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看着夏瑜用一种工农学宫研制的叫做“香皂”的东西洗手,又寺人持细麻布上前欲给夏瑜擦拭水珠,却被服人接过,握住夏瑜的手,细细擦拭了起来。
夏瑜一愣,抬头看向服人,只见烛光之下,服人的目光灼灼,似有火焰在烧,夏瑜心中明了,便任由服人帮忙擦拭双手。
服人帮夏瑜擦干净了双手,便握着夏瑜动手不动了,夏瑜微微低头不语,服人看着微微低眸的夏瑜,那神情间似乎有几分温顺羞赧的错觉,立时便觉得有一股热气上涌,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把夏瑜横抱起来,绕过遮挡的屏风,走向床榻。
侍奉在侧的菏泽见状,立时会意明了,及至服人抱了夏瑜上了床榻,菏泽与随侍的寺人悄然卸了床榻的帷幕,便纷纷退到了屏风外面,默然侍立,等候吩咐。
为了透气凉爽,夏瑜正室内床榻的帷幕其实就是一层镂空的薄纱,放下的帷幕,虽然让人有一种隐约隔绝了内外的错觉,其实若是有心人细细打量,也和没有帷幕遮盖没什么不同,只是夏瑜的国俌正室之中,除了服人便是下仆寺人,宫中规矩森严,哪里会有人有这个胆子冒犯国君和国俌,屏风外随侍的,可是连头都不敢抬的。
床榻之上,服人粗糙的手指解开夏瑜的衣带,一层层播下夏瑜的衣服,直到夏瑜寸丝不挂,那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裸露出来,耀人眼目,服人目光灼灼,眸中欲火炙人,一边缓缓退下自己的衣物,一边上下扫视夏瑜裸露的肌肤,好像一头狼在要吞噬猎物前仔细品味食物的感觉,竟是有几分可怖之感。
夏瑜有些受不住这等噬人的目光,闭了眼睛微微侧头躲避,这一动作便露出使得下巴与脖颈处有了一个很是美好的弧度,让服人再也按捺不住,扑上去带着几分啃噬的品尝起来。
服人舔舐着夏瑜的颈项,耳垂,又慢慢转至肩膀,夏瑜的气息开始不再平稳,微微的喘息呻吟起来。
听得夏瑜的呻吟,服人轻笑,一只手捏住夏瑜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亲吻着夏瑜的唇,另一只手在夏瑜的身上摸索着,从上向下,那柔韧的腰身,紧俏的双丘,粗黑的手掌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勾画着,确实显得那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温润,像最圣品的羊脂白玉般让人有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番的欲望。
服人亲吻半响,慢慢放过夏瑜的唇,渐渐吻上夏瑜的身体,舌头轻轻含着夏瑜胸前的粉嫩允吸着,让夏瑜猛地吸了口气,双手忍不住死死是攥紧身下的床铺褥子。
嘴上细细品尝着夏瑜的身体,那只一直在揉捏夏滑臀瓣的手慢慢滑向臀瓣中央,摸到一处凹陷的地方,一只手指探了进去。
夏瑜浑身一颤,却并没有躲避,服人的手指莫入那处直到手指没到根部,起初还有几分干涩,但来回抽插一会儿,便有啧啧水声响起,那处似乎逐渐松软起来,竟是有了几分湿意。
夏瑜此时喘息的更厉害了,只觉得脑袋发热,昏昏沉沉,理智似乎要在一阵阵上涌的热度中慢慢消弭殆尽了。
服人此时与夏瑜肌肤相贴,黑色壮硕的身躯压在夏瑜修长的身体上,将夏瑜紧紧圈入怀中,耳鼻那厮磨,恨不得融为一体。
服人喘息急促,勉强压抑的自己,又送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在穴内抽插良久,最后竟是屈起手指,惹得夏瑜一阵哭叫。
夏瑜被刺激的呜咽出声,及至服人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穴内的时候,夏瑜几乎神智尽失,忍不住抓住服人的手臂,呻吟喘息着,呜咽连连,却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曲起,将服人的身体让入两腿之间,配合着服人手指的抽插,微微移动身体,在床褥上摩挲,双臂也忍不住抱住服人颈项,呻吟着,道:“进来……进来……”
不知这是不是这种邀请刺激了服人,服人的动作一顿,忽然的一把扯过夏瑜的腰,直接把自己的灼热冲了进去。
夏瑜猛地吸气,身下的痛楚似乎让他已经昏沉到没有理智的脑袋有了几分清醒,但此时服人已经理智尽失,一把将夏瑜白皙修长的腿打开来架在腰间,紧紧抱住夏瑜柔韧的腰身,猛地抽插起来,夏瑜刚刚有几分清醒的头脑立刻在这种狂风暴雨式的进攻中被击打的半分都不剩了,哭叫着呻吟起来。
国俌正室屋中的烛光并未熄灭,服人借这烛光望着夏瑜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脸,身下用力顶弄着,夏瑜的腰身被他握在手中,牢牢掌握住,双腿大张着,被服人顶弄得连呻吟喘息都断断续续,偶尔服人顶弄的实在狠了,忍不住微微挣扎记下,却像是孤狼掌中垂死的猎物,丝毫不能撼动服人,只能让服人的欲火燃烧的更加剧烈,动作的更加肆意。
服人粗糙黝黑的手掌擒住夏瑜线条优美的下巴,含住那樱红的双唇,蹂躏许久后探入,狠狠的允吸着,将夏瑜口中的呻吟哭叫都吞噬下肚。
放开被揉脸的红肿的双唇,服人沿着夏瑜的颈项向下亲吻,及至那胸口的粉嫩出,又是撕咬又是允吸,使得夏瑜一个激灵,竟是被刺激的留下来泪来,哭泣抽噎着呻吟喘息。
夏瑜寸丝不挂的仰躺在床榻上,近乎完美的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动着,一条腿被服人抬起,身下密泬被服人硕大灼热的阳具撑开,毫无保留地抽插着,私密处已经显出一种如樱桃熟透了般的诱人红色,直直让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服人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向密泬内进攻着。
泪珠洗过的双目含水失神,樱唇微张,玉色的面颊上泪痕涟涟,惹人无限恋爱,同时又充盈着潮红,让人成瘾,让人疯狂。
氵壬糜的水生萦绕满室,肉体怕打的声音然人好生羞涩。
服人进出抽送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但力度确实更强了,粗长的性器全部抽离,然后,又猛地全根没入,激得夏瑜阵阵抽出,双目失神,服人有趁机将一个指头插入夏瑜微张的口中蹂躏,翻搅着那口中的丁香小舌。
上下齐被进攻,内壁里摩擦的疯狂快感,让人有洪水灭灯的错觉,夏瑜身体一阵阵的激灵,竟是被快感刺激的忍不住微微抽搐,阵阵紧缩的内壁也让服人品味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喘息着,服人转头,从那堆凌乱的衣物里抽出一条燕锦的腰带,将腰带绕着夏瑜的灼热系了几圈,颤抖着的双手竟然仍然能够将那腰带打了个结系紧。
此时的夏瑜全身早已化成一滩春水,已经瘫软的半分都动弹不得了,竟是任由服人摆布动作。
服人军旅出身,自有习武,阳气本就旺盛,加之因为昔年公子谦内父的事情,身边竟是连个侍宠都不曾有过,与夏瑜成亲后三载时间,同床共枕,每每心动,都是硬忍下来,而自从那次以后,两人也因为国事繁忙,或是服人出征在外,房事并不频繁。
可以想见服人这么多年的欲望累积,一旦开闸,是有多么要命。
足足半个时辰,服人又是抽插了千余下,又一个使力将夏瑜抱在怀中,成怀中抱月之式,从下向上顶弄着,夏瑜的头颅有些无力的靠在服人肩膀上,交颈缠绵,黏腻的穴口亦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噗嗤噗嗤直响。
最后,服人猛地一阵抽插,几个用力的冲刺,一股灼热冲刷进夏瑜的内壁,夏瑜在这股灼热在体内炸裂开时,后泬忍不住剧烈收缩,然后一股肠液喷洒,竟是在前面被绑缚的状态下,紧紧靠着被疯狂抽插的后泬就达到了高朝。
高朝过后,夏瑜自己喷洒的肠液和服人灌注的爱液,都被服人那根还埋在穴中的灼热堵在肠道内。
夏瑜已经彻底没力气了,瘫软在服人怀中,服人抱着夏瑜,爱恋的亲了亲夏瑜的脸颊,稍事休息片刻,还在夏瑜体内地内棒竟是又硬了起来,服人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夏瑜翻了个身,让夏瑜跪趴在床榻上,夏瑜无力动弹,只能任由服人动作。
服人亲吻着夏瑜线条优美的背脊线条,从肩胛骨到腰身,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灵秀,真是造就的夏瑜身上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服人一边亲吻,一边扣着夏瑜的腰身,再次猛力冲刺起来。
一室尘嚣未止,春光无限。
屏风外,寺人们一个一个头低得更低了,俱是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而一直领班服侍在稍微内侧的菏泽,却是偶尔按捺不住,眼眸微微向着屏风内帷幕后的床榻里偷瞄着,然后又收回目光,眸中带了几丝幽怨。
第192章
一驾马车行驶于田间,左右百人佩剑带弓的护卫随行,人数虽然不多,但也颇引人侧目,有田间农人看到虽然微微侧目,但也没有太多议论,燕国这几年商事兴旺,列国商人有不少都到燕国来采买货物,商旅携带财物奔波,最惧盗贼,所以往往雇佣大量护卫随行,这一队车架人马人数虽然不少,可以并不算不常见,是以农人们倒是也不觉得十分稀奇,打量了几眼就又忙各自的农活去了。
此时就见马车停了下来,从里面下来一位身着细麻布衣物的男子,皮肤黝黑,身形挺拔,这男子下了马车,很自然的回身去扶后下马车的一位身着丝绸锦缎的头戴帷帽的男子,有农人看到了,便明了,这是哪家人携内主出游了,只怕还是个规矩森严的贵族,这年头除了比较老派的贵族,哪有内主还遮面的。
服人下了马车,在路边信步而行,看着那些农人指指点点的,但都不靠前,长叹一声,道:“这副做派,还探访什么民情啊,是人都看得出来咱们算是贵戚之家,谁还会和我们说实话。”
服人的长相太有欺骗性——怎么看都不想贵族,以前习惯轻装简从的时候,老百姓很多时候都不拿他当外人,会和他倒很多掏心窝子的话,许久为此曾出宫出游,服人这次想要往外跑,却被夏瑜阻拦下来,死活一定好带足护卫,而带足护卫的结果就是根本没有老百姓敢往身边靠。
帷帽纱幕后面,夏瑜闷闷的声音传来,道:“君上一人身系社稷,白龙鱼服,若是有个万一,置燕国社稷于何地?”说到这里,夏瑜有几分愤愤的声音从帷帽纱幕后面传来,道,“为什么我要带这么个鬼东西!?”
服人斜了眼夏瑜,道:“你带这么个东西难受,那就该明白我身边跟着这么一堆人也难受了。”
出宫时服人与夏瑜两相争执,服人当时咬死夏瑜说“你手里遮面我就带护卫”,夏瑜一咬牙答应了,结果就变成这么副不伦不类的情形了,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夏瑜愤愤的声音道:“那不一样!君上乃是一国之君,安危要紧,谨慎些本就是必要,可我带这么个不透风的东西根本就没必要。”
服人很是深沉的道:“寡人看来,很有必要,你不戴帽子,我怕会引起道路堵塞。”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喧嚣,一队人马从远方靠近,服人与夏瑜随行的护卫立刻紧张了,纷纷按剑在腰,隐隐戒备起来。
那一队人马渐渐靠近,为首一人在离夏瑜一行人数十米外止步,为首一人靠近施礼问道:“敢问前面可是燕人?我等乃是过往商旅,并无恶意,只是大雪迷路,想问个路而已。”
服人远远打量了下来人,微微挥了手,让护卫让开一条路,那来人也很懂行,只带了一两个护卫近前,然后向服人施礼问路道:“请问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可是燕国无终城?”
服人道:“正是。”
那人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没走错”,言毕左右打量了下道旁的农田,道,“哈,我就说这地界一定是燕国了,只有燕国的农夫才在冬日里乃在忙农活,人家别的国家冬日里都歇着了,燕国的农夫一到冬日里就加大量的喂养牲畜,看看这两边的畜蓬就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得,母马、母羊冬日产崽,那崽子竟然冻不死,还都能养活,稀奇,列国之中,这燕国的肉价倒是便宜,别的国家这么大量的养牲畜,别说粮食够不够牲畜吃,就是牲畜杀了吃肉,吃不了也要坏了,可是燕国呢?燕盐真是好,也便宜,把肉腌了,一年半载都不坏。”
这人啰啰嗦嗦说了半响,服人也没说话打断,等到这人说完了,才开口问道:“无终城不难寻,你们怎么还迷路了?”
此时这人身边的副手,道:“这位贵人您有所不知,齐国边境最近不太平,舒将军回军临淄了,他一走,那赤狄北狄的就活泛了,经常抢劫商旅,我们为了图个安稳,就绕了个大圈子进来,这不,就迷路了。”这人见服人一行人随从众多,开口便尊称了声贵人。
服人听到这话,眉头一跳,来问路的那主事之人虽然有点啰嗦,但眼力还有几分,眼见服人气度非常,身边跟随的护卫装备精良,想来身份非凡,主事者不想多惹麻烦,便道:“既然知道无终城在前,我等就不多叨扰了,多谢之路,这相告辞了。”
服人微微点头算是回礼,道:“客气了。”
目送这对商旅向无终城的方向远去,服人道:“田舒撤军了。”
带着帷帽的夏瑜终是摘下帽子,道:“中原有探报传来,晋国集中兵力意欲攻打卫国。”
服人道:“卫国是齐国的门户,打卫国就是在试探齐国。”
夏瑜微微转了转手中的帷帽,道:“齐国这几年的扩张,让晋国也不敢直接对撼其锋,打卫国是试探,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又不至于直接与齐国撕破脸的对上。”
服人目光深沉,道:“赵志父在时,晋国几次攻打卫国都没有成效,这次晋国攻卫,能有成果?”
夏瑜微微冷笑,道:“若晋国四卿同心,许是会有,若是不同心,不过空耗国力而已。”
服人眼神微动,道:“这是个机会,若是晋国与齐国两败俱伤?”
夏瑜道:“难,晋国盯着卫国打,只怕就是不想正面冲突,也许还未等我们动作,这仗就打完了。”
服人微微沉吟,道:“派人加紧探查,同时整军备战,若是晋国只打卫国,明年我们伐东胡,如果晋国与齐国由大战,我们就趁机拿回失地。”
夏瑜心中一叹,知道服人无时无刻不想拿回蓟都,但也知道想趁此次机会拿回失地是不可能的,但夏瑜没多说什么,仍是倒了声:“诺。”
历史的有趣便在于很多事情让人们忍不住去设想如果,但所谓的历史又是没有如果的。
并吞了一半燕国国土的齐国已经强大到让晋国不敢直撼其锋的地步,作为百年霸主的晋国如何能够忍受一直被自己压着打的齐国突然几乎能够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在夏瑜的时空里,原本的晋国伐卫会因为晋国四卿的相互猜忌都不肯出力而失败,而这一次却有了几分不同,因为齐国已经变得太强大了,当敌人强大时,有些恩怨,反而能够先放到后面些。
晋国执政府。
智瑶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苍寒景色,与燕国千里冰封雪地不同,晋国略片南方的位置,加之春秋战国这还属于地球温度相对温暖的时期,长江上下游还有犀牛大象等热带动物的踪影,晋国的冬日只是偶尔飘雪,所以没有什么雪景可看,只是一片光秃秃的苍寒。
智瑶目中神色有几分深沉,四年霸主国执政的位置足够他变得更加深沉,智瑶看着窗外的景色,道:“我刚刚继任执政时曾近对彼时燕国太子内佐夏瑜说过,会让晋国的霸业再创辉煌,而今日……”
智瑶的身后赵无恤淡淡的道:“田襄已经派使者去朝见周王室了,只怕又替自己求爵正名的意思。”
智瑶神色倒没什么波澜,道:“周王室不会给他正名,就算王室再破落,也不至于给一个逐君篡国的逆贼正名,齐国当年毕竟还是周王室封给姜姓的。”
赵无恤道:“难说,周王室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对我晋国不满的也不适没有。”
智瑶冷笑,道:“若非我晋国撑持,周王哪里还能稳坐王位,这周王室倒还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