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重生)——我算什么小饼干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录入:05-16

  楚辞:“……是。”
  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同事当然都是雌虫,但说出来他工作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诺维尔看着楚辞不安的模样,忽然嘴角一撇,像是要哭了。
  他哭起来非常安静,一声不吭的,默默红了眼眶,泪花不停地在眼睛里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凝视着楚辞,像胆怯的小鹿一样。
  楚辞给他吓的够呛,连忙上前两步将雌君捞进怀里:“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种雌虫。”
  他也顾不上什么‘地球男人的尊严’了,一五一十交代了工作的事情,还把光脑的备注打开给他看:“你看看,全都是同事吧?”
  楚辞的通讯录非常简单粗暴,划分成了四大板块,一个是‘狐朋狗友’板块,他觉醒前的垃圾朋友们放在这里,一个是‘闲杂人等’板块,艾尔文上将在这里,还有一个是‘工作相关’,他的同事放在这里。
  楚辞给他看同事的通话记录,诺维尔的视线却没落在这里,他注视着楚辞最上面一个顶置的板块,问:“宝贝?”
  谁能让雄虫叫宝贝?
  这个称呼明明昨天才叫过他。
  楚辞手忙脚乱的点开:“是你,宝贝,是你。”
  诺维尔伸出手指,戳了戳板块里唯一的头像,头像放大打开,银色长发雌虫淡漠地看向镜头,苍青色的眸子平静而冷漠,带着帝国少将特有的威仪。
  楚辞低下头看他的雌君,只觉得照片和面前这个小哭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诺维尔眼眶的红还没消下去,忽然抬眼看向楚辞,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初次标记后的雌虫情绪相当外放,难过了就哭,高兴了就笑,楚辞在他脸上看见过苦笑,假笑,微笑,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阳光的笑容,好像诺维尔还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虫崽,正放肆地对家长露出笑容。
  楚辞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诺维尔红扑扑的脸颊:“这么高兴,嗯?”
  诺维尔点头:“这么高兴!”

  楚辞哑然失笑。
  他抬眼看表:“好晚了,折腾了一天,诺维尔快上去睡觉吧。”
  楚辞骨子里还是有着中式的含蓄,他能给诺维尔备注宝贝,也能在意乱情迷之时叫上两声,但平常他还是习惯叫名字,就好比他腐书网的父母,恩爱了一辈子,却很难说出‘我爱你’。
  诺维尔拉住了他的衣角。
  他像个真正的虫崽一样,毫不掩饰他的委屈:“能不能这样叫我一下。”
  楚辞含糊其辞:“快去睡觉。”
  他将人推到卧室,三三已经换好了松软的被子,他拉过来将诺维尔埋进去,然后也一步上了床。
  现在他们都睡在一处,中间本来有道界线,诺维尔蹭着蹭着就蹭了过来,他先是拉住了楚辞的衣摆,见他没反应,又向上碰了碰他的皮肤,最后在他想要将手指贴到楚辞领口的时候被一把抓住。
  楚辞按住作怪的手,无奈地将他整个抱进怀里:“别闹了,快睡。”
  雄虫的信息素萦绕着整张床,将诺维尔柔柔地包在里面,他久违地感觉到了安全,于是贴着楚辞,将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沉沉睡着了。
  好容易将他情绪外放的宝贝雌君哄睡着了,楚辞大半夜地爬起来改方案。
  好几个零散的策划案交到他这里,加上一测上线的前夕本来就是从业人员最忙的时候,楚辞手头的工作不少,蹑手蹑脚地带了光脑去隔壁房间,开始和他们商讨游戏的细节。
  这种养宠物式的放置小游戏人族都玩烂了,无非就是放置等资源刷新,采集资源,然后养崽,人族风靡一时的宠物都已经下线了,在虫族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
  楚辞翻开他同事捏出来的雄虫幼崽,奶乎乎的可爱的不行,但就是眼神斜向上,俯视着镜头,看着倨傲的很。
  楚辞敲美术策划:“要不要改一下表情?改得乖一点?这看上去有点三白眼,显凶。”
  美术:“雄虫不就是这个表情。”
  楚辞的膝盖中了一箭,他试图和美术讲道理:“不需要真实,我们都是游戏了,大多数雌虫还是喜欢可爱乖巧的虫崽的吧?”
  美术不情不愿地去改了。
  楚辞又改了几个方案,依次回复同事的邮件,等他再一看时间,离开被窝已经两个小时了。
  他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没敢开灯,摸黑上了床,伸手去勾他的雌君,一下子没够到,却摸到满手湿意。
  楚辞一愣:“哭了?”
  他不知道是诺维尔在第一次标记后会变成小哭包,还是雌虫第一次标记后都会变成小哭包,于是打开床头灯:“怎么了宝贝?”
  诺维尔埋在被子里,背对着他:“您不见了。”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我半夜睡醒,您不见了。”
  楚辞道:“我去工作了呀。”
  他把缩在一边的诺维尔扒拉回来:“告诉你了吧,我去工作了。”
  诺维尔现在就是只草履虫,只能执行单线思考,稍微多一点信息就炸CPU,先前楚辞说工作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被那个‘宝贝’板块吸引了,现在楚辞旧事重提,他才恍惚抓到了另外一个重点。
  “为什么要工作?”他闷闷地问:“我的工资不够您花吗?”
  “我的工资卡上有3亿多星币,名下有两个资源星球,72栋各地的房产别墅,100余架飞行器……”他闷闷的数:“这些不够您用吗?”、
  楚辞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其实没太在意有多少钱,反正都是他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但是诺维尔也太有钱了吧?
  诺维尔还在念,他的话也平常多了不少:“……如果不够,您为什么要工作呢,您告诉我的话,我在第九次远征上拼命一点唔唔唔!”
  楚辞捂住了他的嘴。
  雄虫俯下身子,看他眼睛微微瞪圆了的雌君,有点恼怒:“不许说这种话,听到没有?”
  他戳着诺维尔的额头,将他戳的往旁边一歪:“不可以拼命,要惜命,懂不懂?”
  诺维尔似懂非懂地点头。
  “算了,你现在估计什么也记不住。”楚辞无奈地扶额:“你这个安抚过后会难受多久?等你清醒了我再和你交代。”
  诺维尔摇头:“我也不知道,日期不定的。”
  有的雌虫第二天就好,有的雌虫要持续整整一周,中位数是三天,所以军部的假也放三天。
  于是这三天,楚辞的生活作息彻底被打乱了,诺维尔像年糕那样黏人,他也不说想贴着楚辞,就是不时用眷念的眼神看过来,等楚辞回望,他就抿住唇,乖巧地低头不说话。
  一个漂亮的银白长发大美人软乎乎地坐在那里,眉眼间全是情意,看着你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说:“好想抱抱啊,能不能抱抱啊。”这谁顶得住?
  反正楚辞顶不住。
  于是他老是改方案改一半,改着改着就和诺维尔贴到了一起,然后被诺维尔蹭地痒痒,就偏过头在他脸颊上啄一口。
  “啾!”
  期间,他也搜了很多关于初次标记后续的过程,不幸的是没有多少内容,不受宠的雌虫们扛过就是,受宠的也未必能得到多少善待,各种文字描述看得楚辞心都揪起来了。
  现在的诺维尔就是只呆呆的糯米团子,楚辞捧着都怕掉了,可是网上有那么多难以描述的经历,他忍不住问诺维尔:“论坛上写的这些,真是这样的?”
  诺维尔低头去看,写的是有雌虫初次标记第二天受罚,因为情绪崩溃哭出来,被罚的更狠地事情。
  他一脸淡漠:“是这样的,初次梳理过后激素起伏水平过大,会容易哭出来,不过强大的雌虫应该能控制住自己。”
  楚辞:“比如?”
  诺维尔想了想:“比如艾尔文上将,初次梳理后的第二天也受了罚,整个脊背血肉模糊,但他还是第三天就上了战场。”
  楚辞竖起一根大拇指:“狠人……啊不,狠虫!”
  他默默看着诺维尔:“虽然但是,你不是强大的雌虫吗?”
  军校第一,帝国少将,怎么也该是强大的雌虫吧?
  诺维尔愣了愣,淡漠的表情陡然垮了下来。
  他嘀嘀咕咕:“我控制不住。”
  楚辞:“什么?”
  诺维尔提高声音,放弃一般:“我说!在你面前,我控制不住!”
  他说着,眼眶又红了一半。
 
 
第29章 小桃心
  雌虫的倦怠期持续三到七天不等,军部只批了三天的假,楚辞忧心忡忡,担心假期过了诺维尔还没有好起来。
  等他第四天早上把雌君从被子里刨出来,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坏了。
  楚辞试了试他的体温,雌虫的倦怠期经常发热,诺维尔虽然没有第一天那么烫了,但还有点热。
  楚辞问他:“真要去啊?我可以帮你多请几天假的。”
  诺维尔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点头:“真的要去,马上就是远征了。”
  楚辞不是很懂他们那个什么远征是干嘛的,但是显然对整个虫族都很重要,他顿了顿,没坚持:“那你自己注意。”
  往常的早餐都是诺维尔做的,他现在身子懒洋洋地发软,机器人管家就接过这个重担,楚辞先一步下去买饭,诺维尔在上面悉悉索索好半天,忽然叫了楚辞一声:“雄主。”
  楚辞:“嗯?”
  “……我能穿你的衬衫吗?”
  楚辞一怔。
  上次面试找不到衬衫之后,他去星网批发了一沓,都是规矩正常的款式,然后把衣柜里那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的全丢了,现在的衣服都大方得体,穿去军部也没什么问题,加上他和诺维尔身形相似,确实可以换着穿。
  可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楚辞抬头:“为什么想穿我的衬衫?”
  “……想要您的信息素。”诺维尔扒拉着栏杆,有些闷闷不乐:“会让我的情绪正常一点。”
  楚辞哑然失笑。
  初次安抚的后遗症显然高出了诺维尔的想象,暴躁的精神海被梳理过后,雌虫的体内激素就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他时不时失控,又在平静下来后迅速后悔,懊恼到捶墙。
  诺维尔这几天好几次想在楚辞面前跪下,但由于三天的活动范围都是卧室,楚辞很容易就将他拦在床上,然后楚辞就会拍拍诺维尔的背:“没关系,我觉得很可爱。”
  诺维尔不想说话。
  楚辞大踏步的上楼,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常穿的衬衫,递给他:“这个可以吗?”
  衬衫昨天刚刚洗过晾干,有洗衣液清爽的味道,雄虫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逸散出来,很好地安抚了倦怠期雌虫敏感的神经。
  诺维尔拽着衬衫不撒手,像守护财宝的巨龙:“可以。”
  他换着楚辞的衬衫,踩着点进了军部。
  第一军正在牵头第九次远征的后勤部署安排,其中涉及多个军团的协调配合,这几天大家都忙疯了,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会议,林恩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看见诺维尔就像看见了救星。
  他将一堆文件塞进诺维尔手上,又怼给他一根笔:“可算回来了,快看看这一沓文件。”
  诺维尔提笔签字,巡视过某一行时忽然停笔:“这次可动用的星舰数量这么少?”
  他一点一点看过去,眉头皱的更深:“还有这个塞潘斯号星舰,是上个世纪第三代的战舰,今年就应该退役了,怎么会把它编到主力队伍中?”
  “哎。”林恩叹气,伸手指了指天:“你知道,上将和顶上那位辅政大臣有些过节。”
  “今年的军费一压再压,连拨下来的安抚药剂都少了不少,能搞到这么多配置,已经是牙缝中挤出来的了。”
  诺维尔道:“第九次远征并非儿戏,这样风险恐怕大大增加。”
  林恩耸肩:“增加也没办法,上面的博弈,不是我们能轻易参与进去的。”
  他们又交代了一些军务,林恩忽然一吸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诺维尔,你身上什么味道,怪吸引人的。”他说着,就想来闻诺维尔的领子:“你换洗衣液了吗?和以前的味道都不一样啊。”
  诺维尔面无表情地推开林恩凑过来的脸:“走开。”
  林恩拉住他的袖子:“不是,就让我闻一下……”
  他话音未落,诺维尔一个小擒拿,将他按在地上,林恩嗷了一声,刚想叫屈,视线落在诺维尔的小腹上,忽然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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