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娘(GL)——鱼很困

作者:鱼很困  录入:05-10

  这也是他和赵平入京的原因。
  不只是公主想要见他。
  他也想要见公主。
  几人一同进了公主府。
  陈画屏看见屈子坤的时候,只觉得和上次见面有了变化。
  赵平退了下去。
  元池站在公主身边,看着屈子坤。
  也觉得这人变了很多。
  有些人,看气质就能看出来变了的。
  不必听他言语。
  彩月敲门送茶,元池去接过茶。
  她给公主和屈子坤都倒了茶,屈子坤道:“多谢元池公公。”
  元池道:“许久不见屈大人,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屈大人勿怪。”
  屈子坤摇头,随后看向陈画屏。
  他道:“公主当真是让臣敬佩。”
  陈画屏道:“屈大人称赞本宫,却不肯多说别的?”
  屈子坤道:“可追随明主。”
  陈画屏问:“屈大人又如何能断言本宫就是明主?”
  屈子坤眼中闪过些迷茫。
  他说:“几位皇子都不符合臣的期待。”
  陈画屏听懂了,这是没有可以选的,所以才选了她。
  陈画屏并不生气。
  当今女子能够展示自己的机会少之又少,屈子坤说的理由,并不是让人不能接受的。
  他看不上她的兄长。
  又因为元池,选择了她。
  她道:“大人似乎忘了些什么?”
  屈子坤不解的看向陈画屏。
  陈画屏坐在上位,元池在他身侧。
  屈子坤在下方。
  微微抬头,看向这位公主。
  进京不到两日,他就听说了,皇后被废。
  皇后被废,昌平帝再无嫡子,只有一个嫡女。
  屈子坤不知道康平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公主是不是觉得,自己选择她,是因为她是皇后之女。
  他说:“嫡女的名头,不值得作为筹码。”
  陈画屏道:“本宫没有将这个当做筹码,这是大人说的,不是本宫说的。”
  屈子坤一愣。
  元池微微勾了下唇角。
  她低着头,谁也没有看清她的神色。
  陈画屏看着屈子坤,道:“屈大人投靠本宫,第一是因为本宫的人救了你家人的性命。”
  屈子坤怔怔。
  陈画屏继续道:“除此之外,屈大人的恩师也是本宫找的。”
  屈子坤手微动。
  陈画屏看着屈子坤,目不转睛,继续说道:“第三,衢州之事是本宫在父皇面前出的主意。就连屈大人也是本宫亲自举荐的。
  不然屈大人凭什么觉得你一个新科状元郎,能够领得了那样的外差。”
  陈画屏一连几句话。
  屈子坤慢慢的底下了头。
  陈画屏最后轻声笑道:“屈大人不是无人可选,才选了本宫。而是于情于理,必须选本宫。”
  屈子坤走的之后,脸上全是顺服之意,再无进来之时的高傲样子。
  元池看着他走了之后,说:“公主如今也学会了拿捏人心。”
  陈画屏道:“他不服本宫,本宫不能用权势压他,总要让他心服口服。”
  元池点头:“那公主看他现在如何?”
  陈画屏道:“我看他,能看出来朝中新贵的模样,觉得极好,也希望他能给朝中新贵做个榜样。”
  陈画屏若是掌权,朝中必定要有支持她的人。
  林相那里是讨了巧。
  她总要培养自己的人,她看好的就是那些年轻人。
  年轻刚入仕途的世家子弟。
  这是陈画屏最想要的人,这些人不只有着自己一腔热血,还有着身后盘根错节的宗族。
  其次就是一无所有,十年苦读的人。
  这样的人适合做纯臣。
  屈子坤大才。
  元池知道,陈画屏也知道。
  这样的人同样不好掌控。
  一时的拉拢,用时间证明太过费劲,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他服气。
  有些事情,不说,他不知道。
  如今说明白了。
  让他知道,自己不是被选剩下的,不得不选的,而是他必须要选的人。
  陈画屏要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培养之恩。
  一点点的压下他的傲气,让他为自己所用。
  挟恩图报对于上位者来说,从来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陈画屏不觉得羞耻。
  元池更是觉得理所当然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得的买卖。
  屈子坤既然得了好处,就总不能白得,该是要付出什么的。
  元池道:“十分好。”
  元池觉得公主成长了很多。
  陈画屏眼中全是笑意,元池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让她觉得十分受用。
  晚间两个人一同沐浴。
  陈画屏起身用手指拂过元池肩头,直到她的肩胛骨上面的伤痕。
  元池背着公主,问:“是不是变难看了?”
  江雨配了不少的膏药,用了公主府不少名贵的药材。
  只是元池皮肤实在是好,而且又是不爱好的体质。
  疤痕和别的地方的皮肤对比,让人一下子就看出来。
  陈画屏轻轻摸过那个位置。
  元池觉得有些痒。
  陈画屏问:“是不是不舒服。”
  元池道:”有些痒。”
  新生的肉,自然是痒的。
  陈画屏说:“明日和江雨说说,让她弄些止痒的。”
  元池道:“新生的,哪有不痒的。”
  陈画屏担忧,不知道如何做。
  元池说:“公主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痒了。”
 
 
第125章 
  早间元池醒来的时候, 陈画屏还没有醒。
  她抬手掀开了床帘。
  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的下了床。
  陈画屏昨晚累到了。
  没有起来。
  她很少有赖床的时候。
  元池下了床,找到了昨日自己拿来的大包小包。
  大包是她的飞鱼服。
  小包是她给公主买的玉镯。
  她拿起飞鱼服,又放下重新拿了玉镯。
  上好的白玉镯, 元池在首饰铺子里一眼就看中了。
  她此时拿起镯子,又看了一眼, 随后美滋滋的将镯子捂热, 再给公主带上。
  她动作很轻。
  但是陈画屏还是醒了。
  陈画屏睁眼, 就看见元池穿着白色的寝衣, 在给她套什么东西。
  她问:“这是什么?”
  元池套的认真。
  陈画屏出声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陈画屏自己已经看见了。
  是玉镯。
  她说:“好漂亮的镯子。”
  元池说:“是吧, 昨日我一眼就看中了。”
  陈画屏转了下手腕。
  她手腕本就好看,这玉镯也不是凡品。
  戴在她手上, 就更让人赏心悦目。
  陈画屏说:“还有呢?”
  元池装糊涂。
  “还有什么?”
  陈画屏道:“听说父皇赐给元池公公飞鱼服了, 我想目睹一下元池的风采。”
  元池说:“在这里。”
  她拍了拍手中的布包。
  将衣服拿了出来。
  赐服不是说你只有这一套衣服,而是得了皇帝的准话, 之后能够穿这种品制的衣服。
  元池换上之后,陈画屏下床,仔细看了一番,目光惊艳的称赞道:“好看的。”
  她早就知道, 元池穿红衣甚是好看。
  元池道:“飞鱼服比上蟒服还是差了一层,待日后, 定要给公主看看我穿蟒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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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自从靠上了忠勇侯府,整个人又开始精神了。
  魏家的人时不时联系他,让他觉得自己身后有着靠山。
  相比于五皇子, 三皇子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
  他没有想到, 自己如今竟然是这个境地。
  他处心积虑, 谋划多年,竟然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他什么都没有谋划出来。
  赵妃不对,赵后根本就没有支持他。
  陈画屏也和他渐行渐远,不将他当做哥哥。
  他也指望不上母亲。
  于是就只能更加的亲近父皇。
  只是前些日子,父皇还是对他和颜悦色的,最近却越来越不是脸色。
  有的时候,父皇甚至都不见自己。
  今日他再去,就又被父皇身边的人挡了回来。
  他脸色难看的说道:“父皇今日怎么又是身体不适,太医院的那帮人究竟干什么用的?”
  这话听起来像个孝子。
  但是说话的人并没有半分孝顺之心。
  只是恼火,自己又见不到父皇,不能和父皇说五弟究竟有多过分。
  今日忠勇侯孙子当街纵马伤人,打的就是五皇子的名声。
  五弟不过是个失了嫡子名头的皇子,何至于如此嚣张,三皇子知道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但是内心里还是希望他变大了。
  最好让父皇直接将老五给像大皇兄那样废了就好了。
  这样父皇只有两个孩子了。
  二皇兄成亲之后变了许多。
  三皇子知道他为人暴躁,早就不得父皇喜爱。
  他想若是没了老五,父皇会不会看向自己?
  于是迫不及待的来告状。
  盈年看着三皇子道:“殿下,真不是奴才不通传,只是陛下确实是忙着。”
  三皇子道:“我日日来,父皇都是在忙,你莫不是在敷衍我?”
  这要是李咏祥,三皇子定然不会说出如此话。但是盈年是父皇面前的新人,父皇身边最近换了太多人,一个一个的年轻。
  三皇子渐渐不当回事,只以为这是普通的内庭太监。
  盈年听了三皇子的话,也不恼。
  他打算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皇上可是空闲。”
  元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三皇子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只看见对方身上穿着红色内官服。
  在向上打量,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三皇子看着元池,想到这位和他三皇妹不清不楚。
  一时间计上心头。
  盈年不知道元池突然插嘴是干什么。
  但是知道元池肯定有元池的道理。
  他不开口,等着元池继续开口。
  元池道:“参见殿下。”
  三皇子点头。
  目光还是没有从元池身上移开。
  越看就觉得怪不得陈画屏和这个太监不清不楚,这是当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他说:“元池公公怎么辞了总管一职?”
  元池垂下睫毛,道:“奴才喜欢外差,向陛下求了这个差事。”
  三皇子点头,心里却是不信。

  他寻思,定是父皇恼了元池,要不然也不能将人从自己身边踢出去。
  他知道自己进不去,就“好心”告诉元池:“父皇现在在忙,你怕是进不去。”
  三皇子话音刚落,就听见盈年道:“元大人,皇上让您进去。”
  元池眼中带着不屑的看了三皇子一眼。
  随后轻声道:“殿下,奴才先行告退。”
  盈年是随身伺候昌平帝的,元池进去,他自然要进去。
  三皇子拦下盈年道:“怎么这时候父皇就有时间了?”
  盈年用手臂将三皇子的手移开。
  随后淡淡道:“这是陛下的意思,三皇子要是有疑问,不妨去问陛下。”
  说罢,绕开了三皇子,随着元池进殿。
  三皇子见状,自然知道自己是被轻视了。
  他咬了咬牙,最后发现自己奈何不了盈年,只能甩着袖子走了。
  元池进去。
  和她侧身而过的是一个年轻的妃嫔。
  元池对她并无印象,他看向盈年。
  盈年小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到:“陛下最近频繁召妃嫔”
  顿了顿,他又说了四个字。
  “不分场合。”
  元池倒是惊讶,不过面色不显。
  她进了内殿,看见皇帝此时正瘫在椅子上。
  他本就被掏空了内里。
  如今纵欲过度,自然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元池当做看不见。
  跪在地上,说自己查到的。
  昌平帝听完,说道:“朕就知道,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安分的。”
  元池不出声。
  听昌平帝说着这些,说完,她才道:“依臣看来,皇上不得不防着五皇子。”
  昌平帝闻言抬了下眼皮道:“他们都觉得朕应该立太子,元池你觉得呢?”
  元池道:“无论皇上想立谁,都不该是五皇子。”
  昌平帝道:“你和五皇子有隙?”
  元池说:“并无,只是臣忠于陛下。五皇子有反君之心,臣不愿意看见皇上被亲子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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