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你不能怪我啊,我知道要是和你说让我吃了你,你一定是不愿意的,是吧?"见霍贝乖乖的点了点头,"所以啊,你姐姐就说,如果你不愿意时,就只能用这著了,不过她劝我要等你爱上我後才能用,不然你就会恨死我了。你看,我忍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你爱上我了,我可不想再为谁上谁下的事浪费时间,所以,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胡炎奸诈的笑著,直气的霍贝只喘著气。
"不行,我得赶快找个女人。"霍贝站起身就想向外走,可那欲火就快一触即发了,看来来不及找女人了,难道我聪明绝顶的霍贝真的要一辈子被这个家夥压的死死的,气死我了。
"怎麽,药已经发作了吗,这麽快啊,来,我抱你到床上去。"胡炎见霍贝不动就想迈向前,却发现似乎有些提不起劲,怎麽回事,怎麽全身越来越没力了。
"哈哈哈哈,我怎麽把那个给忘了,怎麽,我的小炎炎,你是不是全身无力啊。"霍贝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胡炎,脸色绯红,浑身散发著妖的气质,那眼中也正冒著雄雄欲火。
"你,你给我下了什麽,我怎麽不知道。"胡炎不明白,明明菜肴都是自己准备的,他又是什麽时候下的药呢。
"啊,这个呀,你闻到这淡淡的香了吗,这是我根据那色魔给我下的香研制的,根据我的体验,我做了这种香,今天呢,我就想试试这种香管不管用,管用的话,我就吃了你。说到这里,我们俩不亏是相爱的呀,想法都是一样,你不会怪我吧,哈哈。不过这个药虽然发作的正是时候,可是太慢了,下次再要改进。好了,亲爱的小炎炎,来,给我败火吧。"
"不要,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我绝对不会反对的。"勉强站著的胡炎看著越走越近的霍贝,直想尖叫,他努力的扮著笑脸,想打消霍贝的念头。
"哼哼,来不及了,药效已经发作了。"霍贝搂住胡炎走向床头。
"不要,不要啊。"胡炎不住的哀求,可惜仍是挡不住霍贝剥衣服的速度。
"啊,我忘了告诉你,我这可是第一次呢,虽然我会尽量温柔一些,可在药物和不太懂的基础上很难保证不让你受伤。"霍贝坐在胡炎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耳垂,缓缓吐出数语。
"你,你第一次?"不会吧,胡炎现在直想晕过去算了。
"是啊,本来上次我是想在妓院试试的,可惜给你破坏了好事,不过拿你试也一样。喂,你最好不要给我晕过去,要不然到时我做出什麽过分的事,可别怪我啊。"看见胡炎似乎想以晕倒了事,霍贝忙出声警告。
霍贝细细密密的一路吻下去,手指也顺著肌肤一路下移,可惜霍贝由於是初次没有经验而且还要顾忌自己的欲火和他的感受,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而胡炎早就因为自己要被上而吓的浑身僵硬,自然一点回应也不会有的。
"该死。"霍贝满头是汗,却一点取悦胡炎的办法也没有,不由的生起气来,哼,再没有反应,别怪我不客气,啊,对了,我怎麽把这件好东东给忘了呢。
霍贝爬下床,从衣服堆里摸出个瓷瓶,把瓶子从中间掰开,竟是由两个瓶子组成。上面一个是药丸,下面一个是药油,是当时在那色魔家看到的,当时是看中这个瓶子,顺手牵来,回去一看里面原来放著这种东西,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来,小炎炎,吞下它。"霍贝拿出药丸递到胡炎嘴边,可胡炎把嘴闭的死紧,死都不肯吃。
霍贝笑了,笑的有些危险,"我这可是为你好,如果我熬不住了,硬来可别怪我。"
胡炎听到这话,只能含著泪,乖乖的吐了这药丸。
"对嘛,这才乖,来,我现在帮你翻身啊。"
霍贝把胡炎翻过身,用手指挖出药油来到胡炎的後庭,那臀部一接触那冰凉的药油,一下子绷的死紧。霍贝啪的一巴掌打在胡炎的屁股上说:"你绷那麽紧要我怎麽帮你上药油啊。"
胡炎含著泪,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霍贝趁他放松的霎那,把沾著药油的食指插了进去。胡炎轻呼一声,只觉得那冰凉的药油碰到火热的内壁时产生的感觉好微妙,顺著霍贝来回的搅动,只觉得有一股股热流通向下腹,唔,好想要啊。
霍贝在胡炎的内壁里抹匀药油,把药瓶放了回去,转头一看,胡炎在床上蠕动著,不停的和床单磨擦,而他的分身也早已挺立。
霍贝上前啪的一掌打在他臀上,"啊,你好淫荡啊,这麽点药就受不了,要是你吃了‘浓情蜜意'的话,我一定给你操死。"
谁知胡炎被霍贝那一掌竟泄了出来,这倒是也让霍贝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宝贝你真可爱,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可怜的胡炎这时还能有什麽话呢,他只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啃。
霍贝再次爬上胡炎的背,亲吻著他的背脊缓缓的移至臀部,把手指探入早已湿润不堪的後庭,慢慢的把手指增多,缓缓抽送著,而胡炎那略显低沈的呻吟声比那体内的春药还管用,他拔出手指,扶住胡炎的腰,一举挺入胡炎的体内。
胡炎随著霍贝的闯入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想也知道是因为外物的侵入引起不适,而且还是被一个一次经验没有的人弄,不受伤才怪。
这样的关系不知各位可否满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的关系转成这样的,唉,原本我可不是想这样写的,不过我们猫非要让贝在上,那我也就只好满足她的要求了。
"呜,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把你压在下面。"胡炎带著哭腔对嬉笑著霍贝说。
"啊,姐姐没有告诉你吗,这药啊,一旦有人吃了,那人就要和同一个人连做一个月才能解,而且还要维持同一种姿态,否则会死的。也就是说,我刚才和你做了而且是在上面,那麽我这一个月就要和你连做一个月而且是我在上面,否则我会死的,你舍得让我死吗?"说完,睁著深情的眼睛看著胡炎。
"怎麽会这样呢,她根本没说啊。"胡炎瞪大了眼睛。
"那也是有可能的,你想啊,她一定以为是你把我压在下面,所以给你这药,想让我们彼此习惯,反正我懂这药如何解发,她自然不用跟你说了。可是没想到会是我把你压在下面,可恶的姐姐这次失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霍贝神情气爽的起来了,而可怜的胡炎呢正趴在床上为自己无论是身高、体魄还是武功都高过霍贝,但却被他压在下面的事感到无比懊恼。呜,而且至少还要被压一个月,这可怎麽办啊,他的技术超烂的。
霍贝替把头埋在枕头里的胡炎盖好被子,"我出去给你买早饭,你好好躺著别动,回来我给你抹药。"
霍贝高高兴兴的下楼去,却看见楼下已有四个人难得的一大早就在楼下等他了,"哟,怎麽今天哪阵风啊,吃完了早饭竟还坐著等我,怎麽是哪个想要问我要药吃啊。"
"我呸,一大早就没好话,你咒谁呢。"王索之第一个忍不住开口叫道。
"谁应我就咒谁。"
"你......"
正当王索之气得半死又有些词穷时,邵清递给霍贝一本图册。
"这什麽呀。"霍贝边说边翻开图册,哇,‘清宫图'啊,咦,不对,怎麽是两个男的,"你送我这个干嘛?"霍贝疑惑的看著邵清。
"嘿嘿,你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差,昨天胡炎叫得像杀猪一样,害我们都没睡好,所以啦,邵清可是把他的宝贝送你看啊。"王索之抢在邵清前面,插嘴道[自由自在]。
"你胡说什麽呀。"邵清白了他一眼,又转头对霍贝说:"其实呢,这本书是在我逛街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就想在你们成亲时送给你们,做一下调剂用的,可没想到这麽快就派用场,而且还是大用场。你可要好好学啊,要不然胡炎可就惨了。"
"是啊,是啊,霍老弟,我一直以为是他上你,没想到你这麽能呢,不过技术好像差了点,要不要我私下传你几著。"秦煌悄悄地对霍贝说,结果挨了他老哥一个手肘。
连秦煌都这麽说,霍贝想,看来我的技术真是太差了,怪不得昨晚他叫得这麽凄惨,看来我真得要好好学才行。
"谢谢,谢谢你们,我会好好学的。"霍贝好感动啊,原来朋友是这般好,以後可要好好对待他们。"不过,我都没弄明白对他的感情时,你们怎麽已经都清楚了呢?"
当众人还在想如何措词时,王索之那个不经大脑的家夥把所有的话就说出来了。"哈哈,谁叫你天生生著断袖之癖的样,被胡炎缠著,假装逃跑,逃得这麽开心,被捉住还这麽开心,你当我们傻子啊,谁都看得出你爱上他了,就你自己没发现。哈哈"王索之是笑得开怀,他没看见霍贝那越来越阴沈的脸,以及周围的慢慢退远的动作,还一个劲笑。
"哼。"霍贝从怀中拿出一粒药,往王索之笑得正开的嘴里一扔。"你就给我好好的在茅坑里待著吧。"说完拂袖而去。
"解药,给我解药吧,我知道错了。"已经觉得肚子里有异响了,噗,一个屁放出,他捂住肚子对买好早餐的霍贝再次哀求。
"白痴。"邵清看王索之那拙样,捏著鼻子骂道。
"放开。"甩开王索之的手,对他们说到:"我们准备在这里待一个月,你们要留就留,要走就走,别来烦我们。"
回到房里,霍贝拿了一碗白粥,两叠酱菜来到胡炎身边,温柔的说:"来喝点粥吧,我喂你。"
反正苦都受了,难得被霍贝温柔对待,不享受白不享受,想完,胡炎便半撑起身体享受起霍贝难得的温柔。
"对不起。"霍贝乘起一勺粥,喂进胡炎嘴里,看著胡炎吞咽那粥却牵到伤处的样子,道歉声就脱口而出。
"嗯?"胡炎咽著粥,奇怪的看著霍贝。
"都是我的技术太差了,才害你伤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我有邵清给我的书,我会好好学的。"
"什麽书啊。"当胡炎看到那书时,噗的一口把嘴里的粥全喷了出来,这什麽烂书啊,看著书中奇怪的姿势,天啊,要是霍贝执意要按书上画的做,我岂不被操死。
"这个书你还是不要看了,我教你好了。"胡炎把书放进枕头下面是不准备还给霍贝了。
"啊,这样好了,我白天看这个书,晚上由你教好不好,你把书还给我。"霍贝诱哄道。
"不行,不行。"胡炎死活不给,这惹得霍贝好胜心阕起,硬是要把书抢了过来。
可怜的胡炎武功是如何的卓绝,却因为昨夜的操劳连霍贝的一著都抵不了,书硬生生被抢了去不说还牵动了伤处。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来给你抹药。"霍贝见胡炎牵到伤处,连忙把书扔至一旁,拿出怀里的药膏给胡炎涂抹,这药果然灵,凉凉的涂在後庭处,火辣辣的存在感淡去了,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书了。"
於是这之後的月余由於霍贝的‘好学':白天研究图谱,晚上实地操练,这‘功夫'是越来越好,和第一次简直天壤之别了,胡炎也不似第一次般需躺在床上一整天,现在只要睡够觉就会出去逛逛,对这种在下的姿势也就不十分讨厌了,不过被压仍十分不甘,有朝一日仍要夺回主导权的。
"炎,告诉你一件事,再过几天这里的全聚山庄要举行武林大会,选举武林盟主,反正我们的一月之期也过,休息几天一起去凑凑热闹吧。"霍贝从外面一回来就冲卧室要把这消息告诉胡炎。"哈,我说怎麽最近武林人士这麽多呢,也幸好我们早来,要不然岂不要和他们一样找破庙住了。"
"嗯。"胡炎随意的应著,其实他对这武林大会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既然霍贝这样高兴,他也就高兴了,谁叫霍贝是他的最爱呢。看著眼前对自己撒娇的霍贝,真是觉得越看越美,好似那盛开荷花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微风拂过,在花瓣上轻轻翻滚,真是鲜活可爱啊。
"喂,你在想什麽呢。"看到胡炎呆呆的看著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想什麽,我只是发呆而已。"胡炎搂著霍贝微微笑道。
"发呆,对著我发呆。"声音越说越清,脸也微微泛红,回搂住胡炎把脸埋入他的胸怀之中。
门外的四人看了直摇头,真是的,要相亲相爱,也该记得把门关上啊,不过想归想,却没人上前帮他们关门,毕竟这种爱情戏不看白不看嘛。
武林大会如期举行,大会举办三天,由比武来举行武林盛会,这第一第二天没什麽,只是让一些武林中二三流的人在擂台上比武提高自己的名次,抬升自己的地位,当然也是会有些好手埋身其中,而这一般又都是新人,只要他们真有才学,那麽这个擂台将是他们扬名立万的踏脚石。然後到了第三天,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将会到来,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第一天,实在是无趣至极,这些人的花拳绣腿在胡炎、霍贝这些人眼里实在不值一提,一群人扫兴而归。
第二天,再看,虽比第一天好一点但仍入不得霍贝、胡炎眼,几人再次败兴而回,专等第三天的群英会了。
第三天,总算是让霍贝、胡炎没有再败兴而归,武林决斗真是精彩纷呈,擂台上都是些第一、二天比武得胜的佼佼者,以及几个门派的武功好手,而真正大派的好手却只是坐在看台上喝茶看戏。
还是不够精彩,不够精彩,要是下午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搅局了,霍贝心想。而有这想法的岂止他一人,在另一处也有人是这样想的,是谁,自然是同胞姐姐了,果然姐弟啊。
到了下午,一上来便是精彩表演,只见台上山东虎门的青虎堂堂主,正把他手上两柄鬼斧武的虎虎生风,已经接连打伤打残几个上台挑战的人了。"他奶奶的,都是帮龟儿子,有谁跟爷爷再打。"
正当霍贝忍不住想上去时,那边看台上飞下一头插翠玉簪,身著一青衣道袍的年轻男子,"我来领教领教。亲。"
可两人实力相差堪远,只一著那使鬼斧的人便被踢下台来。
"好,好俊的功夫。"霍贝为三天以来第一个入得了眼的武林中人喝彩。
那人也看到为他鼓掌的霍贝,微微一笑,抱了一下拳。霍贝也回他一笑。这可让胡炎不高兴了,他捂住霍贝的眼,"不准看他,不准对他笑,走,我们回去。"
"还有谁愿与在下一决高下。"青年抱拳问道。
"我来。"霍贝想有的让胡炎拖走没得看不如上去打一架,输了再走,也不枉来过这里,而到了台上胡炎自然就不得抓我了,他真是如意算盘打得丁当响。
但是,巧的事就在这里了,除了霍贝还有一人和他同时上来了,这人是谁,还有谁能和霍贝心意相通呢,自然是霍宝了。这两人同时跳上了台,也都大吃一惊,巧,什麽巧,除了样子长的像外,竟还穿了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衣服,宛若有人使了分身法。
"你怎麽在这?"
"你又怎麽在这?"
唉,如果说龙凤胎是由於前世的夫妻因为同时死去而变得,那这两人上辈子做夫妻时铁定九成九是因为互砍至死,否则这辈子怎总是针锋相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