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种浪漫的节日,而他们一起已经有差不多半年的日子,就算是一对普通的男女情人都会进展到更进一步的关系,更何况他们这两个天天都见面,也会亲吻。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文子言跟自己说可以的,他可以接受唐令的。
颤抖着手指头,颤抖着身体,文子言战战兢兢的靠向唐令,轻轻的吻一下他的脸庞,当中的思意,不用多说都可以知道。
眼睛发亮的唐令笑得别有深意,笑得连深埋心坎的欲望都引发出来,他想要子言想得快发疯了,他等的就这一个时候和机会吧了。
子言被令的眼神吓了一跳,他被吓得更厉害的是忽然被令抱起的那一刹那。
“到床上去吧!”
连连亲吻着子言的令以他暗哑埋藏着欲念的声音,说着这一句令人脸红耳热的说话。
35
透过昏黄的微弱灯光,唐令眯起他好看的眼细看在自己身下颤抖不已的文子言。
在不足以容纳两个大男人的床上,他们要挤在一起才可以勉强在这一张床上活动,就因为这样,唐令更加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儿那股不可思议的战竞和抖擞。
他不明白,难道子言真的这样害怕当一个受君?但是他又很难想像一个差不多有一九零的自己在比自己瘦弱至少一号的子言下面的情况。他不是介意做什么位置,是攻或是受都好,但他就是觉得怪怪的,所以才会这样委屈子言做一下受君,但子言真的这么讨厌吗?
隔着薄薄的衬衫,唐令双目细致的描绘着子言好看美妙的曲线,有一种恨不得一口将子言吞下肚子的感觉,只因为他在令的眼中实在太美了。
“子言,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
说着,吻又再一次落在子言的脸上,而且令的手灵巧的将阻隔他前进的衣服解开,一颗一颗的钮扣随著令的渴求而被打开,露出下面那具充满曲线美的雪白身体。
唇落在不停颤抖的迷人锁骨上,手也不断的磨搓着腰腹的肌肉,而双脚也纠缠的时候侵占子言的双腿间,奋力的交缠着。
受不了那种折磨似的感觉,既酥麻又担心的情绪,子言仰着雪白的颈子,不奈的扭着身体,想摆脱这种扰人心灵的惊恐感觉。
“啊……令,我……”
这一声又一声的惊喘声令子言更加的脸红耳热,全身都散发着一层薄薄红晕,叫令的理智一步步的离开自己身体,而身体更是一秒比一秒的燥热难当。
仔细的咬着锁骨附近的地方,唐令不慌不忙地将他们二人余下的衣服一一除下,让他们二人可以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光裸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叫文子言更加剧烈的抖擞起来,恐惧的感觉比之前的更甚,甚至比渐渐升起的热潮更多,更加的侵占他弱小的心灵。
“不要,不要……”
子言不能自己的恐惧着这种情事,他的口只会说着推拒的说话。
一厢情愿的以为子言只是不习惯当一个受君的唐令以更浓烈的吻吻着子言的唇,封着他要说出口拒绝的话。
令那双手灵巧的搓弄着子言胸前的暗红色的小芽,时轻时重的,令子言载浮载沉在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中,很不好受。
“啊……”
随著令口手并用的揉搓左右两边的红色小芽,令没有经历过什么情事的子言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着。
动情的挺立着,唐令舔舐着子言的小芽,打着圈似的舔着吻着。
压抑不住自身体深处涌出来的深刻感觉,还有那种混合著脑中倍增的恐惧和与回忆交错的声音感觉,令子言不其言的捂住嘴,想阻住口中不断发出的悲呜。
双手不断滑过子言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一直滑落至诱人的双谷处。
一股雷电而过的感觉,划过子言的脑海,叫他不断的颤抖,更加剧烈的晃动着身体。
回忆中,那一只又一只粗糙的手捉着他的手脚,粗鲁的抚摸着他的身体,还有他们淫荡似的说话,一一在子言的脑中划过。
当令的腿渐渐的侵占子言双腿间的时候,那不经意的轻碰令子言更加慌张,张开他吃惊的眸子,睁得大大的看着沉迷于舔他吻他的令。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跟回忆中的那些人重叠在一起,子言大力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恶心讨厌的感觉一下子冲上子言的心头,连眼泪都将要涌上眼眶,不断的落下。
唐令张嘴吻着低呜的子言,将他的哀呜视为他的害怕不安。
强烈的吻着,口内的纠缠更加令子言的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惊吓,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点一点的脱离他的意志一起,一边颤抖着,一边发出陌生的感觉。
“啊……不,住手,我不要……”
挡不住绕在心头,绕在身体内的热潮,子言只好不断的扭动身体,以减少自己的不安,更希望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可以离开他。
无意识的刺激最要命!
唐令在子言的胸前低吼一声,他知道子言是无心的,但是他不断摆动的身体却不经意的磨磋着他的大腿内侧,要命的不小心有意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家伙。
已经在他身下的人儿不知不觉的触碰下越是昂扬难耐,他的分身已经呈勃起的状况,他可不想太快冲入子言的体内,享受一下间的快感。这样的话,他的子言会很痛苦,他可不想他的子言吃苦。
他的手转到子言的背后,滑过美丽富有线条美的双谷,悄悄的来到子言身后的小穴,伸进手指,试图放松子言的身体,可以减轻待会进去时子言的辛苦。
“呜……住手!”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那不是可以好像女人一样可以容纳别人的东西的地方,他的身体好痛好痛,是一阵有点熟悉的撕裂似的肿痛。
他的身体强烈的收缩着,以排斥那一股不属于他的东西。
受到子言的推拒,令再接再厉般用另一只手将子言的分身握在掌中,上下的磨搓,瞬间令那个地方即时肿胀起来,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身前身后都受到袭击的子言一下子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感觉,既是由四方八面冲来的热浪,又是想宣泄的感觉,他难过得热泪盈眶。
不要,不要,他不要再试那种东西了。
时轻时快的挤弄捏握,令那个敏感的坚挺立时昂扬起来,难过的想一下间就将体内的东西涌出来。
“呜……不要!”
始终徘徊在回忆与现实之间的文子言只想快快的让自己硬挺的东西解放,不想再受这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困绑着。
“乖,很快给你,我们一起解放,不要急。”
声音渐渐沙哑的唐令看着子言晕红着脸,半眯起眼的模样,他咬紧牙关才可以不让自己的冲动坏了事。他心底渴望子言的感觉比之前的更重,他要子言的全部!
他的手指在肉壁内轻按揉搓,有规律的抽动着,努力的想将子言的后穴放松,好让自己的坚挺可以进入。
弓起身体的文子言闭上眼接受这一种混和着痛苦与快乐的浪潮,轻轻的摇晃着身体,想以此来减低身体难耐的感觉。
“啊……啊……啊啊!”
子言的低喘轻喃变得急促,而他的内壁因为令不断的抚摸而慢慢的松弛,吸纳著令粗硬的手指。
子言的声音、样子深深的煽动着唐令的官能感觉,他的分身已经急不及待要在子言紧缩的体内奔驰了。
看了身下闭着眼的人儿一眼,又轻轻用手指划过内壁深处的敏感点后,他倏地抽出手,将自己的分身压向子言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后,便急急的抬起子言的腰肢,一个用力的挺进,将自己那个比手指头大上好几倍的东西一下间挺进子言那个窄狭紧绷的后穴来。
与记忆中的痛感混和着的痛楚将子言的神经唤回来,他的眼变成恐惧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他一样,不停的闪躲逃避,泪流不止的低呜着。
好痛好痛……
跟刚才的手指不同的坚硬硕大在他的体内抽动颤抖,不断的冲进他的身体深处,好像想压碎他一样。
那些人对他动粗侵犯他的感觉再一次袭上他不安定的心。
他只有一种感觉,绝对不是高潮时的快感,而是绝望时的恶心感觉。
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文子言用尽全身的力量,高举双手,大力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他不想再受被那些人折磨了。
他不可以任由他们对他为所欲为,他要反抗到底。
很明显的,文子言已经将跟他的恋人唐令所做的性行为和十年前所受的性侵犯重叠了,现实与回忆的事,文子言都已经分不清楚了,只知道要反抗。
在子言紧窄的体内奔驰的唐令大力的再往子言更深的体内冲去,几下后,他不解的凝望着眼神空洞的子言,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抗拒。
“子言……”他轻轻的唤他身下的人儿一声,看着不断大力推他的子言。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
哭得梨花带雨的子言双眼空洞,嘴里不断说着断断续续的英文,而不是他一向跟令说的广东话。
热情瞬间冷却的唐令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身下的文子言。
他不解,他真的不解!
“你们”是谁?他的恋人又发生过什么事?
36
唐令无暇理会自身的肿胀难当的感觉,他的心绐终都是担心他由心底所爱的人多过自己。
他抬起手,轻轻的拍着仍然哭得不知所谓的爱人,他的心揪紧得很苦很苦。
唐令想唤回文子言的意志,他不想子言一个人在自己痛苦的回忆中跟他一起做这些应该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他的子言要是不能接受他的话,他宁可一世不要这种行为,自己憋死去算了。
拍了数下子言的脸庞,充满眼泪的明丽黑瞳一点一点的回复。子言的思想和神志,不再是那一个只会哭泣低呜的人。
“子言,你还好吗?”唐令担忧的问。
“令?”
唐令这时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子言已经回来了,会用广东话叫他的名字了。
“你没事吗?”令皱着眉担心的问。
“没事……但……”
看着子言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话,又顺着子言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交合的地方,唐令才知道文子言为什么会这么不好意思似的。
文子言一回复神志,他就不能忽略唐令在他体内的分身,那个分身即使有些收缩了,但他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烈。
唐令既没有动静,又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很不好意思。
倾身向前吻一下子言的唇,唐令才静静的退出子言的身体,引起子言的轻颤。
唐令低头含着子言那个仍然呈仍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他用舌头又舔又舐着子言那个滑嫩的分身,吻着吸着,令子言的分身不断膨胀起来。
“啊……令,不要,我的……要出来了,放开我……放开我!”
弓起背,文子言难耐自身的痛苦,想冲出身体的宣泄感很强烈,但是他不可以就这样在令的口中冲出来,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这样做,而且他真的不想弄污令的口。
伸出舌头舔舐着子言分身根部折叠的位置,加深子言的快感,想子言可以享受到最高的感觉。
“啊……令!”他低呜着,泪差点流了出来。
受不了刺激的文子言一下间就情不自禁的在令的人中宣泄了出来,不住的喘息着。
吞了子言射出来的浊液,唐令用手擦着嘴边的唾液,抬头笑望着虚弱的子言一眼。
向前吻一下子言的额际,唐令赤裸着身站起来,说∶“我先去浴室一下,很快就回来。”
一眼看见令腿间的东西时,文子言想唤回走出去的唐令回来,为他做些什么。可以为自己做的,文子言一样有信心可以为他做,只因为他喜欢眼前的人。
文子言的心中产生一阵不安和歉疚。他怕喜欢的人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不能跟他一起做爱做的事的人,唐令会否因为这样的事跟他说拜拜呢?他怕。
文子言知道自己还未能放开心再一次接受这样的性行为,他的心、他的身体不断回忆起十年前的那件事,他很怕,真很怕。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在没有令的陪伴下,继续生活下去,他真的不知道。
就在子言想些有的没有的时候,在浴室用冷水洗了一身,降下一身高温情欲的唐令穿着一件雪白的浴衣回来这一间小房间里,他一头就贴著文子言的额际,笑着说∶“你累吗?我想就这样拥着你睡觉,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