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在修罗场被坏男人哄——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05-21

  如果说江斯年是个变态,那他的确也没做什么其它的事,只是凑过脑袋伏过身,趁他不注意偷偷闻他的脚,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但……但是光这个举动,似乎也足够变态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虞芙绞尽脑汁都想不通江斯年的目的。
  小巧精致的白足像精美的艺术品,不多时,就被滚烫的鼻息与呼吸烫得微微泛粉。
  表面蓄起一层细碎的汗珠,顺着光滑足背蜿蜒而下,勾出一道湿漉漉的水膜。
  江斯年看着那汗水,他想,他只是想帮虞芙擦擦汗,没别的想法。
  于是他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勾了勾。
  这下虞芙再也不能继续装睡,与此同时,大门忽然打开,门外的欢声笑语像一阵风涌了进来。
  而江斯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保持方才的状态,他不要脸虞芙还要。
  虞芙吓得半死,狠狠往江斯年的脸上踹了一脚。
  震耳欲聋一声,江斯年整个人被踹回了自己位置,脑袋还磕到了墙,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会儿舍友也关好门,被里头动静吓了一跳,他们走到室内,看到江斯年正一脸痛苦,出于友好,关心了一句。
  “你怎么了?没事吧?”
  “……”
  江斯年还在阵阵抽着冷气。
  虞芙看起来小小一只,手臂双腿伶仃一点儿,可没想到,力气是真的大。
  那一脚直接踹到他唇角周围,他口腔黏膜好像都破了,满嘴血腥味,半边脸都是麻麻辣辣的,跟被人连续扇了十个耳光一样。
  缓了很久,江斯年才低声回答:“……没事。”
  他捂了捂后脑的包。
  欧伦原本早该回来了,但是遇到高中同学,二人稍微寒暄了一会儿,耽搁了时间。
  他把虞芙的衣服挂起来晒,看到床上的虞芙紧闭双眼,估计是睡着了。
  舍友也看到虞芙睡着了,轻声道:“虞芙睡着了,大家伙动静小点,别把人吵醒了。”
  “嗯嗯,我也得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欧伦上床前,特地上去看了看虞芙。
  虞芙小脸紧绷着,双手紧紧捏着手机,腿部也夹得很紧,脚趾微微哆嗦,出了许多汗。
  做噩梦了吗?
  还是宿舍太热?
  空调不凉快,确实挺麻烦的。欧伦从桌上他拿来扇子,在床尾扇着风,帮虞芙驱散热意。
  虞芙本来还有点恼,但被阵阵清凉的风吹的,逐渐浮起了困意。
  ……
  第二天清晨,虞芙是被欧伦喊醒的。

  他坐起来时整个人都是懵懵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虽然睁开眼看着前方,可眼神涣散、唇瓣微张,雪白发丝凌乱披散在肩头。
  被子被踹地乱七八糟,雪白双腿被凉席压出道道红印子。
  欧陆看了眼虞芙的腿,皱了皱眉,随后伸手搂过虞芙的腰,将虞芙托抱了下来。
  虞芙下意识将双手搂在欧伦的脖子上,脑袋也乖顺地靠了上去,柔软馥雅的香从他身上散出,比专柜陈列的任何高级香水还要好闻。
  且独一无二。
  虞芙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他就是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直到被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欧伦身上时,他也没有睁开眼睛。
  不出他所料,欧伦拿出梳子帮他梳头发。
  他的头发虽顺滑如缎,但发量多、头发长,梳头总是比较糟心,他懒得做的事,欧伦却很喜欢,每次欧伦都会主动揽下这个活,让他乐在轻松。
  虞芙乖巧地把下巴埋进欧伦的颈间,等头发梳理完毕,他也完全清醒了,从欧伦身上起来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今天想喝什么?”欧伦问。
  虞芙想了想:“豆浆吧,想喝冰的。”
  “早上不要喝冰的,温的好不好?”
  虞芙皱着眉头,不开心地看向欧伦。欧伦忙道:“好,冰的,就冰的,你别生气。”
  欧伦走了之后,其他舍友还没有醒,趁这个时间,虞芙去外头洗漱,回来换了一身衣服。
  正巧他换完衣服时,其中一位室友的闹铃响起、又被迅速关掉,江斯年利索地下了床。
  二人视线隔空对视,虞芙拧着眉,表情微微绷着挪开了目光。
  昨晚的事刷新了虞芙的认知,江斯年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地里喜欢闻这些。要不是当时他踹上去,江斯年是不是还要含上来了?
  太变态了。
  虞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上摆了许多面包,但他还没吃,干吃面包太干了,他得等欧伦把豆浆买来后,一起配着吃。
  江斯年看不出虞芙的反常,他只是单纯因昨日有些心虚。下了床后,他主动打着招呼:“你起得好早。”
  “嗯。”虞芙回得不冷不淡,手指划弄手机。
  江斯年本身就不会聊天,面对虞芙刻意的冷暴力,他急得抓心挠肺:“你吃了吗?没吃的话我去帮你买早饭。对了,你喝不喝牛奶?牛奶喝多了可以长高……”
  可以看出他真的很不会聊天了,虞芙放下手机,抬头无语道:“我成年了,不会再长高了。”
  虞芙忽然一转头,精致绯红的脸蛋直面而来,江斯年看得痴呆,无意识回答:“哦哦……”
  等待欧伦回来的过程有些无聊,虞芙突然想到卓航,他给卓航发的消息仍旧没得到回复。
  卓航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又拧了起来,江斯年不知道他在不开心什么,满心想着找话题:“你是S大美术学院的对吗?我是A大绘画艺术学院的,虽然我们两个学院的风格不一样,但是……”
  虞芙托着腮转过头,小巧的脸蛋被小巧的掌心捧着,眉宇冷冷淡淡,唇珠被压得微微嘟起。
  江斯年看着他的唇,问,“你想看看我的作品集吗?”
  虞芙来了兴趣:“好啊。”
  江斯年先是翻出了他的日常练习,整体画面跌宕起伏,情绪饱满。
  虽然失了形体结构,但又给人一种逻辑自洽的诡异感。
  仅是一眼,虞芙就看出了江斯年的绘画风格,无拘无束,恣意妄为,以创作者的内心世界为主导,具有前瞻性。
  这种画是两个极端,能欣赏的人认为情绪饱满,不能欣赏的人认为这就是垃圾一个。梵高是比较典型的例子。
  原以为江斯年是一个只会吹牛的闻脚痴汉,没想到当真有两把刷子。
  虞芙将身子往一侧倾了倾,这让他的部分身子贴到了江斯年的手臂,江斯年紧张得手指蜷了蜷,悄悄垂眸,这是一张极其让人惊艳的脸。
  无法用言语描述,直面迎来的美却具有极强的冲击力与震撼力。
  江斯年问:“你觉得怎么样?这是我上周的练习。”
  “情感充沛。”虞芙说,“你当时是不是很兴奋?”
  江斯年笑了笑:“算是吧。当时我妈心情好,给我买了一辆跑车,当天我去飙车,然后被交警抓了罚款。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那一天也算一波三折了。”
  虞芙点点头:“那你还得感谢一下那位交警。”
  比起江斯年的日常练习作,江斯年的作品集更加让人震撼,虞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表现形式,很有个人风格。
  其中一张画作,无比漆黑,黑得深沉,让人心惊。
  虞芙一眼看过去,竟什么都无法看到。
  虞芙问:“这幅画有名字吗?”
  “星空。”江斯年说。
  虞芙愣了愣,江斯年又说:“也叫恐惧。”
  虞芙忽然明白了。
  许多人看到星空,会联想到浪漫与美好,但并不是所有星空都是浪漫的。在有些时刻、有些角度、有些地方,天空虽然有星星,但黑暗无边无际。
  被极致的黑夜包裹下,自然会激发恐惧。
  虞芙若有所思,他道:“很有意思。”
  江斯年果然是个强劲的对手。
  寻常人遇到强劲的对手,可能会怯场,可能会焦虑。虞芙不一样。
  他只会更加兴奋。
  江斯年的作品集很厚一本,虞芙看着看着,看饿了,他决定先吃会儿面包。
  虞芙吃东西时很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咀嚼时很仔细,目光却望着作品集。
  随着身躯微微摆动,头发飘过,拂过江斯年的手背。
  心头跟着一荡,像被羽毛挠过的湖面。
  虞芙坐着看画,江斯年站在一边,一手撑在虞芙的椅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
  欧伦推开门,手中是常温的豆浆,看到宿舍内的画面,目光一凝。
  “你们在做什么?”
  欧伦看向江斯年的眼底,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与敌意。
  虞芙嘴里还叼着一块小面包,他咀嚼吞下后才说:“看画。”
  看画需要这么亲密吗?
  欧伦算是看出来了,江斯年一定对虞芙有意思,不然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反常的行为?
  果然,不可能有人会不喜欢虞芙。
  哪怕是江斯年这种自大狂。
  欧伦收敛了神色,想要卡进二人之间,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他将吸管插上,把豆浆递了过去。
  虞芙摸了摸豆浆,不开心了:“热的。”
  他想喝冰的。
  欧伦闭着眼说瞎话:“这里只有卖热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常温的。后来我把豆浆放冰水了放了一会儿,已经有点凉了。”
  他知道虞芙身体不好,但有时候实在管不住嘴巴,会想吃一些特别冰的东西。但虞芙吃了又容易肚子痛,他不可能让虞芙在早晨吃冰的。
  虞芙抿抿唇肉,还是有些不开心,他郁闷地咬了一口吸管,眉眼有些委屈之意。
  欧伦安抚他:“刚刚我遇见乔佳慧了,我们高中的班长。她说,等我们比完赛后一起去野营,芙芙,你去吗?”
  “有露天烧烤、看日出之类的活动。”
  虞芙问:“可是我们周一不是有课吗?”
  如果要去野营,肯定需要搭帐篷过夜之类的,但是他们周一有课。
  欧伦道:“没关系,我们比赛请了公假,周一的课可以不去上,不影响全勤的平时分。”
  操劳之后的确需要一些事来放松,虞芙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去吧。”
  欧伦终于笑了:“因为帐篷有限,得两个人一个帐篷,芙芙,我们还是老样子吧?”
  “嗯,你安排吧。”
  虞芙对同住的人没什么想法,只要对方不打呼噜、讲卫生就行了。但平日里这种活动,和虞芙一起睡的人,通常都是欧伦。
  谁知江斯年突然道:“好巧,乔佳慧正好是我现在的班长。她在群里发了接龙,芙芙,你要去的话,我也去吧。”
  欧伦冷冷地看着江斯年。
  江斯年还在说:“只不过我有点害怕,我能不能跟你一个帐篷?”
  虞芙:“?”
  虞芙看见江斯年落寞地垂下眼,仿佛极其脆弱一般,睫毛微微抖动着:“我……我童年阴影。”
  真的假的?
  虞芙正狐疑,001回答他:【假的。】
  【江斯年从小家庭美满幸福,没有受过挫折,最大的挫折可能是昨天被你踹的那一脚。】
  【他在骗你,目的可能是哄你跟他一起睡觉,然后半夜偷偷闻你的脚。】
  虞芙:“……”
  他冷漠道,“后面那句话大可不必加上。”
  他不是很想听。
  江斯年像突然觉醒了演戏天赋:“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不小心被关在阁楼里,我一个人睡了一晚上,特别害怕。从那之后,我就不敢一个人睡觉。”
  “小时候,我爸妈总会趁我睡着了再走,直到我睡前,我都会抓着母亲的手。”
  江斯年看着虞芙,有些脸红,“我可以抓着你的脚……你的手睡觉吗?”
  欧伦冷笑了一声。
  虞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谎言也太假了,一点都不走心。他抬起眼睫,奇怪道:“可是……我又不是你的妈妈,我为什么要给你抓着手?”
  “我是你妈妈吗?”
  热血直逼头顶,江斯年傻了,虞芙这么会玩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喊这些了?角色扮演吗?
  被虞芙冷漠的眼看着,江斯年脸突然红了,差点对着这张冷艳的脸喊出来了。
  虞芙拧了拧眉,不知道江斯年为什么一脸期待的样子,觉得烦人:“作品集我看完了,你也早点去吃早饭吧,你站在这里,我没办法用心吃早饭。”
  江斯年抱着作品集离开时,脑袋还是晕乎的。
  欧伦看着他那张嘿嘿傻笑的脸,忍不住骂了一声,死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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