于会用什么方法离开,会去哪里,这些都不是他要关心的问题。
今日的经历让宇文清确实疲惫的厉害,在床上没躺多久便睡着了,可睡梦中的他一点都不安稳。
血红的世界,流淌的鲜血,一张张鲜血淋漓苍白异常的脸,痛苦的哀嚎声让宇文清无处可避,他拼命的捂着耳朵,依然听到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他知道这些都是被他杀死的人,这些人要纠缠着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可鼻子间却充满了血腥味。整个地面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他逃无可逃。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血!血!都是血!”
司马南鸣看着在床上不停颤抖的人,“清,清,快醒来,快醒来!”他摇晃着宇文清的肩膀,希望他快从噩梦中醒来。
趴在地上不再做任何反抗的宇文清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头脑很不清楚,不知道是谁在叫自己。
“快醒来,快醒来。”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谁在叫我?”宇文清看着血红的天空,“谁在叫我?”
“清,你快醒来,那只是梦,只是梦!快醒来!”
“这是……”宇文清有些茫然,“声音好熟悉,是谁啊?是……”
他精神突然一震,“司鸣!”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看着四周的红,看着那些张牙舞爪要撕裂自己的那些魂魄,“这是在梦里!”
瞬间,那些几乎要淹没他的绝望立刻飘散了。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睁开眼睛,“你终于醒了。”
宇文清头很痛,“嗯,做了很可怕的梦。”
司马南鸣把人抱在怀里,神色严肃的说:“那可能是你的心魔,我没想到杀人对你的影响会那么大。”
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会因为杀人而产生罪恶感,也不会像宇文清这般的强烈。
但宇文清从小所经受的教育把杀人当做最大的恶行,谁也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使那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宇文清听司马南鸣说心魔,“只是个噩梦吧?”
司马南鸣摇头,“没有那么简单,修炼的人,最可怕的便是心魔。清,我们要想些办法才行。”
宇文清倒不是很在意,他本来也没想在修炼上有什么大进步。只是,如果一直被噩梦缠着的话,他根本无法正常的生活。
对于心魔,司马南鸣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能把宇文清紧紧抱在怀里,“清,有我陪着你,你不用害怕。”
宇文清对他笑笑,“嗯,我不怕。”
宇文清窝在司马南鸣的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闭上眼睛。
司马南鸣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梁妃躺在男人的手臂上,纤纤玉指轻轻的在男人胸膛上划来滑去。那男人握住她作乱的手,戏谑道:“怎么,刚才还没有满、、足你吗?”
梁妃呵呵的娇笑道:“怎么会,你那么勇猛,只是,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我听说你动用了猎杀小队,还是紫队。比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你这么大手笔。据我所知,紫队,可是你手下最顶级的杀手小队了。”
“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嘛。”
梁妃趴在对方身上,“我偶尔也会关心一下你不是吗?”
男人没在意她的借口,想到今天的事情,神色很不好,但也瞬间便收敛了,“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子曾在皇城见过一个叫宇文清的男人,而他身边跟着一个让我很有熟悉感的男人。”
梁妃清楚的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变化,但聪明的没提,只是依着对方的话,疑问道:“宇文清?”她没什么印象。
“就是那个被你害的进了冷宫的男人。”
“是那个男人。”梁妃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只是懦弱无能而已。
“嗯。我怀疑跟在他身边的人便是司马南鸣。”
梁妃不以为然,“怎么会,司马南鸣怎么会跟与一个小小的男侍者在一起。”
男人自然料到了梁妃的想法,“司马南鸣在失踪前,曾经很关注那个男人。”
“什么?!”梁妃坐了起来,“这件事你竟然没告诉我!”
对于梁妃的过大反应,男人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据我所知,只是因为对方有一手做菜的好手艺而已。再怎么也只是会成为一个比较受宠的厨师罢了。何况,对方是个男人,仅这一点,他就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威胁。”如果他真的仅仅只是个厨师的话。
她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笑吟吟的躺倒对方怀里,“你说的对,司马南鸣因为先帝的缘故,最不喜欢的可不就是身为男妃的男人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腰,“你刚才反应那么大,怎么,你觉得司马南鸣还能重新回来夺回帝位?”
“怎么会?”即使不会,她也要确保那种情况出现后自己的地位仍然不受影响。
“那么结果呢,他们被除掉了吗?”梁妃柔声的问。
男人摇头,“逃走了。”
“竟然在紫队的手里逃脱了!”这结果真的让梁妃吃惊了。
那人冷笑,‘何止是逃掉了。’
梁妃见他神情不对,知道肯定有什么还瞒着自己,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去问一些明知道不会告诉自己的事情,“我明天让人去谈谈冷宫里的那个人,看看你遇到的究竟是不是宇文清。不过,即使那个人不是司马南鸣也要除掉。宁杀错,不放过。”
“嗯。”男人敷衍的道。
“但又一点。”
男人不怎么在意的问:“什么?”
“若司马南鸣真的死了,也要先瞒着我父亲,他现在对那个位置的野心越来越大了。”
“怎么?你不愿意你父亲做着翔云帝国的帝君?”
梁妃的语气理所当然,“他做了帝君我能有什么好处呢,从贵妃,变成一个时区丈夫的公主吗?我可不会那么蠢。”她微眯着眼睛,“皇后的位置,我志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挡我,即使我父亲也不能。而且,成为新帝的外祖父,我父亲的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该满足了。”
男人一直都知道梁妃对皇后那个位置有着他无法理解的执念,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的计划,“新帝?”
梁妃笑着凑到他耳边,“你和我的孩子。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男人眼里闪过精光,笑着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79.
宇文清窝在司马南鸣的怀里觉得安心很多,他冷静了一会儿,对司马南鸣说道:“我们还是进空间里去吧,你身上的伤很重,还是多泡泡池水好的快些。”
司马南鸣听他这么说,想到那些池水对放松精神也有很好的作用,对现在的宇文清而言正好合适,便点头,“嗯,我们进去吧,你身上的伤也要早点好才行。”
两人下一刻便出现在空间里。
空间总是能让宇文清心情格外的平静,他微笑着对站在身边的司马南鸣说道:“你先去水池那里吧,我进茅屋里拿些东西过去。”
司马南鸣不放心宇文清一个人待着,便说:“我陪你一起吧。”
宇文清见他这样,“那好吧。”
两人进了茅屋,司马南鸣坐在沙发上,看着茅屋里的装饰,“你这屋子里的东西真奇特。”
宇文清从放翡翠的箱子里拿出了块红色的翡翠,听他这么说,笑着回道:“这些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不是这个世界的?”司马南鸣感受了一下身下沙发的柔软,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还真不像这个世界有的东西。
“这个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
拿好翡翠,宇文清看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司马南鸣,想了下,把水晶球拿了出来。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身旁坐下,把手里的水晶球递给对方。
司马南鸣不解,“这个给我做什么?”
“这个是用来测是否有灵根和灵根属性的。”
“灵根?修仙?!”司马南鸣有些惊讶的看着手里的水晶球,他以前还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
对于司马南鸣吃惊的反应,宇文清觉得这在情理之中,“是的,你把手放在水晶球上,然后大脑放空。”
司马南鸣照着他的话做了,宇文清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毕竟有灵根的人,还真是很少的。
没多久,水晶球便发出耀眼的金光,宇文清看着高兴极了,“司鸣,你也是单灵根呢,你是金属性!据说,单灵根的修炼速度要比别的多灵根要快很多。”
司马南鸣看着发光的水晶球也有些发愣。他身为皇室,自然要知道的比平常人多些,那些曾经湮灭在历史中的事情,自然也留下了蛛丝马迹,所以,修仙的事情,自然也被皇室所知。只是,那个浩劫对修者大陆的破坏太大了,修炼法诀几乎遗失殆尽,遗留下来的也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修习功法。但,仅仅只是这样,那些功法一出现也能引起一阵腥风血雨。而他之前所修炼的也仅仅只是一部修体的功法而已。
司马南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突然就接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而且还是一个一直被人所向往的世界,“你怎么有这个?”
“这是我跟人交换的,既然知道你是金属性了,等御灵再出现我就向他换一本适合你的功法。”他说着起身去拿了块黄、、色的翡翠。
他把翡翠放到司马南鸣的手里,见他依然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待会儿都说给你听。好了,我们先去水池里泡泡吧。对了,你要不要吃零食,我再拿些零食去。”
司马南鸣看着手里的翡翠,想想也是,等会儿就会知道原委了,心里也就不着急了,只是,他现在有些更像知道那个叫做御灵的人是谁,听名字,肯定是个男人。所以,作为伴侣的他,又开始犯伴侣特有的毛病了——吃醋。
在司马南鸣心里,一切出现在宇文清口中的男人都是可疑的,当然,女人同样也是。
宇文清挑了好些吃的,并拿了个盘子后,跟司马南鸣一起去了水池边。
“司鸣,你把两块水晶扔进水池里,那对我们愈合伤口会更有效的。”
“是吗?”司马南鸣没想到翡翠还有这个功效,按照宇文清的话,把翡翠扔进了水池里。
宇文清把零食吃的都在盘子里放好,放在水池便,然后便开始解衣服。
司马南鸣见他开始这个动作,立刻不再言语的在一旁看着,更开始宇文清还没什么感觉,但无感比较敏锐的他还是感觉到了旁边射来的视线。
一看对方正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看,宇文清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不满的大声说道:“喂,你不脱衣服下去,盯着我干什么!”
司马南鸣笑笑,“我不着急,你先。”
“哼!”宇文清还不明白他那点心思,把外衫脱了后,直接穿着里衣下水了。
司马南鸣看的满眼可惜,刚才还为能看到对方在自己面前脱、光、光而激动了一下呢,看来是白激动了。
司马南鸣迅速的把衣服脱了,只剩下裤子便下了水,靠在宇文清身边。
宇文清对他说:“你老老实实的在水里泡着,把伤口浸在水里。”
司马南鸣听话的照办,所以,他只能露出个脑袋在水上面,看的宇文清一阵的笑。
“坚持啊,这样身体好的快,要是有个游泳圈就好了,还能套在你的脖子上。”想想那个效果,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司马南鸣见他笑得开心,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而且,这个时候能逗笑对方还真是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