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魄瞳仁转了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接着炸毛了,嗷呜一下扑到了一旁的墨墨身上,糯糯喊道:“都是你!晚上睡觉把臭袜子套我身上!”
“哈哈哈,谁叫你化成人形后不洗澡的!”墨墨被她追得满屋子乱跑,边笑着,其他几个奶团子也瞬间加入了战局。
一时之间,满屋子鸡飞狗跳。
云意失笑地走进去,坐到了尧华身边。
就在这时,墨墨朝着她大喊了一声:“臭袜子是妈妈的!”
云意:“...”
接着,十个奶娃娃都扑了上来,笑她有臭袜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她笑不活了,被奶娃娃们扑倒,又一瞬间将尧华扯下来,将她扑倒,边笑道:“我怎么可能有臭袜子,我来闻闻是不是你们妈咪的~”
于是,整个房间里都开始充满了各种笑闹声,云意伸着一双贼爪子,谁来就挠谁痒痒,又将身下的尧华挠得眉眼弯弯,笑出声,红着脸开始反击,还拿龙尾轻轻拍她和孩子们。
两人满含笑意的双眼不时对视上,满心都是暖意。
这一晚,就在孩子们的笑闹声中落下帷幕。
黑夜里,两条小龙,七只横七竖八躺着的小海马,还有一只蜷在一起睡得香甜的小狐狸,外加尧华长长的龙尾,几乎将整张床都给占了。
云意无奈地将孩子们一一摆好,盖上被子,又查看了一下隔壁的监控,看到各种颜色的小蛋们正在床上酣睡着,这才放下手机,将熟睡的尧华抱进怀里,轻轻吻她眉心痣。
仿佛是感受到了暖意,女人直往她怀里钻。
她勾着笑,搂着她闭上了双眼。
想着原来一切的打算都将被推翻,她离不开她们了。
得规划好她和两位影后,孩子们的未来。
第二日,一起床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孩子们闹腾极了,尧华还在睡梦中,她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昨晚的警官便打来了电话。
“陆小姐,我这边可能还需要你来一下,昨晚的嫌疑人经过一晚上的审讯,一直都哭得稀里哗啦,说自己冤枉,明明是被你家孩子打惨了。”
“需要你带孩子过来一下和他对峙一下细节方面。”
“好的。”云意应着,又和慢悠悠醒来的尧华说着这件事。
索性可以给黄导请半天假,将自己的戏份延后一点。
云意带着墨墨来到了警局,小奶娃一进到审讯室见到那男人,就哭惨了,流着眼泪躲在她身后。
见到她还来不及害怕的男人:“...”
他可是深切记得做晚被打时的感受,那可是痛彻心扉的痛,仿佛骨头内脏都被踢碎了,现在还疼着呢,可是去医院检查却什么伤都没有,外伤都没有!
他生理性地抖着,低头遮掩着自己眼里凶恶的光。
好在没有证据,而且还是小案件,等他出去了,一定让这一家人死无全尸!
但这时,云意却看了他一眼,并未说多话,只是笑了:“警官,能否提取这人的指纹比对身份,我怀疑这人整容过,或许能查到什么线索。”
那男人听到这话,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一旁的警官则深思。
确实是这样,本来一般的小案件,没有构成大威胁的,且证据不明确的,不会进行指纹身份比对,但现在这样,他也产生了怀疑。
云意说完这句话,便带着墨墨回去了,接着牵着阿鎏去到了片场。
好几天过去,剧组在紧锣密鼓地拍摄着,而她仿佛也忘了这事,而是每天晚上想着如何和孩子们斗智斗勇,和喜欢的人有自己的独处时间。
只是她在片场之余,总会拿着电脑,寻找各种上辈子那家生物研究院的有关消息。
眼见着片场饰演配角的周允诺越来越阴翳,而她则和两位影后之间的氛围越来越融洽。
终于,她们正在拍摄的《江湖红颜》顺利开播,首播两集,直接将几个主演的热度推到了新的高度。
网友们也纷纷炸了锅,讨论的则是陆郁冬的演技,和她与两位影后的互动。
【我的天,渣渣陆这演技好像也不是太差嘛。】
【岂止是不是太差!这根本换了个人吧?!这武打戏,那白切黑的眼神,好带感,我都能磕起来!为什么只有两集!】
【万金求白衣公子和两位女主的感情戏!不要一味地按着原著来,要创新啊导演!】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按照原著,和渣渣陆有感情戏的是周允诺,我的天什么鬼,不要啊!】
...
也就是在开播第二天,导演和编剧一致商量,决定更改演员戏份和剧情。
这段时间里,周允诺可谓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事被推到了刀口浪尖。
如今竟连这份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她眼神越发阴翳起来。
于是这天晚上,云意如愿以偿地捕捉到了有周允诺和汪笔身影的监控。
汪笔是那家生物研究所的副院长。
她黑进了这家酒店的监控,发现周允诺和汪笔走进了某个房间,很久都未出来,不禁冷笑。
将那监控画面投屏在了家里电视机上,几个奶娃娃围在前面啃爆米花,客厅里也满是到处乱飞的小蛋。
今天是周日,尧华窝在她怀里,望着屏幕,表情有些冷,道:“警方那边怎么样了?”
“差不多,今天应该能收网。”云意答着,手指在键盘上似乎只留下了残影,戴着一副银边眼镜,并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尧华夸她戴眼镜好看。
有一回她敲着代码,敲着敲着就被女人坐到了腿上,女人穿着丝质红色睡裙,裙摆开到了大腿根,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忽然拿出一副银边眼镜戴在了她眼前,又勾着她脖颈,笑:“你这样戴特别好看。”
尧华摸她脸,盯着她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又忍不住眼尾含媚地贴上去轻轻吻她唇,那张昳丽的脸上透着薄薄的红,眉心红痣鲜艳无比,更探出腥红舌尖舔她唇角。
她像小猫儿一样,身后恶魔尾巴的小箭头竟往下探到她二号腺体处逗她。
云意哪还能敲得进代码,立刻起身将她放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又蹲到办公桌下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尾巴箭头,那办公桌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到桌下还有一个人。
她抬起头,看女人靠在椅子上,眼神带勾,竟然主动将一双美腿撩到了她肩上,不禁失笑。
这几天每晚给孩子们讲故事,受不了了吧?
竟然还用那细长尾巴上的小箭头逗她~
想到此,云意直接扯下了她唇前的薄薄口罩,发现她二号腺体的‘信息素’竟已经落了不少,将整个唇都罩上了一层水雾。
她微微勾起唇,抬眼看尧华,随即将手里的尾巴箭头塞到了她嘴里,道:“自己尝一尝?”
她拿那小箭头在她唇中搅动。
这可将尧华给气得不清,脸都气红了,腿绞着她脖颈仿佛就要给她来个擒拿摔,昂着头深呼吸想缓解自己的情绪。
随着女人用那小箭头在她唇中搅动,她唇角落下许多丝线。
刚想发怒,却又看到女人将那箭头拿了出来,竟探出腥红舌尖轻轻舔着小箭头,舌尖搅动着,看着她的那双凤眼里溢满了深情,看得她心脏砰砰直跳,双手攥紧了椅子,尾巴处酥麻感往上蔓延。
随即竟还一点点往上,让小恶魔那根细长的尾巴仿佛浸到了温水里,一双乌黑翅膀微微扇动着,轻颤着。
尧华昂着头,唇中呼出的气体烟雾缭绕,被气懵了。
但女人却又吻她唇,一下下吮吸她唇瓣,将那唇中落出的大量葡萄味信息素和津液吞入喉中,轻舐她唇瓣,接着舌尖探入了她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搅着她那小舌尖。
尧华润润的细长尾巴忍不住缠住了女人的脖颈,仿佛一用力就能让女人一命呜呼。
她被女人在唇中搅动,吮吸唇瓣,唇角不断落下一道道丝线,又被吮走。
她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咬住唇,听到自己意识里苏尤冷和苏尤暖又吵起来了,喘着气吵架。
“孩子还在外面呢,不能这样,起码要将门给关了啊!”
“我都好多天没和姐姐亲热了,怎么不能了?!”
尧华失笑,听到自己潜意识里,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龙吟,仿佛意识里关了一条浪.荡的巨龙,她将她锁在身体里,不放她出来。
却又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推开了,来的是小月魄,看到整个房间里只有尧华一个人,不禁纳闷:“妈咪,妈妈呢?”
尧华整个人还属于蒙圈中,她被吓得浑身一个战栗,接着仿佛打翻了桌上的热水,那整杯水直接冲了下去,好在桌下的女人反应及时,神通广大地将那水全部吸到了嘴里,吞咽而下。
尧华整张脸都被吓得透红了,连忙朝门口的小月魄道:“你们妈妈去厕所了,她肚子不舒服。”
“你先出去吧,妈咪还有工作呢。”
听到这,小狐狸十分乖巧地出去了,本来还十分懊恼没找到妈妈,想让她给自己做好吃的来着。
但是一出门就开始雀跃地大声嚷嚷着:“妈妈吃坏肚子了,在蹲坑呢!”
“好诶!”
猴孩子们开始结伴去往厕所,在厕所外疯狂骚扰里头的人,好在那门关着的,不然云意非得露馅不可。
而此时,房间里的云意则在小奶娃走后连忙轻轻舔着尧华唇角的水渍,闹得她收紧了自己细长的尾巴,红着脸催促道:“行了别闹了,等会孩子找不到你又得来。”
“吓死我了。”
那杯里冲下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将她几乎吓瘫了,而女人竟还悉数接住了。
她此时只想离女人离得远远的,胀红了一张脸。
但云意却不依,直接握着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让女人几乎和她面对面坐在她肩上。
“你的尾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笑着,又吻她的唇,银边眼镜反射出冷光,吮吸着。
尧华被她吓死了,扶着她的手腕,刚想收回自己缠着她脖颈的细长尾巴,女人却又猛地站了起来,带着她往门口而去,将门给锁住了,边不停吮吸着她唇中香甜的‘信息素’与津液。
尧华身子悬空,险些摔下去,却又感受到她探出了舌尖,在她唇中搅动着,搅动她的小舌尖。
她双眼浮着一层水雾,一双猫眼里是星星点点的光芒,呼吸间热气和空气中的冷空气接触,变得烟雾缭绕。
她晃着腰,想下去,女人却越吻越凶,将她那小舌尖都搅麻了。
她害怕这种悬空感,气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儿,便仿佛寻到机会,将一大杯混着葡萄汁的热水悉数浇到了女人的脸上,似乎想让她清醒清醒。
然而云意却也不恼,而是竟将她唇角的水渍都舐干净了,而后将她慢慢放下来。
尧华垂着眸子,长睫不停颤着,根本不敢看她,一对黑色翅膀微微扑扇着,尾巴也松开她脖颈,蜷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候,她一双玉足还没落到地上,腿间就猛地长出了一条蓝色尾巴,像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尾巴晃得欢,疯狂晃动着。
她惊呼了一声,因为踩不到地面,晃着臀踹腿,那蓝色尾巴遮掩在她红色裙摆里,只露出一双雪白长腿。
尧华眼睫上沾着眼泪珠子,咬唇,雾蒙蒙的眼睛看向女人,肩上的肩带不知何时掉了,露出雪白香肩,和脆弱的纤细颈子,红色丝绸裙上晕开两片深色。
云意便伸手,眸光深深地看着她,轻轻抚摸她温热滑嫩的脸颊,吻上了她鲜艳的眉心红痣。
又低头,吻她鼻尖,唇瓣,再到脖颈,吮吸着她仿佛一折就断的颈子。
尧华仿佛不愿意,拼命晃着自己腿间的尾巴,小恶魔细长的尾巴也缠在了蓝色尾巴上,她踹着双腿,想下地逃跑,红色裙摆随之摇曳出漂亮的弧度。
云意便只能妥协,转而去拿起一瓶牛奶喝,吮吸吸管,手上还捏着另一瓶。
似乎是因为她又忽然忽视自己,尧华也受不了了,手抓住她的长发,昂着头默默哭泣,那眼泪珠子不停滑落眼角,咬住自己红唇,好不可怜。
最终,窗外一阵电闪雷鸣,将尧华吓了一颤。仿佛那雷电也击打在了她身上一样,空中那暴雨随之倾盆而下。
房内漏了水,地板上滴落了好大一摊水。
云意喝完牛奶,仿佛才终于想起她,看着她脖颈和锁骨下一大片被蚊子叮过的痕迹,怜惜地搂着她腰,轻轻吻她,又撬开她贝齿,搅动着她的舌尖,将自己唇中那浓郁的奶香味渡入她唇中。
两人滚烫的舌尖互相搅动着,喉部不断滑动,尝到那奶香味,和丝丝缕缕的灵气蹿入四肢百骸,尧华腿间的尾巴却又开始晃着,黑色翅膀也随着身子不停颤,仿佛是高兴的。
她想着,今天大概是没完没了了,二号腺体的信息素也不断落下着。
她一双小猫眼里泪光微闪,觉得自己也很想她,想死了。
想到此,她越发搂紧了女人的脖颈,和她尽情地唇舌交缠,任由空气中葡萄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
两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似乎都想到了同一副场景,耳朵皆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