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亚,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热啊!
说话间,一只冰冷的手覆盖到了我的额头,天啊,好舒服。我出于本能地握住那只手,在脸上蹭来蹭去。冰冰凉,透心凉,感觉好极了。
然后我听到爆炸的声音,那是来自内心的汹涌啊,接着很自然,地两片唇贴了上来,吞吐着比我还要燥热的气息。
[妈的,什么东西,滚开滚开。]
我想都没想,就把那颗人头抵开了,然后继续沿着那只冰凉的手作着奇怪的攀爬运动,怎么会这么热呢?我的内心充满了好奇。
我就这么座蹭来右蹭去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个姿势是多么地引人遐想,这个动作是多么地让人精尽人亡。
[君亚,你冷静一点。楼昀给你吃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啊,来来,让大爷好好抱抱。]
我一定是疯了,什么君亚,楼昀的,我不知道XO,全身火烧火燎的,热死了热死了,要出人命了。
怀中冷冷的手臂被[嗦]地一下抽走,我好像被人拿走香蕉的小猴子,焦急地一阵到处乱抓。黑暗中,除了我这个灼热的燃烧体之外,就只有一个冰冷的男人身体了,那什么,我已经什么都分辨不出了,凉快就好,忽的摸到了他敞开的平坦胸膛,我的手脚就以前所未有的伶俐一头贴上那块凉飕飕的宝地。
好舒服。
他就这么让我搂着,毫不放弃地咬我耳朵--
[君亚,你,站起来了。]
第十五章
站起来?我不好好躺着么?我推开再次凑上来的美丽嘴唇,别玩了,你这人害不害臊啊。
那双饱受摧残的手,因为被我抛弃,现在正在朝我跨下准备二次进攻。等他在我生殖器上画了好几个圈我才反应过来,哦,我怎么站起来了?
男人么,我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了,想去遮,可是被挡开了,而我本人又离不开他冰冰凉凉的身体,就干脆没去管,不就是被摸摸么,大家都是男人,许自己拔来拔去,就不许别人摸摸么,我胸襟旷阔啊,这点我一直都想赞美自己,而事实上,我到现在还以为摸生殖器是这男人家族内部的诡异礼节。
于是在我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这人华里的手指在我宝贵的小分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不停replay: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然后脑中出现邓爷爷的光辉形象。
[想射了吗?]
没悬念的是,还没等他的语气词发完,我已经一泻如柱了。
那什么,爷爷,咱对不住你!
君焰的体温上升得很快,连刚刚冰冷的胸膛都开始灼热起来。本来想把他甩开,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不光没办法扯开他,我那双不听话的恶腿居然缠上他的腰际,算不上水蛇但也是比较让人艳羡的腰枝,扭的个欢啊,我根本就不认不出来它就是当年摔成三截的我的腰!
靠!骚货!真他妈的骚货!
如果是别人做这个动作,我铁定会这么说。可现在是我本人啊!这到底怎么了,干柴烈火的,我没想到我的技术这么彪悍,只是随便捏了两下,隔着裤子用pp顶了两下他,他就射了,早泄吧......看起来还挺厉害的呢,朦胧里,我听到自己在嘲笑他,然后被他用舌头巧妙地堵住了嘴巴。
脑子乱了,车祸的后遗症又开始了,雾茫茫的一片,我好像不是我了。
他很温柔的吻着我。
吻?
吻毛啊!
爷的嘴也是你亲的?看我怎么让你小子精虫爬绝!我忽然被什么上身了似的,一屁股坐上了他梅开二度的巨大男物,没有润滑,没有前戏,连指交都没弄过,我想我那时候一定不正常!可是身下的人,也不太正常,照理说吧,这么一个没理智的男人玉体横陈,他又这么欲火焚身,想想就算平时衣冠楚楚的时候这人都没少调戏我过,没道理不上的,怪了,怎么就使劲抗拒呢?
[你冷静一点,君亚,你是吃了楼昀的药。你醒醒!]
他的声音还是没变的冷,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从他身上跳了起来。那什么,我确实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只是还没刺进去而已。
[天啊,我,我在干什么啊!]我感觉理智层层回到我的身体,还听到我的大脑嘲笑我的声音,笑毛啊,刚刚干什么去了!我看着被我撩得衣衫不整楚楚动人的君焰,不禁咽了口水,[对不起......我没有......我没有强JIAN你的意思......]
我说的特别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了这个早泄的青年,那楼昀什么人啊!又一禽兽,还BOSS级禽兽!我想他怎么吃饭的时候态度大转变呢,原来做的是这种龌龊事情,要脸不要脸啊!
我还沉醉在怎么向那个兽人报仇的计划中,忽然被君焰纳入了他温暖伤感的怀抱,不是充满了插来插去的那种,是充满了感情的那种。
[君亚,回来吧,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回来。你这个小妖精。]
停停停,怎么了今天?妖孽,妖精的,我说了多少遍了,
[你才妖孽呢。]
我被他搂得呼吸困难,四肢无力,心里头那头斑比上窜下跳。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妖孽就妖孽,本少爷认了。
就在我精神麻痹,几乎崩溃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羞愤自尽的事情。
透过君焰宽大的肩膀,我看到了一个美丽到精致的人形。很明显,我的呼吸在那一刹那停了一拍。
[陈遥越?!]
It's incredible!他单手握着门把,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外套,里面一身白,连脸上都带着惨白的笑容,月光在他脸上都几乎要枯萎了。
站了一会儿,他看到了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划过一道神伤,转身迈开了步子。
别走啊!
他得救了!太好了!我开心的发疯,真想赶快跑过去给这小子一拳。可是身子还是被这君焰扣着,怎么都动不了!
[君焰,你挪挪!我看到陈邀越了!]
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准备随时他放手的时候我就推开他,过了不知道多久,这小子居然依旧一动不动。
[你松手啊!]
[为什么要松手。]
且,还别扭起来了,等下再来疼爱你不行么,这人真是。
[别闹了你,我和他生离死别都过来了,快松手,我好好揍他一顿!]
我说的兴奋,可是冰山却开始展露他腹黑的一面。
[我答应帮你救他,可好像没答应让你见他。]
陈遥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就像失去了大鱼的渔夫,无奈之下终于放下头望着身上这个邪恶的小虾米.,他轻轻啄着我的手臂。
[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力过猛,他就这么被我狠狠甩在了地上,说实话那一定很痛,我听见他骨头着地的声音,可是我心一铁,说都不说一句披上一件睡衣就跑了,我要追上他,我不能再让这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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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么了?]
餐桌前的楼昀讽刺地看着我,满是得意。我已经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什么都没搭理继续啃我的米。他兴致索然,转头又开始调侃君焰,漂亮的脸蛋一肚子坏水,[你怎么昏昏沉沉的?昨晚累了吧。]
倒是君焰颇有大将之风,平淡地说,[劳你费心,不过我不想看到有下次。]
语气里满是威胁,楼昀反而笑得更欢了,特像那种儿子新婚初夜后的婆婆。[我也是为你好啊,没想到你真的栽在这个小妖精手里了。]
他们继续讲着鸟语,我完全没心情听了,丢下一句我饱了,就离开了。
这座城堡真繁华,陈遥越一定呆在这里的某个角落。可是会在那呢。
第十六章
我走在一片香樟下面。回想昨晚摸黑出去找陈遥越,谁知道那小子走路这麽敏捷啊,就这麽消失了,我四处乱找,结果迷了路,天又太黑,我就白痴一样撞到了墙上,还好有个小男生心眼好,把我带了回去。
正在沈思,口袋里有什麽东西开始嗡嗡作响,我一摸,靠,我居然还有手机一只。原来的手机什麽的早就不在了,这支手机是当时逃跑的时候龙寻给我留的,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电话。我打开一看,收件箱里有两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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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小亚──
你放心,他们没有搜到任何线索,现在已经撤回来了。不过不要回去,他们有可能在那里埋伏。我没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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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时间,昨晚,哎,正是缠绵的时候发来的,热火朝天怪不得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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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小亚──
怎麽不回消息?我明天一点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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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手机上的时间,我靠,这不十二点六十了麽,於是misia的声音在漫长的香樟道上响起。
[臭小子你没被虐待吧?]
电话里的声音很虚弱,我心里一揪。
[我时间不多,你告诉君焰,密码已经破出来了,让他带你快走。越远越好!]
[什麽密码?你现在什麽情况?]
[你还记得吗?陈遥越说停尸间的镜子很漂亮。]
我搜索了一下脑子,因为这句话太怪异,确实有这麽个印象,我说[记得啊怎麽。]
[那是他发现了警察局有人在监视我们,就透过那个镜子!他们就是跟踪才让你们这麽快暴露的,所以......不管怎麽样千万别报警,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
[什麽?保护我?还有什麽密码!你说清楚啊!喂?喂?]
电话里面单调的嘟嘟声代替了他喘著气的焦虑声音,就这麽挂了,什麽男人哪。我握著手机,前思後想──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偌大的厅堂今天的风格是奢华的中世纪风,然後再华丽的背景下安放著不怎麽合拍的四只。
我坐在主人座上感觉到强烈的不自在,左边坐著君焰,他时不时地瞟我两下,右边是楼昀,此人很干脆直视著我,而且特别不屑。另外一只姑且不计──那条永远在餐桌上有自己一份的野狗,哦,狼。
[那麽......我开始了。]
楼昀善意地点头,而君焰却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没注意,继续,[那个,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叫[羊]......而且他很牛B。他才是你真正的弟弟吧?]我坚定地看著君焰,他似乎被什麽戳到,惊讶地看著我,而楼昀则是笑笑很平淡地去观察君焰的反应,[还有,陈遥越可能做过他的助手,还有很多做过他的助手的人,都被杀了,被换了尸体。但这和我被追杀有什麽关系?和我能不能见陈遥越有什麽关系?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些怪异人群的出现又想怎麽样?好了,我不想这样下去了,就算我是这个局里的一个子,我也有权利知道我为什麽东奔西跑,凭什麽被你们拽来拽去。]
一下子屋子里更安静了,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我就假设你们在组织语言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昀打破了沈默。
[对,羊,我给你讲讲羊的故事吧。既然你这麽好奇。]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鄙视,虽然同样的话郎美丹也说过,不过她温柔多了。我不禁开始怀念那孩子了,多久没见她了?这麽说起来,一来这里就没见过她了呢!
[[羊]不算什麽厉害的角色,只不过是被人玩弄的小丑罢了。]
他品了一口香茗,而此刻君焰的眼中满是杀气,也对,自己的弟弟被人说小丑,是有点......
[别这麽看著我,既然你现在没有拔枪杀我,就是默许我说了,]楼昀看看我,一个甜美的微笑,我赶紧点头让他赶快,不知道君焰什麽时候会真的拔枪,[你听好了,别惊讶。]
我哪敢怠慢,继续点头。
[你就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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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没有人预知会有新大陆一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一件一件地发生著。
在羊开始工作的第二年末,他就已经掌握了军方的那个机密,整整比计划提早了三年。超过他的预期,但是这点只有他和一直以来陪在他身边的死党和助手陈遥越知道,为什麽没有按计划拔把那个秘密交给妈妈,交给LR,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他不想再混乱下去了,可能他开始热爱自己的祖国了,可能他被爱出卖了。
某一天,他对陈遥越说,
[我好累。]
一直倔强的羊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无助,但是经过两年身心俱疲的研究,他已经好几次昏倒在电脑面前,他想成功,从此逃离妈妈的魔掌。这个时候他才理解到什麽叫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放我走吧,我不怕别人杀我。
放我走吧,就算没有你我会痛苦得要死。]
他曾经搂著君焰,苦苦哀求,但是悬冰的脸孔没有一丝起伏。
好吧,我输了。输给命运,输给爱情。
那个时候,他选择了在脑中植入特殊的芯片,把自己大脑中的记忆分割成几块,并且把有关[羊]的一切都上了锁,包括那个秘密还有所有烦乱的一切。
他决定逃跑,并制定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选了十二个人分别在身体内植入一部分密码,那些密码最後就能够破解开[羊]脑中的锁。但是那是一个很浩大的工程,只能依靠LR来完成,於是他就借研究之名要求在上百名助手中选出十二个名字里有[yang]的人,来完成这个密码植入,而陈遥越居然把自己改名陈洋越,来接受密码,这点是羊没有想到的。
[逃跑一旦失败,我会帮你杀了那些人,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
羊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堕落,那个清水一样的美丽少年,已经疯狂到杀人如麻了,他很痛,在心里。
[遥越,谢谢你。]
羊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很多事情他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关於十几年的死党,对自己的感情。
[遥越,谢谢你,如果我能爱上你该有多好。]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所知道的足足可以破坏军方的阵线,所以他必须出来,LR需要他的资料,而军方需要他找到的那些他们自己都没有办法掌握的漏洞。
全世界都在找羊,而他却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七章
我看著楼昀口若悬河,只能当他在讲笑话,什麽十二只[yang],我只知道十二指肠溃疡= =||
别再编故事了,求你了。
[我想你应该很难接受,所以你可以当作我在编故事,不过呢,你的命运,LR的命运,这个国家的命运我都不关心,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焰。]楼昀忽然之间变得很温和,[焰为了你已经可以什麽都不要了。把姓陈的救出来,违背了和龙家的约定。]
[约定?]
[哼,龙家掌握钥匙,焰掌握锁,这样互相牵制,LR得不到机密资料,军方也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漏洞信息,这件事情就这麽结束了。可你,居然要求他把陈遥越这把最後的钥匙救出来,我也不知道君焰怎麽就会同意了!公开撕毁条约,你知道LR要承担多少的冲击吗?]
[好吧好吧,等一下!,就算你说的不是故事!可你说要十二个人才解密那个芯片吧?不是很多人都死了吗?]
[对,可是就算死了,那些尸体里的密码条还是存在的,这就是为什麽那些尸体会不见的原因。姓陈的还太嫩,以为杀几个人就可以摆平这件事。现在他被救回来了,龙家一定暴跳如雷,呵呵。密码算是无望了。]
[龙寻说,密码已经破解了。]
我知道这句话很劲爆。所以他们两个诧异的表情我也可以想象到了。果然,楼昀一改那张温文尔雅的腹黑脸,用意味深长的神色望向君焰,那只的表情倒出乎我意料,虽然面冷如水是他的招牌表情,可是,这也太招牌了吧?
[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带君亚去日本。]
[其实你呆在这里也很安全......]
[是我违约在先,龙华那老头子不会轻易放过这麽好的机会的,]
[可是......]
[不用可是了,就算是龙君阳不动,龙华凭自己的力量也能杀进来,我不想再欠你了。]
我听他一提龙寻的少将弟弟和爷爷就浑身发麻,可是我不要去日本。发自内心的抵触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