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与我爱你+番外——非法输出

作者:非法输出  录入:10-17

柳勋的差评也因为在节目组的真挚表现而消除了不少,这或许就是公司让他出演娱乐节目的目的吧。

那人总是在舞台上看歌迷们为他疯狂,在电影里一闪而过,在黑屏落幕时唱片尾曲,连谈话节目中也是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工作规划,恋情更是扑朔迷离。

很难想象他私底下就是个傻子,不会做饭不会打扫也不关心自己的健康。他脑子那些天马行空的词曲似乎都来自另一个与真实世界毫不沾边的次元,那本应该属于一个文艺的躯体。

他都三十岁了,我却觉得和十年前那个傻乎乎参加选秀的愣小子相比,完全没有IQ和EQ上的进步,有的只是越来越多的名气,和应对镜头的职业技能罢了。

我觉得他不如我,却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他。

而没有看到我。

不过也没关系,他现在属于我,那么他拥有的,也是我拥有的,也是我即将拥有的。

有个超级大明星愿意从直男变弯只为你,想想还挺自豪的。

番外:元宵番外

严苏安的元宵过得狼狈不堪,难得有广告找上门,结果到了棚里一看居然是药类广告,还是治肾亏的!他得扮演一名在床事中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丈夫,挣扎出如饥似渴的妻子的怀抱,独自倚着窗子黯然神伤。

扮演他妻子的女人长着一张贤良淑德的脸,翘着二郎腿在和化妆师小妹闲聊嗑瓜子。

为了生计,他无法拒绝这种工作,兢兢业业地脱得只剩内裤,爬上双人床的同时,心里默默祈祷这个广告不要在电视里播出。

柳勋最近刚接了一个国际名表中国地区的代言,广告里头特技“duang”“duang”“duang”地加,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他双手撑在女人两侧,挺着上身,把头埋到她的肩头,嗅出了一股炸鸡的味道。

几分钟后,女人双手圈住他,低声说:“我们去看医生吧。”

他一边感受着那双手在他的腹肌上摩擦,一边配合着做出隐忍的表情。

落地窗外的夜空还是浑沉如往。

导演喊停,他忙不迭地套上厚厚的衣裤,打算快点离开这里。一边迈步他一边想,叫我拍这个也忒不合适了,就算吃了肾宝,老子对女人也不一定硬得起来。

他揉揉鼻子,唔……或许对炸鸡可以。

“收工,元宵节快乐!”天蒙蒙亮,步行街上的店面都没开,他寻了个大牌子的门店,和头顶的招牌合了影,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太孤独。

也有工作,也不用宅在家,看别人活得精彩。

柳勋也发了一条祝福微博,在客串的片场煮元宵,镜头里好几双手,都是叫得出名字的大腕儿。

他把自己没什么辨识度的双手插进兜里,在寒风中往停车场走,也不知道送他来的司机还在不在。

“呵。”他呼出一口寒气,心里想:

真希望明年的元宵,不要自己过了,哪怕有个打炮的对象,也不赖嘛。

第14章

最精彩的几个镜头被剪辑下来,在鸿城卫视大楼外的巨型屏幕上投放。这几天我进出大楼时,都会停下来仰望。比起年轻的金伦,三十岁的柳勋的脸庞的确稍逊一筹,不过岁月的痕迹并不妨碍他和年轻貌美的女艺人们擦出爱的火花、性的来往。

黑夜里,屏幕中每一个像素点都被无限放大,发出荧荧的光,刺得我浑身一震,埋下头颅。在梦中,我依然感觉那时不时闪耀的光,透过楼与楼的间隙,射入我低矮而简陋的卧房,光影交错,如芒在背,如芒在眼,如芒在心。

我不知道这遥遥无期的日子还要持续多长,或许,又是一个十年吧。

节目效果出乎意料地好,连凌晨的重播都依然火热,陈亚这几天正和台里领导因为网络版权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大家都想把影响做到最大化。

说实话,节目确实好看,但再怎么说,不过也只是个娱乐大众的明星真人秀,我心里始终觉得《接受挑战》比其他的访谈、脱口秀差了一个档次。我一直认为,智者使人深思,愚者令人发笑。当初进这个圈子,我就没想过我要当一个谐星,或者在娱乐节目中固定出演,靠令人发笑的表演赚取名气,那样显得太掉价了。

但其他人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节目组里的每个人,都在为第二期的拍摄积极筹备着。

“你说我要不要买双雨鞋?纸巾好像不用带这么多?方便面买了一箱放哪了?啊……这个包都装不下了。”

谢雨蹲坐在地上,旁边立着她刚刚强行拉上拉链的33寸行李箱,金属制的拉链吊坠轻轻抖动着,似乎随时会爆裂开来。

“小妞,我们是去农村,不是去度假,东西有必要带这么多吗?再说,也只是两天一夜,要真缺了什么忍忍也就过去了。”

“忍?没有卫生纸你忍着两天不上厕所?没有泡面你忍着两天不吃东西?没有备用的衣服鞋子你就裸奔吗!”谢雨拉过凌峰的16寸行李箱,打开一看,里头只有几件内衣内裤,扒拉一阵,把自己堆不下的东西塞进了他的箱子里。

我默默放在身后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又不露声色地往后推了推:“你为什么不早点收拾,这都要出发了。”

“唉,”谢雨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滑到鼻尖的镜框,“节目播出后老娘也跟着沾了点光,难得放假一天,还不赶紧和姐妹兄弟们出去耍耍顺带交换情报?以后还想不想听不八卦了?”

“想——”凌峰,就是小菜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姑奶奶大少爷,早餐买好了,启程吧?”

我揉了揉鼻子,顺手拿起凌峰的行李箱跟着谢雨下来,看着她脆弱的小身板拎着硕大的行李箱,又不得不主动快步上前扶她一把。

陈豫钟和汪余同我们这个团队搭一班飞机,而其他几个人则从各自的片场或工作室赶过来。上了飞机才发现陈豫钟和汪余也跟着我们定了经济舱的票,谢雨倚在我的耳旁悄悄说:“他俩简直要成我新男神了!”

男神?我狐疑地瞥了谢雨一眼,目光在陈豫钟翻动的嘴皮与汪余略显老态的脸庞左右徘徊:“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居然好这一口。”

“屁!”谢雨瞪了我一眼,“亲民又体贴,这才是大牌该有的姿态。”

陈豫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好和我的目光撞上,因为有些距离,他并没开口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

……好吧,我也有点迷上他了。

我被夹在凌峰和谢雨中间,一上飞机凌峰就呼呼大睡,谢雨则是拉着我扯八卦,从三流女星的上位史到一线大牌的潜规则,古今中外能八的人她似乎都有一手资料,我顾着听她的话,错过了两次空姐递水的机会,下了飞机,嗓子火辣辣的。

我们朝南飞,天气暖和了一点,但太阳却不见了踪影,整座城市阴雨绵绵。我突然有预感,也许谢雨带那么多东西是对的。

在机场附近吃了午饭,剩下的人都到齐了,柳勋看起来非常没有精神,他的两个助理一个拎着大包小包,一个贴在他身边轻轻让他靠着。

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行程,但知道公司最近给他接了好多活,高层们已经察觉了杨姐要走的意向,不确定柳勋会不会跟着自己的经纪人离开,估计打着就算谈不拢,也要压榨掉他所有价值的想法。柳勋不能明摆着拒绝,更不想在最后关头和公司闹翻,杨姐给了她自由的承诺,他现在就得先当着摇钱树。

呵呵,反正他根粗。我突然心猿意马地想起了别的画面。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向山区,因为大部分人都一脸倦态,所以原本在山路上的车拍被临时删去,大家终于可以地安心睡过去,不用担心自己流口水打呼的画面被广大群众津津乐道地截图存表情,或者制作成下一首神曲MV。

陈亚紧锁着眉头,依然在对着最后的细节问题。山里不比城市,物资贫乏,所有的东西都要提前准备好了,免得环节中出现差错,还有天气和场地也是大问题,谁都无法预料我们会面对多恶劣的情况。

不过好歹也只有两天一夜,越是困难,越是真实,越有看头。

坐了一天的车,连我都有点挺不住了,到了村里卸完器材才四五点钟,所有人都饥肠辘辘,连一个扬言要减肥的女编导也大喊要吃三碗饭。

老乡们很热情,他们似乎并不太认识这几个明星,对我们来拍摄的活动也知晓得迷迷糊糊的,不过依然给我们准备了一桌子的热菜,自家种的蔬菜配上刚杀的鸡鸭肉,确实算得上山间美味了。这次行程因为住的地方有限,精简了不少人,整个团队只来了一半,大部分的女生都留在了鸿城,来的都是力拔千钧无所畏惧的壮丁与女汉子们。

行程很赶,我们简单收拾好东西就立刻投入拍摄。陈亚建议不要化妆,每个人都素颜上镜,金伦柳勋的底子好,其他几个又没有偶像包袱,没人有异议。不过好几个都戴上了墨镜,遮盖自己浮肿的双眼,在蒙蒙细雨中穿着运动服戴着黑色墨镜,有点滑稽搞笑。

一开场大家立刻都元气满满,不愧都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敬业艺人。因为上一期收视大捷,语气间更是有掩不住的春风得意,和几丝柳暗花明。

我站在镜头背后,看他们志得意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意无意地,我又把目光定格在了柳勋身上,他戴着墨镜,目光不知飘在何处,或许我俩就隔着薄薄一片的变色镜片,但谁的脸上都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

我竟然有些发愣,而后发情。

简直疯了。

我突然猛烈摇头的动作把陈亚吓了一跳,他看向我:“不舒服?”

“没有,可能有点累。”我在心里暗骂柳勋,不着边际地和陈亚低声谈话。

“累也没办法,现在还算轻松的了。你看他们几个人,哪个不是刚忙完上一个活,就立刻赶来拍这个。这个圈子也不是一定看脸看胸的,要想红,先得有那个体力。”

“是啊。”我眯着眼,看柳勋稍微补了眼妆遮去疲惫,然后摘下太阳镜,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唇角,舌尖还有米饭的香味。

山里的天黑得更早,第一个活动还没正式开始,夜幕就披上了玄装。远山环绕,群峰唱晚,鸟儿拍打着翅膀飞向远方,鸣叫着留给众人无限的遐想。

美景如画,在泥泞地里玩打斗游戏的众人都有些沉醉其中,倒是汪余精明,趁着大家愣神的时候拿了第一。

这次的主题是比农家乐更残酷的农家战,每个人都要完成不知由哪个观众想出来的关于乡间与土地的游戏,没有时间限制,没有速度要求,只要能在明天下山的车子出发前完成,就能收工回家。

不然?

不然就想办法自己离开这里。这里的山路可不是什么车子都上得来的。

夸张的哀鸿遍野后,六个人都挽起胳膊穿上胶鞋下地,大家都是生手,一开始还不分伯仲地丢人,到后来比的是学习能力和体力,汪余与陈慑各占一利。

天晚了,要求挖的人参依然不见踪影,汪余的第二个任务完成了一半,看着空空如也的篮筐,和依旧在第一个任务里挣扎的五个人,打算先休息一会儿。

第一个游戏残酷得不行,泥泞里要比谁的速度快,一个马铃薯滚来滚去,看谁能先把它丢到制定的竹篮里。

大老爷们聚一块儿,谁都有胜负心,哪怕没有,也不想在体力环节丢面子,你争我夺的,谁也不让谁。

一开始大家还稍微礼让着,想尽量不弄脏自己,哪想却被体力最差的汪余捡漏,他知道自己体力不行,持久战一定会落败,所以毫不犹豫“噗通”一声就摔进了泥里,摔糊了老脸,赢得了胜利。

这下众人才豁开了颜面,混乱中也不知谁多吃了几口泥,连一旁拍摄的大哥都被波及得一身斑斑点点,画面丧心病狂,惨不忍睹。

天暗了,第二个优胜者迟迟没有出现,汪余在一旁嘲讽了一番,又懒散地挖着自己的宝贝,带子换了一次,泥里头的五个人都看不清本来的样子。

最终还是陈慑用蛮力战胜了一切,他好像不会累似的,刚出了这块地,又一头扎进另一块地挖人参。汪余看来了竞争对手,也打起十二分精神投入比赛。

好几次大家都忍俊不禁,隔着老远原本一脸疑惑旁观的老乡们也笑得东倒西歪,连举着摄像机的人也捂着嘴无声地裂开嘴角,四个人卖力地抢夺,听到观众们的热烈回应,越来越来劲。

第15章

拍摄从下午六七点到了晚上十点多,还是村长跑来说,太晚了山里不安全,照明和声音又吵到了乡亲们休息,我们才不得不把余下的进程拉到第二天。

任务进行到了第三个,名列前茅的是陈慑与陈豫钟,江陈笑则不幸垫底。柳勋第三,看不出他干起农活来也是像模像样的,此时浑身都散发着乡土的气息,倒是更贴近现实了。

结束正式拍摄后六个人又分别领了一个小型相机,晚上如果有可以增加放送量的镜头也能收入其中。各自的助理都被留在县城待命,六个人没人伺候,自己打水洗漱。

柳勋和我住同一户人家,低矮的两层楼房,木板搭成的地上总发出吱呀呀的响声,令人有些心慌。柳勋对这里的好奇大于嫌弃,他之前的疲惫在战斗中被抛到了脑后,此时还在兴奋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他趴在二楼凸出围栏上,半仰着头看漫天繁星,对走近他的我说:“很美吧。”

“是。”

我悄悄地把他刚刚挂上细绳的毛巾从主人家的擦脚巾旁挪开,走到他身边。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与警告,我不得不退后一步,贴在他身后,也努力把头伸出屋檐。

“是啊,好美。”我又赞美了一遍。带状的银河看得清清楚楚,一朵朵星辰灿若繁花。

我们都没有说话,山村里头也静悄悄的,偶尔有不识趣的狗儿嗷呜一声,被群山无情地回以沉默。

可能只有一会儿,可能又过了很久,柳勋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的胸口,示意我退开些,转过身来时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疲惫:“快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我想起下午自己胡乱发情的丑态,此时又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我拉住他的手腕。

柳勋似乎被吓到了,慌乱的步伐使木板“嘎嘎”接连叫唤数声,让我俩都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他略带拒绝地明知故问。

我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自制力,然后松开了他的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滚啦,晚安。”

“嗯?”他满脸迷惑,揉着自己的屁股,目送我进了自己的屋。

夜凉如水,风月无眠。

雨滴又悄悄在屋外落下,我猜陈亚这时候又要愁着明天拍摄时那些项目不得不因为泥泞的土地和磅礴的大雨而取消。不过我并非因此睡不着,鼻子里满满的潮味道,隔着简陋的木头,细细聆听黑夜里柳勋传来的轻呼声。

猪。我笑他。

发情的种马,我笑自己。

友谊就好比一颗星星,而爱情只是一支蜡烛。蜡烛是要耗尽的,而星星却永远闪光。

你想给我制造的痛苦只是你对我爱情的证明。

我漫无边际地联想着关于猪与马的一切,在“滴滴答答”有节奏的落雨声中,进入幻想与梦的天堂。

那是一个好梦,我确信,只是我忘了在梦里我和柳勋的结局。

第二天。

没有一个人睡懒觉,集合的速度堪比军队,我原以为我算是起得早的了,却还是对陈亚的军团有了新的认识,更高度地从心里崇拜。

明星们因为前一天的活动,几乎个个倒头就睡,没人来得及细细品味床的材质与有些霉味的床单枕头,总体的精神头比昨天好了不少。

任务依然继续,越后面的关卡越奇葩,出主意的人更像是想看看他们在泥里摸爬滚打,在土里翻来覆去。他们在游戏里、在肉搏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开始给对方起外号,有几个人看了上一期的节目,跟着叫陈豫钟马达嘴,叫金伦法王,叫汪余狗剩,接着他们开始哀嚎“杀手”陈慑的暴行,隐晦地开关于笑仔的性向笑话,善意的。

推书 20234-10-18 :给你一个炮轰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