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还————愿拭泪

「啊！」惨叫溢出少沁的口中，身体本能的排斥与不适感，剧烈的疼痛与几乎窒息的感觉，未经润滑的秘处被耀祺不假思索地进入。
那痛，让少沁久久不能出声。自 由 自 在
紧咬著下唇，眼泪掉得比刚刚还凶。
耀祺也不管少沁是否承受得了这样的痛楚，一次又一次贯穿少沁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
十四、无言
「小沁，不要这样，就哭出声吧。你这样掉泪，我会害怕。」耀祺怜惜地爲少沁拭去泪水。
少沁对於耀祺如此的举动，并无太大的反应，此时他的心根本无法思考。
从刚才那激情过後，少沁就没说过半句话，就连耀祺要帮他清洗身体，他一点反抗也没有了，只是面无表情的不断流泪、流泪。
无论耀祺说什麽，他，就是不答。
眼睛说无神也不是，而像是望著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眼神里包含的意义太混乱，令人解读不出来。
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力气的存在，所有举动都任人摆布，使皮肤白皙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
静得可怕，却又美得让人心动。
耀祺温柔又懊悔地看著少沁美丽的脸庞，後悔自己太冲动，让他原本伤痕累累的心，伤得更重了。
「少沁….」耀祺轻换少沁的名，少沁没有回应。
耀祺不是不知道少沁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那个原因会让他的火气不由自主的升起来。
「可恶….难道我来爱你不行吗？」耀祺用力地将少沁拥进怀中，紧紧抱住，深怕他从任何一个空隙溜走。
虽然以少沁现在这个状态，做都做不到。
为什麽他值得你为他流那麽多眼泪，而我却不能得到你一点点的爱呢？
从小到大，总被别人夸说自己长得很像爸爸，自己也总是沾沾自喜，没想到此时却如此厌恶这张脸。
耀祺越想越不甘愿，不由得加重了手臂的力道。
「唔……」
少沁的脸色微变，似乎是感觉到痛了。
耀祺察觉到少沁的动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加大的力量弄痛了少沁，赶紧松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怎样…….」耀祺心疼地爲少沁揉揉被弄疼的地方。
少沁的神智好像恢复了正常，眼神跟著耀祺的每个动作，直到两人的眼神对上。
「还好没有瘀青…」耀祺松了一口气，却又发现少沁转动著眼珠，直直地凝望著自己。
少沁举起了手，覆在耀祺的脸上，而耀祺的手再覆在少沁柔软的小手上。
他意味深长的看著耀祺。
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呢？
是那个一直陪著、安慰我的外甥？还是说要爱我的那个男人？
他拥有和少弘相同的脸孔，那心呢？自 由 自 在
是不是也会像少弘一样，说说就算了，之後便将我撇在一旁？
如果不是，那又为何他可以这样爱我，少弘却做不到？
少沁缩起身子，双手捂住了脸，泪由指缝间渗出，他哭，哭得大声，哭得伤心。
面对少沁突然的哭泣，耀祺觉得不知所措，只能抱住他、安抚他。
「哭出来就好了，有我在这里，我会陪著你……」耀祺轻轻在少沁的耳旁重复这句话。
少沁的双手环抱耀祺的胸膛，即使泪不听使唤的落下，他却在耀祺的身上找到了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安心。
十五、最想要的礼物
早晨。
「嗯….」从喉咙发出的低沉男音。
耀祺大大地伸了个腰，准备再多睡一会儿。
他闭著眼，双手在床上寻找另一个温度。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中间？他自己。
他惊觉床上应有的另一个人并不在床上，连馀温也早已冷却，这表示那个人以来开很久了。
「沁！」
耀祺惊慌地睁开眼，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赤著脚在屋里拼命的找。
天哪！他该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而生气，所以走了吧？
耀祺支著头，懊恼的坐在床边想著。
我承认，自己真的是太冲动了，可….我不想他为爸爸再流那些眼泪。
二十年，真的已经够了。
「我回..！」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有一阵风，穿过少沁的房间门，直冲玄关，停了下来。
耀祺抱住手上还提著一袋早餐的少沁，问他：「你去哪了？」
「去买早餐哪..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没办法自己做，只好出去买…」少沁回答，小脸微微一红。
刚刚著实吓了一跳，才一进门，连门都还没关，耀祺就从房里冲出来抱住自己，而且他抱得很紧，自己差点喘不过气。
听完少沁解释的耀祺，二话不说将少沁打横抱起，走向餐桌。
突然腾空的感觉，吓得少沁赶紧搂住耀祺的脖子。
「你…你做什麽，放我下去啦…」自 由 自 在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就待在床上休息，早餐我可以去买的啊。」耀祺让少沁坐在椅子上，将他手里的早餐接过放在桌上，蹲著由下而上凝视著少沁美丽的眼。
「我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而走了…..」耀祺执起少沁细嫩的手，欲将吻落下，却让沁很技巧地抽开了手，拂上耀祺神似少红的脸庞。
「傻瓜，快吃你的早餐吧。你不是十点有课吗？」
少沁笑盈盈的脸庞令耀祺招架不住，但刚才少沁的眼神里，闪过了一思议样的伤心，他实在不能不在意。
为什麽要有这样的眼神？是因为爸爸吗？你是不是在想，如果这样害怕失去的感觉，是爸爸对你的话就好了，是不是？
我不愿服输，我要在少沁心中比爸爸还要特别，有我就够了。
他起身，只差一公分，耀祺就可以吻到他梦寐以求的人，可少沁躲开了，他偏过头。
耀期望著少沁抱歉的眼神，对於沁依旧不愿接受自己感到失望。
「不行吗？」耀祺问。
少沁摇摇头。
「那…」耀祺一脸的失望和…不甘愿。
「昨晚的事…就算了，我们的关系仅只是舅舅和外甥…」少沁偏著头，不愿看见耀祺受伤的眼神。
耀祺不发一语地离开了餐厅，走进房里换去睡衣，拿起背包又走回餐听。
他坐下，拿起了少沁买的早餐吃得精光。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屋里的气氛安静而怪异，直到耀祺开门准备离开。
「你知道冰箱里有个蛋糕吗？」耀祺像突然想到般的转头问少沁。
少沁摇头。
「中午我会带东西回来吃，你只要负责把礼物准备好，然後好好休息。就这样，掰。」耀祺对著少沁笑得迷人，似乎刚刚那让气氛怪异的事不曾发生。
「礼物？蛋糕？」少沁歪著头想。
他突然敲一下自己的头，恍然大悟。
「生日！」少沁急著站起来，却因此跌了个跤。
他蹂蹂自己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想不出该送什麽给耀祺。
突然，他叹气，乾脆倒在地板上。自 由 自 在
我该庆幸了，至少和耀祺之间的关系没有太糟。
就算他爱我，想改变我爱少弘的心，我想是不太可能吧。
爱是不能强求的，他爱我，我却不爱他，这样怎麽会幸福、会快乐？
明明我知道这个道理，却还是对少弘执迷不悟….好像没有资格说别人吧…
少沁浅笑，他闭上了眼，冰凉的地板令少沁舒服得意识渐渐模糊。
「我忘了东西，所以…回来…拿..」耀祺一打开门，气喘嘘嘘的他，看见少沁率性地躺在地上就睡了，不由得将声音量放小，连速度也不自觉的变慢。
「怎麽就在这儿睡呢？会著凉的。」耀祺说，可少沁睡得很沉，完全听不见，耀祺只好将他抱起。
「礼物….不知…」少沁迷迷糊糊地说，耀祺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麽。
耀祺将少沁抱到床上，并爲他盖上被子。
「何必那麽烦恼呢？….」耀祺笑，顺手将覆在少沁额前的头发剥开，「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你啊…」耀祺轻落个吻在少沁的额头上。
但….什麽时候，我才会拿到这份礼物呢」
十六、渐进(近)
虽少沁拒绝了耀祺，可耀祺还不放弃。
不仅住在少沁的家中，几乎可说是黏住了少沁，无论他去哪，耀祺就跟到了哪。
他竭尽所能地讨少沁的欢心，在情人节时送花、当少沁累毙了时，帮忙做家事，做〝纯按摩″(少沁也不会允许他做其他的吧)…，才让少沁对耀祺的防备减弱〝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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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有著两男一女开心地交谈著；另一个房里也有著两男一女，在房间里疯狂的追逐著，其中一个男的岁数较其他两个人大上许多，可他的面貌却和那两人无异。
「看看少沁都几岁了，还和两个小鬼玩得那样开心。也不打算取个老婆，连女朋友也没听他交过，他该不会打算单身一辈子吧？」怡萱说著，语气里免不了有些开玩笑的意味。
我看他就是这麽打算！少钧心里想著。自 由 自 在
「你还说。你明知他没交女朋友，也不见你为他介绍几个，还怪人家不结婚。」少弘替少沁说话，可听在少钧的耳中却有些刺耳。
是你害少沁不交女朋友、不结婚的，你知道吗？他连去爱另一个人的爱都一并给了你，哪有其他的给人家。
「好嘛、好嘛！不然人家明天打电话去问X昕或瑜X，看看有没人愿意要我家的堂哥罗。」怡萱对著少弘撒娇，挨进少弘的怀中，少弘也开心地给了怡萱一吻，让旁观的少钧看的又是刺眼。
夹在这些人中间真是难过。少钧在心中发表了他的感想。
既然对面的幸福他不想看，他便转头看著房里那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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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沁房里。
少沁、耀祺、柔伊(耀祺的妹妹..我有说过吧> <)三人在房里奔跑追逐，唯一的合法攻击武器─枕头，本来一开始还被三人好好地拿在手上，但後来全可怜地被丢在墙边。
三人追逐著，有时两人一组追一人，有时一人同时追两人，谁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少沁也乐得和两个外甥、外甥女玩著，体力和速度可不会输给其他两个人，疯得跟个小孩似的。
「哈哈！我抓到柔伊了，看招！」少沁坏坏地将他的十指魔爪往十岁的柔伊的腋下伸去，搔她痒。
柔伊边笑边求饶，少沁却不停下来，这时，正义的哥哥跳了出来，将妹妹从搔痒的地狱中救出。
这下少沁完了，两人夹攻他一个，跑啊~~~
也许是累了吧，竟被小柔伊从正面抱个正著，柔依从少沁的怀中抬起来头望著对她猛笑的舅舅。
她知道舅舅要他手下留情，所以她也对著少沁猛笑。
「我不会手下留情滴，我要报仇~~」柔伊笑得像个小恶魔，搔得少沁也是频频求饶。
可小女孩的力气还是不比男人的大，少沁顺利地逃脱。
少沁跳上了床铺，正当他开心地转身想对身後的柔伊做鬼脸时，因为他刚好站在床边，突然重心不稳，还来不及反应的少沁就这样要正面著地时，有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环过了他的腰，将他稳在床边。
「小心点，别摔下去了。」耀祺说著，温热的气息在少沁的耳旁吹拂，令少沁的耳朵和脸颊也不由得红了。
差那千分之一秒，不然小沁现在就会是趴在地板上喊痛的状态了，幸好自己及时把他抓住。厚！喘哪！
耀祺喘著，尚未平复气息的胸膛的起伏摩擦著少沁的背部，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也有五分钟了，耀祺怎还不放开自己？这样的气氛….有点奇怪，有点尴尬。
「耀…耀祺，可以放开我了吗？」
耀祺闻言，单手将少沁抱离床边，将他放在床中央站好才放手。
「下次小心点。」耀祺叮咛。
少沁头才点到一半，一道稚嫩的声音划开这寂静了五分钟的气氛。
「那我们可以继续玩了吗？」柔伊望著站在床上的哥哥和舅舅，清澈的眼睛，完全感受不到那微微弥漫在空气里的情愫。
「好啊！来吧，才不怕你！」少沁兴奋的答著，三人又在房里疯狂地嬉戏、追逐。
十七、惊觉and少沁的生日
「你们可能要注意一下你们家小孩，别让他步上你们的後尘，若他走上了，後果会更惨。」少钧说著，眼睛直盯著玩耍中的三人。
「你说耀祺喜欢柔伊吗？」少弘说，他看到耀祺挡在柔伊前面，阻挡少沁的〝攻击″。
少钧摇头。
「柔伊喜欢少沁？年龄差距有些大吧！」怡萱失笑，看柔伊抱住少沁的笑，不像是喜欢一个人的笑啊。
少钧又摇头。自 由 自 在
这下其他两人沉默了，相对而看，怡萱怯怯地说：「难道…是耀祺喜欢少沁？」
他们也看到了里头的情景，耀祺抱著差点摔到地板上的少沁站在床边，里头的气氛安静得出奇，不似刚才他们其他可能性时，里头热络的气氛。这不一样的感觉，让少弘和怡萱可以非常肯定第三种可能性。
少钧的眼睛依旧望著里头的三人，没回答─默认了。
少弘和怡萱看著里头环抱著少沁的耀祺，不说话，可心理惊讶的感觉，是相同的。
「他们身上留著相同的血，是千真万榷的；不像你们，虽然之前的户口上写的是兄妹，可你们身上的血，是不同，是可以相爱的。他们不能，而且他们的性别…
不用我说你们也懂，趁他还没陷太深，赶快把他拉起来……」
少钧说著，他不想剥夺少沁或耀祺爱人的权利，可他们的血缘和社会的眼光不会容许他们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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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睡..睡觉。哈~~~」少沁打了个哈欠，才刚工作完的他，才刚走出店门，就被耀祺拉著走，不知道要去哪里。
虽然和耀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少沁也可以接受耀祺对他做的一些较亲密的动作，如：牵手、拥抱，可也仅止於如此。
他还是不能够接受耀祺对他的爱，中间要克服的障碍的障碍太多也太大了，例如：他还忘不了对少弘的情。
他知道，若真的想让耀祺放弃自己，就不该让他有所奢望。不能让他牵著自己的手、温柔的对待自己，但偏偏，他就是抗拒不了，总是…沉浸在耀祺的温柔中，爬不出来。
「去…逛街！」耀祺拉著少沁的手，因少沁实在累得不想抵抗，也就让他牵著走，可一听是去逛街，还是说了几句。
「有没有搞错啊？这麽早，逛…逛什麽街啊？」少沁又打了一个哈欠，他真的很累了，只想赶快回家。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耀祺停了下来，转身拉住少沁的双手。
见他如此慎重的表情，少沁知道他很认真地在问，於是他想了想，却没有想到任何关於今天日期的事。
少沁摇头。
「今天…是你三十六岁的生日。」
喔！是吗？原来我已经三十六啦，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吗？
「三十六岁啊…听起来有一点老了…」少沁对著耀祺笑说，可语气中带有一些落寞。
「才不老！你永远都是最年轻的。」耀祺将少沁揽进怀中，将他不愿看到眼神埋进怀中。
少沁待在耀祺温暖的怀中，他心想：这算是称赞我吗？二十年，真的太快了。
想到这，少沁不禁回应耀祺的拥抱，抱著耀祺健壮的身躯，他觉得好安心，却又有股伤感。
「我想送你一个礼物。」耀祺说。自 由 自 在
「是什麽？」少沁闭著眼，在耀祺的臂弯中休息著。
耀祺一手托起少沁的下巴，而少沁好奇他到底想要做什麽，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孰不知，那慢慢睁开眼的动作、迷蒙的眼神、颤动的睫毛，令耀祺一阵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