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遥————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作者:红笺无色[版庆独家]  录入:11-30

做模特?开什么玩笑!
陈全君回到简陋的家里时,一边刷牙一边努力的琢磨着方梓孺的话的真伪,最后总结得出这句话100%是拿他开涮的结论后满意的睡去--为什么满意?那当然是因为陈全君同志为了别人的玩笑上了无数次当而这次居然被自己识破方梓孺的诡计,那还不得意?还不骄傲?所以他颇为沾沾自喜,事实证明他还是聪明的,有自知之明的!
第二天是难得清闲的礼拜天,陈全君还在美美的梦着烤羊肉、大草原和美丽的蒙古公主(这段时间正在看《孝庄秘史》)的时候,门被野蛮的敲响了。
那感觉就象草原上的万马奔腾,让陈全君最初很有些热血沸腾,可是当他从梦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就冷却了--没有烤全羊,没有美丽的公主,更没有奔腾的骏马,唯一有的,就是那如同战鼓雷动的敲门声了。
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开门。
"你X的,梦到XX的妞了啊!老子敲了XX的半天的门都不给偶开!"迎面就是一团怒火,凶猛得几乎要将房子燃烧。
"啊``````呃``````"还处于慢悠悠的状态的陈全君完全没有料到门外会是方梓孺,张大了嘴楞住。
"啊什么?还不快过来!"方梓孺不耐烦的拖着陈全君就走,"砰"的一声用脚勾过已被他敲得摇摇晃晃的大门。
"去哪里?"被一直拖到方梓孺家的房间里,陈全君这才慢半拍的醒悟过来。
"靠,你吃屎的啊!"方梓孺很不屑的看了陈全君一眼,懒得跟这种智商250的人解释,"脱!"
脱?!
脱什么?!
陈全君不用说又是瞪大了他的双眼。
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条裤衩--刚刚才被方梓孺从被卧里敲起来,还没来得及换。
脱哪里?为什么要脱?
"快点!"方梓孺有些不耐烦了--没见过这么不自觉的模特,连该做什么都不清楚,果然和自己这种天才是不能比的!--他完全忘了陈全军同志不是职业的模特不说,也不是自愿的模特。
眼看陈全军还是两眼茫然的站在那里,方梓孺不耐烦了,直接上去拉住陈全君的裤衩。
"你你你``````干吗?"陈全军的反应这时还算快,慌忙去挡,可是方梓孺的身手也不是盖的--脱了N个男男女女的衣服,早就练出速度了!
"腿抬起"直接把陈全军的腿粗鲁的一抬,轻松地就把裤衩给脱了。
"你你你``````这这这``````"几乎要晕过去的陈全军同志同时发现自己的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一边口吃着一边慌忙拿手去遮。
这种情况怎么就这么别扭!
"站好!"又是命令的口气,可陈全军还真是不由自主的听从着,规规矩矩的站着--当然不敢动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自己的兄弟也站的十分的精神。
"那个--请问,到底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站了N久之后,被方梓孺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的盯得很不自在的陈全军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方梓孺慢慢的抬起眼对上陈全君的小心翼翼的眼神。
陈全军惴惴不安的回望--自己,好象没有问什么过分的事吧?
"你的身材长得很不错啊!恩--"当眼神慢慢变从难以置信到欣赏到满意,从方梓孺嘴里冒出的那句话令陈全军受到比昨天还沉重的打击。
"你的身体曲线相当好,恩,不错!看不出啊,看不出,啧啧!看这肌肉,看这骨骼!啧啧!还有屁股!"顺便还拍拍发出"啪啪"的响声。
陈全军简直恨不得晕过去--这,这,这是在买肉还是``````?
"我们来做吧!"方梓孺最后的视线是停留在即使被陈全君的双手掩住也难以遮盖的勃起的性器上。
做?
陈全君这个时候才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知识与词汇贫乏得可怜。
"我们来做!今天我的激情不能完全在画里来表现,我们应该一起来做爱!这样才能不辜负你美好的身体!"
果然是满怀着激情的方梓孺,眼里的火焰一下子就代替了方才的平静。
"啊!"可怜的陈全军嘴张大了又合,只能无意识的发出这个单音节。
4
"当然,在我面前你是不要自卑的,虽然我是如此完美!"闪神间,陈全君呆呆的看着方梓孺迅速的脱去衣物,自恋般的沉醉在对自己身体的抚摩中。
"你``````你``````你``````"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太夸张了吧!陈全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裸体完全不害一点羞的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唔``````"方梓孺沉醉地抚摩着自己的身体自上而下,那勃起的性器更是让陈全君目瞪口呆--紫红色的性器完全的硬挺着,龟头处甚至流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陈全君当然能够明白那是一个男人兴奋的前兆,就象自己的一样,可是,自己是因为清晨的生理反应啊,那他--

"啊``````"惨叫着,终于反应过来的陈全君同志飞快地奔回自己的小屋。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小屋是这样的安全过--当他气喘吁吁的靠在拼起来的门背后,庆幸的想着。
"喂,你!"门外还有追来的声音,
陈全君后怕的靠紧了门--这个,门应该还很结实吧,那个BT,应该不会撞进来吧!
"喂喂,你还真是,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哦!"门外的声音还在叫嚣着。
陈全君委屈的想着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靠!你XX的,老子还是第一次碰到把老子丢下的,他XXXX的!"门外的骂声渐小,陈全君终于松了口气,还不知道名字的那个BT终于走了。
天那,真是可怕!
"砰砰砰!"本来就不甚稳固的门在一阵寂静后爆发了更猛烈的声音。
陈全君吓了一大跳,难道是刚才那个BT??
"喂!陈全君!你东西拿去,我可没有收藏你这个破烂内裤的爱好!"
这下终于没有一点声音了,方梓孺潇洒的扔下陈全军同志的内裤之后潇洒的回去自己的小屋,为什么没有继续纠缠陈全君同志?废话!这个时候当然是解决自己的欲望要紧拉!既然不能靠别人就只要自力救济拉,我们的方梓孺在这方面可是提得起放的下的哦!
这个时候,门内却突然传出来惊天动地的响声--亲爱的陈全君同志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刚才慌里慌张的竟然是裸奔回来的!当然,一时激动之下打翻几个杯子,撒落几本书是难免的!
在作贼似的四处观望了一下之后,陈全君还是满脸通红的迅速捡回了自己被方梓孺挂在门把上飘扬的内裤。

慌慌张张的穿好衣物,陈全君总算能镇定地坐在桌前安稳的喝口水了,这一坐倒不大紧,陈全君的二十几年的道德观又受到了强烈的挑战。
正对面那个相隔只有1米的阳台上,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以看见方梓孺的一切动作以及清晰的听见他所发出的一切声音。
"啊``````啊```哦哦啊`````"这个呻吟,比女人还要夸张的呻吟,的的确确是对面那个变态所发出的。
而那个张大了双腿躺在沙发上,并且还能清晰的看见他双腿中的那个东西不停的被手抚弄着,等等,大张的双腿间似乎还有--一个黑色的巨大的棍状物体,另一只手正指挥着它的移动。
陈全君开始觉得不妙,合不拢嘴的缓缓站起来,只听到"咚"的一声过后。
彻彻底底的倒向了地板!
5
陈全君是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中悠悠醒转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兰色的天花板,飘着美丽的云朵,这里是?
转转头,四周是凌乱的画架,画布,以及无数的颜料等等--很面熟!
"醒了?!"被人毫不客气的踢了踢,"还躺在地上干吗!还不起来!真是没出息!"
什么?顺着腿望上去,陈全君看到的是噩梦般的人--那个高傲地俾睨着自己的,不是隔壁的变态是谁!
"你你你......"方才的记忆回到脑海里,陈全君一下子脑充血。
"来,看看,我刚才画的哦。"方梓孺竟然笑吟吟的拉陈全君。
面前的画布上一个横陈的裸男,,毫不夸张的说,全身结构完美,画面布局完美,背景只是淡淡的渲染了几笔,重点突出了人物,连毫不懂画的陈全君一看之下也不由惊叹--虽然还没有画完,不过真是一副好画啊!
"你也觉得好么?!"方梓孺骄傲的昂着头,"这副画好好的修改过后我准备拿去参加全国第一届人体绘画展呢,不过说实话,我当初看到你的时候也只是觉得你的身材不错,想不到画出来后你的气质、身段,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呃--什么?被画所折服的陈全君刚刚忘了方梓孺的变态行为,突然就听到这句话。
"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方梓孺又开始不耐烦起来,"刚才你反正昏迷着,我就借过来做做模特拉!罗嗦!"
如同五雷轰顶,陈全君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这--这--这画上的裸男,原来是自己?!
"你怎么了?"方梓孺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问着面前呈痴呆状的陈全君,"喂,喂,我说,就算这画画得再好,你也不必要对着自己的裸体流口水好吧!"
"呼,好累,睡去了!喂,你还不去睡!"
"对了,忘了跟你说,你家的大门已经烂掉了。"
"我乐于助人,今天就借你住一晚吧!"
走了两步,又眉开眼笑的折回来,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个床哦!"
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当然,这个只是陈全君同志的内心独白而已,在从一个又一个打击中清醒过来后--事实证明在过去的28年间陈全君同志的心脏还是锻炼得不错的--内心经过无数次交战之后,明天还要上班,要是睡的不好又迟到,那后果......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方梓孺身后进了房间。
不过......
"那个......请问,"陈全君在上床之前还是踌躇着--如果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个变态给XXOO了可真是不划算,"你......"
"什么?"方梓孺这个时候还是很和蔼的,他完全承认自己对这个老实听话而身材完美的陈全君同志的好感--那当然,在他28年的岁月里,还没有谁被他这么整过后还能脸不变色的对他这么和蔼(?)。
"你......叫什么名字?"
6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轮到方梓孺绿了脸:"你......"
"我操你XX你%...-*#·¥·*%%%¥¥#%##......"一连串的轰炸让陈全君头昏脑胀,等到方梓孺好不容易骂累了歇下来,才喘着气斜眼瞪他。
"你......真不知道我的名字?"
陈全君委屈的点头,从第一次见面为止,面前这人就是一变态(在自己心里),可是总不能用变态称呼他吧。
方梓孺忍耐的吐气吸气:"好,记住了,我的名字是--方--自--如!"
陈全君呆了呆,
"啊--"突然大叫,踉跄着后退。
"你干什么?"芳梓孺鄙夷的看着他,笨蛋就是笨蛋吧,唉,空有一副好皮囊啊!
"你--你--"陈全君抖抖索索的拿手指着方梓孺,"你就是--那个名画家--天才--方梓孺!!!!"
就是那个新闻说最近会到本市举行个人画展的,曾经有3幅画被拍卖行以最高价拍卖的誉为"最有才华的天才画家"的方梓孺?!
方梓孺不耐烦的打断他往床上一倒:"睡觉睡觉,罗里吧索的!"

陈全君还在那里痴痴的站着,不能怪他啊,方梓孺的名气现在可是如日中天,中国的油画,特别是抽象画,一直没有什么大师级的作品面世,尤其是新一辈的画家中,乐于搞行为艺术的可不少,真正能有优秀画作的极为难得,而方梓孺,据说家里也是高干,长相俊美,还是一特有才华的画家,所有媒体都对他紧追不放,你要问为什么陈全君会这么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单位就是广播局啊,老早局长在大会上就说了,一定要抓住神出鬼没的方梓孺大画家做个栏目专访。
而现在,这人竟然已极"优美"的姿势--四仰八叉的模样--睡在他面前,并且,还打起了呼,这这......陈全君脑袋晕晕的。
看了面前这人半晌,恩,明天去报告局长,嘿嘿,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给自己升职,哈哈,完全被美梦所激动的陈全君这时也不在乎面前着人是否变态了,放心大胆的在那人旁边睡下--一名人,还是一男人,还是一有钱有才华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对画的痴迷而对自己做了一些不太适合的动作而已吧,其实也没对自己怎样啊,啊哈哈,睡觉睡觉......陈全君很轻松的入睡了。

"唔......哦哦......"半夜陈全君同志被尿憋醒的时候自然要去厕所,可是门一推,楞了,那个......暧昧的画面,不,是很明白的画面,白天的场景又重现了。
这次当然陈全君没有晕倒,他为自己解释着--一个名画家,当然会有自己解决的需要嘛,哈哈,可是......自己的这个......唔,尿也憋得很难受啊......
"那个......"脸红红的避开男人手淫的画面,很困难的开口,"恩......能不能麻烦你快点......"
沉醉在自慰中的男人呻吟着,微微睁开眼睛瞄了站在门口眼神四处游弋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拉,将陈全君抵在门后。
"喀嚓"!门,自动锁上了。
"来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舔上了男人红的发紫的耳垂,媚惑似的低语,"COME ON,BABY!哦......"
"不......不......"或许是刚睡醒,陈权君一时忘了推开面前的家伙,加上那里憋得慌,只能腿肚子打着哆嗦不住的避着想要吻住自己的嘴唇。
放开我啊,我......我想要......"我......我想......上厕所啊......"终于抖抖索索的说出了这句请求,
抵住自己的男人一楞,笑了,是真的笑啊,不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哦:"上厕所啊,好啊 !来吧,"赤裸的下体开始在陈全君下面磨蹭。
"啊......"陈全君一个哆嗦,要尿出来了啊。
"是不是想尿了?"暧昧的问着,顺手就脱下了男人的内裤。
"你......你快让开......"使劲的推着,男性肿胀的尿液也承受不住了,再不让的话,就要......就要尿出来了!
"啊......"一声惊叫,陈全君竟然看到方梓孺把自己的屁股,不,是屁股的那里,对着自己的男性开始摩擦,"啊......"又是一声惨叫。陈全君瞪了了眼,看着方梓孺竟然......竟然用手将自己的性器进入了......进入了他的那里......
"你......"碰到方梓孺胸口的双手赶紧回撤,下身就要爆炸了,除了尿液的憋胀,不可否认的就是那紧窒的快感,"哦......不行不行......"不管方梓孺享受的发出呻吟,很快发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再也憋不住了。
"想尿?"喘着气,涨红了脸的方梓孺覆在陈全君的身上得意的笑,"尿吧,尿到我里面......"
"让我享受那种温暖的感觉......我想要你......尿在我里面......"情动的男人是贴在陈全君的耳边说着这句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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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全君因为方梓孺的那句话终于隐忍不住的喷洒出了温热的尿液,被那里紧紧的包围着,憋了良久的尿也终于释放了,一阵说不出来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长长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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