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虫觉醒笔记(重生)——我算什么小饼干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录入:05-16

  他的光屏闪动:“就是先这样 (〃 ̄︶ ̄),在那样.( ̄︶ ̄〃) ,然后两个虫子的体温就升高了,然后顺理成章的滚上床上,嗯嗯啊啊再啊啊嗯嗯,然后就完成了!”
  伊西斯:“……”
  群星的掌权人不知道一天第几次扶住了额头。
  他不知道这个机器人下的什么盗版语料库,虫族的雌虫为了那点信息素花样百出,洗澡勾引算是low中之low的手段,只有最古板的雌虫才会用,就算那些冷硬的军雌们,现在大多也不屑于玩这种套路了,伊西斯觉着可能只有那些以清冷为名的雌虫,比如军部的诺维尔少将才会这么做,但这一切的前提,是雌虫勾引雄虫啊!
  但楚修可是货真价实的雄虫,凭他的脸和身材,就算等级不高,也有大巴的雌虫往上扑,哪里轮得到他做这种事。
  但是四四不懂,他非常焦急,用头撞伊西斯的腿:“快上去呀!真的洗完了!”
  伊西斯不想说话,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有点隐秘的心动。
  他抬步上楼,在中间转弯处看见机器人将显示屏切成了笑脸,不自在的补充:“不要下载奇怪的资源,不然把你语料库删了。”
  四四一愣:“QAQ。”
  他明明是想帮忙的,坏人!
  伊西斯上楼的时候,雄虫还在淋浴,刷拉拉的水声刺激着耳膜,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模糊看见雄虫的影子,一片纯白的瓷砖中夹杂的些微的肉色,伊西斯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从那片轮廓中,隐约可以分辨出那里是雄虫的腰,那里是雄虫的腿,单看影子,也足见腰细腿长,是副绝顶的好身材。
  伊西斯坐在床沿,欲盖弥彰的看向阳台的花,那是一株枝叶舒展的吊兰,在风中微微摆动着。
  吊兰并不昂贵,属于雄虫随手的点缀,伊西斯见过无数名贵的花木,但此刻他固执的盯着它,好像这盆顺便买来的盆栽有什么独到之处。
  浴室的水声小了。
  得益于雄虫主卧卫生间几乎没有的隔音,伊西斯听见了沐浴露的盒子被旋转开,雄虫挤出一些,随后抹到身上的全过程,随后是渐大是水声,再然后,水声彻底停了,毛巾被抖开,推拉门滑动,雄虫从里面走了出来。
  伊西斯故作镇定,推了推眼镜,转头道:“你洗好……”
  他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楚修穿着四角裤,披了条很长的酒店式浴巾,除此之外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他甚至没穿鞋,赤足踩在硅藻泥地垫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笔直的小腿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脚踝处收进去,衬在暗色的地毯上明晃晃的晃眼。
  那张毛巾毯足够长,然而雄虫太高了,堪堪遮过某个部位,两条长腿都晃在外面。
  伊西斯转过头,接着看那株吊兰。
  楚修眼前划过一丝笑意。
  金牌调酒师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身体直白的展示缺乏美感,需要半遮半掩,再配上些无辜茫然的表情。
  伊西斯身边的床垫凹陷了一块,雄虫坐了上来。
  坐姿使得某些地方更加一览无余,伊西斯于是接着盯吊兰。
  但是雄虫贴了过来。
  他的触碰极有分寸,隔着衣料缓缓的覆盖,仿佛只是为了抱团汲取温暖,而后,他将毛巾铺在了伊西斯的腿上,将整个毛绒绒的脑袋蹭了上去。
  “伊西斯。”雄虫睡在腿上抬眼看他,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楚修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亲密,也不知道他的打扮多么惑人,抬手指了指湿漉漉的头发,有点苦恼的说:“帮我擦。”
  伊西斯任命的叹息一声。
  他们没有皮肤相贴,厌恶的本能被很好遏制了,空气里有雄虫洗澡时逸散出来的信息素,整个房间都带着橙花味道的酒香,但是并不刺激,味道很轻很淡的融合在飘渺的水蒸气中,非常好闻。
  他拉过毛巾,开始替楚修擦头发。
  二次觉醒没能改变雄虫的发质,摸上去还是软软的。
  伊西斯的手指修长,摩挲过头皮的时候有点痒,楚修舒服的眯起眼睛,在他的膝盖上昏昏欲睡。
  夜已经很深了。
  伊西斯揉着雄虫的头发,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
  他轻声问:“Cointreau,你有查过我的资料吗?”
  群星掌权人的身体状况是公开的秘密,一查就有。
  楚修嗯了一声。
  PTSD嘛,他懂的。
  伊西斯又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可能无法做什么。”
  其实也是可以的,呕吐而已,如果堵上嘴绑起来,并不会影响使用,但是伊西斯不觉得Cointreau会做这样的事情。
  楚修又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伊西斯一顿,没想到雄虫的态度如此坦然,他微妙的有一些不悦,但很快压下了这股奇怪的情绪。
  “那你有想过该怎么办吗?”伊西斯问,他提议:“主星医院有强制脱敏药剂。”
  以雄虫的粗暴而言,主星不少的雌虫有PTSD,很多甚至是对他们雄主的PTSD,用药物强行压制本能,虽然会很难受,但并非不可行。
  楚修懒洋洋的翻身:“我现在不就在解决这个问题吗?”
  楚修用头发蹭了蹭伊西斯的腰,蹭得他有点痒,于是伊西斯不得不按住雄虫的头防止他乱动。
  伊西斯道:“什么?”
  楚修仰起头:“脱敏治疗啊。”
  他道:“按照星网上的说法,雄虫隔着衣服碰你你都会难受,对吧?但是现在我们就在隔着衣服触碰,你并没有难受吧?”
  他一条条的数:“那我们先这样贴贴,晚上睡觉也贴贴,你去工作我给你送饭的时候也贴贴,早上起床也贴贴,洗完澡也像现在这样贴贴,贴着贴着,你应该就习惯了吧?”
  伊西斯一愣,轻声道:“可是那样会需要很长时间。”
  雌虫往往不被允许浪费如此长的时间。
  高效,忍耐,顺从,迅捷,这才是雌虫应该被赞扬的美德。
  “长就长啊。”楚修伸手抱住他的腰,拱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第68章 伊西斯家今天的饭
  伊西斯慢慢给楚修擦头发, 擦得又慢又细致,仿佛商人擦拭着古董, 楚修觉得痒, 又不舍得蹭开,于是悄悄抱紧被子,拢住了胯。
  擦到半干不干, 毛巾难以吸出任何水分了, 他推了推雄虫的肩膀:“去吹干。”
  楚修躺在伊西斯膝盖上,半天不想动:“别吹了, 直接睡吧。”
  伊西斯托着他头,在某些方面意外的坚持:“不行, 会头疼。”
  他非要把楚修拽起来,楚修连着嘟囔了好几声:“好好好。”然后飞快的蹿起来,用毛巾从新包裹住身体。
  方才雄虫能露的都露了,讲究一个大大方方任人打量, 此时却包的严实,活像怕被人觊觎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洗手间, 还砰的关上了门。
  伊西斯动作一愣,随即也走下床, 扣了扣玻璃门:“Cointreau?要我帮忙吹吗?”
  以楚修的脾气,他早就该点头同意了, 还附带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但这回楚修缩在卫生间里,连声道:“不用了。”
  声音听着还有点心虚。
  伊西斯道:“那我回去了?”
  楚修含糊道:“回去吧, 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吹好了, 最多两分钟。”
  脚步声渐小,旋即是身体接触羽绒被的声音。
  楚修拉开毛巾,苦恼的看着某地。
  他从人族穿过来,不太了解虫族的生理知识,还和楚家决裂了,自然不知道为何雄虫刚二次觉醒,大家族就急急吼吼的往雄虫身边塞雌侍。
  这个时期有点像人族的青春期,由于激素水平的急剧变化,雄虫的需求也会前所未有的旺盛,楚修一个血气方刚的成熟雄虫,还和喜欢的人挨挨蹭蹭,有冲动十分正常。
  然而伊西斯的身体状况决定了,他们今天什么也不能干。
  刚刚还信誓旦旦要帮雌虫脱敏治疗的雄虫深刻品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看了看毛巾,又看了看玻璃门……这门根本没有任何隔音作用,就是个摆设,除非DIY的时候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喘息抽气也不行,不然一定会被听见的。
  楚修坐着思考了一会儿人生,伸手打开了冷水。
  他将花洒举过头顶,等异样的感觉从身体上消退,他简单擦干净身上,重新走了出去。
  伊西斯关了房间的大灯,开了一盏暖色调的阅读灯,正靠在床头看书。
  楚修浑身发冷,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不敢撩拨伊西斯了,抱着枕头倒像另一边,背对着伊西斯,在床上分出个楚河汉界,嘟囔道:“睡了睡了。”
  背后传来了书本合上的声音。
  伊西斯取下了眼镜,搁在床头上,好笑道:“为什么躺的那么远,你不是要帮我脱敏吗?”
  楚修往他身边挪了一厘米。
  伊西斯伸出手,搭上了雄虫的肩。
  楚修微微振动,鼻息不稳:“别动我,我要睡觉了。”
  本就是强行镇压下去的感受,没能从根源上得以解决,怎么受得了其他刺激?
  伊西斯微微叹了口气。
  他贴上来,虚虚靠上楚修的后背,旋即伸出手,环住了他的后背。
  楚修一僵,难耐的挪开了些:“……真的要睡觉了。”
  伊西斯轻声问:“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楚修一时间睡意全无,猛地睁大了眼睛。
  伊西斯坐起来,将蜷缩起来的雄虫摆开,防止雄虫的手脚被扭曲的姿势压麻,然后手顺着腰线探过去,垂眸道:“没关系Cointreau,你也帮我做过这些。”
  即使做着这种事,伊西斯依旧语气温文,他尽量用平和的态度安抚雄虫的情绪,慢条斯理的说:“你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雄保会都会送一本雌君守则的吧?”
  “守则第一章的第一句,是我们要尽应尽的义务。”
  伊西斯覆上去,不得法的动作起来:“别担心,虽然不能做别的,但这也是我的义务。”
  楚修将脸埋死死在枕头里,小声的抽着气,心道:“真过分……”
  明明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却说着义务这样的冷酷的词语。
  他艰难的控制肌肉的抽搐,让身体和伊西斯温热的手掌贴的更近。
  凭心而论,伊西斯的手法并不好,甚至不如DIY来的畅快,但楚修一想到这手的主人是谁,想起他用这只手翻过书页,扣合钢笔,执起描着青花的杯盏饮茶,又想想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心脏就控制不住的失衡了。
  大脑仿佛浸泡在了酒液中,飘飘欲仙昏昏沉沉,在一切结束的时候,楚修的脸黑了。
  时间!怎么会!这么短!
  伊西斯不以为意,像家长安慰有生理期苦恼的小朋友:“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Cointreau已经很厉害了。”
  楚修咬着枕头,玻璃心碎了一地。
  他糊弄两句,用被子蒙住头,嘟囔道:“睡了睡了。”
  伊西斯一直等他睡着,定定看了很久,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过了午夜,雄虫已然睡着,他才伸出手,把楚修的脑袋从被子堆中解救出来。
  夜色深沉。
  伊西斯独自倚着床头坐到半夜,伸手关上了阅读灯。
  他并不怀疑楚修的爱,群星掌权人见惯了虚情与假意,年轻雄虫眼中的爱意太过浓烈,他知道楚修是认真,他只是感到疑惑。

  雄虫是楚家的少爷,他并不缺衣少食,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酒吧,以侍应生的身份?又为什么要改换风格,让人认不出他?
  如果前面只是巧合,那么雄虫出现在医院,将他带回公寓,谎称是家,还有家中出现的雌父呢?
  伊西斯早查过了,雄虫雌父早亡,他没有雌父,而雄虫不可能和非雌父的长辈亲近。
  但是雄虫并没有解释。
  伊西斯向来善解人意,也对雌虫需要遵守的潜规则心知肚明,楚修不说,他便不问。
  他只知道,至少此时此刻,雄虫爱着他。
  伊西斯躺下来,雄虫就像是睡梦中有了感应似的,整个人缠上来,他长手长脚的,整个人贴着伊西斯,但手脚意外的规矩,触碰全部隔着衣服,没有贴到暴露的皮肤。
  橙花的香气缓缓袭来,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伊西斯用过早饭,驱车前往群星。
  雄虫明确告诉他可以继续工作,此时公司风雨飘摇,各路董事焦头烂额,得到许可后,他连婚假也没有多休,直接恢复了工作作息。
  早餐是四四做的,不出彩也不出错,楚修当惯了调酒师,作息一下调不过来,早上挣扎着想要起来,伊西斯将人按回被子,还掖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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