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我嫌你脏。”
“我不脏!”蓝婷变得歇斯底里,拉着徐迟被捆住的手贴上胸口,“你看,我身材这么好,你是介意我跟过祁化龙吗?阿迟我是被迫的,祁化龙凶神恶煞的,我没办法反抗,可是阿迟我喜欢的是你,一直都是你啊!”
“蓝婷,你真是无药可救。”永远把错推在别人身上,做了婊子还不知廉耻的给自己立个牌坊。
她在明湖会所的辉煌事业李阳没少在徐迟跟前掰扯,只要给的起钱,物种不同都敢接。
正是因为够淫荡才吸引了祁化龙的注意,为了傍上祁化龙,蓝婷用尽浑身解数把会的花样轮番在祁化龙身上使了一遍才让祁化龙收了她。
她要是知足安分跟着祁化龙,祁化龙还活着一天,她就能人模狗样活一天,可她太不知轻重,生活有保障了,就管不住那点花花肠子,在作死道路上勇往直前,不知死活的招惹徐迟。
“阿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了,你不该这么对我!”
蓝婷毫无逻辑可言的话引得徐迟发笑,喜欢他,他就一定得另眼相待?
喜欢他的人没有百也有八十,能让他特别对待的只有那么一个。
不想再理会发疯的蓝婷,连声语气词都懒得回。
“阿迟我不够漂亮吗,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我去改,你喜欢眼睛大点的吗?我去整容好不好,按照你的喜好去,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就是重新出生一次也没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委屈了我眼睛。”
“你!”蓝婷气的胸口起伏呼吸加重,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来你对孤儿院出来那个小杂种是真上心了啊,徐迟你骂我脏,那你呢,跟个男人上床的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还嫌你们恶心呢!”
“蓝婷,你是不是在男人鸟堆里混久了,人话都不会说了,耳朵也糊住了吗,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不配提他,从你口中说出关于他的任何事我都觉得是你对他的亵渎。”
“呵!亵渎,说得好徐迟,希望你别后悔今天说过的话!”蓝婷心里发狠有了计较,只要逮到机会,非把亵渎方言早这个罪名坐实了不可!
“别再浪费我时间,把他爸交出来。”
蓝婷举起手端详着指甲,虽然祁化龙说了不能动徐家父子,可没说不能让他吃点苦头啊,就这么把人放回去,她怎么咽得下那口气。
“带走可以,五点是约定好还钱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最后期限了,按照规矩,得留下一根手指,你看,切你的还是他的?”蓝婷阴测测的笑起来,眼底满带恶毒。
徐迟不吭声,蓝婷以为他怕了。
门外由远至近传来几声狗吠,然后是人的惨叫,人跟狗的叫声交替响起,震耳欲聋。
徐迟动了动脖子,用了个巧劲在目瞪口呆的蓝婷面前轻松挣脱了绳索。
“总算来了。”
看他淡然的模样,蓝婷明白大势已去,后退几步想逃跑。
徐迟没闲情收拾她,门外的人自然会教训她。
蓝婷刚开始还想不明白他们的人明明都带了枪为什么还那么快败下阵来,到了门口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刚从门口冒出个头就被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生物扑倒在地,吓得她心脏骤停闭着眼睛尖叫起来。
“嗯?还以为能活捉祁化龙,怎么是个女人。”
蓝婷颤抖着侧过脸看到个妖孽得不可方物的男人,眼下有颗摄魂的泪痣叫人移不开目光,男人手中牵着五条大狗。
祁化龙的手下根本没反击的机会已经被这些狗咬残了。
生命受到威胁,蓝婷被男人的容貌晃了一下眼后忙开口求救。
“快帮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祁化龙让我干的!”
易北年收紧手中一根铁链,把压在蓝婷身上的藏獒拉了回来。
第四十五章 亲我一下放你走
徐迟从厂房一台废旧的机器后面找到被封着嘴捆成个粽子似的方令,给他解了绑带出去。
蓝婷惊魂未定缩在一角,警惕的看着易北年,确切的说是看着他手中的五只藏獒。
“嚯!哪弄来的,你现在改做养狗大户了?”徐迟忍不住打趣。
易北年挑挑眉,得意道,“厉害吧?”
躺在易北年身后半米的男人伤势不重,悄悄摸了枪把枪口对向了正前方的藏獒,只要他速度够快打死那几只狗,他们人多还有胜算。
只是他的手还没扣到扳机,被易北年反脚一踹滑出几米外,枪也脱手了。
“好险,这几个大家伙要是少了根狗毛回去你表哥那只疯狗就该咬我了。”易北年嘴上说着害怕的话,实际脸上不见丝毫惊慌。
“嗯?这狗鹤哥养的?”这倒是新鲜了,江鹤白什么时候有这等闲情雅致了。
“要是他养的我一早拉去卖了换钱了,是他相好的养的,我刚是趁着他们外出偷偷拉出来替你保驾护航的,出了事你得担着啊。”
江鹤白那黑心狼,把许梁看得比命还重连带着他养的畜生都高看一眼。
徐迟努了努嘴,好好的人不带,非拉人家的宠物出来干架,易北年这人果真从不按常理出牌。
徐迟转过身子面向蓝婷,视线停在她头顶墙壁上的一抹划痕,语调平缓,“钱给你了,他欠的数就清了,你们要是还想找事,我乐得奉陪,建议你们先回去问问祁化龙玩不玩的起。”
蓝婷这才一阵后怕,惊觉自己捅了大篓子,起先他们计划是让方令引来方言早把人扣下,再去威胁徐迟的,可她听到徐迟独自前来,便仗着自己人多而且持有武器自作主张瞒着祁化龙过来了,没想到反被徐迟摆了一道,他只带了一个后援,便灭了他们全部。
方令知道自己这次捡回一条命是踩了狗屎运,屁声不敢出,唯唯诺诺跟在徐迟后面。他明白这次惹上的人是真正的狠角色,不是以前那些小混混能比的,如果今天没人来救他,他铁定难逃一死。
事情解决了,易北年把那五只神兽装上车一脚油门走了,徐迟带上方令也驱车离开。
回到主道后,徐迟慢慢把车停靠在路边,对着双手还在发抖的方令,悠哉的开口。“方先生,你和什么样的人接触我管不着,但我希望你铭记一点,别再扯上我们家小助理,他为了替你还债已经卖给我家了,你应该清楚你欠的数目他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方令自从见到那帮人都带着枪后就慌神了,眼前模样周正年纪不大的青年竟能只身一人把他救出,背后的势力可见一斑,他要是还拎不清自个,除非是嫌命长了。
也不知道他那便宜儿子怎么惹上这号人物的,不知是不是记错,他总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眼熟,顾不得其他,为了保命先认怂总不会错的,至于方言早,那是他儿子,别人说不让管就能不管的吗?
“好的好的,我保证不找他了,绝对不给他添麻烦了。”
他不找,可以让林夕琴去找嘛。
方令百转千回的心思徐迟看不透,或者说他不敢相信父母真的会把亲生儿子物尽其用的压榨。
得到方令的保证后,他淡淡点了点头,下颚微抬指向车窗外,“下车吧,方先生日后务必好自为之,如非必要我也不愿对你出手。”
方令脸色白了白,低着头拘谨的下了车,脚步匆匆横穿马路消失在一条小巷子里。
再怎么说方令也是方言早父亲,能担待的尽量饶了,要是方令不识好歹,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陆淮头疼的看着坐在客厅满脸怒气的苏言宁,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走,非闹着要个说法,陆淮能给她什么说法,她自己留不住自己老公,怪谁?
无奈的看了眼孤高立在门边的方言早,那一身痕迹也确实遮不住,大热天的总不能戴围巾。
是以苏言宁一进门就看到了,当即闹翻天了,嚷着要赶方言早走,徐迟没发话陆淮哪里敢让他走,要是真让他走了被徐晚晚找到,那就该轮到徐远凡头疼了。
他家少爷也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有妻有儿的人了,半分不收敛。
解决了个隐患,徐迟心旷神怡,又想到家里有人在等,脚步都轻快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