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一朵才刚生灵的花命格相冲?
“喔,看来君神是连一朵花都留不住的人。”苏恪拖长声音,扬着脖子道。
司灼看着故意怼他的苏恪,面上仍无旁的表情,口里却道:“不是留不住,是不能留。”
苏恪从他的口气里竟听出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他倒没想到司灼会对一朵花有如此情感,怎么当初就没对自己这朵大金莲花动动心呢?苏恪发现自己想远了,忙甩甩头,然而却又听司灼道:“动过。”
苏恪怔愣在当下,方才他所想之言并没有说出来,那司灼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正要问,却见司灼已抬腿朝前而去,便鬼使神差的跟上去,瞧着他那略微单薄的身影竟未有再上前,只像从前那样保持着两三丈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跟回凤露台。
待苏恪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这样时,他人已经再一次站在凤露台的内室了,而司灼正在他面前宽衣。
苏恪忙倒抽一口冷气后退了一步,但已经来了,话却要说清楚,遂控制住拔腿要跑的动作,道:“司灼,咱们也认识几万年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我感激你没有揭穿我的身份,没有把我抓回天宫。真的,很是感激。”
司灼宽着衣,不咸不淡的说道:“不必谢,您如今的身份,就算带您回了天宫,天帝也奈您不得。”
苏恪撇撇嘴,仍是严谨道:“咱们摊牌吧,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我,那么应该就是别人,是谁?不管是谁,也请你回你的神界去研究。”
司灼的手指顿了顿,背对着苏恪,问道:“皇上在对本君下逐客令?”
苏恪瞧着他宽下月白锦袍,只一件纱衣披在身上,那纱衣透明的能将他的肉体在若隐若现中瞧的一清二楚,这视觉冲击比直接瞧见肉体更让人觉的震撼。然苏恪只多看了一眼,而后斩钉截铁道:“是。”
司灼却在此时突然转过身,苏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他前面竟然没有系!他的身体,从雪白的脖颈到健硕的胸肌,从胸前那两粒鲜红的茱萸到紧致的腰腹,再从腰腹到那长着浓密森林的下*体,都被苏恪看的一清二楚。然司灼却只是这么淡淡的,无任何表情的对他道:“本君恐怕还要多叨扰些日子。”
苏恪的背脊砸在门板上,继而一个转身,却忘记开门直接撞了上去,直撞的眼冒金星才打开门咬牙切齿的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的苏恪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居然在看到玉体的时候跑了跑了跑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一路跑回到思居殿灌了好几口水后,苏恪才勉强平复下了自己这颗躁动的心,但脑子里全是司灼那半开半合的衣衫下的玉体。
“他脑子坏了么!”苏恪骂到,片刻后却又冲了出去,待冲回凤露台时却见司灼正在凤池中沐浴。
陡然见到这一幕,苏恪脑子里轰的下全是当年昆仑雪池的景象,再结合方才的画面,苏恪只觉的自己险些把持不住。
司灼原本在闭目养神,见苏恪冲进来才缓缓的睁开了他的双眸,继而不愠不火的问道:“皇上还有事?”
苏恪讨厌极了他这副样子,也不管那许多,直接疾步走过去在池边蹲下,盯着他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若再不走,我便把这天下搅他个天翻地覆,你知道我现在有那个能耐。”
司灼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瞧着格外好看,那好看竟让苏恪在这朦胧间看出了深情的意味,唬的他顿时往后一退,却听司灼仍是不愠不火的说道:“与本君何干?”
苏恪愣住,怔怔的看着司灼,不死心的说道:“司灼,你可是神仙,关心凡人爱护凡人不是你们神仙的本职么?”
司灼抬起湿漉漉的手臂捋了捋同样湿漉漉的长发,眼眸一动,淡道:“本君从来不是个称职的神仙。”
苏恪缴械投降,知道司灼不达目的是不会离开了,那么这样一来,白烷的事他迟早都会知道。
苏恪拧眉,白烷那家伙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自己都从燕州回来些日子了,他竟还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他可别此刻跑回来了。想着,苏恪觉的有必要麻烦景照找一找白烷给他通个信。
想到了景照,苏恪松口气,也不想再和司灼多费口舌,可一抬眸却见司灼不知何时从凤池中站了起来,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盯着自己!!!
苏恪大骇,惊的原本蹲着的腿一下子跌倒在地,大嚷道:“司灼,你顾着些你的身份好么!”
司灼看着他,仍旧波澜不惊,“本君哪里失仪了?”
苏恪怒不可遏,这样有意思吗,你明明知道……好啊,我成全你!
想着,苏恪一把站起来,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抓住司灼的肩膀,歪着脑袋亲了上去。
苏恪以为司灼会躲,会厌恶,甚至会一挥衣袖将自己打出老远而后甚觉愤怒的离开这儿回他的昆仑。但,司灼却是伸出手揽抱着他的腰臀将他一把带到了浴池中。
苏恪惊的忙要松开嘴推开他,却被司灼一个翻身压着就往池下而去。
玛德,避水决怎么念的来着!
司灼亲吻着苏恪,俩人的身子共同淹没在池中。
苏恪只觉得这原本不深的浴池竟突然间深的如大海一般,他倒在下头,只觉的周身轻飘飘的,他看不清周围,只感受到司灼光滑的身体和那炽热的唇。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衫在一件件的离体,但在这水中,他却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也不知是内心并不抗拒这样的司灼,还是司灼用了什么法子暂时封住了他的法术。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的滚烫,司灼的腿交织着自己的腿,他强健的胳膊拥着自己的腰身,手掌却滑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朦朦胧胧中他约摸听见司灼好像说了一句:我比你更期待这一刻,日日夜夜。
刹那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苏恪怔住的大脑顿时清醒,但此刻却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他只感觉到司灼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彻彻底底的拥住了自己。而那须臾间的疼痛感已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所取代......
苏恪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待他清醒时,他和司灼两人都穿好了衣装站在室内相对无言。
苏恪脸颊微红,瞪着眼睛盯着司灼,口里还在不住的喘气,然而司灼却一个转身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子梳他那一头极好的长发。
苏恪握着拳,这人“吃了”就不吭声了?
“司灼?”苏恪唤了一声,司灼从铜镜里抬起眸看着他,只道:“思居殿离凤露台委实远了些,本君有些治国之策想教给皇上,不知是皇上搬到凤露台来,还是本君搬去思居殿好?”
苏恪瞧他那副什么都没干且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的好笑,这一日他彻底刷新了他对司灼的认识,这个人可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典范。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顿感无力,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得和司灼保持距离,不管什么距离都得保持,这样对自己才好,但是此刻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么。
司灼已不知何时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了,他的那头长发,他一向只喜欢用一根金色发带略略的绑扎在背,瞧着不乱,给人一种恬静却又高贵之感。此刻,他拿着木梳站起身离开铜镜,继而朝苏恪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恪便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铜镜前,司灼便站在他的身后用那把木梳替他梳理他的头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任由司灼为他束发,口里却仍旧问道。
司灼不语,只将发冠给他戴上,继而看着镜子中的他,用手轻轻的磨砂他的脸颊。苏恪瞪着眼睛,一刻都不让自己松懈,心理防线一定不能崩掉,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司灼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白烷,他想通过自己抓到白烷再杀了他。为了白烷,一定不能崩。
想着,苏恪抬起手欲要打掉司灼的手,却听司灼在他身后轻声道:“何时你的心里还有别人了?”
苏恪的手停在半空中,继而慢慢握成了拳。
“苏恪~我喜欢你现在的名字。”
苏恪怔住,司灼从未唤过他的名字,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但方才,他竟然唤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