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巧克力雀雀

　　“大概算是。”十分坦然的承认，钟离讲出他的看法，“以普遍理性而论，人的复杂导致人有很多面，我也不例外。”就包括今天他也看到了自己作为人类的另一面。
　　这个答案让伊戈尔不觉得意外，他轻笑着摇头，然后随口问道，“是通过相亲发现的吗？”
　　“发现吗？是有所发现。”
　　钟离说完注视着伊戈尔认真的说，“我开始去思考何为对一个人的喜欢，这是我之前不曾想过。”
　　这句话成功的令伊戈尔的心跳漏跳了半拍。
　　他与钟离对视着，并试图在那双看着自己的金瞳里寻找开玩笑的痕迹，可惜他完全没有找到。
　　也是到这一步，他明白了钟离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第43章 
　　所以钟离到现在都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吗？
　　伊戈尔的大脑被这个想法占满，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有些明白胡桃的良苦用心。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敢问出钟离为什么会去想这种问题。
　　而伊戈尔不问，钟离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明明是两个很会聊天的人，却任由氛围变得沉闷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伊戈尔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因为太奇怪了，就像他们都在等待什么奇迹一样。
　　可是都这样了除了客套话和那个没有被问出来的问题外，他们还能说些什么？随意的换个话题的话，又显得非常的欲盖弥彰……一时间，伊戈尔想打破沉默，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还可以聊聊岩王帝君。
　　默默的想着，伊戈尔深吸一口气，打算开口，也就在这个档口，轻快的脚步声从内堂传出来。
　　“哎呀，本堂主找印章有点久。”胡桃拿着一枚古朴的桃木印章回到内堂，她的眼睛在钟离和伊戈尔身上转了个圈，然后开始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欢迎本堂主吗？”装糊涂的胡桃故意问。
　　接住这个话头，伊戈尔扯出一抹客套的笑，“怎么可能，我和钟离先生可是一直等着堂主回来。”
　　听到伊戈尔这么说，胡桃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她掀开那些契约，把需要盖章的地方逐一印上往生堂的标志。
　　等胡桃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又问道，“那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和钟离聊什么了？”她想听听两人的进展，刚刚那突入而来的安静可让把她在心里大呼不妙。
　　伊戈尔嘴角的笑容因为这句话微微僵住，他思考着怎么回答才能混过去。
　　“我们在聊喜欢一事。”
　　然而钟离没给伊戈尔蒙混过关的机会，他直白的对胡桃讲出他看到的自己身为人的另一面，“是何为对一个人的喜欢。”
　　“哦，喜欢啊，那你聊明白了吗？”胡桃顺着钟离的话往下说，“聊明白，就对那个人说出来。”
　　钟离笑了笑然后摇头，“我姑且还没有想清楚，且当前也不是时候。”他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讲出来不过是徒增烦恼。
　　差不多明白钟离在想什么的胡桃试探性的说道，“你是说你要给帝君办葬礼很忙？我觉得帝君不会介意，而且帝君那么大度，得知有人给自己办丧事的时候获得一份姻缘，说不定会含笑九泉。”
　　此话一出，本来说的好好的钟离沉默了。
　　伊戈尔抓住这个机会赶紧说道，“帝君不介意，但可能被钟离先生喜欢的人介意。”他尽量用了平淡不带有多余感情的语气。
　　眯起眼，胡桃看了看伊戈尔，笑着赞通道，“你说的对。”随后她话锋一转，“那你觉得钟离会被拒绝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把伊戈尔问住，这时候他再看钟离，发现对方没有帮自己解围的意思。
　　嗯，可能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伊戈尔暗中咬咬牙，表面上却摆出思索的表情回答，“我也不清楚，但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去找那个人比较好。”说完他觉得这是给自己定了行刑日期，这让他五味杂陈。
　　当然，也有可能引起钟离去考虑喜欢一个人，发现自己另一面的人不是我。这么想着伊戈尔怀揣着一丝侥幸，同时他又察觉到自己内心那一丝隐秘的期待。
　　这种矛盾的情绪令他头疼。
　　“等一切结束再去讨论是个不错的选择。”钟离看出伊戈尔的困扰，他笑着说，“这种事急不得。”
　　胡桃点点头，主动结束了这段谈话，“喜欢这种事是急不得。”然后她看向伊戈尔，发出最后的争取，“但是钟离很不错不是吗？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要摩拉，咳咳，这个不重要。”
　　“而且他还会给神明办葬礼，这手艺璃月港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说到这点胡桃看向伊戈尔，等待着他的回答。
　　伊戈尔承认胡桃没有错，但是他不会掉进这种简单的话术陷阱里。
　　“是啊，钟离先生能给岩神办理送仙典仪，这项成绩拿出来竞选七星都绰绰有余。”他把重点放在胡桃说的最后一句上，“我们愚人众也和大部分璃月人一样对七星怠慢岩神很不赞同。”
　　眼看伊戈尔不上钩，甚至一下子就抓住空子把话题扯远，胡桃就想转身拍拍钟离的肩膀，让他努努力，未来至冬能不能有往生堂分堂，他能不能升职加薪成为分堂主就看这一次了。
　　“契约也签订完成，也差不多到上班的时间，我先回去了。”伊戈尔感觉这一页终于掀过去，当即提出要走。
　　胡桃没有拦着她，只让钟离去送客。
　　本就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钟离的伊戈尔当即想拒绝，可还没说什么，就被胡桃一句话堵回去。
　　“往生堂是要开门做生意，怎么能怠慢客人，钟离快点去吧，记得别多客气，不然我们的客户可能就迟到了。”胡桃在迟到上面加重音，正好对应了伊戈尔所说的上班。
　　伊戈尔这下没办法再推辞，只好与钟离一同走出往生堂。
　　刚到门口，伊戈尔便听到钟离无奈的安说，“胡堂主生性跳脱，有时连我也应付不了她，今天的谈话或许也是心血来潮。”
　　“我能理解。”伊戈尔苦笑一声，“倒是钟离先生辛苦了。”
　　“无事，我早已习惯。”钟离淡淡的回应。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胡桃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独具天赋的创造力，只是他没想过有天这份想象力和创造力会用在自己身上。
　　伊戈尔又笑了笑，他最后说道，“那接下来的送仙典仪还麻烦钟离先生和胡堂主。”
　　想到来到璃月的真正原因，伊戈尔沉下心，等到那天，发现被利用的钟离还会不会如今天这般和自己讨论喜欢这件事就说不定了。
　　但是没办法，必须要以任务优先。
　　伊戈尔在心里无声的叹气，接着他向钟离道别。
　　回去的路上，伊戈尔在不知不觉中也开始想何为对一个人的喜欢，随之他发现自己没有喜欢什么人。他的生活被工作填满，根本没有私人时间用来和特定的人接触，更别提培养感情。
　　硬要说这两年和谁接触的最多，那也只有愚人众的十一个执行官。
　　想到自己的上司们，伊戈尔长长的叹了口气，果然今天也想从愚人众辞职。
　　或许辞职以后来璃月住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伊戈尔这么想着，莫名的感到几分轻松，反正在哪钓鱼不是钓鱼。
　　再次发出一声叹息，伊戈尔把对辞职后的设想压下去，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提醒旅行者明天别忘了去北国银行找达达利亚。
　　愚人众不方便出面干涉送仙典仪的筹备，那么就再拜托旅行者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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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的璃月港内，坐在邮局桌前的空和派蒙缩在角落里，他们皆一脸严肃的看着小桌上的信封。
　　“是这个地址没有错吧？”派蒙盯着信封的地址对空确认道。
　　空拿出耶夫卡给的写有地址的纸条进行最后的验证，“是这个地址没错。”
　　“那我们邮寄出去吧。”放下心的派蒙提议道。
　　同样怕错过截止时间的空拿起信封，走向加急窗口，“我们要寄信。”
　　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接过信封，在检查无误后把信贴上加急邮票。
　　眼看事情办完，空和派蒙悬着的心放下。
　　“这样耶夫卡的委托就完成了。”派蒙高兴的说。
　　空跟着嗯了一声，这几天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但碍于七星前几天一直未撤销了他们通缉令，导致他实在是不敢从愚人众的据点出来寄信。
　　万一偷偷跑出来被千岩军抓到，那愚人众内部投票的事情可是瞒不住了。
　　到时候对他的审讯会变成愚人众八卦大会。
　　空稍微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说起来，明天就要和公子请的人见面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派蒙的话打算空的幻想，她有些担忧的说道，“不好相处的话可就麻烦了。”

　　“派蒙为什么会担忧这个？”空顺口问道。
　　派蒙一本正经的给出理由，“一般有本事的人都会有点架子吧。”所以她觉得自己会担心很正常。
　　对于这番话，空稍作思考，接着他问派蒙觉得伊戈尔和公子好相处吗？
　　这下派蒙愣住。
　　“是挺好相处的。”派蒙挠了挠头，这几天的交流中，她发现伊戈尔和达达利亚没什么太大的架子，哪怕在愚人众内两人的风评也很不错。
　　“可是他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是有什么目的吗？”后知后觉的派蒙想都这个问题。
　　空深深的看了一眼派蒙，接着提出自己的看法，“也许他们想扰乱璃月。”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派蒙摊了摊手，“岩神的离去对璃月的影响已经很大了吧，不需要愚人众再出手。”现在七星都自顾不暇，愚人众再插手反而会被当成靶子攻击。
　　这下空也不知道怎么说，他皱起眉头，回想起女士在蒙德的所作所为。
　　“莫非他们是想要岩神的神之心？”空大胆的假设。
　　派蒙睁大眼睛，她觉得空说的有道理，可问题是岩神已经去世，这样一来神之心该去哪里找。
　　实在是想不清楚的派蒙摸了摸肚子，比起想这种事，也许吃饭更重要。
　　在他身边的空同样无法把已知的线索拼凑起来，所以在接收到派蒙期待的视线后，他索性也不去多想，转身走进一家饭馆。
　　“要我说，七星想选新的岩神，不然怎么绝云间的仙人都往璃月飞过来，这不是来阻止的，是来做什么的吗？”
　　空和派蒙刚在桌前坐定，就听见后面的闲聊，其中内容让他们不由的侧过头去认真听。
　　“我也这么觉得，七星里好几个人都看帝君不爽，说不定帝君就是他们杀的！”
　　听到这句话，空和派蒙对视一眼，他们也猜测过是七星对岩神对手。
　　可是凡人真的能打败神明吗？
　　这是个未知数。
　　就在他们想听听璃月人对此事看法时，话题突然变得离谱起来。
　　“真要选新的帝君，我更愿意选往生堂的客卿，人家也是有岩系神之眼，是被帝君注视的人。”
　　“谁说不是，在往生堂工作说出去不好听，可也是一份体面的工作，也不赚我们这些活人的钱。”
　　“就是，七星真要强行选帝君，我们不如就提议选往生堂客卿或者云先生，他们都有岩属性的神之眼。”
　　这些跑偏的对话令空和派蒙欲言又止。
　　“我忽然觉得愚人众的投票还挺正常的。”听不下去的派蒙压低声音对空说道。
　　空深以为然，岩神尸骨未寒，璃月人就开始想着选新岩神了，这份乐观的精神，不知道岩神知道了会怎么看待。
　　抱着这个想法，空觉得如果见到岩神，或许可以问问他老人家。
 
 
第44章 
　　愚人众的据点，空和派蒙站在伊戈尔办公室的门前轻轻敲门。
　　“没有人吗？”派蒙在等待许久后对空问道。
　　也不知道伊戈尔在不在办公室的空犹豫了几秒，目光转向了门把手。
　　在空思考要不要直接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身后的另一扇门突然打开，手持文件的安德烈从中走出来。
　　“旅行者，你们还没有去北国银行吗？”安德烈看到空和派蒙还在据点十分的惊讶，如果没有记错，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前往新的住处，在整顿好后去北国银行和达达利亚会和。
　　看到熟悉的人，空立刻打消开门的想法，转而去询问安德烈，“伊戈尔不在吗？”
　　派蒙在空问过后，双手被在后面笑着接话，“我们在搬走前，还想谢谢他的照顾。”虽然是在愚人众的据点，可这几天他们确实住的吃的都非常舒服。
　　所以单凭这点，派蒙都必须在走之前对负责照顾他们的伊戈尔说声谢谢。
　　“伊戈尔大人受邀与璃月的天权星共进午餐，所以不在办公室内。”被问到的安德烈回忆着伊戈尔的行程，作为璃月地区愚人众名义上的二把手，他的这名上司一向是很忙的。
　　要不是七星因岩神离去一事暂时抽不出身，前几天派蒙和空也不会天天见到他。
　　最近一段时间七星也基本上接替了岩神本来的工作，逐渐走上正轨，那些被耽搁的交际自然也纷至沓来。
　　安德烈想到这里，把当前自己知道的关于璃月的情况对空大致讲了讲，也让他们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做个心理准备。
　　“坦白来说，七星不会背叛璃月，就像我们愚人众不会背叛至冬，因此如果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对璃月有害，你们毫无疑问会成为七星攻击的对象。”安德烈给出他的提醒。
　　这些严肃的话令派蒙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说到底都是公子的安排嘛。”
　　安德烈被派蒙的话弄得愣住，他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还真是。
　　“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对于公子大人的计划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正如我刚刚说的，愚人众不会背叛至冬，公子大人更是。”对于达达利亚，安德烈还是很信任。
　　十一名执行官里，目前仅有公子是众所周知的至冬人。其他的执行官则是大部分都没有直接公开自己原本的国籍，只能任由大家猜测。
　　因此同为至冬人，安德烈会相信达达利亚，但空和派蒙可不是这样认为。
　　不过鉴于他们这几天受到的照顾，无论是空和派蒙都没有对安德烈表达自己对达达利亚的看法。
　　或许达达利亚不会背叛至冬，但不代表他不会把小算盘打到他们身上。
　　到底是愚人众啊。
　　空和派蒙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感慨，接着他们向安德烈道别，并拜托他帮忙转达自己的谢意。
　　“一定要告诉伊戈尔！”临走前派蒙不忘了对安德烈进行最后的嘱咐。
　　“好，我会写进备忘录里。”安德烈郑重的在记下。
　　这下派蒙才放心，与空走出愚人众的据点。
　　在离开那栋小楼后，空回想着伊戈尔昨天对他说的话，沿着璃月的大街寻找起订好的旅店。
　　没找太久，他们就在街边找到目标。
　　走进那家装潢漂亮且低调的旅店，派蒙打量着她接下来要住的地方，歪头对空说道，“虽然说不要让七星怀疑我们和愚人众有联系，但这家宾馆看起来也很像愚人众的产业。”
　　这家旅店的装修风格非常至冬，一看就不是璃月本地人开设。
　　“我们没有办理璃月的身份证明，无法入住其他的旅店。”空无奈的对派蒙解释，昨天他就从伊戈尔那边知道去的是至东商人开设的店。
　　派蒙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表示自己那时候光顾着吃东西，没有仔细听。
　　“快进去吧，接下来我们还要去北国银行找公子。”不愿意再谈论这件事的派蒙催促。
　　也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空没再多说，快速办完手续，把一些行李放到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后便带着派蒙赶往北国银行。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在北国银行里他们没有见到达达利亚。
　　“那边前台上有愚人众，旅行者，我们去问问吧。”派蒙说着指向一个方向。
　　空转头看去，果然在前台站着一名脸覆面具的愚人众。
　　没有多想，空便带着派蒙向前台走去，他有些好奇达达利亚是失约了吗？
　　“欢迎，公子大人的朋友。”那名女性愚人众微笑着打招呼，随后她祝福空在愚人众内部能平步青云。
　　这令空意识到在璃月愚人众眼中，他和他们已经是一路人了。
　　在心里微微叹气，空在自己不是公子的朋友和不打算愚人众之间选了后者，实际上不光是愚人众，他在提瓦特不打算加入任何一方的势力。
　　那名愚人众闻言发出笑声，旋即表示人的想法总是会变得。
　　“失礼了，请容我回归正题，公子大人叫我告知你们，他与你们的预定已经完成，那个能突破僵局的人已经找到。”说罢这名女性愚人众自豪的补充，“我们愚人众执行官的承诺永不落空。”
　　派蒙对此不置可否，比起愚人众会做什么，她更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么他在哪里？”派蒙颇为好奇的问。
　　然后他们得到一个新的地名，琉璃亭。
　　一听到琉璃亭这个名字，派蒙当即兴奋起来，接着她对不太懂的旅行者好好科普一番璃月菜系之争，也算是尽到了向导的责任。
　　空面对过于兴奋的派蒙不禁想，一提到吃喝这类话题，派蒙就非常的热情。
　　两人就吃喝这个话题闲扯了几句，随即前往琉璃亭。
　　与空满腹心思不同，派蒙满心惦记着吃喝。
　　“那可是璃菜的代表！”在出了北国银行以后派蒙还不忘强调。
　　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怀抱着不同的心情，空和派蒙来到琉璃亭，还未走进便看见在正在等人的达达利亚。
　　经过简单的寒暄，达达利亚告诉空，他帮助他们找到了能解决岩神仙体被七星藏匿这个难题的人，此时那个人就在琉璃亭里。
　　“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嘛。”派蒙在听达达利亚说完出自己的感想。
　　达达利亚对这个评价还是很认同，“但是他能帮到你们不是吗？”既然能用，那就该好好利用，不要在意太多。
　　不过这些话达达利亚不会告诉空和派蒙，因为在整个计划里，他们同样如此。
　　“预约琉璃亭很难吧？”在走向琉璃亭之时，派蒙随口一说。
　　达达利亚闻言脚步稍微顿了一下，随后他故意叹气回答，“是啊，本来我想预约新月轩，可正好新月轩的最近预约满了无法加塞，只能预约琉璃亭。”
　　这句话是实话，但更重要是伊戈尔经过观察发现钟离不吃海鲜，而新月轩拿手的月菜其原料大多是海味，于是建议改成琉璃亭。
　　对于这种小细节，达达利亚一向不是很在意，所以立刻采纳了。
　　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他可不想因为一顿饭弄得不愉快，导致后面的事情出现纰漏。
　　“愚人众还真是大手笔。”全然不知事情起因经过的派蒙摇头说道。
　　达达利亚笑了下没再回应。
　　此时他们来到琉璃亭门前，侍者在门口恭候多时。
　　引路的侍者对达达利亚拱手行礼，接着伸手向门内做出请的姿态，“雅间已备好了，钟离先生已经在等几位。”
　　钟离先生？
　　空捕捉到这名名字，他总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可不给他时间去细细回忆，店门打开，早就馋到不行的派蒙率先飞进琉璃通。
　　“进去吧。”达达利亚转头对空说道。
　　空不得不收起正在想的事情，与达达利亚一起跟随侍者前往雅间。
　　在琉璃亭内饶了几圈后侍者停下推开一扇门。
　　门缓缓打开后，空隔着屏风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然后他发现房间里的装潢非常的豪华。
　　达达利亚以先一步走进房间，他对着屏风后的人挥了挥手算作打招呼。
　　紧随其后的空和派蒙则还没从房间里的装饰上挪开眼。
　　等到来到平等后面他们才看清坐在桌前的是一名年轻男人，对方看到他们以后客气的笑了笑。
　　“我来介绍一下，这为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的介绍说到一半，空和派蒙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