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走江湖+ 番外 攻防战————秋吟

作者:秋吟  录入:11-28

  "该死的,你吃饱了撑著,要不要我给你打出来啊,穿上女装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要我化妆,你真当我是娘们啊。"霍贝看著霍宝要把胭脂涂在他脸上,啪的一下跳了起来,"我不干了,要干你自己干。"说完就去扯头上的珠钗。
  "我才和人家打了包票,我们一定会抓住淫贼的,可你不扮了,那只好我扮,要是,要是我被淫贼吃了豆腐,嫁不出去,那就,那就,呜,我好惨啊。"还没说完就趴在床上埋进被窝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霍贝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就是心软。毕竟家里就这麽个女孩,我不让谁让呢。而且她哭的好难听,再哭下去,我耳朵可就报废了。"好了,好了,你别装了,我扮还不行吗,哭得真难听。"
  "那好,你也要化妆,现在你可是代表我的形象。"霍宝转过头来,脸上挂著泪痕,不过明眼人仍是一眼就瞧出她是装的了,因为床上连一滴泪水也找不到。想也知道这泪痕是自己弄上去的。
  "好了,好了,都依你,行了吧,快点吧,你不弄就算了。"叹了口气,为什麽我老是对她心软呢。
  "好,一会就好了,我一定会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霍宝开心的继续给霍贝化妆,活活,这麽多年了,早就想给霍贝化上一个妆看看,要是能再一起穿上女装画张画就更好了。算了,可以看到霍贝女装扮像已是难得了,别想太多。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现在躺到床上去等小毛贼吧。"霍宝跑出门外等待这天下第一大淫贼去了。
  霍贝也一脸哀怨的躺在床上,斜倚枕边。一付文静弱美人的样子,可心底却早把淫贼骂翻天了。
  这死淫贼怎麽还不来,他要再是不来的话,等我抓到他,我也要让他尝尝当女人的味,然後把他放在霍宝身边,让他以後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就在霍贝快睡著时,听见了屋顶轻微的响动。呵,鱼要上钩了。
  "美人,美人,我依约来了,你想不想我啊。"
  霍贝知道他们等的人来了。他假装睡著了,等他走近。
  "美人。"
  "啊,你想干什麽。"霍贝用著假声,说起话来带点哑哑的声线真是让人酥到骨子里。
  "真没想到小姐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说完,跨前一步想看看眼前这貌美如花的美人。
  "你,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我咬舌自尽。"颤抖的靠在墙上,双手抱膝。
  "美人,你别怕,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是鱼水之欢,什麽行房之乐。"说完,就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膊著上身,走向床边。
  "啊。"床上的人吓的尖叫,当真想咬下舌头,淫贼想阻止竟赶不上她咬下的速度,一口血加半个舌头吐在他身上,然後倒在床头,张著大大的眼睛,满脸是血。
  那淫贼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子这麽烈,竟咬舌自尽,一时到也愣住了。"可惜啊,可惜这麽美的美女,却死得如此凄惨,最重要的是我连碰都没碰到。亏啊,真亏。"
  "说的也是,这鱼水之欢都没体验到就死了,委实可惜,奴家现在後悔了,你可愿再陪我。"
  淫贼回头一看,那小姐无声无息在站在自己身後,难道她没死,再往床看去,那美人仍在流血,死睁著大眼睛盯著他瞧,难道,我,我遇见鬼了。颤颤微微的回过头,只见那美人无风衣自动,不仅如此,还对著自己笑呢,露出那红红又尖尖的牙齿。
  "鬼啊。"还没跑出一步,就晕到在地上。
  "这样就晕了,真没用。"霍宝蹲在地上,看看眼前这半裸男子。
  而床上的人也爬了起来,喝了口藏在衣袋里的"血","他再不晕,你这衣服就要浸在"血泊"中了。"
  "好了,好了,我们可以领赏银了。"
  宝贝二人一人领那淫贼的一脚,正准备把他拖出去领钱,
  "哈哈,不亏是我看中的人。"
  一人影飘进房里,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击时,就把二人穴道给制住了。这人是谁,正是在河边调戏霍贝的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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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这个变态,你怎麽找到这的。"
  "你干嘛,这人是我们抓到的,你想抢我们的钱吗,真不要脸。"
  宝贝二人同时叫道。
  "哈,你们名气那麽响,我怎麽会找不到。现在荆州城里谁不知道杨员外家来了一对双胞胎一著就把一大块头打趴下了。放心,我不是来抢钱的,我是来抢他的。"
  宝贝二人听了此话,一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一人却紧绷著神经。
  "唉哟,我的小亲亲,这麽紧张干什麽,来我来帮你锤锤。你看你,这麽大了,吃完东西也不擦擦,看,非要我跟在身边吧,来,我帮你擦擦。"毫不客气的低下头舔去霍贝嘴角的梅汁。
  "嗯,这样干净多了。"看著霍贝被舔干净的脸,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真想把他浑身上下都舔一遍。
  "我是男人,男人啊,你要搞也搞错对象了,你找她,她是女人,而且和我是长的一样的。"
  "喂,怎麽扯到我身上了,他看上的可是你啊。"本在边上看好戏的霍宝一听,霍贝想把她拖进水里,可不乐意了。"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又酷又美的绝世冰山美男,你还把他推给我,你想害你姐姐啊,他,你还是留著自己用吧。"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用在这对双胞胎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霍宝站在那想,这样下去也真是不行,看来我也该动动脑筋看怎麽脱困才行。
  "喂,这位帅哥,你想追我弟弟,我是不反对啦,不过,你先把我解开,我以後可是你亲戚了。"
  看著霍宝想骗取胡炎的信任,霍贝可开心了,对,就是这样,然後药倒他,那我可就得救了,还是宝宝脑筋动得快[自由自在]。
  "好,没问题,你是亲亲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姐姐了。"胡炎帮霍宝解开穴道,"为了感谢姐姐的成全,我这倒是认识一个符合姐姐要求的男人。"
  "真的?"霍宝眼睛一亮。
  "当然,姐姐可听过雪雾帮帮主之名。"
  "听过,听说是江湖上第一美人,号称冰霜美人。冷如雪,酷如冰,是形容她的。"
  "那麽,姐姐可知,这江湖第一美人是位男子。"
  "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霍宝这时眼睛的亮度可媲美太阳光了。
  "别争,听我慢慢说,这雪雾帮帮主名叫韩冰,人可是如其名一样冷。不过以姐姐如火的热情是一定可以融化的。而这雪雾帮是位於......"胡炎很快的就把雪雾帮的地址告诉了霍宝,同时仍不忘拍拍马屁,惹得霍宝高兴万分,拎起地上那人就想换赏金走人。
  "霍宝,你见利忘义,见色忘弟,竟然把我一人扔进虎口,你这对得起我吗。"霍贝一见霍宝要走不管他了,急得破口大骂。
  霍宝听了这话,转过身来,霍贝以为她想救自己了,谁知确只听见她这样说:
  "弟弟啊,看来我们要分道扬镳了,这次我不用怕我看上的美男被你抢走了,所以为了姐姐的幸福,你就在这里陪陪胡炎吧,他对你可真好呢。"
  "是啊,是啊。"胡炎开心的直点头。是啦,你快走吧,去烦韩冰吧,把小亲亲留给我照顾就行。
  霍宝转身对胡炎说:"为了感谢你告诉我这麽一个好情报,我也送你一样东西。这叫松筋散,吃了以後全身无力,连手指头也别想抬动,正适合我弟弟。不过你可小心了,他可是很会配药的,要是让他跑了,可别怨我。"递过一个小瓷瓶後就拎著地上的人跑了,真留得霍贝在原地破口大骂。
  "小亲亲,来张嘴,我来喂你吃。"胡炎拿著小瓶走到霍贝面前。
  本来还在破口大骂的霍贝,看见胡炎那一闪一闪的目光连忙闭紧的嘴巴哪还敢张嘴啊。
  "来,乖,张开嘴。"胡炎倒出一颗药,凑到霍贝嘴边。霍贝怎麽可能张嘴呢,他咬紧牙关,死都不愿张开嘴。
  "既然不愿吃,那就没办法了。"胡炎把药推进自己嘴里,俯身吻住霍贝的嘴,橇开牙关,把药推进去,同时不停渡口水进他嘴里,非要他吞下去不可。
  霍贝吞下药不一会功夫,就站不住脚,瘫倒在胡炎怀里。
  "呵呵,这才对嘛,走吧,我们也离开这吧。"解开霍贝的穴道抱起他转身离开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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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给我们来间上房。"
  "哦。"小二拿出一个门牌号来。
  "不要,是两间。"窝在胡炎怀里的霍贝出声抗议著。
  "这,究竟是一间还是二间啊。"小二拿著门牌号不知是该给一个还是二个。
  "听我的,一间。"
  "听我的,二间。"
  两人同时喊到。
  "这位爷,你是不是和尊夫人吵架了,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商量一下吧,要二间还是一间。"
  "是啊,这位小二,你看,我夫人生病了,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怎麽能再和他分房睡呢,那样,他要什麽时候才能原谅我呢,所以小二哥,还是给我们一间房就行了。"说完还对著霍贝眨眨眼。
  霍贝可真是气死了,真是的,就算我外表看起来像是女人,难道声音也会想吗,这小二不仅眼睛有问题连耳朵都有毛病。
  霍贝压根也不知道自己的声线是属於中性的那一类,再加上穿著女装,以及懒洋洋的窝在胡炎怀里的样子,任谁也不会觉他是个男人。
  霍贝还想反驳一下,才张嘴就听见胡炎的声音传来,"你要是再坚持说要两间房可别怪我当众吻你喔,我是很想试的。"这话可吓的霍贝僵在那,哪还敢多说一句话啊。
  小二看见他们的样子,也大抵知道是胡炎赢了,"夫人,容我劝一句,你相公对你这麽好,就原谅他吧。"边说边拿出一张门牌号给他们。
  "谢谢小二哥。"胡炎开心的答谢,抱著霍贝上楼去了。
  我有说错什麽吗,为什麽这位漂亮的夫人用这种怨恨的眼光看我。被霍贝盯的浑身不自在的小二心里嘀咕著看来以後这种夫妻之间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当然是要少管了,这位小二哥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贝在心里骂的体无完肤了,如果霍贝这时手能动的话,一定会恨恨的甩他几个耳光,然後给上点独门秘药,叫他以後再也不敢乱说话,幸运的是,现在的霍贝手脚无力,自然小二也不用害怕被甩耳光了。
  "喂,你究竟要怎麽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麽对我。"被小心的放在床的 霍贝问著胡炎。
  "你没有得罪我啊,只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爱上你了,所以,亲亲,你注定是我的人。"
  "你这个变态,你快放了我,你再不放我,我可要骂了。"
  "你骂好了,俗话说得好,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嘛,你想爱我,我自然求之不得了。"
  霍贝无法保持住自己的冷静,可能是长期和霍宝斗嘴的效果,一般人是无法刺动霍贝的,可不知是什麽原因碰到胡炎似乎什麽都变得不顺了。"你是个变态王八蛋,你老婆是变态老乌龟,生个儿子是小变态王八蛋......"
  还没等霍贝骂完就被胡炎堵住了嘴[自由自在]。
  看著眼前的人吻住自己的嘴,吸吮啃咬自己的嘴唇不算,还想伸进舌头来。霍贝想推开他,可惜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让胡炎为所欲为。好,你要是把舌头伸进来,看我不咬断它。霍贝放松牙齿让胡炎把舌头伸进去和自己的舌头翻腾,而後想用力一咬,可惜下巴被胡炎擒住了,结果方案胎死腹中。
  "哟哟哟,你想谋害亲夫啊。看来为夫的要教教你什麽是为夫之道才行了。"说罢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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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贝下巴被擒,眼睁睁的看著胡炎把舌头伸进来和自己的舌头搅在一起,只被吻得快断了气,才得以解脱。
  霍贝双颊绯红,连连的喘著气,一双瞪向胡炎。这目光在胡炎看来不仅不吓人,反而还有一些娇嗔的意味。看著眼前人,不停起伏的胸脯,吻得有点红肿的双唇,那已有些散乱的头发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颈项,没有一样不在吸引他。体内涌起一种欲望,毫不客气压住霍贝,啃咬起他雪白的颈项,一手麻利解著扣子,一手暗暗的探进衣内,爬上他的胸口,揉捏著他胸前的突起。
  霍贝一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一天,他完全呆愣住了,任由胡炎吻遍他的上身,直到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才反应过来,霍贝想把他推开,可怎麽也使不出力来,一种无力感以及体内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使他内心涌起一股酸涩,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乖,别哭,你怎麽了。"胡炎看见霍贝哭泣竟觉得自己心底深处有某种东西在抽痛著,心慌不已。把霍贝抱在怀里,不停地吻著他脸上的泪水,似乎这样心底的痛就会好过一点。
  霍贝也想使自己停止哭泣,可越想停就越停不了,原来眼泪一但流了下来想阻止也不是件容易事啊[自由自在]。
  "你别哭,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
  "那你不能碰我。"霍贝哽咽著声音,泪眼汪汪的看著胡炎。
  胡炎强压下体内的欲火,咬咬牙,"好,我答应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那我还要解药。"霍贝得寸进尺中。
  "不行,我只能答应你无论你想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答应,就是不会给你解药让你离开我。"
  虽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回答,但是能在这种劣势下得到这样的回答应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霍贝心里评估著。原来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真的是很有用呢,怪不得经久不衰呢。
  霍贝抬起挂满泪痕的脸看向胡炎。"好吧,那我现在要洗脸,睡觉,你去帮我打水来。"
  "好"胡炎扶霍贝躺下,便去外边打水来给他洗脸,擦身。"这客栈太过简陋,我怕你洗澡著凉,等明天去了大客栈再帮你洗吧。"
  霍贝被胡炎小心的照顾著,心想,其实这样也不错,什麽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服侍,挺舒服的。
  "你要和我一起睡。"看著洗好澡的胡炎爬上床来。
  "怎麽不行吗。"眼神中蕴含著不善的光芒,大有你再有意见我就毁约的倾向。
  "没有,怎麽会呢。"霍贝僵硬的笑笑。
  "没有就好,睡觉。"搂住霍贝躺在床上,不一会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霍贝等了好一会,见他似乎真的睡著了,看来,我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放下心的霍贝,不一会也被睡神找去了,必竟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看到霍贝已沈沈睡去,胡炎睁开眼睛,借著月光看向身边的人,朦胧的月光照在霍贝身上给他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扇子般的眼睫毛仍一颤一颤的,体内的欲火又抬起了头。该死,我干麻要答应他不碰他,这可不是苦了我自己嘛。
  看看自己挺立的分身望望身边睡的香甜的人,知道自己今天不会有什麽好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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