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饱我嫁给了新帝(重生)——逸烛

作者:逸烛  录入:04-29

  容昭看着祝子翎跟鸟较劲的模样,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配合地动手把水果剥皮喂给他。
  祝子翎顿时更满意了。
  胖鸟还得自己用嘴巴和爪子弄半天,他可以直接吃容昭剥好的。
  赢了!
  有容昭支持,祝子翎变本加厉地朝小胖鸟炫耀, 果然把这小东西看得越来越馋,讨食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殷切。
  王向和等人见了颇为心软, 忍不住说:“王妃,要不把这小雀儿啄过的那些瓜果给它吃了吧?”
  祝子翎还没得意够呢,又再故意多吊了会儿的小胖鸟的胃口,这才让人放了粒葡萄进鸟笼子。
  “啾!”
  得到葡萄,小胖鸟的声音顿时高兴起来,立刻低头啄了上去。
  虽然这回没有之前独占果盘时那么奢侈享受任君挑选的丰厚待遇,但在被祝子翎关着刻意馋了半天后,小胖鸟俨然已经识时务起来,很快就吃得头也不抬。
  一粒葡萄没多久就被它都吞吃入腹,吃完之后小胖鸟抬头一看,祝子翎面前的果盘还堆得高高的,于是忍不住还想再要。
  “ 就那一个,吃完就没了。”祝子翎自己咬了一口满满清甜的桃子果肉,咽下后冲着小胖鸟说道。
  以小胖鸟的体型,一颗葡萄差不多也能把胃塞个半饱了,吃那么多干嘛。
  这鸟冲着异能跟来就算了,竟然还想把他当饭票。
  没门。
  小胖鸟仿佛也真听懂了祝子翎的意思,叫了几声见祝子翎没反应后,就逐渐老实下来,只眼巴巴地看着,倒并没有闹事的意思。
  自己蹭上了完美饭票,就对其他吃货失去了同理心的祝子翎,一直到被容昭喂得饱了,准备跟人沐浴歇息,这才重新来到小胖鸟的笼子跟前,伸出手再送了些治疗异能。
  小胖鸟顿时又高兴地凑了过来,毛茸茸的脑袋往祝子翎手指上蹭,看起来没有因为被关着还被馋,就对祝子翎记仇生气的模样。
  祝子翎之前那点气也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于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送了一波治疗异能后,再让人给了胖鸟一块西瓜吃。
  “王妃是打算把这山雀养着了?”容昭在一旁看着,等祝子翎跟鸟互动完问道。
  祝子翎:“可能吧……看它够不够听话。听话就留下。”
  尤其是不能抢他的吃的。
  容昭这次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说了句:“留下也不错。”
  这小山雀没什么危险性,性子倒是还跟祝子翎有些像,也不记仇,应该对祝子翎没坏心。
  看着他俩凑在一起,倒是让容昭感觉挺好玩的。
  平常祝子翎呆在王府里没事干的时候,有这么只鸟解闷也不容易无聊了。
  不料祝子翎听到他这么说,却是有些警惕地抬头,看着容昭问:“王爷是喜欢这胖鸟吗?”
  祝子翎忍不住故意说道:“它肯定吃得很多。”
  容昭见状微微挑眉,“本王以为是王妃喜欢?”
  “吃得多点倒无所谓。一只鸟王府还不至于养不起。”
  但祝子翎显然觉得有所谓,闻言撇了撇嘴道:“不行,要是吃得多就不要了。”
  要是伙食太好,这肥鸟跟他一样盯上容昭了怎么办。
  容昭只能给他当饭票,不能分给别的人。
  鸟也不行。
  小胖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两人关于它命运的对话,只埋头叨着西瓜。
  祝子翎看见它被染了色的绒毛,有些嫌弃地想着要不要让人给洗个澡。不过他暂时是懒得动的,其他人恐怕又制不住,祝子翎便还是决定先眼不见为净算了,明天再说。
  祝子翎自己去洗了澡,收拾出刚“找”来的小石珠,便一边泡澡一边想了想该怎么送给容昭。
  他泡在浴桶里,恰好看见同样被解下来放在一边的香囊,不由有了主意。
  容昭送他的端午香囊里藏了颗宝石,那他正好也可以在香囊里放一粒石珠送给对方嘛。
  就是端午马上就要过了,再送香囊稍微有点不赶趟。
  不过这个东西也不是只有端午能送,祝子翎决定等回去就弄上一个。
  晚上小胖鸟的笼子被扔在了外间,以免会有鸟叫声闹人。祝子翎干脆把小石珠先放进容昭送的香囊里收好,以免再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偷走吞了,就如同往常一样窝进了容昭怀里睡觉。
  容昭还不知道自己将要收到的大礼,他搂着祝子翎,在脑中理了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确定好了对策,这才陪祝子翎一起陷入梦乡。
  在他们逗鸟睡觉的时候,丰国公一家住的院子里却是一片忙乱。
  太医刚吃完宴席,还喝了点酒有些微醺,正歇食呢,被丰国公府的人大呼小叫急急忙忙地找来,颇有些不高兴。不过匆匆赶来后,太医看到巩子杰的惨状就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
  虽然心中疑惑万千,但太医还是连忙让人把这位伤患抬回屋里救治,好歹是保住了巩子杰的命。
  “所幸令郎那处的创口颇为干脆利落,还不至于危及性命。手脸上就是被毒性不算太大的蜜蜂蛰了,看着严重,但问题不大。只要时时抹药,假以时日定能恢复。不过还要防着别让他动手抓挠,否则恐怕有损容貌……”
  太医说着情况,却被巩母一脸焦急地打断道:“那那处呢?难道我儿真的不能再行人道了?”
  太医:“……”
  “恕我无能为力。”
  都切得比太监还干净了,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想要恢复能力?这不是扯淡吗。
  再说这巩子杰不是之前就被诊出了治不好的隐疾吗?
  巩母对此应该早就有准备了才是,这会儿怎么还一副这么难以接受的模样。
  眼看着巩母不愿意相信地一再向他确认,好像不相信他的医术似的,太医心中蹙眉,越发腹诽。
  也不知巩子杰这伤是谁干的,虽说砍掉一个本就不行的男人的命根子,实际的效果可能并没有什么,不过侮辱性倒是够强了。
  得知巩子杰那方面彻底没救了,巩母显然气急,也不管太医在旁边,咬牙怒道:“厉王实在欺人太甚,我非得去找皇上评评理不可!”
  太医听到这话耳朵一竖。
  是厉王动的手?那难怪了。
  他之前还惊疑,在皇家别院,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怎么有人敢闹出这么事。既然是厉王,那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不如说厉王出手,竟然还留了巩子杰的性命,这才叫人意外呢。
  不过得知是容昭伤了巩子杰,太医就不是很愿意多掺和在这件事里了。他可不想得罪厉王。
  可惜人都已经治了,巩家人要去找皇帝告状,要请他一起过去作证,太医也没法拒绝,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霉了。
  不过巩家人为救巩子杰忙了半天,去求见永宣帝时,对方因多喝了几杯酒,已经歇下了。
  巩家人就算再气急败坏,也没胆子为这事去把皇帝吵醒,只能先忍下一口气,等到第二天再做打算。
  第二天永宣帝起来没多久,就得知了这件麻烦事,顿时眉头紧皱。
  “他怎么又给我惹事!”
  永宣帝对巩子杰的那点事并不怎么关心,但出了这种事,他的儿子把人家儿子伤成那样,他肯定不能不闻不问。
  但是问了就得去管教容昭,而容昭向来不会卖他的面子。
  到时候当着这些人的面,被人看出他这个皇帝拿捏不了一个逆子,丢的只会是他的脸!
  永宣帝对惹事的容昭和来告状的巩家人都升起了不满之情,皱着眉简直想当没听见此事。
  何总管也觉得巩家人有些不上道,之前那巩子杰都惹过容昭一回了,有幸没出人命,还不知道后面躲着点走,居然又撞到容昭手上。
  这事就算告状又能怎么样,别说是容昭了,换个其他皇子也受不了多大的罚。找永宣帝哭一哭要点补偿倒也罢了,可是气势汹汹想要让人评理,给容昭处罚,那不是异想天开么。
  “皇上先别气,这巩子杰就是个品行不佳的纨绔子弟,厉王既然上回放过了他,这么长时间里也没做过什么,想来不会是刻意找人报复,恐怕多半是这巩子杰又撞到了厉王的跟前,把人惹怒了。”
  “而且厉王这次还是留了人的性命,想必还是有些分寸的,此事兴许并非不占理。”
  何总管对永宣帝说道:“皇上便先将人见一见,看看实际情况再定夺吧。”
  永宣帝也知道只能这样,面色不虞地摆了摆手让告状的巩家人进来了。
  巩家人见到永宣帝便哭天抢地起来,说辞自然是容昭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巩子杰动了手。不过永宣帝也没那么容易相信,问了具体情况,巩母添油加醋地说是容昭和祝子翎遇见出去透气的巩子杰,看他一个人就下了毒手,还扬言下次要把人直接杀了,简直无法无天。
  永宣帝表面上表示一定会主持公道,一边让人去把容昭和祝子翎叫来。
  收到永宣帝的召见时,容昭和祝子翎正在吃早饭。
  虽然知道巩家人肯定会找事,但对方卡的这个点,让祝子翎着实不是很高兴。
  眼看着容昭放下了筷子,似乎准备过去,祝子翎也连忙把最后一口咽下去,跟着起身。
  不过他刚有动作,就被容昭按住肩膀,又坐稳了。

  “本王去应付一趟就行,王妃还没用完早膳,不必去浪费时间。”容昭当着传唤的人,淡淡说道。
  来传唤的人张了张嘴,想说皇上也下旨宣了厉王妃,然而对上容昭冷凝的目光,到底没敢反对,只能假装没听到地默认了。
  祝子翎意外地眨了眨眼睛,“我不去可以吗?”
  他才是先遇到巩子杰的那个,不去的话,别人没准会说是不敢跟人对质,容昭说的都是编的?
  不过容昭显然并不在乎这些,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垂眸看着祝子翎,说:“本王说可以就可以。”
  “王妃好好吃饭。”
  “……”祝子翎感觉容昭仿佛比他自己还怕他饿着,好像吃饭就是他最大的事一样,不由有些沉默。
  不过见容昭有打算,祝子翎便也没有坚持,目送对方离开,自己依言留下继续吃饭了。
  永宣帝见只有容昭过来,额角微微一抽,吸了口气平静心绪,沉声问:“厉王妃怎么没来?”
  容昭面色冷淡,随口应付道:“不方便。”
  永宣帝:“……”
  容昭轻慢的态度激怒的不止永宣帝,更有巩母等人。巩母当即忍不住痛斥起容昭对巩子杰下的毒手,不过刚起了个头,就被永宣帝烦躁地止住。
  “行了,既然厉王来了,那就你们两方对质,看到底是何情况。”永宣帝看向容昭遖颩噤盜,问:“昨晚你为何要伤巩子杰?”
  容昭眸光森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巩家人:“他对本王的王妃不敬,咎由自取。”
  永宣帝闻言微怔,意外地想这次容昭竟还真是占理的一方?
  不等他进一步询问,巩母就先忍不住怨愤地叫道:“明明是厉王残暴无度肆意伤人!哪里有证据能证明子杰对厉王妃不敬了?”
  永宣帝闻言看向容昭:“你有证据么?”
  容昭冷淡回应:“是真是假,巩子杰心里清楚。”
  “胡说八道!”巩母急忙反驳,“你不过是仗着子杰身体虚弱,不能前来对质,就胡编乱造泼脏水。”
  两方各执一词,看起来都没直接的证据,永宣帝烦躁地皱起眉,想了想对容昭说:“此事既然与厉王妃有关,那你怎么不把厉王妃本人带来,好说清情况?”
  巩母闻言急忙道:“定然是因为这是捏造,厉王没有证据,所以才不敢让厉王妃过来!”
  “既然如此,还是去把厉王妃请过来问问。”永宣帝说。
  永宣帝觉得只是让祝子翎过来一趟,也不是偏向巩家要定容昭的罪,不是什么大事,哪知道这话一出,顿时被容昭冰冷的目光攫住。
  对方眼中仿佛即将翻涌肆虐起暴风雪,看得永宣帝在炎热的夏天里都瞬间被惊人寒意给裹挟了起来。
  容昭冷冷地抬眼看了永宣帝片刻,接着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巩家人,声音里凉意刺骨:“别再拿巩子杰干出来的烂事脏他的耳朵。”
  “……”
  厅堂中一时间鸦雀无声,巩家人受到的压力远比永宣帝更甚,原本咄咄逼人的巩母也瞬间变得冷汗涔涔,说不出话。
  永宣帝呆了片刻,才找回了思路。他看了看巩家人,轻咳了一声,妥协道:“既然没有其他人证,那厉王妃不过来也罢。若是编造,厉王妃说的与厉王编造的大概也不会有所不同。”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那此事就先这样,朕再派人去查是否有其他人证物证。巩子杰那边让太医好好医治。等有了更多证据,朕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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