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雪叹息,「你果然都忘了......嗯?」
就在这时,萤幕上的杰塞尔再度发出凄惨的号哭声,翼影倏地抬头看,脸色霎时变得苍白颤动,只见,平时总是用著软软地声音向他撒娇的杰塞尔哭的泪水鼻涕几乎混在一起,哭叫声也比方才沙哑很多,几名『竞技者』已经将他压在地上,制住他不停挣扎的腿,撕扯开纯白的上衣──
「翼雪,你够了吧你,给我要他们住手!」翼影颤抖的道,双手已然握成拳,本来杰塞尔怎麽样关他鸟事?他不至於这麽热心的想拯救他。该死的不知道爲什麽他就是放不下他!去他的心软!
翼雪又笑了,那是一种开心的让人发颤的笑容,他轻轻扬起嗓喊道:「古将,传讯要侍卫阻止他们。」
只听,门外翼影不曾听过的声音恭敬道:「是。」然後退走。
出乎意料的发展让他不禁愣住。
「我并没有想试图支配你的,呵呵。」翼雪柔软的道,白皙的手由翼影的颈子往下触滑,沿著胸口然後抚摸至韧性的腰际,顿了下,整只手掌握住了他软垂的分身。
翼影全身一震,要不是因为双手被链条箝制住、要不是因为上身被有计画的压制住、要不是因为......反正就是因为很多的要不是因为,他早就立刻动作反手将眼前恶心的变态给杀了──
感觉翼雪非常有技巧的搓揉著他的分身,他差点惊叫,不过在看见那堪称嘲弄的眼神,他硬气的止出几乎脱口的声音,脸色难看至极的冷瞪他,毫不示弱。
「我会让你记得的。」翼雪低沉的笑著,翼影那不退让的慓悍眼神让他心中一热,忽然发现翼影分神看向他後方的萤幕,又是一阵不舒坦,手劲不觉得一用力!
「唔!」翼影猛的痛哼出声,全身僵直,些许冷汗落下,双眼也变得通红──
翼影真的不可爱的家伙,是啊,他怎麽可能可以用可爱两字来形容呢?他是个比谁都还伟岸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能力睥睨所有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甘愿屈居在翼振国底下,他绝对会是个毫不逊色的男人──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现在正被他压在他身下──
这是什麽样的感觉呢?
翼雪笑的好愉快好感性,某种变态的情绪在他脑中发酵壮大。
当你『征服』了一个比自己有力量的男人,你会有什麽样的感觉?
翼雪下腹一热,他优雅从容的拉开自己的裤链──
翼影忍著椎心疼痛,锐利的眼神狠狠的瞪视著他不放,刚毅坚定的脸上有著不驯和魄力,丝毫不像是被困在身下的人该有的表情气势。
他不懂翼雪到底想做什麽,但是,他知道不能屈服,绝对不能屈服。
瞥过萤幕上侍卫进入休憩室制住竞技者疯狂拉扯杰塞尔的画面,他暗暗松一口气,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忽然!
「!」他脸色瞬地惨白,张口却只能无声的剧烈喘息,不敢置信的看著在他身上的男人。
在他方走神半刻时间,翼雪竟然迅速的将他休长双腿分更开抬高,用力的掏出他那根肉棒捅进他乾涩紧窒、不应该遭人侵犯的洞口──
框郎──两手下意识的想揍开身上的人,却牵引著束缚他的铁鍊发出清脆声响。
就像是被粗热的铁棍硬生生插入,撕扯开,剧痛几乎让他窒息,过度用力握拳的手腕青筋奋起,被拖著臀然後上压让那热大更深入他的顶进,直肠被涨得满满,穴口似乎淌出了丝丝血红──
「啊...好紧──」翼雪在强制插入的同时,美丽的脸上也显得有些痛苦,汗水不禁流下。
剧烈的痛楚让他的分身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湿气在他眼前飘荡,神志显得有些迷蒙,不过,除了剧烈的喘气声,他强硬的忍住痛苦的呻吟──
血液的润滑让翼雪的硕大开始缓慢的抽动,他粗喘著轻笑,一手抬高翼影的左腿,一手碰触著两人交合处溢出的鲜血──在他耳边低声嘎哑的道:「这算是处女之血,嗯?」
翼影根本无法开口,他怕一开口就会吐出一连串失控的痛哼,只能冷冷的狠狠的看著上方为所欲为的男人。
翼雪开始毫无顾忌的动作,重重的插入然後退出,接著再次插入,粗大的尖挺摩擦著温热的内壁混著血液发出一种莫名淫秽的声响。
翼影紧紧的咬牙,脸色更加苍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翼雪低低的哑笑,用沾著血液的手指箝制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向身後的萤幕!
几乎失神的他猛的瞠大双眼,趁此机会,翼雪更是粗暴一顶,整根肉棒没入洞口,撞击著肠壁腹部──
「啊!」一时失去防备的翼影发出痛苦的惊喘。
「啊──」萤幕上的杰塞尔再次哭叫出声,那群侍卫竟放开了那些疯狂竞技者,任竞技者再次欺上杰塞尔──!
极度的痛苦和愤怒将脑袋填满,但此时的他却毫无能力的任翼雪凌辱──
翼雪持续著强而有力的抽插,低喘的在翼影耳边轻语──
「我说过要让你记得的。」
「早在我为你烙下这个图腾开始,你就只是我眷养支配的一条狗。」
(二十九)
翼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过来的。
每当他差点支持不住晕眩之际,那热烫的巨大便会蛮恨暴戾的顶入最深处,然後贴著内壁转动再退至穴口。
昏死然後被迫清醒,接著在昏死──就样是恶性循环一般,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
手腕上困绑著的锁链不知何时被解了下来,就算解了下来又怎样...?看来翼雪是确定他无力抵抗才放心解下的吧。
身体被半箝制的置於翼雪腰际上跨坐,腰际被抓的死紧,被托住臀部的手持续著上抬下压的猛烈动作,每一记似乎都要狠狠的顶撞下腹,看著他痛苦的喘息他才甘心。
翼影双手抵著身下仍然持续著凶狠抽插的男人,血液早已凝乾,窄窒的洞口被迫大张摩擦的热烫麻木,被填满的直肠不时传来酸涨感。
脸上青白交织,根本无心顾虑萤幕上的杰塞尔是死是活了。
他没有获得任何快感,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快感。
翼雪没有停,残忍的揪住他的发丝撂向自己脸边,重复著告诉他:「你只是一条狗,任我支配为所欲为的一条贱狗。」低哑的笑声就像是在嘲弄翼影的愚蠢。
骄傲的他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哽咽,他神志时清醒时模糊,死硬的撑著不露出失败重创的表情──
在翼雪不知道第几次宣泄在他体内後,他再度陷入一片黑暗中,这次他并未又清醒过来──
******
『哥哥...我...』
爲什麽老是听见有个小孩在喊他哥哥呢?
会是翼雪?不可能。
何况翼雪也不是个孩子了。
眼前的光越来越亮──
然後,翼影从黑暗中醒来了,倏地起身。
「呃、」他闷哼一声,两腿间竟缓缓淌下微温的浊白液体──
两股间传来的尖锐痛感让他皱眉,完美的唇形呈现一种紧紧抿合的状态,没有吐出任何咒骂,脑中更没有感到任何愤怒屈辱。
他非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冷冷的扫过周遭,翼雪早不在了。
他举手眯眼盯著腕上的红痕,两手互相按柔著,虽然被暴戾的侵犯,此刻的他却一点也没有该出现的颓丧。
或许他刚毅粗犷的脸显得有些惨白,但是他锐利的眸子却丝毫不退让,隐约可以看见冷冷的愤怒屈辱,不过只是一闪而逝。
沉静却令人恐慌的气息围绕在他周遭,他对著无人的空气的低道──
「要我当狗?」
嘴边扬起一抹冷笑,举起的手不觉握拳。
「放心吧,我会当一条比谁都还『忠心』的狗。」
(三十)
卧房内充斥著凛冽窒人的气息,浴室内哗哗的冲水声倏地停止,翼影全身湿漉的踏出,短发尾端贴著颈部线条顺留而下,全身上下只围著当初被扛来时唯一遮蔽物的浴巾,再跨前一步,下体隐约传来的痛楚让他皱眉。
感受到湿润的浏海几滴水落下,沿著挺直的鼻梁滑去,他抬手将额前的发揽至後边,甩起的水珠呈现一种优美的弧度洒落──
这并不是翼雪的卧室,也不是什麽客房,他很记得这间房间,这是当初他遇见『阿瑟』时候,被囚禁疗伤之处。
翼雪将他带入这,想来,果然是跟他翻脸了。
早在这半年中,他便清楚这方位的所有卧房都是用来供给『自愿投臣』的『自由竞技者』,阿瑟那时候也是住在这几处的,那个单纯的男孩一点也没想到同样住在这的他,其实跟他没有两样。
现在他回到这房间,代表的是──他的地位又回归原本的『自由竞技者』?
哼,他会是什麽『自由』竞技者?
他狠狠的咒骂自己,对自己的愚蠢感到愤怒,他跟翼雪的斗争并不是来到这岛上才开始的,从开始侍奉组长开始,两人便不断的发生冲突和争执。
翼雪怎麽可能会真的与他合作联手?怎麽可能让他这麽毫无阻碍的违抗他?是他太天真呢?还是太不知所谓。
他走至床边坐下,一股窜心之痛猛然由股间传来,一瞬间,他僵硬著身体──
某种莫名的冰冷情绪由然升起,要不是这抹痛楚,他不可能以为自己会被另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折辱,更不相信那不应该违背正常生理处在前几个小时容纳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被像女人一样的对待。
握紧拳头,他的眼早已冷凝,没有一丝温度。
他虽然不算是个恶人,却也不是什麽好人,对他来说,什麽是错是对,全都不重要,潜在的特质中,其实他算是个不分是非的男人。
当初,他成为『翼之组』的保全部部长时,叛逆不分的性格是闻名的,要不是因为组长翼振国的感化,他或许会变得跟翼雪一般也说不定。
性格中的骄傲叛逆,要不是被翼振国约束的话,怎麽也不可能转变个性的。
骄傲如他,怎麽会预料的到自己会被当成女人般发泄欲望,被当成一条狗的凌辱,这些都是翼雪不会清楚的,更不可能明白的。
他以为他会从此重创爬不起来?或者就这样苟且偷生?服从他的任何命令,当条忠心不二的畜生?
翼影冷笑,那种被束缚住的离经叛道开始渐渐的显露──
忽然,一阵敲门声,他微抬头看,是一名女仆,正对他恭敬的鞠躬,捧著一个精致的白色礼盒在他面前半跪,「影大人,这是雪爵爷为您特别订制的服饰。」女仆的嗓音里透露著一抹紧张感,今天早些时候见雪觉爷将不知为何昏迷的影大人带到这,那种跋扈的气氛让宅院所有人都紧绷著,深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馀怒波及到的可怜家伙,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两位大人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翼影瞥了女仆一眼,淡淡的道:「打开它。」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赤身感到羞愧。
女仆听命,将礼盒轻轻的放置自己伏地的大腿上,然後两手有些颤抖的打开盒盖。
盒子中摆放著一套黑色缝功精致的西装,格外的刺眼。
女仆将打开的盒子摆放在床边的桌上,用指尖仔细的捏著盒里的白色衬衫两处肩端拉起,然後便要为翼影更衣。
翼影随意的摆摆手,止住女仆的动作道:「我自己来吧,他还说了什麽?」
女仆点头将洁白的衬衫放回盒内,伏身低头恭敬的回答:「雪爵爷吩咐,公主殿下今天催的紧,要您著装完立刻去见她。」
「嗯...」翼影眼神一暗,哼道:「你下去吧。」
女仆这才躬身退离房间。
半晌不到,翼影猛然起身,开始著衣。
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
(三十一)
翼影安静的看著镜子,里头映著的男人脸色稍微苍白,大致上来说仍然是锋芒刺人,他抿抿唇将最後的领带系好。
身体丝毫没有一点异样发生,可是他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硬要说哪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他太敏感了?
他不再想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稍微整整衣领,转身迈出卧室──
每走一步,下体传来的痛楚越发剧烈──
为了不让人发觉任何异样,他面无表情力持平稳的走出长廊,额上早已冷汗直流了。
正要穿越大厅,却发现有个人影从沙发上站起身,抬眼看清,是翼雪,他没有停下脚步,从旁便要直接离开。
他飞快攫住翼影的手腕,发出轻笑道:「『哥』,怎麽不理人?」
翼影偏头冷冷的睇他,想使劲甩落他的手,下一秒却立刻怔住,脸色显得有些灰败!
怎麽可能?他再度使劲,却发觉──
翼雪似乎也注意到什麽了,嘴边扬起一抹恶意的微笑,暴戾的将他撂向自己!
「呃、」翼影闷哼一声,竟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轻易拖曳过去。
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脸色瞬间转为铁青。
翼雪笑的可恶地道:「这大概是『副作用』吧。」说著,他手掌贴著翼影的腰际滑至紧实的臀部──
翼影整个身体僵直,一动也不动。
「我对你用的『迷香』,会让人三四天无法使力。」他将自己埋入翼影的颈边,呼吸著那抹阳刚的气息,心中一阵愉悦──
这个身体,只有他一人『使用』过。(?)
翼影别开头,竟然连最後的优势都被掌控住,硬压下心中的焦虑感,他冷冷的道:「雪爵爷,你好像忘了你下的命令?公主殿下现在应该正急著找我吧。」
话一落,翼雪笑容不变的道:「我怎麽会忘了?呵呵,不过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翼影一愣,差点怀疑自己听错。
翼雪不曾对这种事情有兴趣,怎麽,今天转性了不成。
不等翼影说什麽,翼雪已轻易的拖著他走出大门,坐上马车──
******
当阿岚儿见到来者除了翼影外还有翼雪时,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厌恶,她勉强的露出一抹礼貌性的笑容道:「没想到雪爵爷你也来了。」然後看向翼影,随即露出一抹可爱的笑。
「影,温室建好了!」她挽住他的手臂,自然的将他带离翼雪身边,骄傲地道,半故意的无视翼雪的存在。
翼雪眼神一沉,不动声色的踏入屋内,女仆立刻送上茶水坐垫让他坐下歇息。
他的眼没有离开院子里两人的身影半分──
(三十二)
阿岚儿拉著翼影到院子角落的水池边,离开翼雪的视线范围。
潺潺流水顺著假山流下坠入悬空的竹筒中,然後在沿著竹筒略斜的角度滑进水池中,发出清脆的吭啷响声。
「影!」阿岚儿忽然抬头看著他轻声唤道。
「公主殿下有什麽吩咐?」翼影好似忽然清醒,勉强露出一笑道,身上唯一最自负的优势被翼雪压制住,这让他从刚刚到现在都还脑子一片混乱,杂七杂八的念头闪个不停,却丝毫只能无力的任人摆布。
翼影是个不被任何人束缚的男人,凭他的智慧、凭他的身手,凭他的种种......他也绝对有资格自负。
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怎麽样被打击、被凌辱,只要他有机会反击,又怎麽可能甘愿受辱?
不过,就算要反击,那也要他有自恃过人之处──而现在,这个男人,他却沦落到被当成女人一般的发泄欲望,......这没什麽,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毫无反击馀地的被翼雪轻易的钳制住?虽然说那是
因为『药物』的关系,但是这的确让他感到些许挫败。
翼雪那家伙用药是出了名的,回想组长翼振国也因为他的药而......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发誓绝对不可能重蹈覆辙。
所以,就算失去了优势又如何?
「影,你不专心!」阿岚儿责怪的道,手挽得他更紧了。
「属下非常抱歉──」翼影眼中带了点嘲弄,唇边露出笑容,然後低头在她耳边轻吐,「请殿下原谅──」这是个极尽挑逗的姿态。
阿岚儿轻轻一颤,羞怒的嗔瞪他一眼,也有些惊讶总是对她『安分守己』的影竟然作出这麽......放肆的举动?
「你今天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呢!」她骄横的哼声,嗓音中却透露了些许喜悦。
翼影低低的沉笑,没有回答。
许久,阿岚儿将脸贴在他手臂上摩蹭,垂下眼帘低声道:「影,我喜欢你。」
翼影眼中闪过一丝异采,无语,静听下文。
「......我想要你!」她一点也不觉得脸红。
「你愿意成为我的吗?」身为皇室的公主,她似乎不将人当人看,而是一种『喜爱』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