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宠夫攻略——骨小七

作者:骨小七  录入:09-22

“将军……”沈晨背后冒了一层汗。

战扬眼神幽幽地盯着他:“皇家与沈家,你选哪个?”

这是试探?

沈晨双膝跪地,低着头半晌,一字一顿道:“我选沈家。”哪怕沈家失了势,哪怕落得满门抄斩,他也不能丢下爹娘。

战扬看看他,坐起身,前一刻还虚弱得快要死掉的人自坐起来那一刻,气度全变。

沈晨眼神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抬起,跪着,好像在仰望。

“那沈家和战扬,你选谁?”

沈家和将军,选谁?

这一瞬,沈晨宛如雷击。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竟有种想俯身跪拜的冲动。

时间被无限延长,沈晨眼前晃过许多过往的画面,娘亲的慈爱,父亲的严厉,两位叔叔的宠爱……

沈晨缓缓地闭上眼睛,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我选战扬。”

熟悉的气息靠近,战扬与他额头贴着额头,声音低哑:“不后悔?”

“不悔!”

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沈晨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好像剖成两瓣,中间插着一把利剑。

对不起了,爹娘,谢你们这一世的养育之恩,今世无以回报,下一世,不孝子愿为你们做牛做马。

唇被轻轻地咬了一下,沈晨脚下腾空就被抱起来了。

战扬把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欺身过去,亲吻着沈晨的眼角:“沈晨,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沈晨此刻脑子很乱,战扬说什么他根本没有精力去想。温柔的亲吻从眼角一路向下,在唇上停留很久,沈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呼吸变得急促。

他睁眼,含水的眼眸看着压在自己身侧的人:“将军小心伤势。”

“不碍事。”战扬勾起嘴角,显然心情很好。

沈晨没心思跟他闹,翻过身背对着他:“累了一天,将军早些休息。”

温热的身体贴在背后,一只手环着沈晨从衣襟探进去,满是老茧的掌心慢慢地在胸口摩挲。沈晨皱眉,却听见战扬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融你进我的血肉,那就没有沈家和战扬之分。”

在胸前摩挲的大手忽然一用力,沈晨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烙饼,被战扬翻了个个,仰面躺在床上。

这下沈晨看清了,战扬嘴角的笑就好像平时的那个傻呆子将军,干净纯粹,无关利益。

战扬俯身贴着沈晨,看身下傻傻呆呆的人,好笑地亲亲他的眼角。堵住沈晨想要说话的嘴,那些事情就不必想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欲望轻而易举被撩拨起来,衣服松松散散地挂在手臂上,胸前亮晶晶一片全是将军的口水,胸前小果子红得刺眼。将军的手指在令人羞于启齿的地方不断探索,沈晨羞得全身都红了。

“哼……”沈晨疼得一声闷哼,相较于将军的执着,他那点小挣扎完全不够看,沈晨自暴自弃地抬腿勾住战扬的腰,把自己的呻吟全数送进他的口里。

沈晨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活生生被串起来烤的鱼,绷紧了身子想要逃离却发现毫无作用。

火热的体温迅速感染,最初的不适之后身体腾起难以言喻的感觉,沈晨松口气,睁开眼睛,见战扬艳红的眼角,一双眼睛深井一般盯着自己,那眼神赤裸裸的让他害怕。

“你……”沈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手臂横在眼前,挡住战扬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战扬俯身下来,舌尖轻轻地在沈晨泛着红的手臂上滑过,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的手臂,留下一排小牙印,身下不急不缓的动作。

“哼!”沈晨忽然一声闷哼,全身绷紧,战扬停了会儿,沈晨拿开手臂就被吻住。这下他真的无力了,软成一滩在战扬身下被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沈晨只知道自己全身都是汗,原本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也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伤患将军精神奕奕地从背后拥着他,在他的肩上时轻时重地啃咬吮吸。

沈晨动了动,牵扯到酸涩的下身,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又都被抽走了。更可恶的是某个地方又被细细地摩擦,沈晨无力的呻吟一声:“将军,你的伤……”

他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战扬缓缓地动作着,抱紧疲软的人:“不碍事,好的差不多了。”

沈晨不禁泪流,那刚才还吐血算什么?脸色苍白站都站不住的人又是谁?将军到底有多少战脸孔,哪一战才是真正的他?

之前就受不住撩拨的身体现在更是敏感得不像样,感觉到自己小兄弟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沈晨一狠心,翻身骑在战扬腰上,红着脸假装此刻这么不害臊的人绝对不是自己。

战扬仰面看身上的人,虽压着背上的伤口不舒服,但能看到这般景色,再疼也值得啊!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好在战扬腰上有伤,很多事情又必须要做,沈晨这才能在天亮之前有个短暂的睡眠时间。

饕餮一餐之后的将军心满意足地披上外衣,吩咐下人准备热水,“重伤”的将军亲自把昏睡过去的夫人抱进浴桶,仔细地替他擦洗一身的痕迹。

第三十三章

战将军很高兴,因为夫人最终选择了自己,夫人是他的,那夫人的家人也是他的,为了夫人,保下沈家无可厚非。

府里的气氛变了,平日最欢乐的小院子这一段时间都没有了往日的笑声。战扬又恢复最开始那样早出晚归的作息,而沈晨虽不用去老夫人那里立规矩,但他每天都泡在将军的书房里。

秋果担心他的身体,把老管家叫来,管家端着药,进屋轻轻地放在沈晨手边,他也不离开,安静地站在一边垂着眼睛等沈晨看完书。

沈晨看完一部分,放下书揉揉酸涩的脖子,端起药一口气喝完:“咳咳,劳烦管家了。”

夫人病了好几天也不见好,管家心疼,就算知道将军与夫人圆房了他也高兴不起来。

“夫人要保重身体啊。”

沈晨捡起书,捂着嘴咳嗽两声:“无事,过几日就好了。”

管家无奈,他不知劝了多少次,夫人总是这样子。这样的情况是从哪天开始的呢?是了,就是皇上来府里那天之后夫人和将军之间的气氛就变了。

唉,处于世哪有不被影响的,只希望那些烦心的事情快快过去,还他一个开朗温和的夫人。

兵书实在晦涩难懂,沈晨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他索性伏在桌上打算小憩片刻接着看。

早听管家说夫人病了,战扬一直抽不出时间来看看他,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他回书房见到书堆中趴着一个人,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书,那些多数是他多年前收集的兵法,沈晨看这些干什么?

战扬拿过一边软榻上的毯子盖在沈晨身上,俯身把人抱起来。人才上手战扬就觉得他瘦了,低头看怀里的人,见他青黑的眼底,战将军心疼了。

“将军。“秋果见将军抱着夫人,眼眶忽然红了,她忙低头开门,等将军进去了又细心地关好门。

战扬轻轻把人放在床上,管家拿着一小瓶药进来,交给战扬,在他耳边轻声道:“平日都是夫人自己动手的,将军……”

老管家用眼神示意这东西是用在哪里,战扬点头,问:“这几日他睡得不好?”

“夫人到了晚间就咳嗽,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

“嗯,今晚我不走了。”战扬小心地掀开沈晨的衣摆,轻轻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沾上药膏细细抹在那里。

沈晨梦里觉得不舒服,皱眉哼了一声,并拢脚,后面条件反射地收缩,把战扬的指尖紧紧咬住。

“……你!”沈晨醒来看见战扬凑在那个地方,瞌睡顿时没了,屈起膝盖朝战扬踢过去。

战扬轻描淡写地握着他的脚踝,一言不发继续抹药。私密的地方传来粘稠的触感,沈晨红着脸咬着唇不让自己变奇怪。

“时间还早,先睡会儿。”战扬擦了手,上床把人圈在怀里。

沈晨瞪着眼睛看一切做得这么自然的战扬,见他闭上眼睛真的要睡了,沈晨气不打一处来,推了战扬一把:“这是我的床!”

这句话莫名的有些耳熟,战扬睁开一丝眼睛看冷着脸的沈晨,沈晨瞪他。

“夫人……”战将军眨眨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沈晨。

要是以前,沈晨肯定心软了,但是现在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骗。

“下去!”

他可是记得的,运筹帷幄的战大将军是怎么逼迫自己做出选择,又是怎么骗得自己委身于他。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而他只是个因为种种原因嫁过来的棋子而已。

战扬静静地看着沈晨,慢慢往下挪了挪,他两人身高相仿,战扬挪了一截才做出头靠在沈晨怀里的姿势。

“和亲队伍遭埋伏,过几日我要出兵讨伐君沙。”将军平静地说着,头往沈晨怀里钻了钻:“这是圈套,皇上要收回兵权。但我不能不去,去了有两个结果,战死沙场或者大败。我不能败,败了是罪人,夫人会受到牵连。”

耳边的心跳忽然快了,战扬弯起嘴角,继续道:“我是骗夫人,但我只是想知道在夫人心里我是什么位置,要是我真的回不来……”

“不会!”沈晨忽然出声打断战扬的话,“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战扬又挪上来,沈晨紧张地看着他,希望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但当他看见战扬眼底的笑意时候,刚才的担心全部化为愤怒:“你又骗我!”沈晨眼睛都急红了,他就不该相信战扬说的这些话!

战扬不笑了,抱紧挣扎着要起身的人:“我从未骗过夫人,已经下旨了,三日后出兵。”

独属战扬的味道充斥着沈晨的呼吸,他睁眼看着他暗色的衣服:“你打算把我爹娘怎么办?”

“沈大人不会有事。”

沈晨从战扬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我能相信你吗?”

“战扬以性命为注发誓。”

沈晨咽下心底泛起的酸涩,坚定道:“那我跟你去。”

各国间有不成文的规定,冬天不出兵。但和亲的队伍却遭到埋伏,皇上下旨对敌,凡事朝中之人都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不去,那是抗旨的死罪!

已是深秋,越往北走天气越冷。今天安营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小湖泊,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边上满是枯黄的芦苇,枝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霜。

在这呼口气都能看到浓厚白雾的日子里,沈晨只穿着一件单衣,匕首横在身前,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一刻也不敢放松。

对面圆脸的孩子抿着唇看他一会,收起架势,拍拍被割破了的衣服,淡淡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沈晨慢慢站直身子,深深地吐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不远处的帐篷走去。

接近傍晚,阳光透过厚重的云露出几点红。驻地里四处冒出炊烟,沈晨远远地看着,这看不到头的军队最后能回去的,会有多少?

“夫——人——你——在——哪——儿——?”

远远的听见有人在喊,沈晨浑身一个激灵,全军只有他是个“夫人”,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这个称呼真的是太独特了。

“我在这儿呢!”沈晨别着腿慢悠悠地走下小山坡,这几日只要驻军休息他就缠着小师傅教他一些防身的本事。战扬知道也不管他,只是交代别走太远。经过这些天的训练,沈晨勉强能在训练完毕之后站起身子。

胖子远远地跑过来,见着沈晨穿单衣夸战地捂住眼睛:“罪过罪过,夫人还是快些把衣服穿起来,被将军知道了这地方得挖多大的坑填眼睛珠子啊!”

“尽胡说!”沈晨笑骂道,但也还是把衣服穿上了,倒不是怕战扬挖别人的眼睛,而是风寒才刚好,他可不想又生病拖累大家。

胖子嘿嘿一笑:“夫人是不知道,将军一天见不到夫人那是魂不守舍的,这会儿饭菜都热了很多遍了,您不回去,将军愣是一口不动。”

军中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得知将军夫人随军出行,一个个逮着机会就拿他开涮,沈晨一直习惯不了,每次被调侃总会脸红,他脸一红,王副将等人更是变本加厉。

“将军,人我可是给您找回来了,您就心妥妥的吧!”胖子在帐外吼了一嗓子,战扬抬头,正好看见沈晨走进来。

帐里比外面温暖不了多少,战扬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夏装,沈晨看着都冷。军中不讲究这么多,要是沈晨不跟着来,将军帐子里是要有一个随行的小兵随时伺候着的。

但沈晨随军,将军夫人都来了,旁人自然不会这么没眼色地往将军帐里塞人。可惜沈晨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主,就算他是将军枕边人也不及那些小兵照顾将军来得周全。

沈晨先去擦了擦汗,回来看见战扬苍白的脸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忙公事忘记加衣服了:“你倒是自己注意点,病了谁带着大家打仗?”沈晨嘴上抱怨,却有些心虚,这些事情本来是该他注意才对的。

战扬伸手拉了拉肩上的衣服,低头继续研究他桌上的东西。沈晨凑过去看了一眼没看懂,走到桌边自顾自地吃饭。

“你再不吃可就没了,浪费军饷是不道德的行为。”

沈晨再次催促战扬这才放下笔,穿好衣服挨着沈晨坐下,端起糙瓷碗吃饭。

“你是将军,每日就吃这个?”沈晨咬了一嘴能吃出渣来的青菜,皱眉。

“特殊时期,不分兵与将。”战扬倒是适应得很好,深秋出兵,今年的庄稼都还在地里,军饷不够是必然的。

沈晨把糙米饭硬塞进去,喝了几口寡淡无味的青菜汤,咂咂嘴:“你伤还没好,这样不行。”

战扬冷峻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扒完碗里的饭,牵着沈晨进后账。后账是将军的卧室,与前帐隔着厚厚的帘子。

沈晨才运动完,全身热乎乎的,相比较战扬的手就冰凉凉的。沈晨反握住他的手,心想是自己大意了,决定明天要准备好一切再出去。

“坐下,脱衣服。”战扬简明扼要地吩咐。

沈晨顿了顿,脸有些红:“那个……要……要干嘛?”

战扬回头见沈晨局促的样子,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拉开床头的小箱子:“夫人脱就是。”

“……”

登徒子!沈晨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句,衣服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正僵着的时候战扬拿着一个小瓶子过来了。

沈晨见那个瓶子,脸轰一下红了。他可是认识那种瓶子的,跟管家之前给他的一模一样!

“你你你,你要……”

战扬无视沈晨的紧张,打开小瓶子倒出些许油状的东西在手掌心,双手合拢让油沾满双手,然后挑眉看熟透了的沈晨:“脱衣服,推油,活血。”

沈晨憋着准备在战扬做出一些事情时候跟他拼命的力气瞬间散了,他瞪着无辜的将军,咬牙切齿地把衣服脱了,砰一声摔在床上。他本想发泄一下心中对战扬的怨气,哪想床板太硬,拍得他快碎掉了。

见他摔疼了自己还死咬着不吭声,战扬笑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夫人是这么个可爱的性子?

第三十四章

“我……哼!”

战扬一手按在沈晨肩膀的时候,沈晨没说完的半截话变成了闷哼。肩膀处的肌肉酸疼不已,被战扬这么一按,那些积攒起来的疲劳都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推书 20234-09-22 :如果有一天+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