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修为尽失后——冷漠的电工电子

作者:冷漠的电工电子  录入:05-23

  说他累了,他是个无用的仙尊,他不值得麟岱敬佩。
  楚佛谙就让麟岱睡在他的胸膛上,梦中他变成了一尊沉静的青铜大鼎,里面供奉着他的心上莲花。
  两人约好三日后南下赏花,提前同许鹏莱说了一声。壮汉没多大反应,楚佛谙向来飘来飘去的,他习惯了。
  麟岱去学堂同那群崽子告别,楚佛谙则去了莲池查看言清的情况。
  ————
  瘦削的男人喝下一大口烈酒,斜着眼看楚佛谙。
  “麟岱呢?”他蘸着酒水于桌面上写下三个字,楚佛谙看了,挑眉道:
  “你什么身份,敢随意称呼我仙君的名讳。”
  楚佛谙对言清可是十二分的不客气,这玩意从前没少欺辱麟岱,要不是怕把人弄死,他真想一剑过去给他亮个相。
  言清“呵呵”笑出声,干瘪的唇瓣微微展开,空旷的口腔展现在楚佛谙眼前。
  他的舌头被割掉了,牙齿也落了两颗。
  楚佛谙看向言清的右眼,那里也是空空的,眼球不知何处去了。
  这言清被折磨的不似人形,可任凭楚佛谙怎么问,他都毫无反应,只是要见麟岱。
  楚佛谙哪能让自己的心肝宝贝见这种东西,便将双眉一横,道:
  “言至白,趁本尊尚有耐心,你……”
  言清忽然跪在了地上,楚佛谙一愣,不明白他为何跪自己。
  很快他就发现,言清不是要跪,他是准备站起来往前走,但又忘了自己腿瘸了一只,滚到了地上。
  楚佛谙:“……”
  楚佛谙扶额,起身向后看去。
  能让言清这般激动的,除了麟岱他想不到还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陪许桐桐说说话吗?”
  “小孩能听的下什么,说两句她就困了。”麟岱十分自然的将披风交给他,并坐在了男人方才坐的椅子上,捧起桌上的茶准备喝一口。
  楚佛谙不记得自己是否添过水,连忙盖住碗口,麟岱的嘴唇轻轻印在了他的手背上。
  掌心温热,茶水不烫不凉,正宜入口,楚佛谙松了口气,收回手。
  麟岱觉得男人实在是大惊小怪,瞥了他一眼,这才饮下一口。
  春日将近,天气仍是冷的。茶水入肚,麟岱周身暖了起来。
  他放下茶盏,看着跪坐于地的言清。
  昔日同门再见,竟是这般光景。麟岱微微偏过头,避开言清的视线。
  “不回去休息吗?”楚佛谙询问他的意思。
  麟岱摇摇头,看了眼言清。
  “我来看看……故人。”
  言清目光微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佛谙没从言清口中撬出什么,见他这般盯着青年,不由得心中无名火起,手掌微微发痒。
  好痒,想拔剑。
  麟岱沉默了一会,对楚佛谙道:
  “前辈能否先出去一会?”
  楚佛谙瞪大了眼,他抿了抿嘴,却什么都没说。
  言清挣扎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前辈别担心,师叔……言清这般,伤不到我。”
  楚佛谙点点头,又握下了他的手,才磨磨蹭蹭出去。
  一出门,他就将琼牙提溜起扔进了屋中。
  “小笨狗,好好保护你主人。”
  然后,男人抱臂站在了屋外。
  琼牙四爪朝天滚了一圈,然后慢慢走到麟岱脚边握好,把自己缩成不起眼的一小团。
 
第70章 揭开伤疤
  
  言清口不能言, 蠕动着嘴唇似乎想对麟岱说什么,伸手在桌面上反复划拉,又企图握住麟岱的手。
  麟岱推开他, 递给他一张随语符,已经注满了灵力,催动便能使用。
  言情愣住,随即苦笑了一下, 蘸着茶水于桌面上写出“多谢”二字,才取来符咒, 闭目催动。
  “小师叔为何会变成这样?谁干的?”还未等言清说话,麟岱便开门见山。
  言清眼睫微颤,符咒光芒大盛, 传来冰冷的人声:
  “不可说。”
  “……?”
  麟岱见他面色有异,像被什么牵制住了一般,心头疑惑, 不免猜测:
  “有人给你下了闭口决之类的符咒,使你不能说出实情?”
  言清仍是那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符咒再次发光,还是:
  “不可说。”
  麟岱直视言清,似乎想从他仅剩的那只眸子里看出背后所有。言清也不畏他的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中透出复杂的情感。
  几息过后, 麟岱忽然开口:
  “是师尊所为?”
  心随意动,麟岱莫名说出了这三个字。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师尊了,曾经的伤痛渐渐变浅, 就在麟岱以为它会像水边岩石上的痕迹一样终将被冲刷不见时, 这三个字还是直直浮现出来, 叫他知道何谓铭心刻骨。

  言清猛地瞪大眼,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抱着肩开始打颤。
  他哆哆嗦嗦,手脚都毫无节奏地颤动,肩膀犹如寒风中的枯树杈,抖的不能自已。
  麟岱略有慌神,言清这具身体已是强弩之末,稍加伤害就能一命呜呼。他怕言清死了,正准备转身呼唤屋外的楚佛谙,却被言清扯住了衣袖。
  他催动符咒,说道:
  “别相信任何人。”
  麟岱不明所以,考虑到楚佛谙的威慑力,还是坐回了原处。
  他想了想,换了个问法。
  “小师叔是不是于师尊有恩?”
  “……是。”
  沉默良久,符咒那边再次发言。
  麟岱点点头,继续问道:
  “是何种恩情?”
  “不可说。”
  又是不可说,这闭口决的范围到底有多广,麟岱觉得哪怕现在询问言清的姓名,他也只会来句麻木的“不可说”。
  至少……这次回答的很快,麟岱又皱起眉,道:
  “恩情可还完了?”
  “两清。”言清答道。
  已经还完恩了……麟岱想,究竟是什么恩情呢?让鹿鸾山在宗中那般厚待言清,如今又任由他重伤,不闻不问。
  那么,往最阴暗处想法,说不定就是师尊做的?麟岱合理怀疑。
  师尊善于把控人心,他给予的优待,可不是什么轻易享受的。
  “师叔是自己出的太阿宗吗?”麟岱问。
  “不可说。”
  “师叔在何处受的伤,是在太阿宗内吗?”
  “不可说。”
  “师叔可以写出来吗?”
  “……不可。”
  问来问去都是“不可”、“不可”,麟岱有些泄气,无奈地盯着言清。
  忽然,他眸光一亮。
  “师叔变成这样,可是与我有关?”
  这个问题很朦胧,没有具体的界限,麟岱觉得有可能问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言清面前的符纸抖动,道:
  “是。”
  麟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那日他将言清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偷偷逃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是不是师尊迁怒,将言清折磨成这般模样?
  想来也不是没可能,师尊都不用自己出手,让那几位长老代劳即可。
  闭口决说不定也是师尊给言清下的……麟岱没法检查言清体内是否有这法决,即使有,也不是他能检测的出来的。只能请求楚佛谙帮忙了,麟岱想。
  “小师叔就留在涅罗宗吧,我去同剑尊说清楚。”
  留在涅罗宗总比在外流浪安全,更何况他也是被齐缘书捡回来的,有始有终,总不能给他再丢出去。
  言清看着麟岱,似乎也明白自己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他敛着眉眼,通过符咒说道:
  “谢谢泽渊。”
  麟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说他与这位小师叔之间有多少情义,那也谈不上。这位主儿在太阿宗时怎么戏弄他的,麟岱心里还记得清清楚楚。可他终究没给自己造成什么大伤害,麟岱并不想计较太多。
  他时间有限,比起报复,更想做些有意义的事。
  楚佛谙终于见到了麟岱,青年忧心忡忡的向他走来,眉眼间凝结着烦躁神色。
  不该让他进去的,楚佛谙后悔了。他赶紧为青年披上披风,揉开他的眉心。
  “如何?”
  麟岱摇摇头,“似乎被下了闭口决,什么都问不出。”
  “问不出就罢了。”楚佛谙摸摸他的脑袋。
  “我再去看看,能否解决那符咒。”
  麟岱握住了楚佛谙的手,轻声道:
  “前辈,我觉得言清这样,应当是……我师尊做的。”
  提到鹿鸾山,楚佛谙脸色微变。
  “哦,小麟岱怎么会这样想?”
  “我那日……是将言清打晕,易容成了我的模样才顺利逃出来的。”麟岱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似乎是怕男人责怪,他一边说,一边抬眸观察男人的神色。
  “师尊将我关在了侧殿,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时心急,才做出了这种事……”
  楚佛谙眸光微黯,他想起了那日与魔族厮杀时青年突如其来的传讯,那小心翼翼的嗓音。
  他的心跳骤然杂乱,眉梢微微挑起,一字一顿道:
  “鹿鸾山,对你做了什么?”
  麟岱瞥见那人眸中暴虐的情绪,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与楚佛谙日夜相伴,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人原本有多强悍恐怖。发怒时,那双眼睛有多可怕。
  “小麟岱,快说啊。”
  楚佛谙轻柔的拂过麟岱的鬓角,就像午后赏花的王子皇孙,清闲矜贵的样子。可麟岱的心却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指尖崩得发白。
  楚佛谙会生他的气吗?麟岱慌了神,忘记了男人对他是何等的怜惜,只想着楚佛谙会不会嫌弃他。
  说到底……他只是依附楚佛谙而活的病弱凡人,
  “前、前辈,师尊没对我做什么。”
  麟岱干巴巴开口,又说道:
  “就是、就是、摸了我一下……”
  话音刚落,麟岱便察觉到男人向他靠近,两人几乎唇齿相贴。麟岱顿时头皮发麻,瞥见男人高大身躯落下的影子将自己完全笼罩,他慌忙退了一小步,像只不知所措的雏鸟。
  麟岱自认为自己对楚佛谙毫无保留,可这件事,他的确瞒了很久。他不愿说,除了不想让师尊与剑尊之间生出龃龉之外,还有自己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不想被楚佛谙知道他是那样的被动与无力,引颈就戮般等着别人的磋磨,却毫无回击之力。
  楚佛谙看到了麟岱微红的眼角,衬着那光洁的皮肤更加苍白。这抹红几乎艳丽到刺眼,男人脸色黑沉,眼底冰冷,他拉住麟岱的手,让青年惊呼一声扑在了自己身上。
  青年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瘦削的脊背在楚佛谙眼皮子底下打了个寒战。在他的手掌落到腰际时,更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怕什么,楚佛谙不禁叹气。
  待他如珍如宝,恨不得放在心尖上供着,结果这人还是怯怯怜怜的,还没四面受敌时大胆。
  “他摸了你哪里?”
  楚佛谙低头注视着怜爱,对方仍不肯抬头,也不做声,只是微微抖着任他摆布。
  他的目光凝滞在麟岱窄细的腰上,被殷红宽带束的紧紧的、挺挺的腰,侧面一段挠人心弦的曲线。
  “……他摸过你这里吗?”
  麟岱感到覆在腰上的大手微微发热,他努力回想那日的情形,不确定地点点头。
  “好像……没有?”
  楚佛谙苦笑不得,点点头然后说没有,麟岱这是被吓蒙了。楚佛谙之前总是听人说自己看着不好相与,他不明白有多不好相与,可现在他明白了,几句话就把小爱人唬住了,还吓得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这样胆小的人,是如何在十几岁就因实力强劲而名冠上修界的。
  麟岱以为楚佛谙此时该生气极了,他脑中思绪一片混乱,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所以你那时忽然同我传讯,是因为被吓到了?”
  麟岱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抬头,有些胆怯地与楚佛谙对视。
  “嗯。”
  麟岱移开目光,解释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冒昧打扰前辈的。”
  楚佛谙脸色没有半点缓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冲去太阿宗杀他个寸草不生。
  被青年这么一望,纵使有千丈高的怒火也被浇灭了。楚佛谙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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