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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殿外的残阳只留下一抹,燕锦亲自抱起风寒雨跟着绿箩走向了风寒雨从前少女时期住的玉华殿。
风寒雨的药劲儿一点一点上来,攀着燕锦的脖颈还不够,整个人像是要化成一条游鱼要游进燕锦的体内似的。
燕锦一方面心疼风寒雨,一方面脑子里又开始自动分析,整个人都很割裂。
好在路程不远,不到半个时辰,三人就到了玉华殿。
玉华殿比燕锦想象的小了不少,她很难想象当今洛阳城最大府邸的拥有者年幼在宫里时,竟然只分得了这么一个小偏殿。
连系之前听人说风寒雨儿时不受宠以后,又能充分理解了。一个民间女子生的女儿,又凭什么胆敢独占一个大殿呢?
玉华殿常年有人打扫,只不过当她们现身时,宫女们还是愣住了。毕竟风寒雨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回过玉华殿,新来的小丫头甚至都没见过那位大齐最最尊贵的长公主的脸。
绿箩快速的打理好一切,将丫头们带出去后,临走之前为难地看向燕锦,“驸马爷,您,您也别,折腾殿下折腾的太狠。”
燕锦脸上流着汗,看着扒着她就不松开的风寒雨很是头疼,她指了指风寒雨的脸,对着绿箩无奈地开口:“绿箩姐姐,说话要凭良心。你看看,那是我折腾她吗?那是她折腾我好不好?”
绿箩被迫听到风寒雨的嘤.咛,也跟着红了红脸,“奴婢不管你们谁折腾谁,反正驸马爷要记得,明日要早起出征。”噼里啪啦快速说完了话,绿箩头也不回的就关严了门。
燕锦将风寒雨抱起来,搂在怀里安抚。风寒雨却不干,手像游蛇一样游走在燕锦的背上。
燕锦怀着复杂又难言的情绪,低头看风寒雨脸红情动的模样。
她咳了咳嗓子,很正经的和明显已经没有思绪思考的风寒雨说话:“你自己给自己下.药,也真是够狠的了。不就是想让我停止帮风之镇那混蛋吗?你和我说,我当然听你的话啊,非要自己受这种罪。”
说着说着,还拍了一下风寒雨的背,直激得风寒雨扬起修长的脖颈闷哼了一声。
燕锦还欲说些什么,被风寒雨一拽,直接将她拽到自己身上。
清冷的嗓音哪还有什么被药性折磨的样子,“燕锦,别废话了。磨磨蹭蹭的,快点儿。”
燕锦带着疑问,送风寒雨去了云端。
已经过了三更,没多久,燕锦就要挂帅出发,索性两人都不睡了。
事毕之后,风寒雨趴在燕锦身上,抬眼问她:“你不害怕吗?”
燕锦摇头,她穿好中衣坐起身也将风寒雨拉起来坐好:“这事先不说,咱们先谈谈敬德贵妃的事。”
“敬德?有什么好谈的?”风寒雨浑不在意的窝进燕锦的怀里,抬手摸了摸燕锦的右脸。
燕锦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风之镇方才说,敬德贵妃是你毒死的,他派人查过。”
风寒雨坐起身,忐忑地看向燕锦,“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燕锦一看风寒雨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快速穿好外袍,将风寒雨扒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推掉,“风寒雨,你到底骗了我多少?”
风寒雨抿着唇,脖颈上还布着燕锦送给她的爱痕。她眨着湿湿的眼睛委屈地看向燕锦,声若蚊蝇的开口:“没有了。”
燕锦坐到离床有一段距离的红木圆凳上坐好,指着风寒雨跪在床上的身体开口:“别跪着,给我坐好。”
风寒雨嘟起嘴看向燕锦,还直起身对着她伸出了双手。
燕锦瞪了她一眼:“不许撒娇。就事论事,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
风寒雨颓唐的放下手臂,整个人鸭子坐在床侧,掰着指头给燕锦看:“太子伪善,迦南王残暴,六皇弟身亡,风之镇还对我有不轨之心,这不就剩一个老九了吗?”
燕锦挪着凳子靠近风寒雨,“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全部都说给我听行不行?”
风寒雨只是摇头,“我想要什么?我能想要什么?我不过就是想要这大齐重熙累洽罢了。太.祖开国,镇国公马上打天下,那么好的局面。你再看看现在的大齐,你还问我想要什么?”
燕锦沉默,随后仰头问她:“你怎么就确定九皇子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为什么一定要是皇子呢?”风寒雨瞬间直起身反问了一句。
燕锦特别惊讶的看向风寒雨,直到确认风寒雨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之后,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这,你这个,大齐历年来也没有那能上位的公主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百姓们一人一口唾液都能将你淹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风寒雨又坐了回去,“那你就等着看好了,三年以后,你回来看我做不做得到?”
燕锦还想说点什么,风寒雨提起被子一角就往燕锦身上扔。
“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要说我。我不说你也说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那被子因为风寒雨没劲儿,连床都没扔下去,更别说搭到燕锦的边儿了。
燕锦晃了晃脑袋,反应了一下风寒雨嘴里噼里啪啦的顺口溜。她皱起鼻尖忍笑,忍不住了就转头没有表情的翘了一下唇角。
风寒雨见燕锦转头,气呼呼的起身,下床的时候,脚还软了一下。她尴尬的咳了咳,走到燕锦身边,狠狠用指尖戳了一下她的脸,“你还没离开洛阳呢,就不想见我了?”
燕锦将风寒雨的手指攥到自己手里,随后伸出手臂将只着了肚兜和亵裤的风寒雨抱到自己腿上,仰头看她:“那我走了,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啊?冰端和师父我都不带了,全留给你自己吧。”
风寒雨将双臂搭在燕锦的肩颈两侧,很是小声的开口:“风之镇肖想我,你都看到了吧?”
燕锦哭笑不得:“看到了,知道了。我去西羌以后,你别再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了,听到没有?”
风寒雨在鼻尖轻“哼”了一声,将整个上半身贴向燕锦,“可是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你舍不得我,还两天半没和我说话?”
风寒雨一听就急了,她猛地扬起脖颈,愤怒的看向燕锦:“你要不突然和圣上说什么去西羌,还立军令状,我自己也能解决。你冷不防的当着圣人的面说出来,你想让我怎么办?”
这边愤怒还没完事,绿箩就守在门口敲了敲门,“驸马爷,到时辰该启程了。”
燕锦刚要反驳风寒雨,风寒雨原还怒气冲冲张牙舞爪的样子瞬间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可怜儿模样。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你要记得常给我写信,不许看女人,啊,男人也不许看!还有,还有要多吃饭,穿很多衣裳,要自己吃饭自己穿衣裳。知道不知道?”
说着说着,风寒雨还偷偷掉了几滴眼泪。那可怜的小模样让燕锦充分的感受到了不愿离开洛阳的痛苦。
她刚要把风寒雨放下,风寒雨立马将双手环上了燕锦的脖颈。
“燕锦,你要是敢背叛本宫,本宫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打死燕锦也想不到的是,风寒雨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竟是恐吓。
绿箩恭敬的端来盔甲,是风寒雨亲自帮燕锦套上的。从铠甲到盔,一步一步,一丝不苟,很是认真。
最最后,绿箩端上来一个长条的红盒子,风寒雨小心地打开盖子,一柄一看就不凡的绝世名剑映入眼帘。
那剑身不像旁的剑是金属色,而是罕见的白。剑鞘却是火红的颜色,一白一红,煞是明媚照人。
风寒雨双手端出那剑,递到燕锦眼前,“燕锦,一定要安全回来。这孤世绝品冰峦流火剑本来留着是要收买镇国公的,就便宜给你了。”
燕锦收起惊讶的嘴,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剑身,兴奋的情绪无以言表。
风寒雨站到一侧,仰头认真的看燕锦兴奋的脸。
燕锦看回去,她还转过了头。
整个玉华殿都被一种离别的愁绪所笼罩,绿箩都跟着觉得哀伤。
风寒雨走到燕锦身前,踮起脚轻轻吻在了燕锦脸侧,她轻声说:“走吧。本宫就不送你了,亲眼看着你离开洛阳,我会难过。”
燕锦点了点头,伸出手拿起那漂亮的剑,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殿门。
风寒雨跟了几小步,直到燕锦的身影从视线范围内消失。
她优雅的坐回今早还相拥在一起的那红木圆凳,又心血来潮的想要给燕锦写些什么,提起了笔,直到笔尖的墨都干涸,也没落下去。
绿箩快步走进殿内,小声开口:“驸马爷,安全的出洛阳城门了。”
风寒雨抿起嘴,将手里干涸的笔架回了笔架上。
她又踱步到书架前,抽出那本凉之在礼部尚书府时日日报告燕锦所学知识的本子,小心翼翼的翻了翻。
见到凉之写,【锦今日入宫之后,回时像丢了魂,细问才知,是在可惜长公主赏的蒲桃进了大夫人的嘴。】
她对着那本子笑了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圣人一大早上听说风之镇干了那混账事之后,气的直接将他迁出了族谱,贬为庶人。
风寒雨知道之后,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她只是和绿箩淡淡的开口:“就剩一个了。”
同一时间,一直在在调查迦南王的刑部,突然在迦南王府搜到了王雷与戎狄相互勾结的证据,说王雷带回来的消息都是假的,所以镇国公才久攻不破。
王雷又是迦南王的女婿,那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快马加鞭送往西羌的圣旨,命王雷立刻返程,迦南王削去封号进刑部大牢待审。
一环扣一环,风寒雨终于放心的合了眼。
她只是在担心,远在西羌的燕锦,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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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寒雨的情敌就在路上了。
第73章
天地一大窑,阳炭烹六月。
燕锦带人到达西羌边境时已是大暑,兵吏们早已人困马乏。那围着脖子以防止盔甲磨破皮肤的领巾,用手狠狠一拧,都能拧出水来。
好不容易熬进了兵营,里面却静悄悄的。她在半路上已经碰到了返程的王雷,自然知道现在给她下马威的是谁。
燕锦浑不在意,她先是大咧咧的在大将营帐外脱了盔甲,随后带着人闯了进去。
大将营帐大,里头站着七八十个人,见燕锦一行人出现,皆虎视眈眈地看过去。燕锦就像没看见那剑拔弩张的敌意似的,和坐在最前头的南凉浅笑了一下。
随后一步步走到他身边,一伸手,死死抱着她大腿跟过来的冰端立刻双手奉上了那命她为缴羌大帅的圣旨。
她将那圣旨一抖,圣旨应声打开。她“啪”的一下,就将那圣旨扔到了沙盘里,沙盘上的小旗子被撞了个东歪西倒。
那七八十人面面相觑,燕锦却看向南凉,“哟,左将军回了洛阳,你这二品右将军想要当大王了?”
南凉站起身,看了眼随她进入兵营的年轻郎将们,很是不放在心上。
他单手用小指勾了勾那圣旨,上下看了看,又毫不在意的扔了回去,“在军队里,你们那贵族当官儿的传统就不好使了。”
“哦?那不如右将军就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一说,在军营里,不看官职,又是如何排的上下尊卑?”
南凉似是没想到燕锦如此好说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当然是比武力。”
冰端带头笑了,他走到那几十个人面前,伸出手往两边赶了赶,又带着人将那死沉死沉的沙盘挪开。
“那各位可要看好了,这圣人亲封的缴羌大帅是怎么把你们这区区二品右将军给打趴下的。”
王虎也兴奋的拍了拍自己腰间的佩剑,师父最近半年日日刻苦练武,本就不俗的武艺又随着高手的指点,早已突飞猛进。
他是看不得别人因为师父的俊脸,就忽略了师父其实是在洛阳城都闻名遐迩的狠角色。
燕锦眨着她那狭长的狐狸眼,转头笑着看向南凉:“还听说右将军年轻的时候,因为痴迷我娘子,被王雷打得满地找牙?你既然都服了他,不是也得服服我啊?”
南凉恼羞成怒,一抬腿就将自己刚还坐着的简易板凳踢向燕锦,燕锦很是轻松地躲开。
板凳磕到冰端脚下的土地,他弯腰扶正,还悠闲的坐了下去。
王虎嘿嘿笑着弯腰问坐着的冰端:“冰兄,咱们猜猜师父几柱香能把这傻大个打趴下求饶?”
冰端狠狠拍了一下王虎的胳膊:“你这小子,哪还用上几这个字眼?半柱香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