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你选择,是你逼我动粗的,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双手被擒在背后压倒在床上的时候,方言早不得不认命,训练了那么久,对上徐迟他仍是没有胜算。
徐迟摁着他,单手扯开领带,把他双手缚紧。一手捞起他的腰促使他跪起身子,双手被绑着,方言早只能用脸抵床支撑着身体。
身后人的手圈着他的腰,撩起他的衣摆摸了进去,在他小腹处流连,然后俯在他耳边低语,“你练的这点东西想对付我还早着呢,但增强了你的体力,利于……满足我。”
……
方言早趴在床上,徐迟进浴室前把他手解开了,他艰难的把手从背上伸回来,揉了揉发麻的手腕探身从散落一地的衣物里找到手机看时间。
徐迟竟然绑着他的双手,为所欲为的进行了两个多小时。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得方言早心乱如麻,徐迟从他身上离开时面带不悦的告诉他,“下次还不学乖,就不单是绑着手那么简单了。”
徐迟冲洗干净后浴缸的水也放满了,扯了条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腰际,回到床前单膝跪在床边弯腰把方言早抱了起来。
方言早无力的推拒了下,力道不痛不痒,直到温热的水包围酸软的身体,才松了口气。
再继续的话他的骨头就得散架了。
魇足后的男人显得纯良无害,放方言早一个人在浴缸里泡着,折身出去换了新的床单被套,再回去妥贴给人洗干擦净搬回床上细心盖好被子,接着套上衣服出去弄吃的。
考虑到刚开荤,他做了几个清淡的菜色,一一摆放在餐盘内,端到房里投喂。
床上的某只恹恹欲睡,此刻食物对他没什么吸引力。
他想睡,徐迟偏把他摇醒了,固执的喂了一小碗粥和几口菜后才放他睡去。
方言早精疲力尽,顶着徐迟火辣直白的眼光也能很快沉睡。
徐迟替他掖了掖被子,遮住满身春光以及他在他身上失控的证明。
梦中的他仍皱着眉,徐迟自觉过火了,伸手将他眉心的沟壑抚平,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才退出房间。
清洗好碗筷,江一白久违的主动打电话找他,不知谁跟他透露了方言早的消息,在电话那头嚷着追问方言早的行踪。
徐迟脑子转了转,很快明白过来他和徐晚晚串通一气了。
“一白,这件事上你别跟着徐晚晚瞎搅和,我跟方言早什么情况你应该清楚,别再把她往沟里带了。”
那头不以为然讥笑出声,“我不清楚,你能娶妻生子,他就不能和别人谈个恋爱?”
“不能,他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这话一出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江一白的怒火,他的声量骤然拔高,徐迟淡定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点。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言早不是你的私有物,你该尊重他的想法!”
尊重他?让他再跑一次?想都别想!徐迟直接挂断电话,世界恢复清静。
第四十四章 特别对待的人
方言早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响个不停都没能把他吵醒,徐迟拿起来看了看,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本不打算接,架不住对方一直打。
“喂,哪位?”
“我他妈是你老子,你快拿钱来救我,我知道你躲在d市!”
“什么钱?”
“少废话,准备好两百万,我今天就要,不然那些人会杀了我的!”
徐迟蹙眉,这声音他有点耳熟,再联合他说的话,不难猜出是方言早那个赌鬼老爸。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还是死性不改。
心疼床上那傻子,也不知道替他爸背了多少债,失踪两年他爸估计都没找过他,欠了债就来伸手要钱。
两百万,对于徐迟来说轻而易举,对方言早来说,是天文数字。
就他知道的,高中时的二十万,退学事件他又给了方令二十万,条件是要方令打消给方言早退学的念头并离方言早远点别打扰他学业。两年前徐远凡给他填了一百万,然后是现在,开口就要两百万。
徐迟无声拿着手机,方令还在口不择言骂骂咧咧,他扭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方言早,出声打断喋喋不休的方令。
“把债权人信息给我,这事我会去处理。”
方令以为这事没那么顺利,怎么说也是两百万,但是债主说了,只要能把方言早叫来债就一笔勾销,所以他准备了满肚子的长篇大论,势必要把方言早引出来。
怎料对方一下同意了,而且听口气很淡定,像是压根没把两百万当回事,方令心下疑虑觉得儿子有些不同,但哪里不同,他说不出来,反正两年多没见人,有变化也正常。
多么讽刺,他连自己儿子的声音都认不出来,还恬不知耻的要求儿子帮他背债。
方令忽略掉心中那丁点愧疚,挂断电话发了个地址过去。那伙人拿枪指着他,他不敢不从。
明知道那伙人来者不善,他的自私让他决定,让自己儿子做替死鬼。
徐迟看完地址就把信息通话记录都删了,这会有点庆幸是他误接了电话,因为方令这次招惹的居然是祁家那老狗。
方言早去了肯定被他们扣下,那自己就只能受制于人,但他去的话,祁家老狗毫无办法,他还没胆直接下手,所以才会用些不入流的阴招,净朝他和徐远凡身边的人下手。
徐远凡本身就对方言早颇有微词,这事徐迟不打算动用徐家的人手,思索一番给易北年打了个电话。
虽然觉得祁化龙没胆,但以防万一还是留一手,而且易北年一个顶十个,带他去倍有安全感。
出门前给陆淮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看着方言早,在他回来前哪也不许去。
陆淮来得有点慢,甩开徐远凡花了点心思,但徐迟知道他甩不开,徐远凡只是隐到暗处看陆淮玩什么把戏罢了。
就是看中这一点他才会让陆淮来,变相让徐远凡保全方言早的安危。
把定位发给易北年,徐迟驱车去接头地点。
一个小时后徐迟到达夕阳余晖笼罩着的废弃工厂。
打开后备箱拎出保险箱信步走进厂房,刚一进去就被几人持枪围了起来。
祁化龙真是下了血本了,对付个方言早也动用重武力。
“啪”把手中的箱子扔在其中一人脚下,即使被枪口正对着仍面不改色。“钱带来了,把人交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来的人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啊,其中两个面面相觑交换了下眼神打电话请示上头。
“婷姐,来的不是照片上那小子,钱也带来了,要放人吗?”
“先扣着,我马上过去。”
得到指示那伙人把徐迟团团围了起来,按兵不动等上头来人。
蓝婷赶到工厂,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神色复杂,直白的恨中透着一丝贪婪,她渴望得到这个男人。可也正因为这个男人害得她颠沛流离屈居人下。
当年裸照一事,她父母害怕徐家报复连夜变卖家产逃出国外,因为怨恨她出的馊主意,和她断绝了关系留她一个在国内。
没了家里的经济来源,蓝婷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变成灰毛鸡,中途辍学走投无路去了明湖会所当三陪,勾搭上祁化龙之后才免做皮肉生意。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为徐迟的过错,要是徐迟喜欢她,那她就不必作假照片接近他,也不会被父母抛弃,更不用去做祁化龙的泄欲工具。
一伙人听到高跟鞋的响声,对上蓝婷的脸,恭敬的颔首鞠躬,整齐划一的喊了声,“婷姐!”
蓝婷涂着大红指甲的指尖指向徐迟厉声道,“把他绑起来!”
几人莫敢不从,拿着绳子上前执行她的指令。
徐迟不为所动甚至主动伸出手给他们绑,十足配合。
把他双手绑住后,蓝婷私心作祟,屏蔽了一伙人和徐迟独处。
她眼带眷恋欲抚摸一下男人冷峻出色的五官,却被他眼里的讥讽煞住了脚步。
他看着她,如同看着堆垃圾,那么不屑。
蓝婷不死心,卑微的乞求,“阿迟,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现在算是祁化龙的心腹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把祁化龙的机密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蓝婷的妄想在徐迟听来不过是个冷笑话,他要对付祁化龙,什么时候需要利用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