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壮壮的叶子

作者:壮壮的叶子  录入:11-27

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麽会有悠扬的琴声啊?
这还不简单,因为这节是音乐课嘛!
结果我还以为是上诗经还是论语或礼记之类的课,就把它们全带来了。
现在好啦!全部都派上用场,我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哈哈哈!(你在得意什麽啊?)
「喂!马文才!」
咦?英台在叫我耶!可是她的眼睛是怎麽了?怎麽看起来好像抽筋啊?
哎?连梁山伯看起来都怪怪的,怎麽,今天是抽筋的好日子吗?
「这位同学,你罚站罚的很开心嘛?」
呃!!这个莫名其妙跑到我背後的人怎麽跟教琴的夫子长的一样丑啊?
「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那、麽、丑!」
喔 ~ 呵呵...那个...夫子,我是开玩笑的啦...呵呵...呵呵......对不起...我错了......
「哼,道歉也来不及了!罚你把所有琴谱都给抄一万遍,明天交不出来的话,这一个月里书院的打扫工作就由你负责!」
哇啊!!哪有这样的啦!这麽多我哪抄的完啊?
呜...救命啊...英台...我不要打扫书院啦......
「看我也没有用,我刚已经用眼神暗示你夫子在你後面,你自己看不懂我也没办法,好自为之吧!」
呜...好无情喔...算了...找其他人帮忙好了!
看我的无敌水汪汪大眼波攻击 ~
「各位...大家同学一场,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
「哎呀!要下雨了,我要赶紧回去收衣服!」哪有?天气很好啊?
「啊!我养的母狗要生了,我要回去帮它!」咦?书院不是禁止携带宠物?
「啊!我那个来,不方便!」......你是男的吧?
「那个...我还有事......」
「啊...对啊...我也是......」
「......」
跑的......还真快啊......
可恶啊 ~ 一群没良心的家伙,就这样丢下我跑了!
梁山伯,你还敢在那边笑,还不都是你害的!还笑!
「我什麽都没做啊?」
「你还敢说你什麽都没做!要不是你昨天弄到我腰酸背痛,我今天就不会搞错要上的课,也不会迟到,更不会被夫子罚了!」
「喔 ~ 他弄到你腰酸背痛?」
「对呀!英台,你都不知道这家伙有多过分啊!」
「喔 ~ 」
以下为祝英台与梁山伯的眼神对话:
『看不出来你手脚挺快的嘛,梁兄 ~ 』
『哪里,还没吃完全套呢!』
『哈哈,辛苦你啦,加油啊!』
『谢谢,你也是啊,我老哥那个木头很难搞定吧!』
『是啊!真怀疑他脑袋是不是用石头做的,认不出我来就算了,还听不懂我的暗示,快被他气死了!不过你也真够狠了,居然为了爱情而把自己的哥哥给卖了!』
『呵呵...你不也是,为了爱情也把青梅竹马给卖啦!』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此时的祝英台与梁山伯不约而同的一起发出诡异的笑声......

06

哼!我画!我画!我再画!
敢叫我罚写,看我把你画成老乌龟!
反正罚写铁定是交不出来了,让我多画几下来泄恨也好。
「文才,你还没睡啊?」
「哼!」你以为我不能睡是谁害的啊!
「罚写还没写完吗?」
「......」废话!
「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啦!我帮你写一半总可以了吧?」
「真的!?」哇 ~ 太好了,不用扫书院了!
「当然,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什麽事?」呿!就知道你没那麽好心!
「等我想到再告诉你。怎麽样,答不答应?」
「这...好,就这麽说定,不过你要帮我写三分之二的罚写才行。」哼哼...谅你也提不出什麽要求!
「没问题。」
「马文才,罚写写好了吗?」
「在这里!」
哈哈...在昨晚我跟梁山伯的彻夜努力下,罚写总算是赶完啦!看那个老头子敢说什麽!哇哈哈哈哈......
「哇!马文才,你真的把罚写写完啦?」
「哼哼...那当然,一万遍的罚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呵呵...让昨天那些没义气落跑的人瞧瞧我有多厉害!虽然我只写了几个字就睡著了!(敢讲啊你...)
「这个是......」
「怎麽了吗,夫子?难不成有漏写?」
「不...只是...可以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麽吗?」
咦?这...这幅画怎麽会在这边!?
「这...这是一只乌龟......」哇...我完了......
「喔?那...为什麽这只乌龟旁边有我的名字呢,马、文、才?」
「那...那是因为我希望夫子可以像乌龟一样长寿啦!」
「那『王八』那两个字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呃...『王』的意思就是指夫子您有王者之师的风范,至於『八』呢...『八』的意思就是...就是......」
「『八』的意思就是希望夫子您今年的八十大寿可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对吧,马同学?」
「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呜...梁山伯...你真是个大好人!!
「哼...很会讲嘛!马文才,既然你这麽閒的话,以後早中晚敲钟的责任就交给你吧!记、得、要、准、时!」
什麽!?
那我以後不就要太阳还没出来就起床,大家在吃热腾腾的晚餐我只能一个人吹著寒风在那边啃馒头边敲钟!
天啊啊啊啊啊!这真是太残忍了!!

07

敲了几天钟後,我发现其实这项工作也没有我想像中那麽痛苦,虽然要一大早起床又要很晚才能睡觉,但是梁山伯那家伙突然大发慈悲的说会替我送吃的,所以我还是可以吃到美味的早餐及晚餐,只不过有一点让我很苦恼,那就是梁山伯开始要我兑现当初承诺他的三件事。
你也觉得他很过分对不对?
我被处罚就已经够悲哀了,他居然还要这样欺负我,真是良心被狗啃了。
但那个没天良的却说他确实有帮我写了三分之二的罚写,甚至还超过,所以我也应该要履行对他的承诺。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只能乖乖的听任他差遣。
梁山伯要我做的第一件事其实也没什麽,就是要我做什麽事都要跟他一起,其中包含吃饭一起吃、睡觉一起睡、洗澡一起洗......等,当然,上厕所例外。
一开始我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家伙真是个变态」。
你想嘛,有谁会喜欢做什麽事都跟另一个人腻在一起的,又不是女孩子,这样多恶心啊!
当我这样子跟梁山伯反应时,他就用闪著泪光的眼眸对我说他一个人孤身在外很容易寂寞,而他在这所书院里比较熟的人又只有我一个人,所以就会自然而然的对我产生依赖,又说他真的很喜欢我,希望我不要讨厌他。
无言......,他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我能不答应吗?
但是我常常在想,他真的有那麽「脆弱」吗?
有时候我甚至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总而言之,我跟他的同居生活正式展开。不过我说的苦恼还不止於此,最最最让我苦恼的就是我们每天例行的「男子汉必学课程」了。
在我们同居生活展开後的某一天,梁山伯突然问我知不知道一个男人怎麽样才能算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我搔搔头,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答案,於是便诚实的对他摇摇头。
他说,当一个男人学会「洞房」之後,那他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接著,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什麽是「洞房」?
开玩笑,这麽简单的问题拿来问我,不觉得实在是太污辱我的智商了吗?
所谓的「洞房」不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一间房间,上了床之後把床帷给放下来就躺下来睡觉嘛!
这种七岁小孩都会回答的问题谁不知道啊!
没想到梁山伯居然给我摆出一副「就知道你不会」的表情对我说道:「看样子你的智商果然就跟个七岁的孩子没两样。」
什麽?居然这样鄙视我,不然你倒是说说看什麽是「洞房」啊?
「当然,不过我想这用『做』的会比用『说』的好了解。」
随便你,我就不相信你能变出什麽花样来!
「话是你说的,不要到时候反悔啊。」
梁山伯话一说完,就把我压在床上,一双手开始忙碌的一一剥去我的外衣,过没多久,我全身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
接著他的唇舌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弄得我一阵搔痒,害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听到我的笑声,他似乎开始有些不快,两眼带著隐怒的光芒直视著我,接下来又更卖命的双手加上唇舌在我身上游走,一下舔弄我的樱点,一下抚弄我的下身,奇怪的是,一开始的搔痒开始变了质,我渐渐觉得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点了火般的发烫,全身上下有种说不来的异样感觉。
「唔...嗯...梁山伯...我好像有点怪怪的......」
「乖...等一下就会舒服了......」
像是不希望我打扰他,他话一说完就硬是用他的双唇堵住我的嘴,激烈的唇舌交缠让我的意识迷离,除了喘气之外不知道该做什麽。
达成他的目的让我安静後,他又开始埋头继续他刚才的工作,拼命的在我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迹,一只手也加快速度的套弄著我的分身,我可以感觉的到全上上下的血液都往那里集中。伴随著一道白光,分身里洒出的白液就这样泄在他的手里了。
「呵呵...还挺多的嘛...怎麽...自己没做过吗?」话才落下,他便开始将沾染著黏液的手指往我的後穴推进,有著白液的润滑,他的手指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麽,梁山伯?」刚才的迷离全被他入侵的手指给扫的一乾二净,受到外物侵略的不适感让我开始不安了起来。
「没事的...你不要紧张......」似乎是察觉我的不安,梁山伯开始在我耳边轻语,另一只手也开始套弄我原本已经软掉的分身,在他这样的行动之下,我的身体也的确开始放松了开来,而他入侵我後穴的手指也逐渐从一根变成两根。
「啊!」体内蠕动的手指突然触碰到内壁的某一点,让我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自己这辈子都还没听过的呻吟,眼泪也像是受到极大刺激般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呵呵...在这里是吗......」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恶意去刮搔刚才的那一点,让我忍不住又开始放声尖叫,留著眼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令人舒服又难受的折磨。
像是听到我的祈求般,原本在我体内的手指全数退了出来,突然的退出让我原本饱涨的後穴有点空虚,但是了过一会儿他将我翻转过去用背对著他,两手扳开我的臀瓣,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体就这样闯了进来。
「啊...好痛...我不要了...梁山伯...呜...真的好痛......」
「乖...忍一忍...等一下就不会痛了......」
停顿没几秒的铁棒开始迫不及待的律动了起来,在他猛烈的撞击之下我只能勉强的支撑自己几乎瘫软的身子,一阵抽插後一道热流射入我的体内,然後我就昏睡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之後,发现自己正在浴池里,而梁山伯正在帮我清洗身体。
梁山伯跟我说,昨晚我们做的事就是洞房,我问他,洞房不是男生跟女生才能做的吗?他会答我说,其实男生跟男生也可以做,而且还比跟女生做起来舒服。
我心里想想,好像也对,昨天的确还蛮舒服的,可是现在全身上下都快痛死了。
我问梁山伯我现在算是男子汉了吗?他对我点点头。
我又问他,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不要再做洞房这种事了?他却摇摇头对我说,跟其他男子汉比起来我的技巧还太烂,要多做才可以熟练。
於是从那之後,每天我们都至少演练一次「男子汉必学课程」,造成我现在每天早上都因为身体酸痛不是迟到就是早退,处罚的工作也越来越多了,虽然梁山伯说他会来帮我,但他事後却还要跟我收「谢礼」,害我隔天还不是累到摊在床上,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嘛!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在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暴毙死在这的,我还想回去跟爹娘团聚,也还没有把英台娶回家,绝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
哎...有了!
反正他也没说男子汉一定要在下面啊,不如就跟他换个位子!
我看他在上面每次做完就神清气爽的,一点事也没有,一定是在上面比较舒服的原因。
好,就这麽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抢到上面的位子!

08

嘿嘿 ~ 拿著今天从某位非常迷恋炼丹术的一位夫子手中得来的一个长度约一拇指高的陶土色瓷瓶,我开始期待起今天「男子汉必学课程」的到来。
告诉你,可不要小看这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瓶子,他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弄到手的耶!
这里头装的药啊,听说就算是圣人烈女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因此这药还得到了个『小骚货』的名称。看到没,这里还贴有『小骚货』的标签喔!
听听啊!你不觉得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此药的威力不同凡响了吗!
呵呵呵 ~ 梁山伯,你今天就等著乖乖被我压吧!
回到房里,我难得的使用了这辈子为数不多的「细心」来仔细检查该有的是否都齐全。
嗯 ~ 饭菜没问题、床铺很整齐、最重要的 -- 酒,也都搞定了!
话说今天这场计划没有酒还真是不行啊!你总不能让我把药给下在饭菜里吧!这样不只梁山伯,连我都会玩完了啊!
所以,酒,还真是我们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现在我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梁山伯,你快点回来接招吧!
「我回来了!」
唷 ~ 说人人到呢!
「山伯,你回来啦!」
似乎是被我的热情给吓到,梁山伯注视我的眼光带点探询意味,怕被他看出什麽端倪的我赶紧将他推到饭桌前,企图用满桌的美食来麻痹他敏锐的观察力。
开玩笑,被他发现我想干嘛的话就不用玩了,搞不好还会遭到非人的待遇勒!
「嗯...真好吃,这些菜是你煮的吗?」
「不是,这是我跟厨房的大娘要来的。」我可是用我那泛著泪光的大眼拼命对厨房的大娘眨啊眨的才换回这桌菜呢,眨的过程中我还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会因此而抽筋。
「嗯...说的也是,当我没问好了!」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啊?
算了,现在就不跟你计较,等会跟你在床上的时候再做一次把帐算清!
「山伯,要不要喝点酒?这可是兰姨让我带回来品嚐的上等女儿红喔!」呵呵...兰姨怎麽可能会给我酒嘛!当然是我想办法从她那边「借」一罈回来罗!
「喔,是吗?那给我一杯吧!」
哇哈哈哈哈 ~ 大鱼上勾罗!
赶紧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将事先藏在袖里的「小骚货」给掺了一点进去。
嘿嘿...梁山伯,你今天是插翅也难飞呀!
「来,山伯,酒倒好了!」兴奋啊 ~ 快喝吧!
梁山伯将酒杯举起,准备要一饮而尽,却在酒杯碰到嘴角时停了下来,一双好像带著笑意的眼睛望著我。
「怎...怎麽了吗?」完了,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没,只是觉得就这样喝酒好像没什麽意思,不如这样好了......」他将桌上另一个乾净的酒杯给注满了我下过药的女儿红,接著将它放到我的面前,继续说道:「两个人一起喝会比较有意思,文才你就陪我一起共同饮酒作乐,如何?」
这...这下要怎麽办啊?
喝的话我不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可是不喝的话他又会起疑,这下完了啦!
不行,我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先冷静想想,一定会有法子的,一定会有的!
在我还在想该怎麽样才能解决眼前困境的同时,一只大手突地掐住我的下巴,火热的双唇紧接著贴了上来,四片唇瓣密合的没有一丝空隙,而在我正想出声控诉他的莫名其妙时,一股清凉的液体就这麽顺势滑了进来,来不及反应的我只能将它给咽了进去,甚至还被呛到连咳不停。

推书 20234-11-27 :ailie(眼影) 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