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白沙塘

作者:白沙塘  录入:05-05

  “你想做什么?”目暮警官好奇道。
  我觉得这件事迟早会从狱警嘴里面告知目暮警官的,也不妨碍我现在说。因此,我便附在目暮警官耳边说了大概的计划,“警官这边只要负责嘲讽他无视他,就好了。”
  目暮警官好奇地说道:“这能成功吗?”
  “我和他聊过几次。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刚说完,目暮警官盯着我的脸一愣。
  从他的视线里面,我仿佛看到了不属于我的身影,脑袋里面一瞬间全是紊乱的轰鸣,眼睛紧跟着出现一片遮蔽视线的红光。我的五指直接陷入了拳头之中。目暮警官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晃神过来之后,立刻歉然地觑着我,看我有没有发现,他正在从我身上看到了某个不该出现的人。
  “那我走了。”
  我再不走的话,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附近有个公园,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松田阵平应该就在那里遛狗了。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怪松田阵平,都怪他,都怪他乱跑!
  我就像是要去杀人一样,胸口只有一股火在烧着,脚步又急又大,耳畔都是风声。
  残留在天际的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黑,在地上活动得不似人形。
  很快地,我就看到松田阵平站在一处角落,胖胖就坐在他旁边摇尾巴。我脑门就像是被人狂敲一样,耳朵里面全都是“咚咚咚”的声音,我提高声音喊道:“松田!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松田阵平回过身,露出一个正在卷棉花糖的老太太,老太太被我的声音惊了一跳,手上正卷着棉花糖,还对着我欠了欠身。
  我也被她吓到了,跟着欠了欠身,火气顿时消了大半截,脑子还在想着,我等一下再气!
  “吃吗?棉花糖。”松田阵平指着已经快成型的棉花糖说道,“收摊前最后一波。”
  老太太也抬头看我,对着我笑。
  我站在原地,摇头。我要是在这里发火的话,她人不得被我吓晕过去。我干脆朝着胖胖的方向吹了一声口哨。英国边牧立刻就做了反应,飞快地朝着我的方向扑了过去。不过,就像是刹车器有问题一样,还得蹭一下我的腿才能停下来,我把遛狗绳重新牵回手上。从公园离开之前,松田阵平见我没等他,在我背后喊了两声,我都没有理他。
  人气过头就会没劲,我现在就是处在没劲的状态。
  我脑袋里面还有一些混乱的整理不清的想法,可是我现在一点都没有在想,转不动。
  过了差不多大半分钟,我听到松田阵平从背后跑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我停下脚步,首先就是准备好一通大骂。结果,一大串蓬松的棉花糖直接怼到我面前。松田阵平说道:“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不吃吗?”
  我恨恨地盯着他,接过他手上的棉花糖,说道:“别以为一个棉花糖就能让我原谅你。”说完之后,我就咬了一大口棉花糖。像云朵一样的糖很快就在口腔里面消失了,我并不讨厌这个只有白砂糖味道的东西。
  松田阵平根本不要我原谅。见我还要咬,他抢过我手上的棉花糖说道:“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惹你了。”说完之后,他跟着咬了一大口棉花糖,“我只是让你咬一口而已,你还想全吃完吗?”
  看着他这么自然的动作,我眼前顿时一黑,站在原地呆住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你刚才给我吃的时候,你吃过了吗?”
  “当然,这是我棉花糖,第一口自然是我的。”
  “…你居然把你吃过的东西给我吃?!”
  我一定要杀了松田阵平!
  我回宿舍之前买了一瓶薄荷味的漱口水,直接用了大半瓶。
  就算没有吃到同一个地方,我也不能忍!
  我今天莫名有各种气,全都是没办法解决的事情,要么就是不能在意的事,要么就是已经发生的事,要么就是无法挽救的事。我少有地带着怒气睡觉。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本月的第三个星期四,也就是我第三次到访监狱的时间。
  我给犯人A带了好东西。
 
 
第39章 「最首佐宗(Saishu Saso)」。
  就像是自己随意间走过一处隐秘的角落, 无意间撞破秘密,又或者偷听到不该知道的事情,一些自己本身不想去了解获悉深入的情报总能在自己不经意间就获得。
  松田阵平在第二次离开监狱之前就知道了那个和自己搭话的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并不是他问出来的, 而是有人送给他听的。
  在他去找榎本弘一之前, 有个狱警给他指路,跟他说不要和他刚才的囚犯说太多话。对方以前是大刑警最首佐宗,擅长心理术,是自首进的监狱,算是警视厅的污点。没人敢提他。轻易跟他搭话的话, 反而会惹麻烦。
  狱警的话本来就像是聊日常的语气。
  可他说的话跟之前最首佐宗与狱警的表现有很大地出入。再来, 人本身就更容易贴近自己认知的发言。
  松田阵平一开始就觉得这个随意搭话的人不可信。即使他说任何话, 松田阵平都是决定左耳进右耳出。然而出现一个让他小心那个犯人的狱警时,松田阵平是认同对方的话的。
  进了会面室, 松田阵平后知后觉自己反而把狱警说的所有事情给记住了。与此同时,他还意识到一件事——狱警不该称呼囚犯全名,而是囚犯的编号。这说明, 这个狱警的出现就是那个最首佐宗安排的。
  他想对自己说的自我介绍已经合理合情地直接在松田阵平的脑海里面印下了痕迹, 并引起了十足的好奇心。
  松田阵平一直都知道榎本很受教官刑警们的欢迎。
  起先他对榎本弘一的认识是来源于萩原研二。萩原研二情报收集能力很足。
  开学前就对一部分人很了解,更别说榎本弘一还有少年侦探的名号。
  少年期间的榎本弘一第一次跟随着父亲出现在犯罪现场时,逮捕了仍徘徊在现场的凶手, 正式踏入刑侦界。年少成名, 又生得好相貌, 新闻媒体就很爱做这样的噱头,对他投以很多的关注和热情。
  与他同世代的少年们当时就算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侦破了怎么样的大案子, 多多少少也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不过十年的时间也足够抹除很多的痕迹。十年后, 众人对他的认识已经最多只剩下一个称号。
  之后, 松田阵平是从萩原千速那里听说了关于榎本弘一与教官们相处很好的事情。其实就算没有从她那里听说,在警校里面观察也可以知道,教官们对榎本的纵容。
  松田阵平之前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毕竟谁对谁好,谁对谁偏心,与他完全无关。后来从萩原研二那里才听说,榎本弘一不仅仅是和教官们关系很好,而且与警视厅的高层也有来往。他们甚至会为了给榎本弘一庆生,准备一次生日会,就像是榎本弘一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似的。
  松田阵平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忍不住感到疑惑,“这不会很奇怪吗?只是个刑警的孩子,说白了小时候很会查案子,但是有必要这么关心对方吗?再来,榎本看起来就很难收拾,很难想象他小时候会怎么讨人喜欢,故意装乖吗?难道高层他们都是抖M吗?”
  萩原研二见松田阵平那么疑惑,偷偷地说:“你不要告诉榎本。”
  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的小心翼翼相当不屑,说道:“我跟他又不熟,有什么好告诉他的?估计警校毕业的时候,我都和他说不了十句话。”
  于是萩原研二把在生日会里面从各处刑警妻子群里面给的小视频给松田阵平看,“看这个懂不懂?”
  松田阵平紧紧地皱着眉头,和萩原研二重新对上视线,说道:“就那样吧,你为什么要存榎本的小视频?”
  “我对他很好奇。”萩原研二看向松田阵平说道,“你对他不好奇吗?为什么不查案子了?那起推理错误的案子到底是什么?受害者和凶手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十年间他在做什么?为什么想要回来当警察?这些难道不足够引人好奇吗?他很有趣。”
  松田阵平侧目看着萩原研二,说道:“感觉你来警校之前都没有现在那么兴奋吧?”
  松田阵平继续说道:“不过按他的性格,如果你随意打探他的生活的话,他应该会很毫不客气地报复吧。”
  萩原研二深有领悟,“这么一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樱野把他的私事全部捅出去吗?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他们起了争执,樱野被他暴打。我本来想借着安抚樱野的时候,顺便问问是什么情况,结果我看到他全程站在窗口盯着。你不知道这有多可怕。我还以为他要打击报复,结果他没有说。”
  “那你还对他有什么好奇,想要偷偷查,被榎本知道不就完了吗?”
  “看来只能等他跟我说。”
  松田阵平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萩原研二在想什么,“你知道我们在警校培训的时间不到一年吧?”
  “可是当警察是一辈子的事情。”萩原研二笑得十分开心,“还怕他跑了吗?”
  听到这句话,松田阵平自觉地跟萩原研二拉开距离,“你对他的好奇心是不是太过了?”
  “我感觉他是一个能处的朋友,强烈推荐给你,小阵平。”
  “我跟他绝对处不来。”
  松田阵平一脸白送我都不要的表情。
  结果没想到还没有过一个月,遇到最首佐宗,松田阵平就对他关注的榎本弘一产生了好奇心。最首佐宗和榎本弘一是什么关系?据说他是在十年前自首入狱,那么十年前推理错误的案子的原貌到底是什么?松田阵平想了大半天,决定要趁着打赌的机会,直接问答案。像萩原研二那样迂回地问,等到天荒地老也没有结果。
  松田阵平很早之前就发现榎本弘一虽然体能推理方面都有擅长的领域,但是他生活技能不行,猫舌,怕烫,怕辣,吃冰会脑壳疼,连遇到雨天都会不舒服,就神经纤细得可怕。松田阵平其实并不想要走这种歪门邪道,要赢就在正经的活动里面赢,这才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可是这一次他觉得比一次耐热比赛,应该也没有问题。
  首先它也不犯法,其次它也不会有悖道德,最后这很可能会赢。

  决定这场比赛让松田阵平下了超长的决心。榎本同意的时候,松田阵平还觉得自己良心过不去,希望他能稍微质疑一下。到晚上正式开始的时候,松田阵平心情沉重到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他已经说出去了,没有台阶下就很难收口。开始比赛前,他还在手机查澡堂对决,除了耐热比赛之外还有没有别的选项。
  不是松田阵平认怂,而是凡是体力体能体术方面的项目,榎本弘一都很擅长。他不仅力大气足,而且身子灵活跟猫一样——上个两米高的高台,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一碰到台顶就可以翻上去了,关键是他做得无声无息。旁边的人都看傻了,问他什么时候上去的。
  排除掉各种澡堂竞技的浮夸选择之后,松田阵平决定还是在这个耐热比赛里面走下去。
  在澡堂相遇之前,松田阵平觉得,榎本弘一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曾经挣扎过那么久。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么卑鄙的事情,居然利用别人的弱点为自己博好处。所以一开始他说“你其实很怕热,对吧”的时候,松田阵平想过,以榎本弘一那么狡猾利己的性格,绝对会想办法跳过的。那松田阵平自己就得到一个台阶下,跟他说,今天不比。
  没想到的是,松田阵平错估了榎本弘一的好胜心。
  这人嘴皮利得狠,死磕到底也要和自己拼下去,这场比赛变成了决定下半个月生死的比赛。
  这下玩大了。
  松田阵平良心都在暴击自己的脑袋。但是转念一想,这场比赛一决胜负之后,如果让榎本弘一赢了,那自己就完蛋了。而自己赢了,又不会像榎本弘一那样卑鄙无耻,把自己当做小弟一样随意差使。所以,松田阵平不管如何都不能输。
  耐热比赛其实并不长,几分钟而已,但是这水烫得连思路都要融化了。
  松田阵平忍耐力向来不输给任何人,只要热不晕,他就能够持续到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然而榎本弘一在过了还不到一分钟之后,就开始叭叭叭地讲话。热的时候还要听别人啰里八嗦,简直更叫人心烦,一看就是榎本弘一比不过自己,打算要攻击自己的精神防线。所以松田阵平根本就不想要理他。
  可榎本弘一越说越过分,居然说自己想到耐热比赛是因为那个犯人最首佐宗。
  他又不是眼瞎了。
  要不是自己有良心,比「折衣服所用时间」,他一根手指都可以赢过榎本弘一。
  不过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正经地和榎本弘一说话,也第一次知道他的想法,他多多少少能理解到萩原研二说的榎本弘一其实人也没有那么坏,就是太爱折腾人了。如果和他真正交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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