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样多好,不用怕吵到别人睡觉了。"
胡炎搂住霍贝,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他身上,同时手不停地撩拨著霍贝敏感地带。胡炎的嘴慢慢移至那浓密地黑色森林,一边抬头望著霍贝,一边用带著诱惑的唇轻咬著那黑色之草。
而随著自己的体毛被胡炎扯断,霍贝感到一阵刺疼,不由得夹紧了双退,抬起头,用含著水雾的眼睛拼命摇头,希望他不要这样下去了。而他口中的呜呜声配著来不及下咽而流出面具外的口水更是刺激胡炎的感官。
胡炎埋首於黑色森林中开始征服新的领地。他吸吮住霍贝的性器,同时,双手不停把玩著肉棒边的小球,那感官地刺激不断使霍贝的肉棒越变越大,可就当霍贝想要发泄时,却被一冰凉的金属包住了顶端。
霍贝被折腾地拼命摇头,希冀胡炎放过自己,让自己得到解放。可胡炎哪肯放手,他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刺激霍贝的感官,使得霍贝更是发出了得不到解脱的呜咽声,以及那吞咽口水及和金属棒碰撞的啧啧声,而那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更是像泉涌般从面具的缝隙中流了下来。
"想要解脱吗?"胡炎按住霍贝挣扎乱动的身体。
霍贝抬起头,望著胡炎拼命点头。希望他能立即给自己解放。
"那好,从今天起我们把位置换回来,你下我上,怎麽样。"胡炎看霍贝一脸为难,不想答应又怕被折磨的样子,"不愿意,那好,等你想通了告诉我。"胡炎一手加重揉捏小球的力道,一边含住霍贝胸前的红梅,轻咬著。
呜唔,霍贝扭动著身子,受不了刺激地拼命点头。
"好,你可要记得,你可是答应了。"看见霍贝不停地点头,胡炎决定不再为难他,轻轻分开霍贝的双腿,慢慢把腿抬高到肩头,伸出舌头舔弄那小小的菊蕾。
霍贝收缩著臀部,想要避开胡炎的唇,流著泪,颤抖著不住摇头。
胡炎固定住霍贝的臀部,从床头摸出一瓶药膏,挖出些抹上那小小的菊蕾,手指也随著药膏的润滑深入他体内,"感觉好吗?"或轻或重的按压著,寻找著霍贝体内的敏感点,同时慢慢地增加手指数量,扩张他的领地。
"啊......嗯......"霍贝很想大骂胡炎,可惜有心无力啊。而胡炎呢被霍贝的娇喘声逗引地性致高昂,他拔出手指,把手上剩余地药涂抹到霍贝的前营後,托起霍贝的後垒,一举直捣黄龙,连给霍贝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唔......"想尖叫的霍贝被嘴里的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声,心中直念: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家夥害我,看我霍贝出去怎麽整他,以为我好欺负吗?
而当胡炎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後,开心的解下霍贝的面罩,这时霍贝早因为张嘴太久,下巴脱臼了,口水根本收不住向外流。
"亲,就算我技术好,你也不用开心的直流口水呀。"胡炎看到霍贝这样,他竟非常高兴,这也许就是劣根性吧。他搂住霍贝,替他把流出来的口水舔掉。而一边的霍贝翻著白眼,技术好个头,痛得我半死,你等著,等我下次压你时,痛得你假死,哼。
这厢满室春光,那厢却仍处严冬啊。
"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误会你的,我该死,我该打,你就原谅我吧。"王索之被关在门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大声哀求。
"哼,你趁人之危的事我还没和你算,你到先说我不要脸,想要我原谅,做梦。"门里的邵清正气得七窍生烟,大口的喝著杯中的水降火。
"我这不是嫉妒嘛,怕你看上别人,和别人跑了。"
"笑话,腿长在我身上,你管得著嘛,难道你想用根绳子绑著我。"邵清第一次有了跳脚的冲动。
"糟了。"门外的王索之跳了起来,他听到邵清说绳子时,想起他打造的全套玩具,一下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胡炎会不会拿去用啊。
焦急的王索之第一时间冲向胡炎他们的卧房,後面跟著的是不放心的邵清。他们只听见刚回复下颚的霍贝正用哑哑的声音质问胡炎:"说,你这东西从哪来的?"
"捡的。"胡炎随口答道。
"好,你不说,等我自由了,总是查得出来的。"霍贝用著阴阴的声音说道。
门外的两人,一人听了直冒冷汗,另一人听了却满头雾水。
"那东西你的?"邵清看著边上直冒汗的人。
王索之点点头。
"什麽东西?"
当邵清知道是什麽东西时,二话不说就拍拍屁股走人。
"清,别走,你丢下我不管了?"王索之一脸委屈道。
邵清不理他,自顾自收拾著包袱,王索之委屈的待在一边,一直都没行动。好久以後,邵清对他瞪了一眼,"还不收拾走,你等著待会被整吗?"
"清,你原谅我啦,肯理我了。"王索之讨好的样子真是只差没摇尾巴了。
"我们的帐等会算。"背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而这时走的还不止这一对,霍宝和韩冰也正偷溜而出,一同消失在这茫茫黑夜。
第二天一早,当霍贝知道这两对不辞而别时,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一人躺在床上嘟嘟喃喃地不知说著什麽,只知道远处的人不知为何正一个个喷嚏打个不停。
当两人没清静几天後,又来了一群人。
"徒弟啊,为师的来看你了。"两个中年男子带著几个男男女女的年轻小辈来到胡炎的家。
"你们来干什麽吗?"原本吊而啷当的胡炎一看他们如临大敌。
"怎麽,做师父的来看看自己的爱徒都不行吗?"其中一长相清秀的中年男子靠在另一人身上,懒洋洋的说。
"多谢师父关心,徒弟很好,师父请回吧。"一连串的话一气呵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麽快就赶师父走,师父可是把最心爱的剑都给你了呀,还是因为你被人压不想见人啊。"那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胡炎。
"可惜啊,徒弟不像师父您啊,我可是在上的。"胡炎得意洋洋地昂著头。
听到这话的中年男子立马拉长了脸看著边上少女,那少女摊摊手一脸无辜样。当中年男子回过头时又是一脸笑容,"哦,那为师的看看爱徒的爱侣应该也不过分吧。"说完也不给人开口的机会直向後屋走去。
进屋後两个时辰过後,男子出来了,拉著那一大帮子的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屋里那对著瓶瓶罐罐阴笑的霍贝,和门外那思索计量的胡炎。
唉,看来,这两人的攻防战还有的打了。
好了,好了,结束了,希望这个还合各位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