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边想

作者:边想  录入:09-07

文案:

第一人称!傻白甜翻译腔!我为一名治疗师工作,他的治疗方式……非常特别

雷点提示:存有一定∫M情节,攻会对受以外的人进行言周教,但不会有性行为!

片段式!内容可能不连贯!但不影响阅读以及主角们谈恋爱!

1.治疗师

我叫约翰·拜登,在一家“疗养会所”工作,工作内容很简单,负责老板交代的一切事务,端茶递水、充当司机、接待客人等,工资却非常不错。一开始我也有过怀疑,只是打杂而已为何要开那样高的工资,但是之后我明白了,可能这其中还包括一部分封口费。

我的老板是名治疗师,他的客人多数都是长期存在巨大心理压力或者有着不知名隐痛的各界人士,虽然每小时要价不菲,但是因为口碑良好,他的生意一直不错,有时候甚至从早到晚都会排得很满。

当治疗室的门打开时,帽子夫人衣着整齐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是位高贵优雅的女士,帽子夫人是我为她取得绰号。因为她每次来都会戴着不同款式的帽子,穿着一身名牌,打扮的就像个旧时贵妇。

“感谢您的光临。”我在门边为她递上帽子和外套,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下巴高昂着,接过东西就离开了。

我一点不见怪,像帽子女士这种客人这里实在太多了,有些客人不要说让我给他们开门,哪怕只是让我看到他们的一片衣角都会觉得是种亵渎。

帽子女士离开后不久,治疗室的门就再次打开了,我的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是个迷人的家伙,有时候我会和那些客人产生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秘的惺惺相惜,因为如果我有钱,我恐怕也会花一个小时上千美金来让他鞭打,他值得这个价码。

“麻烦你清理一下,今天没有别的客人了。”

他对我就像对待每一个客人般,亲切、有礼、绅士十足。

有这样一个老板我应该感到高兴,可事实上我却很难高兴得起来。

他所指的“清理”,并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清理。

我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推着小推车进到那间治疗室,将刑架和地板用消毒液仔细清理了一遍。至于那些束缚衣、口塞和鞭子,我都会将它们收进清洗篮稍后进行统一消毒处理。

是的,我的老板说是一名治疗师,其实还有另一个更直观的称呼——施虐者。

或者S?

我并不了解这个行业,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被虐待,但是有非常多的有钱人排着队求我的老板鞭打他们,这是事实。

不过他从来不会和他的客人有过界的行为,就是……他们不会做爱,一切就像真的是为了治疗存在。

有人花钱找打还没有特殊服务,我一开始也惊呆了,不过那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有每月丰厚的工资拿,就算那些人光着身体出现在这所建筑的各个角落又关我什么事呢。

除了需要清理客人们用过的各种刑具和情趣用品让我有些尴尬,这份工作倒真的没有什么让我不满的地方了,更可况还包吃包住。

当我清理好治疗室,发现老板还没有从书房出来,于是擅自泡了一杯红茶叩响了门。

“请进。”

我推门进去,看到他正在书房里阅读,戴着平时不会戴的银边眼镜,性感的要死。

我的老板姓叶,有个绕口的中文名字——行止,是名混血,黑发黑眼、五官偏东方人的精致,身材却遗传了欧美人的健美高挑。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他才是挥皮鞭的那个人。

他面试我的时候起初看起来真的很正常,我还以为他是个需要生活助理的模特、演员、牙医之类的人物,想不到他竟然是名治疗师,而且治疗方式还那么诡异。

我想想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的治疗方式可能有些特别,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我们需要签一份保密协议,你不能将你看到或者听到的东西告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客人也不行。”

“禁止对客人提问,如果他们找你闲聊,只要微笑或者点头就好。”

“你不需要有太强的好奇心,因为不会有人为你解答。”

最后一个问题,他问我:“对了,冒昧问下,你的性取向是?”

我愣了很久,这问题的确挺冒昧的。为什么我的性取向还和工作有关?

“……之前我都只和女性交往,不过我想男性也没问题吧,我不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至少我不排斥和帅哥接吻,特别是像对方一样的帅哥。

他微微一笑:“别紧张,因为我的客户里也有男性,我只是不想你到时候太惊讶,有些人会觉得不适。”

他的预防针打得太及时了,之后就算我听到治疗室传来肌肉大汉高亢的呻吟声也不会对此表示震惊了。我还特地准备了一副耳塞。

“明天会有个新客人,他希望有人在场,如果你看到他出现在屋子里,一切照常就行。”

我将红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点点头:“明白。”

虽然是付钱找打的差事,但是顾客毕竟是顾客,我们需要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如果他们想要人围观,那我就充当观众。

第二天,我见到了那位要求第三人在场的顾客,一名体面的中年男性。

他的年纪不小了,但是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

老板让他浑身赤裸地跪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撑地,在他的背上放了一只玻璃花瓶,如果他让它掉了下来,他就惩罚他。

然后老板让我打扫屋子。

当我举着鸡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搔过他的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轻颤了一下,不过还好玻璃花瓶没有掉下来。

老板的命令是让我“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所以我只能将鸡毛掸伸进他的双膝间轻柔地拂弄。

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下身那个地方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继续,直到老板从外面走进来让我停下,而此时我的鸡毛掸上已经沾上了许多可疑的粘液,客人背上的花瓶也因为太过厉害的抖动而掉落下来,好在被我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先生,这张边桌有些不稳,恐怕需要修理后才能用。”

老板的视线扫过客人和我手中的鸡毛掸,淡淡地道:“知道了,我会负责修理好的,帮我把我的工具拿来,然后把桌子固定住。”

我走进他的陈列室,挑了一根马鞭给他,接着将客人扶起来铐在了刑架上。

当老板鞭打客人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视线大多数都会落在那个气质冷峻、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工作时的老板和日常的他看起来不太一样,更具攻击性、也更强势,虽然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知道绝对掌控不了他。

曾经有客人向我打听如果想要和老板发生点什么,要多少钱。发生点什么,自然是指肉体上的。

他们把这里当做什么了?他们把老板当做什么了?我们做的又不是皮肉生意!

“无价!”

我没有信守老板对我提的要求微笑以对,只是冷冷地这么回答对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客人,我想老板也已经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结束了和他之间的治疗关系。

“如果他们想要受虐又想要上床,干嘛不去招女支呢?我知道有些高级应召女郎有这种服务。”有次我忍不住向老板这样抱怨道。

“这不是受虐,是释放压力的方式,一种服从欲的满足。你情我愿,没有痛苦。”老板边翻开一本书边对我说:“至于为什么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我想是他们不相信这种行为可以和性爱无关吧。就像从前的你一样。”

“我?我、我没有!”

“你一开始就是那么看我的,别否认,我看得出来。”

我窘迫地无以复加,也无从解释,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不能怪我,我不了解这一块,自然会被从前的主观印象所误导。

“拜伦先生,帮我把桌子卸下来,我想我修理好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鞭打已经结束了。

“是。”我上前解开手铐,客人直接倒进了我的怀里,对于第一次接受鞭打的人来说他还算接受度不错的,没有中途叫停。

我将他扶到房间里的长榻上,让他休息,他出汗很严重,我想应该是紧张。

老板向我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替这位先生准备一些茶点。”

他没有再称客人为“桌子”,这场治疗已经结束了。有点快,可能是体谅这位客人第一次的关系吧。

我弯了弯腰:“是。”

等我准备好茶点再次回到治疗室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穿戴整齐,并且非常镇定地坐在了老板的对面。

从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是否对这次治疗满意。

“请用。”我将红茶杯以及三层点心架往他面前轻轻一放,接着没有多做停留便躬身退了出去。

那位客人又在里面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直到我将晚餐的材料准备好他才施施然从房里出来。

我将他送到门口,发现他的表情虽然依旧非常的严肃,但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浮现。

这样的表情一般都表示客人非常满意,我想我还会再见到他的,就在不久的将来。

“还顺利吗?”我进治疗室收拾杯子,看到老板端着一杯红茶靠在窗前,眺望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对我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当然。”夕阳照在他背后,形成一圈自然的光晕,我想说,那一刻他就像个天使。

“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补充一句——傲慢的天使。

我端起茶杯和未动过一口的点心架走出治疗室,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月底别忘我的抽成。”

我们有过协议,凡是他需要我帮忙,在“治疗”方面,他都得分我抽成。

“20%,我记得。”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点无奈。

不是我不顾情面,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在金钱方面,我一向分得很清楚。

一想到会多出20%的进项,我就觉得浑身愉悦,不过这份愉悦只到看到了那支沾满黏液的鸡毛掸子为止。

真讨厌,这可是我新买的鸡毛掸子,还没有用过呢。

以后这位客人每回来,我不会都要准备一根新的鸡毛掸子吧……

将鸡毛掸丢进垃圾桶,我由衷希望他下次不要再让我围观了。

2.狗奴

现今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至少一张假面,在外全靠演技,在家也不见得就是真实的自我,你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一个表面正直严谨的人私下会放荡到什么地步的。

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我也不会相信大众情人、导演的宠儿、著名男星朱利安诺·辛格尔会四肢着地、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而老板一脸轻松自然,完全不为所动地靠在备餐台边和我聊起了天。

他会不时抚摸一下蹭到他身边的辛格尔,就像对方真的只是一条大型牧羊犬而已。

自从为他工作,我的确见过不少奇怪的客人,但是这个……我要说至少可以排上“最古怪客人”榜的前三。

“这是……”

老板态度自然地为我介绍:“小苹果。它是我新收养的流浪狗,又脏又丑,还缺乏教养,我准备慢慢言周教他,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们就不能关起门来言周教吗?!我简直要长针眼了!

虽然我看到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万人迷辛格尔的裸体,但是他的状态实在太诡异了,我实在无法将这个他和电视里光芒四射的那个他当成同一个人!

他的肛门里甚至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中午我们用餐的时候,整个餐桌上只听得到老板一个人的声音,我只能发出单一的“哦”、“嗯”、“是”,因为我感到别扭、不自在,辛格尔就像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在我们脚边,把头埋进餐盘中狼吞虎咽着他的食物——谢天谢地老板没有真的让我为他准备狗粮。

吃完饭我在餐厅收拾餐盘,之后我按照老板的习惯泡了一杯红茶送到书房。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壁炉旁,手里翻阅着这几天他一直在看的书籍,见我进来了,就将视线移到我端着的杯子上。

“没有你我怎么办?”

再骗一个为你服务呗!

我内心腹诽着放下茶杯,注意到辛格尔趴在老板的脚边,发着浪一样不时用脸颊蹭他的裤腿。

肚大腰圆的暴发户老板看不上,那这位呢?要是有着金发碧眼的辛格尔要求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他也能拒绝得了吗?这可是地地道道的法国美人儿啊!

我不找边际地想着,退出了房间。

下午我去了一趟超市,采购晚餐要用的食材。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管家、老妈子、秘书,除了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还要当心着他的顾客,最重要的是这事儿我谁也不能说,我的朋友们至今还以为我在疗养会所做护工照顾老爷爷老奶奶呢!

有一次他们问到我的工作环境,说以后要疗养可以找我。

“有美女吗?”

“有美男。”

对方撇撇嘴,失去兴趣:“那算了,我对帅哥有天生的敌意。”

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过他的鞭子,不然你会像那些有钱人一样跪在地上膜拜他的。

我虽然也没尝过,但不妨碍我感受那些狂热的“信徒”对他的迷恋,有一年圣诞家里的门铃都要被送快递的给按坏了。

他们送他名贵的珠宝、手表,有时候还会送车,但是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底线,一旦超过一定的价值,礼物就会被他退回去。

不过就算是他收下的那些“小玩样儿”,也尽是些我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往往一枚袖扣就抵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了。

当我开着车从超市回到家的时候,进门的前2分钟还都挺正常的,但是当我抱着一堆食材穿过客厅走向厨房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辛格尔,他竟然像条发情的野狗一般跳到沙发上,压着一只靠垫,下身疯狂地耸动着,发泄他的欲望。

他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或者说就算他发现了也不要紧,他现在又不是人,不需要顾及什么身为人的羞耻心。

可是我不行!我简直惊恐地要放声尖叫了!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靠垫!!我上个月刚买的,花色还很新啊!

我刚想上前一步,手臂就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哎呀!我没有看好它,让它跑出来了,真是抱歉啊。”老板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嘴里虽然说着抱歉,但是毫无诚意可言,我怀疑他是故意让辛格尔这么做的,因为我昨天拒绝了他将那个靠垫拿进书房使用的请求。

我坚持这个靠垫只能摆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他的撒娇置若罔闻,然后他今天就让他的“狗”弄脏了它!这个任性的混蛋!!

但是他是我老板,我不能骂他,只能憋屈地附和他:“发情期的公狗很难管教,我明白。”所以你不能拿链子拴住他用你的鞭子教训他吗?!!

趁着我们说话的空挡,那边的辛格尔先生已经放荡不羁地嘶吼着高朝了,我简直不忍去看那张被惨遭蹂躏的沙发变成什么样了。

“感谢你的体谅。”老板直视着我,眼里带着笑意,然后朝沙发一招手:“小苹果,我们回去,你要为弄脏拜登先生的沙发而受到惩罚。”

辛格尔从沙发上颤颤巍巍地爬到地上,路过我的时候还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腿。不愧是专业演员,我曾经养的哈士奇做错了事就是这副样子,不过不同的是后者我是真的不忍苛责,而前者……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没有一脚踹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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