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是怎样恋成滴————驭枫

作者:驭枫  录入:11-26


"玉堂小心!"展昭早已忘记了眼前的敌人,他在激斗中突然转身向白玉堂冲去,身後空门大暴,後心生生地挨了黑衣人十成十的一掌,他却半点未曾停滞,不理会喉头不断涌上的腥甜,反借这一掌之力冲得更快。白玉堂的画影挡开眼前这一剑的时候展昭的巨阙也在挽出一阵令人眩目的剑花後将牛毛针如数击落,未老的剑式往前一递,刺穿了那暗算之人。

"谢了,猫儿!我就知道我不用去管後面那个家夥,有你在真好呀~~"白玉堂闲闲地转身,却正来得及接住展昭软倒的身体,不断从展昭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将一蓝一白两个身影染得刺目猩红。

"猫儿!昭!"白玉堂拥紧了怀中的人,浑身禁不住地颤抖。剩下的两个黑衣人看到这种情况,不仅暗暗得意,以现在白玉堂的状况,断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互使眼色,执剑在手,一起攻向白玉堂。白玉堂的眼睛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展昭,只是腾出一只手,将手中的画影随手一挥,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挥出了不可思议的如微笑般的弧度,柔柔的剑风只带动地上的一片树叶翻了个身,便又归於沈寂了。地上却又多了两具尸体,两具黑色的尸体,致命的是颈上一抹忽隐忽现的血痕。

白玉堂仍是紧盯著怀中的人儿,而展昭也从刚才开始深深地看著白玉堂,再不肯将目光移开半分。

"猫儿~~~猫儿~~~你......你可别吓我,我......白玉堂开不起这种玩笑......,你......你最好现在活蹦乱跳地站起来向我道歉,否则......否则我会翻脸的......"白玉堂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展昭仍旧是云淡风轻地笑,他抓住白玉堂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玉......堂......,还......记得......我们的......承诺吗?"白玉堂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滴泪落在展昭脸上,几乎将他灼伤。"回......答......我......"

"记得......我记得......"白玉堂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猛烈颤抖著。

听见这句并非承诺的承诺,展昭松了口气。他伸手轻抚白玉堂的脸颊,回头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两具新尸和白玉堂身侧安静的画影,忽然凝视著白玉堂绽放出一抹微笑,竟是前所未有的空灵与释然,令天地瞬间失色:"好......一招......‘笑红尘'......,剑......如......其人......"慢慢地合上眼睛,苍白的手顺著白玉堂俊逸却因痛苦而扭曲的轮廓无力地滑落。没有遗憾了,只是却有太多的不舍,於是,为了这个令他不舍的人,他将那抹连灰暗的天空都为之明媚的微笑留驻在了唇边。

"猫儿!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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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为了营造气氛,某枫难得不做第三者插足的恶劣勾当。如果......某枫侧头冥思状:我在这里打个(完),不晓得会是什麽下场呢?"哼哼哼~~~"众耽美狼们眼冒绿光,狞笑著走向某枫......哇哇~~~我......我知道错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你......你们别过来哦~~~我......我先闪了~~

前面有一点亮光,虽然渺茫却让人觉得无比温暖。可是胸口好痛,闷闷地,就象呼之不出的眷恋,连带地整个生命都痛了起来。可是有种预感,那点光亮处会有人在等著自己,那个欺霜傲雪的白色身影。所以,即使用尽生命的最後一丝力量,也要向著那亮光前进。(某枫盯著这句话猛瞧:这......怎麽看都象是现代诗嘛~~~)

展昭悠悠地睁开眼睛,首先进入他意识的是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庄重而虔诚,仿佛一下子令整个人的灵魂都得到了净化。细细地打量著周围的环境,正午的阳光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简单而朴素的桐木桌椅,虽不名贵却洁净温润的细瓷茶具,舒适而不奢侈的棉布被褥,以及那有著独特的宗教气息的花纹门窗。展昭心里当下有了答案──少林寺。(某枫米去过少林寺,也8知道少林寺滴客房到底是虾米样子,偶只是按照现在市价60元一天的旅馆房间布置来写滴)

轻轻地将手伸到自己眼前,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费什麽力气,甚至稍稍使劲,竟然坐了起来,虽然胸口的闷痛依然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可著跟先前的伤相比,简直象重生了一样。

"重生啊......"展昭淡淡地笑了。那时,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了那黑衣人十成十的一掌,别说是玉堂,就连自己都以为是回天乏术而放弃了。(偶也是,偶也是~~某枫颇为委屈地对昭昭哭诉:偶也以为泥米救了啊,还为此差点被大伦们大卸八块了~555,昭昭翻了个白眼,某鼠为昭昭翻译:便宜你了!)没想到,最後竟然还是活过来了,少林寺,果然是个不同凡响的所在。

对了,玉堂呢?展昭抬眼,有些急切地寻找著那抹让他魂牵梦萦的白,可是根本没有白玉堂的影子,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玉堂......现在怎麽样了。

忽然有脚步向这边走来,虽然不象是练武之人应有的脚步声,可是展昭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期望。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袭鹅黄轻纱的曼妙少女飘然而入,可不就是那天与玉堂在树下说话的美人。那女子见展昭的眼神由无限的期望到平淡又到惊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来到展昭床边。

"展大人。"如黄莺出谷般清亮的甜美嗓音却蕴涵著与之格格不入的冷冽:"您身体可好些了?"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托盘置於桌上。

"多谢姑娘关心,展某好多了。"展昭假装没注意那声音中的疏远,回答得温文有礼。(唉~~~某枫口水哗哗地看著昭昭:偶好想客串一下下哦~~偶对昭昭一定不会象那个女人那麽冷淡的,偶会很热情滴~~诶?偶有幻听吗?怎麽感觉好象在狼窝里似的,到处都是磨牙声?)

"哦,那就好。"说著,便将托盘上的碗递给了展昭:"这是燕窝粥,玉堂怕你刚好,身子虚,专门叫人出去做了带进来的,快些吃吧。"

听到那个名字,展昭觉得整个人都暖了起来,微笑著伸手将碗接过,好象在捧著那人的一颗心,幸福的感觉立刻满溢。"多谢姑娘,却不知玉堂现在何处?"

"他还没醒,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喝多了。"(虾米???臭女人!你活腻味了就咳嗽声!)

"当啷"一声,碗从展昭手中滑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某枫盯著某碗的碎片:5555555555这可是古董啊~~~)

这似乎早在那女子的意料之中,她平静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片,嘴里却仍不停下:"我叫萧,是玉堂的新婚妻子。说起来你在玉堂心目中的地位可真非一般,他整整一夜都在叨念著说这婚礼哪里都好,最大的遗憾就是缺了你这个朋友的祝福。"瞥了展昭一眼,无视於他的颤抖,萧继续说道:"因为我这些日子随父亲进香还愿,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於是家父就在嵩山下置了处房产,上山来还方便。你知道玉堂为什麽带你来嵩山麽?并不是因为少林寺能救你,而是因为可以一边陪著你,一边又能见到我。说起来我们家玉堂的心就是太软了,知道你喜欢他,就要在你最後的日子里圆了你的愿望,说什麽这也算不辜负你们朋友一场,唉~~~"站起身来,萧将碗的碎片放在托盘上,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到展昭愈发苍白的脸,她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明显的兴奋:"我是没有什麽,也不是没听过两个男人的事......只是你现在好了,就莫要再缠著他了吧,他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

"玉堂他......都跟你......说了什麽?"展昭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象话了。

"什麽都说了,毕竟我是他妻子,我才是他真心爱的人!他不想瞒我,怕我误会你们,当初要不是我同意,他也断不会和你这麽做的,因为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其实我们的洞房之夜早就过了,我有了他的孩子。"

脑子里什麽也没有,只是一个劲"轰轰"地响著,展昭大口地喘著气,拼命压制著喉头一阵阵翻涌而上的血腥,将身体靠在床拄之上,两手紧紧地抓住床沿,才能不让自己倒下去。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相信玉堂,玉堂不是这样的人。

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那抹熟悉的,展昭在心中呼唤了千万遍的白色身影终於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经思考地,展昭本能地向著这个他全心全意信赖的人伸出手,他从没象现在这麽需要他。(需要?呵呵~~~某枫又流著口水想入非非了,全没发现一边脸色铁青,手握巨阙的昭昭)

可是白玉堂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只是一味地来到女子的面前:"萧,你怎麽这麽不听话,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万一累著了,影响了孩子怎麽办!"言语间是掩藏不住的焦急。

"我不碍事,只是在和展大人话家常。我知道你面皮薄,有些话说不出来,所以只好我亲自来和展大人说清楚了。"萧温柔地靠向白玉堂,而白玉堂则一伸手便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玉堂......你......"展昭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

"啊......猫......展兄,可好些了?"白玉堂好象这才发现一边的展昭,颇不自然地对他笑了笑。

一声"展兄"将展昭所有的希望都打碎了,心一下子被拖进了地狱。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不是麽,早知道是孽缘却仍执迷不悟,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心痛得整个人都麻痹了,为什麽要救他呢?如果当时就那样死了,该有多幸福。

发现了展昭的不对劲,白玉堂向前急走了两步,却又生生地停住了:"展兄,抱歉!我......"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一咬牙,道:"当初是先生告诉我你早就对我有爱慕之心,可是白某心里只有萧一个人,直到得知你大限将至,才在先生的请求下做了这个决定,原是不想你在这世上有任何遗憾,毕竟我们朋友一场。还好萧她通情达理,知道原委之後就同意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过,与你做那鱼水交欢之事,对我也没什麽损失......"话刚说到这,就只见展昭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哇"地一声,一口带著腥臭之气的黑血便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哇哇~~~某纤难得想骂人了,你这只臭耗子,竟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偶们家昭昭!某鼠举著画影:某恶质枫!你要是再这麽折腾猫儿,我就把你─%......¥¥¥以下省略满清十大酷刑详细讲解50000字)

身体里的最後一丝力气都好象随著这口血离开了自己,展昭再也无法勉力保持自己的平衡,身体软软地歪向床侧,眼看就要摔下床了,却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的主人强壮的双臂紧紧地拥著他,好象要把他糅进自己的身体里。温柔的吻细密地落在他脸上,温润的额头,微闭的眼帘,秀挺的鼻,轻颤的唇,一处也不放过。白玉堂吻著怀里的人儿,嘴里喃喃地喊著他,好象除了"猫儿"他再不会说别的了。展昭伸手推拒著白玉堂的亲吻,可无奈浑身无力,抵在白玉堂胸口的双手倒好象是在应和。(恩~~昭昭果然是昭昭,连吃小白的豆腐都做得这麽具有行为艺术)一滴清泪自展昭眼角滑落,苦涩了白玉堂的舌,他慌乱地拭著展昭的眼泪,手臂却收得更紧了。"猫儿,猫儿,别哭,求求你,不要哭,我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白兄何必说这话来讴我,你既是为了成全展昭临死前的愿望而与展昭在一起,你的恩惠,展昭铭感於心。只是,展昭纵使对你有情却也容不得你如此羞辱於我,你......当真要把我往死路上逼麽?"展昭心里气苦,声音中已略带哽咽。(某枫若有所思地看著昭昭:昭昭果然有潜质啊,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全会~~)

"猫儿,对不起,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的......"白玉堂看到伤心欲绝的展昭,整个心都乱了,根本无法思考,只是一味地吻著他的唇,感受心上人依然鲜活的气息。

直到身後传来一声略带笑意的轻咳:"咳咳~~~我说二位,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还饱受了相思之苦,可这毕竟是佛门之地,你们也多少收敛一下,更何况还有一个清纯的少女在旁边看著呢!"说话的可不是萧是谁!

展昭有些迷惑地看著白玉堂,直觉有什麽阴谋,而自己刚好是被设计的对象。而白玉堂根本没注意展昭疑惑的凝视,只是紧紧地抱著他。他被展昭刚才的话吓坏了,如果再失去他一次,他一定先疯掉再自杀!

只见萧闲闲地走到白玉堂身边,在展昭错愕万分的目光下,扬手就给了白玉堂一巴掌。"啊!臭丫头片子,你干吗打我?!"白玉堂总算是醒过神来了,嘴脸凶恶地冲眼前的美貌少女咆哮。

"让你回神啊~~要不是我这一巴掌,你还不知道要神游太虚到什麽时候呢!"萧一脸"活该"的表情恨得白玉堂直磨牙。萧却不再理他,而是对展昭笑开了,道:"展大哥不要再生我这个白痴表哥的气了,这里面有些原委的,不过看样子,让他和你解释是不行了,一准会语无伦次,让你不明所云,还是由我来说明白吧。"看了眼两眼冒火的白玉堂,展昭心里不由地轻叹,果然是表兄妹,牙尖嘴厉有得拼。
看到展昭愿闻其祥的表情,萧坐到桌边,自顾自倒了杯茶,润润喉,便开始将事情娓娓道来:"我叫白玉萧,就是那个白痴的表妹啦,我和他可绝对没有任何瓜葛哦~~让我嫁给他那样的木头,我还不如去做姑子!"她故意忽略白玉堂要杀人灭口的眼神,只是直直地盯著展昭:"我爹是长住在少林寺的香客,只是觉得我一个姑娘家在寺院里多有不便,便在嵩山下买了处田庄,我平时就住在那里。那天,表哥突然来找我,我还吓了一跳呢,一直都听说他在开封,可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嵩山,当时我就想,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长岔了!"

一抹浅笑已经染上了展昭的唇角,真没想道玉堂有这样的表妹,恐怕饶是他平时嘴不饶人,也未必是他这表妹的对手呢。白玉堂刚要发疯,却感到怀中人的身体虽然还有点僵硬却已不再抗拒,心中狂喜,只要能让他的猫儿高兴,被人损两句有什麽?当下便不再言语了。

白玉萧好笑地看著这两个人,继续道:"我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却从没见他象那天那麽失魂落魄。问他怎麽了,他只是说陪你来嵩山玩玩,其他只字不提,没办法,我急了,威胁他要把他到7岁还尿床,8岁还因为吃多了而闹肚子这些糗事说给你听,他才好死不死地说出你重伤的事。"

"你......"白玉堂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是上辈子造了什麽孽,摊上个这样的妹妹!

展昭直到现在才露出了从白玉萧进门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不似平日的云淡风轻,眼波流转中更多了几分狡黠,添了无限妩媚,直把个白玉堂和白玉萧看得一愣一愣的。

"难怪我这个向来眼高过顶,自命风流的白痴表哥对你死心塌地的,你真的是......"白玉萧直勾勾地瞪著展昭猛瞧,忽然狠狠地一跺脚道:"早知道有你这号人物,当初打死也不嫁人了!说什麽也要等到你的!"一句话说得展昭哭笑不得,羞赦难当,当下红了脸。

白玉堂则恶狠狠地瞪了回去:"臭丫头,看什麽看!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某枫不怕死的精神还真是值得学习哈~~)再看,等翔回来可别怪表哥我不仁不义!"这个"翔"想必是个厉害人物,被数落调侃了半天的白玉堂终於扳回一局,成功地让萧转移了目光。
推书 20234-11-26 :父*&子————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