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鱼笙笙

作者:鱼笙笙  录入:04-15

  食材从三点开始准备就好,将东西放进冰箱里,晏司溟带着栗软出去用午饭。
  回来,栗软却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不是晏司溟的别墅,而是言家的方向,他欲言又止想问些什么,另一边晏司溟就淡声说:“既然要彻底搬来,就将自己一些重要的东西拿回来吧。”
  他没忘记栗软专挑烂白菜只为了省钱的壮举。
  深深的瞥了栗软一眼,“像洗漱用品之类的杂物就不要拿了,这些东西我还是供得起的。”
  栗软大窘,白嫩的脸皮一点点泛红,嗫嚅的说:“知、知道了。”
  言家不能开车进。
  栗软便让晏司溟在外面等他,自己独自去言家。
  栗软本以为自己会忐忑、尴尬、害怕,真到了这一刻,却什么情绪都没有,真要形容的话,就是心情很平静。
  他很淡定的走进了别墅客厅,很淡定的与言夫人、言欢对视。
  “我来拿我的东西,很快就走。”
  这回冷静不了的人变成了言夫人与言欢。
  言夫人面色发白,言欢神情也有些愧疚。
  “那个,昨天我们想了想,发现我们做的的确有些过分,栗软你回来吧,以后我们保证不那么做了。”
  言夫人也道:“不管是你还是言瑰,都是我的孩子,一家人就该相互包容相互体谅,你姐姐他们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们搬回来住吧。”
  搬回来,然后继续住又冷又破的杂物室吗?
  他是傻了才会真信他们的话。
  如若言家是真的温和包容心强,他跟言家人相处一段时间也能培养出亲情。
  关键是,言家人本性里就没那个和善!
  栗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对他们敬而远之。
  这个想法在短短三秒内便产生,栗软抿了抿嘴巴,自觉还算客气的婉拒了,“不用了,我有了更好的去处,就不打搅你们一家人的生活了。”
  这时楼梯突然响起脚步声。
  栗软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言瑰貌似生了病,苍白着脸很憔悴的下了楼,而后走到他身边。
  “都是我不好,我明明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却还待在言家鸠占鹊巢,对不起栗软,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言瑰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痛苦的咳嗽着,“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不会再碍着你的眼了,这就离开。”
  他说完,便一副下定决心又恋恋不舍的表情,朝着门走去。
  栗软睁圆了眸,被言瑰这一出表演整懵了。
  等等,他什么时候说讨厌言瑰了?
  屡次三番算计害他的人,不正是你吗,言瑰?
  装得这么白莲花作甚……
  栗软无语,真心觉得言瑰不应该学画画,他应该投身进演艺圈才对。
  栗软不吃言瑰这惺惺作假的姿态,可另有言家的人吃。
  言欢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她连忙起身拦住了言瑰,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栗软一眼,“小瑰你别走,他既然离开的决心已定,又何必挽留他?”
  “从他回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不孝敬父母,又只会将这个家搞得一团糟,依我看,他走了更好。”
  言欢脑袋一昏,冲动间说出这番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又不知道怎么补救,面上极快的闪过后悔愧疚。
  言瑰离她最近,轻易将她神情收入眼底。他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神情柔弱无害的朝着栗软走去。
  “栗软,二姐她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生她的气,好吗?”
  栗软:“……”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面对言瑰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栗软选择本能的避让。
  特别是对方还想握住自己的手。
  栗软当然是想都没想就缩回手,将手放到背后。
  谁知就这样,言瑰都能在他面前表演一出“碰瓷”。
  看着言瑰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模样。
  栗软沉默无言,并且想真的给言瑰一脚。
  …
  外面。
  晏司溟将车停好,抽了根烟。
  指尖的烟雾被风吹的渺然。
  最终还是决定跟栗软去一趟。
  因为他忽然想到栗软是言家遗落在外十几年的少爷,被接回来后待遇也不好。
  如果被欺负的话,应该会哭的很可怜吧。
  就是这个念头令晏司溟不禁抬了步,等来到门口,看着这场闹剧,晏司溟沉默住了。
 
 
第125章 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
  有那么一瞬间,晏司溟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
  这里不是言家,而是某戏剧舞台。
  否则怎么能有这么滑稽的画面。
  栗软面前倒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被言欢一脸恐慌的抱着上身——仿佛那人得了命不久矣的绝症。
  而本应主持大局的言夫人一脸惊慌的打着电话,似先打了通救护车,又给言家长子打电话。
  言欢则是一脸愤恨怨气的指着栗软骂,说的话很难听。
  晏司溟看着被骂的神情无措的栗软,眸色一冷。
  栗软倒也不是真的无措,更多的是无语。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装病的言瑰——真有病。
  看着言欢——这个也病得不轻。
  还是先回楼上拿东西,免得晏司溟等久了。
  刚产生这个念头,他手腕便一热,像被温暖的掌心包裹住。
  不是错觉。
  栗软呆呆的顺着手腕上的手向上看去,看到了一张平静俊美的脸。
  面对奇葩的言家人他能无动于衷,可看到晏司溟,他莫名就有些窘迫,声音都软了下来,“你都……看到了?”
  “刚到。”
  “那就好,”栗软松了口气,“我这就去收拾……”
  说完他就走上了楼梯,忽然想到晏司溟爱慕言瑰这事,他就莫名不想将晏司溟留在客厅。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声音软软的,试探的问:“你要跟我一起吗?”
  “可以。”晏司溟很淡的说,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没放到其他人身上。
  他的气场很强,是言齐这个商界新贵完全无法比拟的,只站在那里,便镇住了场子。
  言欢也认识他,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不想当着外人泄露家里的丑事,一时也安静了下来。
  等晏司溟跟着栗软上了楼,她才松了口气,将地上的言瑰扶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嘀咕:“晏司溟居然也跟着栗软过来了,难不成栗软昨天就睡在晏司溟家?”
  她嘀咕的很小声,不过还是被言瑰听到了。
  言瑰拳头攥得紧,内心不甘至极,其实那晚宴会给栗软下 药,他只是想让栗软出丑,让言家的人对栗软感到失望。
  谁知居然那么巧,跟栗软春风一度的人偏偏是晏司溟。
  这下算计栗软没成功,反倒平白让他攀上这么一号人物,言瑰心里悔恨的都要滴血了。
  心里想法再阴沉恶毒,面上也没显露丝毫,言瑰理了理凌乱的发梢,露出了个忐忑的表情:“二姐,那是栗软的未婚夫吗?”
  言欢敷衍点头,“嗯,他就是晏司溟。”
  言瑰担忧的蹙了蹙眉:“他会不会因为刚才的画面误会栗软……不然我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
  “不用,被误解也是栗软活该,谁让他有意推你,”言欢看着言瑰苍白但不失秀美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而且这门婚事到底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言瑰疑惑:“是父亲要退婚吗?”
  言欢冷笑:“怎么可能,父亲巴不得攀上晏司溟的公司呢。我指的是晏司溟会退婚,我听人说过,他曾在公开场合表明求偶标准是你这样的。”
  言瑰脸立刻红了,羞涩的抿唇:“二姐,你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八道,不然你就等着看吧!”
  言瑰抿唇不语,只眸光闪烁着往楼上瞥,不言不语间在算计着什么。
  …
  别墅隔音不错,何况栗软还住在三楼,并没有听见两人的那番话。
  他走到阴面角落的杂物室,推开门板,一股湿霉气味便扑面而来。
  栗软没反应,倒是一旁的晏司溟剑眉一拧。
  晏司溟没进这个令他浑身不舒服的房间,淡淡看着栗软表情很自然的一点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眉毛拧的更紧了些。
  他知道栗软被接回言家过得不太好。
  却未曾想,言家人竟苛待他到这种地步。
  偌大的别墅算下也有十几个房间,栗软却住在连佣人房都不如的地方。
  偏栗软脸上连一丝不甘怨恨都没有,而是习惯、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看到这样受委屈也默默忍受的栗软,晏司溟心里不知怎的就拧了下,胸腔有些沉闷的不悦。
  栗软手上速度很快的将几套衣服整理进行李箱,还有自己重要的书籍证件,紧接着就听见晏司溟用幽沉的声音道:“他们就一直让你睡这种地方?”
  栗软将拉链拉好,闻言愣了下,轻轻的“嗯”了一声。
  很快他就弯唇灿烂的笑了起来,“其实也还好啦,这里安静,没人打扰,就是冷了一点,晚上需要穿着衣服睡觉。”
  栗软是以一种很平和心态说的。
  可在晏司溟沉默的凝视下,他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鼓了鼓嫩白的小脸,软糯的声音憋着怒气,“好吧,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的,”
  “嗯,真的只有一点点!”
  栗软边说还边比手势。
  晏司溟用手揉了揉他的头,“笨蛋。”
  说完提着行李箱下楼。
  栗软愣了下,碰了碰头发,那里仿佛还余有晏司溟掌心的温度。
  …
  栗软不想在言家多待,因为刚才的事大家也闹得很不愉快。
  他连招呼都不想和言家人打,像只兔子乖乖跟在晏司溟身后离开。
  都快走到别墅门口了,谁知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言瑰的声音。
  “晏司溟,”
  栗软和晏司溟齐齐驻足,回头看言瑰。
  言瑰抿唇了个柔弱害羞的笑:“刚才的事……你不要误会,真的不是栗软推得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栗软:“……”
  晏司溟:?
  关他什么事?
  晏司溟毫不在意收回清冷目光,示意栗软跟上。
  言瑰见他无动于衷,不甘心的咬住下唇:“我的意思是,之后请不要为难栗软,不然我会很愧疚的。”
  越说越变了味,
  就好像晏司溟很在意言瑰似的。
  这让晏司溟没办法当垃圾话抛之脑后。
  晏司溟转过身,微抬起精致的下颌,泠黑的眸像是浸了霜雪。
  栗软突然被握住了手。
  “我不会为难栗软,不过不是为了你。”
  “一是他是我的未婚妻,不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这边,”
  “二,冒昧的问,你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言瑰和言欢都愣了愣。
  晏司溟道:“不然我想不通,一个男人被随便推了下竟像四肢残废的患者,还需要他人的搀扶才能站起来。”
  “这样的人,要么是残疾患者,要么是——”
  晏司溟看向栗软,示意他来说。
  栗软当时脑袋里只有一个词。
  “废物。”
  当即脱口而出。
  此言一出,大厅瞬间静了。
  晏司溟也默了下,本来他想说的是言瑰在装虚弱,没想到栗软说得比他狠多了。
  栗软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挠了挠颊边:“我是说错话了吗?”
  晏司溟牵着他的手:“没有,走吧,回去该处理那些东西了。”
  栗软知道那些东西指的是什么。
  是解冻中的帝王蟹、大龙虾,是鲜美的海鲜与嫩滑的鱼肉!
  还有各种火锅必备的食材!
  一想到这里,栗软便什么都顾不得了,馋的直冒口水,他吞了吞,脚步轻快的离开言家。
  等到停车点才发现自己正抓着晏司溟的手不放。
  栗软有些害羞,晏司溟倒是很淡定,将行李放到后备箱,而后开车回别墅。
  此时是下午两点。
  大街上已经洋溢着快要过节的气息。
  而上午还灿烂的天,下午就阴云密布,像是又要降下鹅毛大的白雪。
  冷风瑟瑟,下了车的栗软打了个冷颤,连忙回到别墅,暖气扑面而来,他才缓出一口气。
  晏司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拿着行李箱跟来。
  “先将行李放好,然后下来帮我。”
  “好的!”
  栗软收到指令,兴致冲冲的办事。
  做火锅说简单其实也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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