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江别鹤

作者:江别鹤  录入:11-29

爹——我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报以的是我爹的无可奈何。一转身,发现那人正挥手示意,让我爹快走。
好!叫你求生不得!!
“还疼么?刚才我不是故意扔下你的。”演戏,我也会在21世纪肥皂剧我也看过的。懊悔溢于言表。
“其实,你摔的也不是很疼。”嘿嘿,这么快就中计?不会,小心点,他没这么简单。
“你不能怪我,谁叫你!”一说我自己先红了脸。
“谁叫我舔你是吧?我只是想试试舔舔向天,看有什么可爱的表情而已。”也就是想拿我开涮是吧,不动声色。
“斐然也许久没去那‘醉香楼’了吧?我也是呢!”眼神定定地往着他,缓缓得挪到他的床沿边。
“上月的事了,向天,你想了?”我看到了他上下移动的喉结,小子,凭俺的姿色,俺就不信今夜整不到你!
“恩,所以,刚才才会把你摔了下来。”迷蒙、迷蒙,老天,且叫我眼睛再迷蒙有些。手指滑上了,他的衣服。
“向天——”zybg
“嘘——别说话!”手指压住他的唇,顺着唇线描画,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滑溜的皮肤。望下他的下面,呵呵,小子,站起了不是!
他用嘴唇接住我的手指。
“咻”的抽回,“呵呵,小王爷如此‘精神抖擞’,不似伤痪,就不用向天陪了吧!”抚了一把他已经昂然的事物,“啊——我就不能跟王爷相比了,倦的很,要去稍做休息了,如此明日再见!”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往外走,反正他双腿皆伤,我想不到任何快步而走的理由,不如就尽情欣赏身后的那一阵怒骂吧!
哈~~哈~~哈~~哈~~~
第十章 第三日
一觉睡到大天亮!两个字——舒服!我伸展开筋骨,恩,今日可要好好得找上一找了,那物事既然已给他盗走,想必已经毁了,所以,我要另寻他证。
早上神清气爽,利于思考,好好的将这几日来,所得的线索整理一番才是。
首先,如我所料,案犯就是他——王叔!(也如大家所料。)蝙蝠故事也不会假,我问过爹王叔何时入衙供职的,年月与那陆员外搬到城中时间相仿,画匠定就是昔日的王叔,且案发当日亲眼见到陆员外的只有王叔!
为什么?很简单: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王叔皆具,我想不到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杀死陆员外了。至于柳举人与财叔,那晚见到的书房人影,那很容易弄出来,就如在案发现场我问过陆裕,什么物事与之前不同,答案是坐椅与烛台。这就解释了人影之说,善于木工的王叔,早就做好机关,利用皮影技术于烛台之中,制造房中走动的人影,再把尸体摆到遮不了烛台的位置,便就推迟了死亡时间,抹去了作案时间,而后打开窗户,造就熟人入室杀人的假像。出到大厅吩咐众人不许打扰员外,是为了尸体不要被人发现。
第二天根本就没有人送信,是他自己演出的一场戏,为的就是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趁众人注意尸体之时,将烛台中的蹊跷除去。昨日之前我都没想到过是他,我与斐然去陆府,他已起疑心,所以在望春楼他易装偷听,后急急回家将木屑除去,可惜我与斐然去的太快,还是拾得几片,心中顿时了然,适才他于夜间回到陆府,盗走烛台,总总只有如此才解释的通。
这陆珏远也定是给他藏起来或谋害了。但就我对王叔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对无辜的陆家公子痛下毒手,藏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王叔啊,王叔,从我少时你便追随我爹左右了,待我也不错,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公子起身了啊,让奴婢给你好些清洗一下。”玲珑入得房来。
“恩,娘亲们都起身了?”我套上靴子。
“夫人们都起身了,大夫人让奴婢传话说,等公子醒了去西厅那请早安。”玲珑一边帮我檫脸,一边说到。
“哦?”奇怪,平时大娘从来不用我繁文缛节的,今日转性?断不会如此,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玲珑,快些咯帮我洗漱,我赶去西厅。”
“是公子。”
“向天,听闻你最近在查陆府一案。可有眉目?”大娘端坐在厅内,眼中波光灵动,嘴角因长年装做严谨,自然轻抿着,云鬓插了两只珠钗,身披难得一见的正式礼服。在我一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
“大娘,今日你还真好看。”我笑道,倾身坐到了大娘左下手。
“别贫嘴,回娘亲话。”大娘表情不变,但那双美目中的笑意,透出她的心思。
“恩,有些眉目了,平日娘亲不管向天做事的,今日怎么有兴趣来关心向天啦?”
“小鬼,一向都是你自己爱在外面闲逛,我们那照应得到。说吧,案子进展到何斯程度?”
“娘亲,你怎么看陆员外之死?”
“死不足惜!”
“哦,为何啊?”
“向天办案时,不曾听得些陆员外生平么?”
“略有所闻。都说他贪得无厌、吝啬异常。”
“如此而已?”大娘侧头。
“还是,还有不少孩儿不知之事?”
“哎——向天,你在娘亲面前就不用装了,娘亲知你聪颖。”
“娘亲,他来求你了?”
“你也知道他也是为妻报仇,向天何苦把他逼至绝路呢?”
“如此娘亲是知道这件事的?”看来昨日王叔从陆府出来,并没有回去,尾随着我与赵斐然到了易府。在我熟睡之际,已经向大娘说明了一切,央大娘来保他了。
“恩,整件事我知道了,向天,这件案子出谋也有娘亲的份,你若真要定王捕头的罪,就将大娘也拿下吧!”大娘正色道。
“娘亲,你说的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替王叔出谋,再说我用什么来定你的罪?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啊!”我冲着大娘眨了眨眼睛。
“哦——我刚才有说什么吗?”她含笑站起身来。
“娘亲只是要向天今日留在府中,与母亲们一较牌技。”我扶住大娘的手腕。
“乖——不用你陪娘亲玩牌,你这就与我去拜见宁王爷吧!”
“宁王爷?!”我不解,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宁王爷?
“昨日斐王爷给贼人伤了,今早王爷府的人知晓后,惊动了皇上,皇上已经叫宁王爷彻查此案了。”
“什么?!”这么快??不会吧,我才睡了一觉而已啊!!
“娘亲之前所说,就是叫你在宁王爷面前保住王捕头的命!”
“娘啊——你不是为难向天么?”头开始痛了,原本一心要挖出来的案犯,如今却是要去保护之人,我不会这移形换外大法啊!!!
“你可是先答应了下来的,我可不管啊!”大娘整了整正装,噙着笑。
气苦——
“民妇与小儿参见宁王爷,愿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声音生疏的很。
我抬头望去,爹的大堂偏厅里,端坐着一个人,与斐然一样俊郎的脸孔,浓黑的眉毛似刀刻而成,一双电目中似乎无神,但流转之时稍稍现出智慧,又转瞬既逝归于平淡,告诉我此子与斐然不同,绝不是等闲之人,锦袍披身,发髻别着一块润玉,自有其的威仪之处,叫旁人亲近不得。这等人物最是难缠,案子交到他手里,不懂案件也罢,若真是观察细微之人,这一关决计不是这么好过。娘啊! 你给向天出什么难题!
“易公子便就是斐弟的伺读?”他抬起一双庸懒的眼睛,定格在我的脸上,一丝疑惑闪过他的眸子。
“回王爷,小人正是。”恭敬的回答,他不是赵斐然,容不得我放肆。
“恩,斐弟常说他的伺读,比之别些个王爷的伺读来的好,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人物。”
“王爷过奖,小人惶恐。”
“你也不用小人前、小人后的,既是斐弟在我面前唤你‘向天’,我也就唤你做向天,你意下如何?”
“一切王爷做主。向天谢过。”切~~~谁想人前人后称自己是‘小人’啊!
“易夫人,昨日斐弟在陆府外被伤,承蒙易府照顾,父皇特赐你们黄金百两。”
“谢主龙恩!”大娘盈盈拜下。
哎——此等谈话,无聊之极。心中一阵乏味,还不如在家打牌来的痛快。
“向天——”
“恩,王爷有何吩咐?”我作揖道。
“听闻你与斐弟最近查陆府一案,以少有眉目。而今我奉旨彻查此案,还要请教你一二了。”说着摆手示意,“易夫人,你先退下吧!”
“民妇告退。”大娘低头缓缓走了出去,厅中只剩下他、伺童与我四人。
“向天且你将所查的案情,一一说来。”
“是,王爷。”于是将之前总总能看到的,听到的,句句如实的说了出来,只是不加任何自己的推断。要知赵斐然与我一起办的案,要隐瞒只会更保不住王叔。日后,我定有让他洗脱罪名之法!
“如此,恩,现下斐弟伤了,你是他的伺读,也就别管这陆府一案了,回琅王府好生伺读吧。之前有涉及此案的证物,还有劳向天差人送到本王府中去。”他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杯碟,“好了,本王也倦了,退下吧!”
“向天告退。”躬身退了出来,抬头望着当空的太阳,此简单的案件看来要复杂了。
......
“我来看你了。”我对着躺在卧椅上的人说道,他一脸欣喜的想坐起身来。我真的不懂,同样是王爷,斐然却可以笑的如此没有城府。
“向天,呵呵,你来的正好,我躺在这无趣的很。”我扶住他,企图坐起的身子。
“就你这断腿,还想找何乐子。”
“呵呵,如此劳请向天去把书房的兵书拿来吧。”
“今日吹的什么风?小王爷竟要看兵书了?”我惊讶。
“北边战势吃紧,保不了以后我就要征战沙场,而今还不补足功课,难道日后战死沙场啊?”他一脸正色。我怎么忘了,大辽虎视耽耽立于北方,西夏也是狼子野心,虽说在我心中全都是中华民族不曾分过你我,也就不曾放注意力到此间。
“兵书是吧?我这就是予你拿来。”一路往书房去了,看着偌大的一座王府,心中隐隐觉着,我一向以自己前世的所学自恃过高,却从未真正为贫苦大众做过什么。从小锦衣玉食,早就让我忘记了前世的艰苦,我现今身处乱世,却只看到所谓的歌舞升平,不去体会旁人的痛苦,只为自己喜好做事,当真辱没了上天给我的“天赋异禀”。下起决心抱起一叠兵书,走出了书房。
“向天,怎么拿这么多”他诧异。
“斐然,从今往后,我会陪你一道研习兵书的。好了,看吧!”
“向天,你生病了么?”他伸手抚我的额头。
“你才生病了~!看书!”
用过午膳,借故出了王府,我必须回家一趟,早上我虽叫下人将证物送去了宁王府,但大娘保王叔一事也必须要给我个足够的理由,如今皇家插手此事,已不是我说不查就可不查的。
匆匆赶回家中,一进大门,就见着了一个人——王叔。
“王叔!”我喊住他。
“公子!”他作揖后,抬起眼来望着我,两眼布满血丝,但毫无惧色,也算的是一条汉子。
“王叔,有空跟向天聊一会么?”我托住他的手,叫他拒绝不得。
“公子但讲无妨。”直视我的双眼。
“且与我去书房相谈。”
......
“王叔,我分析的对不对?”我望着他。
“公子的确敏锐,已与实情相近了。”他点头。
“王叔,我知道陆员外确是对不起你,但你做下大案,衙门也放你不过啊!”
“杀妻之恨叫我手刃仇人,我不会后悔的,公子若觉得为难,老王这就去那宁王府把罪认了。”他咬牙道。
“我不是叫你去认罪,何况,大娘已经叫向天,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王叔。”
“大夫人!?”他惊到。
“不是你去求的大娘么?”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我纳闷道。
“老王从未去求过大夫人!”
“哦?”
我沉吟了片刻。
“王叔,你身手不错,师承何人啊?”
“恕老王不能相告。”
“向天明白了,王叔,近日你照常回衙门当差吧,不用担心案子之事。去吧!”
“公子爷——”
“放心。”
“公子,夫人见着公子回来了,叫公子过厅去。”兰儿立在书房门口。
好细致的心思,呵呵,娘亲们,向天正要去找你们!
第十一章 我的父亲母亲
“公子,夫人见着公子回来了,叫公子过厅去。”兰儿立在书房门口。
好细致的心思,呵呵,娘亲们,向天正要去找你们!
......
“哎呀——今日好生奇怪啊!怎么娘亲们都不斗牌了,在这摆八大金刚?”我一进门就她们的阵势骇了一跳。
但看八位娘亲,大娘生的凤舞威仪,眉目竟有圣光;二娘(也就是俺娘)杏眼不再迷蒙,闪出我难得一见的精明;三娘也安分地紧抿着唇,不似平日的八卦新闻站;四娘虽说身若扶柳,此刻也笔直端坐;五娘本就安分,不过一脸正色挂在脸上;六娘还是一脸娇笑,不过竟是劲装着身;七娘如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八娘却在不住向我眨眼。
众位娘亲如此架势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又看不出其中丝毫端倪,“娘亲,今日有什么大事么?”心里有点慌。
“向天,跪下!”大娘金口一开。
啪——我真个跪下了,什么大事啊?我没做啥坏事啊!
我娘扶着大娘,缓缓的走了下来。“向天今年十六了吧?”(其实应该是四十好几了吧,可是我总有停留在23岁的感觉。)
“回娘亲,是的。”奇怪啊!奇怪,今天是怎么了!?
“十六岁,恩,该懂事了。”大娘摸着我的头。
“大娘,向天做错事么?”我抬眼问她。
“没有,是娘亲们做错了,娘亲不应该瞒你十六年!”瞒我?什么事瞒着我?
“孩儿不明。”如实回答。
“易向天,你乃‘寒’的第三代掌门继承人!”大娘脸上闪出光芒。
寒?什么‘寒’?什么东西?我又什么时候是帮派首领了?
“向天定会困惑,‘寒’为何物?‘寒’是一个暗杀组织,中原最大的暗杀组织,你爹就是楼主!”啊——下巴脱臼中,我爹是暗杀组织首领!!我那个中年发福成圆桶般的爹!?
“六妹,去把向天下巴扶起来。”娘亲托着大娘坐回首座,吩咐到。
推书 20234-11-30 :最终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