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兰鞮意寻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转移到宫奕娇嫩的花穴上,还没有使用过的器官在异物突然的入侵下而开始肿痛泛红。
「对不起!」察觉到自己弄痛了宫奕,兰鞮意寻不敢再继续有所动作,但也未把宫奕体内的手指抽出,只是静静的等待,希望宫奕能够快点适应。
但是虽然有接近过男色,却从未做过受方的宫奕显然违背了兰鞮意寻的期望。
娇嫩的窄穴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适应体内的手指,依旧是那样的紧窒干涩,连兰鞮意寻的手指要在里头稍微移动都有些困难。
漫长的等待下,兰鞮意寻的耐性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磨殆尽,就在他欲望战胜理智,决定直接硬闯时,察觉他意图的宫奕吓的脸色发白,赶紧发声阻止:「不行...不行,这...这样硬闯会受伤!......」
抬头看了看宫奕,兰鞮意寻此时的双眼早已因欲火的燃烧而更加的火红艳丽,但为了怕伤到宫奕,他硬是将体内的满腔燥火给强压了下来,用着略为沙哑的声音询问着宫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受伤?」
看到兰鞮意寻因欲望而显得特别妖艳的容颜,宫奕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直到发现兰鞮意寻眸子里的欲火有种即将喷发的趋势,才想起若是自己再不快点回答问题的话就要大难临头了。
「先...先找点润滑剂来涂抹......」说完这句话,宫奕有种想找把铁锤把自己打昏的冲动。
天啊!他是白痴吗?
居然教别人怎么上自己!
再怎么说兰鞮意寻才是他的男宠吧?那应该是他做受方才对啊!
在宫奕在那为了自己的一时失言而懊恼到要搥胸顿足的同时,兰鞮意寻则在这头拼命的思考有什么可以当作润滑剂。
虽然西域国内男风也算盛行,但一向洁身自爱的兰鞮意寻别说是男色了,就连女色也鲜少接触,因此如果他对男女欢爱之事是一知半解的话,那么他对男男欢爱之事就是全然不知。
不过凭着本能,兰鞮意寻还是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欲望抒解,只是现在就卡在润滑剂这个东西。
什么是润滑剂啊?
兰鞮意寻这辈子都还没碰过这个东西。
不过运用他的聪明才智,兰鞮意寻将润滑剂从字面上来解析的话,大约了解到这种东西大概是湿湿滑滑的,呈现黏稠液体状的东西。
对了,那个的话应该可以!
立刻将想法付诸行动,兰鞮意寻将宫奕的双腿对折至胸口,呈现出他下方那粉嫩色的穴口,接着低下他那淡金色的头颅,忘情的用那沾满着唾液的矫捷火舌滋润着宫奕紧涩的内壁。
「啊......」敏感的内壁受到如此强大的刺激让宫奕忍不住放声呻吟了起来。
他...他竟然用......
那里可是很脏的啊......
「不...不行...脏...啊......」推拒着兰鞮意寻的头颅,宫奕不想让他那美丽的唇舌碰触到自己肮脏污秽的穴口,却得到兰鞮意寻恶意的加重力道来表达他的不满。
在确认过宫奕的嫩壁已经得到充分开拓后,兰鞮意寻抬起他那埋藏在宫奕白嫩双腿间的头颅,取而代之的用他那早已喷涨火热的铁棒一举进攻。
「啊!」虽然经过润滑,但宫奕依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肠壁饱涨的感觉让他难受到想吐。
亲吻他因疼痛的刺激而流下的泪水,兰鞮意寻温柔的在宫奕耳边轻语:「对不起...忍忍好吗?...我想疼爱你......」
在兰鞮意寻的柔声安慰下,宫奕觉得后庭那撕裂的疼痛彷佛瞬间减轻了大半,进而取代的是阵阵的搔痒感。
痴迷的望着兰鞮意寻微微泛红的绝色容颜对他展露笑容,宫奕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他的颈项,扭动着腰身配合他那一波快过一波的强烈攻势。
在即将破晓的黎明前夕,已经着装完毕的兰鞮意寻将整理好的行囊背着,踱步走到依旧在酣睡的人儿身边。
轻轻的拾起宫奕垂落到额前的一缕黑发,兰鞮意寻用着不惊醒他的轻柔力道将它拂到耳后,然后静静的凝视着沉睡的他。
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为了保护他的国家、他的亲人,以及他最深爱的那个人,他必须马上赶回西域国,以期能挽回即将脱缰的毁灭局势。
他心里明白此行必定是危险重重,主战派的人一定会想办法要除去与他们立场不同的敌人,那么自己绝对会是他们铲除名单上的头号目标。
他不怕死,真的。
只是想到有可能永远都不能再见到宫奕,他就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肉,那种空虚及疼痛有如巨浪般的向他涌过来,让他有股将要被淹没、吞噬的恐惧感。
他只能把握这最后短短的一小段时间来将他心爱的人的脸孔仔细描摹,让它能够深刻的烙印进他的心、他的脑海,他希望即使就这样死去也能有这段记忆陪伴着他。
在宫奕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深情而哀伤的轻吻,兰鞮意寻拿起当日他送给宫奕的那块红玉,小声的对着沉睡中的宫奕说道:「我要走了,这块血玉一定会代替我保护你,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对你说......」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的酣睡声,彷佛自始至终都只有宫奕一个人待在这似的,只有那细心为宫奕盖好的被子,以及残留在血玉上的余温,可以证明曾经有一个将床上的人儿视为珍宝般呵护的人在此停留过。
*********************************************************************
被窗外透射进来的刺眼日光给打扰,宫奕辗转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啊 ~ 睡的真舒服,总觉得昨天作了场好梦呢!
伸伸懒腰,宫奕舒服的打着呵欠。
在宫奕过大的动作之下,原本覆盖在他身上的丝被就这样滑落下来,呈现的是明显昨夜纵情欢爱的斑斑痕迹。
看到这样的场景,宫奕想起了昨晚他与兰鞮意寻翻云覆雨的经过,即使是早已有过无数次欢爱经验的他也不禁羞红了脸,赶紧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给拾起穿上。
真是的,昨晚居然就这样被吃了,真是不甘心!
虽然是在抱怨,但其实宫奕也不如他嘴上说的那么生气,只是他小菊花的贞操莫名其妙就丢了让他的心里有点不能平衡,抱怨个两句后他照样是会扑到他心爱的寻的身边打转。
不过说到这个,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寻的身影呢?
宫奕环视整个房间,却一直没有看到兰鞮意寻的人影,心想他大概又跑到外头去溜挞了吧!
迅速的穿好衣服,宫奕现在只想赶快到兰鞮意寻身边,他好想再赖在他们家的寻的身上,汲取他身上令人心安的独特芳香。
用宫女替他准备的洗脸水清洗完仪容后,宫奕将小喜子召唤过来,让他一起帮忙找寻他那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的情人。
跑遍各个宫殿、搜寻所有的凉亭花园,此时的宫奕跟小喜子已经是气喘吁吁,但仍然没有找到兰鞮意寻。
已经找了兰鞮意寻将近两个时辰了,宫奕早餐及午餐都没有吃,就是为了找他,但依然是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到底怎么了?寻从来没有这样不见人影过!
想到这里,宫奕不禁开始心慌了起来,深怕兰鞮意寻是不是出什么事。
他让小喜子继续带人到处去找兰鞮意寻,自己则再赶回寝宫看看,也许寻已经回来了也说不定。
匆匆忙忙的赶回他的寝宫后,宫奕将大大小小的厢房都给翻了个透彻,但他要找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失望的走回兰鞮意寻的房间,宫奕气馁的跌坐在他早上醒来的那张床上,抚摸着早已散失温度的冰冷床铺。
失神的呆楞了一会,宫奕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冲到一旁打开兰鞮意寻的衣柜。
没了!寻的衣物不见了!
不敢相信的宫奕发疯似的将这个房间里所有的柜子都给一一翻找出来,但结果还是一样,只要是兰鞮意寻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就像这里从来没有这些东西一样。
在翻箱倒柜的过程中,宫奕不小心被其中的一个柜子给绊倒,悬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血玉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慌忙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血玉,宫奕噙着泪水,看着他心爱的人留给他的唯一物品。
恍惚间,脑海突然窜出一道熟悉的声音:「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对你说......我爱你......」
为什么要用那么感伤的声音说话?
好像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似的......如果真的爱我就快点回来啊......
流着满脸的泪水,宫奕冲出房门,想要再去寻找兰鞮意寻,却在转角迎面撞上了与他反方向行进的皇帝。
看清来人是谁后,宫奕激动的抓住面前人的衣袖,哭泣着说道:「皇兄...寻不见了...帮我找他...快帮我找他......」
一脸凝重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宫奕,皇帝语气沉重的对他说:「忘记他吧...他不会回来了......」
在阒黑的暗房里,兰鞮意寻手脚上铐的被人囚禁在里面,虽然手腕跟脚踝的地方因为磨擦而有点破皮出血,不过大致上没有受到很严重的外伤。
在那日离开宫奕后,兰鞮意寻花了三天的时间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西域国境内,打算在路边的一间茶馆稍作休息后再赶回宫内,却被人在茶里下药,然后被掳到这暗无天日的暗房里囚禁。
待在暗房里的这几天,兰鞮意寻一直不停的在想,到底是谁把他软禁在这里。
非常肯定的,绝对不会是主战派的那些人。
若是落入他们的手中的话,自己一定老早就到阎罗王那报到了,不可能有机会安然无事的在这里思考到底是谁囚禁了他。
那么还会有谁呢?他平常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想了很久,兰鞮意寻依旧是想不出个什么头绪,索性干脆不再去想这扰人的问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脑袋一得到空闲后,思念的浪潮随后就如同巨浪般的涌入。
不知道宫奕现在怎么样?
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呢?
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每天想他想到难以入眠?
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明明连自身的安危都顾不了,居然一颗心还在悬念牵挂着彼方的另一人,该不会是被宫奕的粗神经给感染了吧?
就在兰鞮意寻还在怀念着与宫奕相处的美好时光,一声轻响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是谁?」虽然这里的光线暗到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但是凭他敏锐的直觉加上习武多年的经验,他可以确定有人在这里,而且听他刻意隐藏的呼吸声,可以肯定此人也是个习武之人。
照理说现在并不是送饭时间,所以不应该会有人来这里!
意识到危险的兰鞮意寻赶紧屏气凝神,以便随时能应付突如其来的危机。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暗房内也逐渐明亮了起来。
藉由来人手上所持的火把,兰鞮意寻可以清楚的看清那映照着火焰跳动的光影的脸庞。
只见兰鞮意寻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是你!?」
*********************************************************************
从兰鞮意寻离开到现在也已经有十来天了,整个廷奕王府却仍然无法恢复往常的热闹气氛,依旧是那样的寂静、毫无生气。
整个王爷府的下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让他们一向爱制造麻烦、同时也是这个府里的热闹来源 -- 廷奕王宫奕,突然变的像是个被水浇熄的火球,以往围绕在他身边的阳光气息不再复见。
只有宫奕的心腹小喜子知道,他们家的主子是为情所困。
从皇兄那里得知,兰鞮意寻其实就是那个潜伏进来的内贼,虽然还不知道他要偷取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是西域国派遣来的。
而最近又有消息指出,西域国似乎打算打破目前和平的局面,明显的有要攻打宫翔王朝的意图。当然皇兄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早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将军队都布署好,随时都能够迎战。
换句话说,不管兰鞮意寻回不回来,跟他已是敌人的事实是怎么样也改变不了。
这项可悲的事实无疑的是给宫奕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宫奕依然不愿意去面对,他仍然相信他的寻不可能这么对他,他的寻一定也是爱他的。
然而不管宫奕怎么样的乞求他的皇兄,皇帝依然不允许他出宫去寻找兰鞮意寻,甚至还派人监视他,让他连廷奕王府都没办法迈出一步。
不行!他一定得出去!
他一定要找到寻然后亲口听他解释这一切!
下定决心的宫奕原本暗沉的眼眸又开始有了光芒,重新拾回信念的他二话不说,起身就去找他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对象 -- 小喜子,让他一起帮他谋画逃出宫的方法。
虽然贪生怕死一直是小喜子的本性,但看到一向游戏人间的王爷居然可以为了爱而如此的奋不顾身,哪怕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宫奕坚毅不挠的爱给打动。
于是小喜子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宫奕的要求,决定要跟他一起逃出宫找兰鞮意寻。
在宫奕的巧谋跟小喜子的机智之下,他们很快的就弄到两张可以出宫的令牌,然后趁皇帝因为忙着筹备战略而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伪装成要出宫办事的太监溜了出去。
出了宫后,两人各自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平民服装,打算以平民扮相来混淆到时候来找寻他们的官兵。
只不过比较不同的是,宫奕的是男装,而小喜子的是女装。
据宫奕所给的理由是这样不仅可以瞒过那些要来找他们的人的耳目,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喜子很适合女装扮相。
瞧他那小巧的瓜子脸,不点自红的樱唇,在在的显示了他根本就是穿女装的料啊!
虽然小喜子多次的对此表现了极大的不满,凭什么是他穿女装而不是宫奕,但是在宫奕的淫威之下,他也只能默不吭声的乖乖屈服。
于是这两人一路上就以兄妹相称,平安顺利的离开了宫翔王朝的境内,往西域国的方向努力迈进中。
*********************************************************************
看到兰鞮意寻诧异的表情,刚从大门进来的那人,也就是兰鞮意寻的六皇弟兰鞮意捷没有多说什么,用手中的火把将这暗房里的油灯给点亮后,笑笑的走到手脚被铁链给铐住的兰鞮意寻面前,从容自在的说了一句:「别来无恙,皇兄?」
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兰鞮意寻当然不会笨到以为眼前的人是来跟自己嘘寒问暖后再把他救出去,只是他实在是有点难以相信自己最疼爱的六皇弟会背叛自己。
「怎么,连你也被主战派的人给收买了吗?」收回了被背叛的心痛,兰鞮意寻此刻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鄙视。
听的出兰鞮意寻话里的鄙视,兰鞮意捷不甚在意的回答道:「何须收买?主战派本来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听完兰鞮意捷的话后,兰鞮意寻除了讶异还是讶异。
什么时候他的六皇弟变成了城府这么深的人?
还记得因为母亲都是非皇族出身的外族人的关系,兰鞮意寻从小就对这个跟自己有着雷同出身的同父异母胞弟异常的疼爱,只要有人想欺负他,兰鞮意寻一定会第一个跳出来保护他,而兰鞮意捷也对这个凡事都护着自己的兄长非常尊敬,两人之间坚固的的兄弟情谊在这尔虞我诈的污浊宫内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更显坚定。
只是没想到现在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居然变了个样,彷佛自己从来不认识他似的,这让兰鞮意寻感到唏嘘不已。
「为什么要这样做?」愤怒的口气中可以察觉到明显的心痛。
「为什么?」只见原本平静无波的脸孔开始狰狞了起来,兰鞮意捷凶狠的大吼:「当然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兰鞮意寻当然明白他所谓的「那些人」指的是什么。
在兰鞮意捷十岁的时候,他的母亲被那些自以为有高贵血统的后妃及大臣栽赃,说她是别国派过来卧底的内奸,导致他母亲最后被处以杖责之刑而死。
兰鞮意寻很明白这件事一定会对兰鞮意捷造成很大的影响,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恨意会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