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彻伸手捏住玉袖的下颚,强行着打开了玉袖的口唇,把手上自玉袖的下体处沾染上粘腻柔滑的手指,放进了玉袖微微喘息着的口中。他把另一只手伸至玉袖身后的沟壑处,按压在密穴上,却并不进入,只不住的沿着穴口周围的褶子边沿打着圈圈。玉袖的身体却激烈的抖动一下,弹跳着微微地扭动起来。他下体处早已竖立起来的玉茎,自顶端处稍稍沁出些透明的密液来,顺着茎身涎流。
"那么,爷买了。爷就买了你,用锦衣,用玉食,买你的下半辈子。你就跟着爷,什么也别去多想!"
季彻的手指在玉袖的口中不停的翻翻搅搅着,玉袖喘息得越来越厉害,胸口的起伏幅度渐大,两粒的茱萸也颤颤微微着挻立起来。他的眉头扭曲着拢住,眼角的泪意未消,又再见新痕不住,把浓密的睫毛打了个透湿,凝住一处。
季彻眉头拢了起来,他抽出玉袖口中的手指,翻过了玉袖虚软的身体,绷住,探手踫了踫已经松动的穴口,轻轻松松就放了两指进去,紧窒的内腔室遇见异物,紧赶着贴附过来,蠕动收缩吸了个紧,季彻展眉,笑了,他抽出手指来,两下扯光了身上的衣物,扔到一边去,把早就已经火热坚挺的阳物顺着茎干撸了撸,抹了些湿液上去,便送自玉袖的穴口处慢慢推了进去,伏身趴在玉袖背上,把头颅贴近玉袖的耳廊。
"你不是长生,你就是玉袖,惜春楼的小倌玉袖。涣海门门主季彻的侍宠玉袖。没有姬家的长生,只有图家的玉袖。"
季彻抬起了玉袖的腰身,把他的身体提得弓起趴跪住,摇动着腰身慢慢地抽送起来。玉袖双手手肘支住地面,头颅低垂着咬唇,却被季彻伸来的手指强行打开了口,钻了进去在喉间上鄂处左近顶顶压压,牵引着红舌上下翻飞。季彻另一只手环过玉袖的上半身,抚摩揉搓,越过随着身体摇动颤颤微微的茱萸,在身体曲线间上下游移。季彻贴近玉袖的耳边,叼咬住他的后脖颈,越过他细弱的肩胛看了看地面毛料子上,沾着的些透明液体。他忽地向后伸出手来,在玉袖干瘦窄小的臀部软肉上拍出一个巴掌来,把玉袖的臀上软肉印上五个清晰的红色指痕。
玉袖被拍得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声来,他的身体一阵的剧烈颤抖,没有受到爱抚的玉茎却喷射出白浊来染上了地上的毛料子,把秀细的毛丝挂上一串串的晶莹,后庭处也痉挛得收缩,把季彻夹得舒服的叹息不已。
玉袖只叫出一声来,又再闭口不语,季彻眉头跳了跳,再拍出一掌扇在玉袖的臀上,冷不丁的吃痛让玉袖又再痛叫出声来,季彻一掌一掌的扇,配合着腰间不住的抽送,把玉袖两边的臀部软肉都扇得粉红一片,玉袖的玉茎在这种刺激下又微微抬起头来,原本的浅淡颜色也渐深。
季彻看着玉袖左肩后以前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处,原本莹白一片的皮肤上,渐渐浮上的狞兽图案,伸出手去,把玉袖身下腿间,地上毛织料子上沾挂着的白浊尽数撸了来抹将上去,遮了个模模糊糊,腰间抽送的幅度也渐渐狠烈起来。
"妓户又如何?!脏又如何?!姓图又如何?!男人又如何?!不说话又如何?!"
他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玉袖的脸上嘴里,上上下下抹了个遍。玉袖脸上湿泪连连,啊出一声来手脚无力,一个支撑不住便就崩塌了上半身整个的伏倒在地上,仅下半身仍是高高翘起,散乱的发丝垂至脸颊两旁掉在地上落了个凌乱。
"玉袖!玉袖!你是季彻的人!是爷的人!跟着爷!就跟着爷!爷要你的下半辈子!爷会对你好的!会对你好的!"
季彻抱住玉袖的身体,下身猛地几个抽送,把欲液射在了玉袖的体内,裹着玉袖侧翻着倒在地上,喘过几息后,看了看玉袖颤颤微微的背影,抽出了自己还陷在玉袖体内的阳物,双手使力翻过玉袖僵硬的身体正对了,环过腰身紧紧地抱住,他把额抵在玉袖的额上,闭上眼睛,又感觉不对,便伸手下移着抚弄玉袖的玉茎,不多时,玉袖嘤咛出一声解放出来,便软了身体,任由着季彻牢牢地贴身抱住。
季彻闭上眼睛,把脸颊贴近了玉袖,多时,却还是没有感觉到阖动的睫毛骚刮出的微痒,他睁开眼睛来,看着玉袖空空瘪瘪的眼帘处下凹的曲线,顺着眼睑线条,浓密的眼睫毛尽数被仍然未有止息住的泪凝结住一处,贴附在玉袖的脸颊上。
"图家欠爷一条命,由你来还,爷就饶了图家。爷会对你好的。"
他探唇慢慢吸干了玉袖脸上的泪意,轻轻地说着,闭着眼睛一点一点的吻过玉袖的脸部曲线,至玉袖微微开着的唇边吸吮过又顿住,伸舌舔了舔,稍倾,捏过玉袖略略侧开去的脸孔,索性将玉袖整个檀口吸吮住,探入其中深深地吮吻起来。
季彻帮着玉袖穿上县内购买回来的成衣,便自顾着打理自己。玉袖捏着季彻递来的木梳理顺了发丝,摸摸索索着把地上的腰带捡起来松松地扎了个结套,垂在脑后。季彻见了,走过来,按住玉袖想要站起来的身体,自怀里掏出只簪子来给玉袖绾了上。簪身并无纹饰,无形格,手工粗糙简陋,为纯木所制,却自簪尾处向上,淡黄色的木质间丝丝缕缕浸透着些暗红血色,透出妖异的光泽来。
季彻牵着玉袖的手引出住宿的客栈,靛衣男人已备好两匹马立在门口,他扫了眼低垂着头不言不语的玉袖,再看了看被季彻拉住的玉袖的手,哼出一声来,嫌恶的拢住眉间皱起鼻子转过身去。
季彻拉着玉袖,避过一边点头哈腰的小二和老板跨出门栏,却至一半便停住,回头看着身后低头不语的玉袖。玉袖另一只手拉住店门侧栏,死死地捉住不放手。季彻退回来,轻轻问着怎么了,玉袖瑟缩了下肩膀,更将门栏捉得紧了些,他把身体也侧靠上去,五指在门栏上死死地扣划出了痕迹来。
季彻双眼微微地眯了眯,出手捉住玉袖的手腕使力,捏得玉袖不由得抖着手软下力来,指尖却还是勾挂住门栏,季彻再拉过一下,便尽数地卸了下来,只在年久失修的门侧栏上留下一块被撕下的衣袖料子,顺着微风轻拂着飘飘摆摆。
季彻捉住玉袖的双手,抱起他的身体,运气一个飞跃便骑到了靛衣男人备好的马背上,捉住缰绳,牵着马身原地回了个圈。
"回涣海门。"
靛衣男人也跟着捉缰上马,微拱手,问。
"门主,贺家的邀请呢?"
"不去。"
季彻安置好怀里的玉袖,提起手中的绳缰,扬鞭一挥策马绝尘而去。靛衣男人脸上神色略略变幻得几下,狠狠地瞪过一边门栏上仍旧招招摇摇的半点布料,暗骂一声,向地面唾出一口来,才再策马离尘,追上季彻的脚步而去。
初春的风微微地吹拂,少了寒冬的冷意。官道上两骑绝尘而奔,一路向着涣海门前行。
玉袖侧坐在马鞍前,激烈地振动中仅捉住了季彻身体两侧的衣物,却在季彻一个提马扬蹄下,惊得伸展双臂环抱住了他的腰身,整个身体也贴靠上去,挨得紧密了。季彻哈哈着大笑出声来,拉过身后的披风把玉袖的肩膊开始裹了个透。玉袖头颅贴靠在季彻的胸前,听着四周围偶有传来,瞬即又再拉远了距离的惊问两个男人如何如何,把脸孔深深地埋进了季彻的怀里,慢慢流下泪来。
官道上纷纷飘扬的尘土里,两人,一马。初春的早阳把他们的身影拖至身后遥远处,渐渐淡去,直至不可见。
(全文完)
后记
本文现在呢,已经写完了,可能还会再写两个番外,交代一下季氏和其它人的陈年往事,本来想要放到主文中的,结果最后还是觉着就写在这里完结好点。
首先呢,还是想要感谢一下一直以来支持本文的朋友们,sidy,aura,SKIM,hana,七七,两河流狱等,你们的留言,其实木头都有看到,但是总觉得如果开口,好像会说很多不该说的,而且好像不该站在作者的角度来评论自己写的东西,这样会看不全面,所以干脆就沉默了。还有些看完此文却没有露过面的朋友也谢谢你们,木头文笔粗陋,有时候自己看着也觉得惨不忍睹,你们却坚持看完了它,谢谢你们!知道有人在看,这对木头来说就是最好的鼓励了。
那么切回正题,这篇后记就是砖,现在虽然还不能完全的脱出作者的立场,但应该还是比较全局化了。先说说人物。
1.玉袖。
毫无疑问,他就是本文中唯一的主角,重点刻画的对象。木头写他其实是因为受到了刺激,看了很多大人的文,青楼中好像就特别容易出现‘风尘奇男子'或者‘风尘奇女子',但是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真正能够名留青史的风尘人物又有几个呢?而且还都是因为跟帝王将相或者国仇家恨有个什么七牵八牵的关系才被民众记住的.风尘,并不是那么好混的地方,自有一套规矩。木头认为,风尘中,像玉袖这样随波逐流的人才是最多的。
章子怡演过艺妓回忆录,所以现在大家都知道有这本书,这本书是美国人写的,记录了衹园艺妓仁田小百合的大半生,也直面了艺妓的生活和内心世界。仁田小百合刚开始入仁田馆也曾逃跑过,抓回来后被馆主指着下人割开腿肚子抹上盐巴,就算是这样,伤好后也还是要跑。她不想做艺妓。其实在日本,艺妓实实在在就是艺术家,从小就要花费巨额的费用请名师教导,研修茶道、花道、舞蹈、乐器、书法,当然免不了语言和社会关系,还有些什么不记得了,反正都要修到高段,像舞蹈就是十二指(?好像是,看过七八年,太久忘记了),能不能在艺妓圈子里混得开,这些技术很重要,所以内部竞争实在是很激烈,还要看天分。小百合逃跑后理所当然就被馆主开除出了培养名单,如果这样就只能去做普通的妓女。普通的妓女和艺妓有什么区别呢?从一个明显的地方就能够看出来。和服的穿着相当的麻烦,按艺妓回艺录中的说法,要两个人帮忙,穿一个多小时,晕,想想这是什么概念。而艺妓的和服腰带打结在身后,普通妓女的却在胸前。这就是区别,从着装上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普通妓女出卖的是肉体,而艺妓则更多出卖技巧。艺妓的生活由金主开销,用最好的和服料子,最好的化妆粉,买最好的饰物,跟养一个公主没什么差别了已经。小百合后来又能够学习艺妓课程时就特别努力,原因很简单,她想要过得好而已。这没什么可指责的,这就是风尘。
所以木头认为,像那些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名妓,真是骗鬼的话。谁会愿意光花钱供一尊能看不能用的活菩萨,久了都腻味。在这种前提下,玉袖就诞生了。木头就要写个特普通的妓子,靠出卖身体来养活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有左右命运的力量,任人宰割,反正怎么无能怎么写。还算不错吧,目前感觉上来说,他应该是本文里写得最成功的角色,几个侧面小情节都表现得还算到位,打个九十几分没问题。
2.季彻。
季彻呢,设定上严格来说就是玉袖的对立面,比较直,运气却是非常好。激动起来就不咋个顾及后果和周围,可是相对于玉袖来说表现就比较弱,能再多加几个情节适当的现一下粗中有细的一面更好,现在的他来说,对待事物面前感觉有点别扭,跟图知恩斗智斗心肠是一个样子,真的办起事说起话来又是另一个样子,有些脱节,打个八十分左右,也算及格。
3.图知恩。
设定中本来应该是个八面玲珑,妖娇妩媚的风流女人形象,但是前面没有尽情的表现出来,后面对这个女人的背景什么的就已经铺展开,导致越写越像个苦主,形象完全脱离了最初的设定。不及格。
4.沁竹
这个人物的原型是大明宫词里的上官婉儿,中规中矩,聪明又世故,严守礼节,话不多,却忠诚,甚至可以说是盲目的忠诚。自我感觉也还算到位吧,最出彩的应该是第十二章,其后表现较弱,也算到位,能拿个八十几近九十分左右。
5.催于&毕修&姬从简
说来也好笑,木头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催于的具体形象,写到现在也没树立起来,他还应该是个二线的主流,但其实这就是个白面人物,只有线条没有内在,反正跟着剧情走,没有评分标准,但由于没有固定形象,所以零分。毕修就更不用说了,本来戏分就不多,木头很懒,跑龙套的连名字都懒得取,所以一开始毕长老就只以上香堂老人的名头出现,后来写得多了,自我感觉这样是不太像话的样子,还有里面有什么灰衣人靛衣人的,实在是有愧,所以就安个名字了,设定中,是个颇有野心,又固守陈规的人,由于戏分不多,身为作者本身脑子里有个形象在,所以不好说,三十分吧。
姬从简到是从故事一开始就有设定的人,不时也会穿插献个花,没有太多表现机会,虽然一直有在铺垫,但感觉后来的出场方式还是显得有些唐突,设定中是个颇温柔的男人,大哥哥型,能够注意到玉袖的需要,文中性格表现也还算到位,但是出场戏分不多,四十吧。
人物就这样,结下来说说其它的问题。
节奏,这是本文一大败笔。开始情节拖得较快,尤其是青楼一段,跟剧情无关的就直接一笔带过,结果写到中部具体到人物上就显得拖踏,瞩名888的朋友指出了这一点,木头后来就尝试着加快一点节奏,以配合上前几章的速度,收效不佳,并且导致全文叙事节奏紊乱,可是又不想倒回去修改,估计以后也不会在这方面动笔,因为这样会伤到筋骨,懒得动......但在以后写文时会格外注意这个问题。
行文风格,本文一开始写时就定好计划,硬朗到底,不写心理描写,不写个人关在屋子里背着人的挣扎,就写实事,而且视角定在玉袖身上,但是这样却导致感情戏薄弱,终究使用现场情节描写还是没有表现出人物内心的激烈情绪,是木头的文笔太弱,最终也没有达到以事讲情的目的,彻底失败,但也应该不算是没有收获,个人感觉写到后来,这方面还是有所进步。镜头一直定在玉袖身上,由于玉袖本人所关注的范围狭窄,几可说是又聋又哑,许多暗地里的事都无法体现出来,就感觉总暴发的时候特唐突,但是木头不喜欢全视角,所以就算会影响文的表现力还是不会改变写法。算是见仁见智吧,这样子写有优点也有缺点,那就努力的把缺点写成优点就可以,是木头太固执吗?呵呵
总之,目前刚写完文,对文章的总体感觉就是这样,相信等以后能够彻底本着读者的身份再看的时候,会有不同的体会,只要不是"吗呀,我怎么写成这样"就可以了,呵呵,说不定也会是"唉,这是我写的呀,还不错嘛"这样子。
接下来呢,木头打算会对本文做个全文润色的修改,主要是一些语句通顺啊之类的问题,这其实就是初稿,写了多少发了多少,很多地方都考虑得不够全面,用语也有奇怪拖拉的地方,在修改的时候会修正这些问题。
那么,就这样,谢谢所有看文到这里的朋友,起立,敬礼,三躹躬。
※※※z※※y※※z※※z※※※
隔夜
长长的通道中一片黑暗,玉袖扶着墙疾奔,跌跌撞撞。他脚下绵软,便只得摸着手边高高低低的泥土墙,顺着道走前行,沾了满手的泥土腥味,粘粘腻腻着,却全然不管了这些,只一径着急奔,听着耳后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不由得逼出了一额的湿汗来。
前方一片黑暗里偶而纵过一身灰衣身影,稍纵即逝,玉袖张嘴,却是使了几次力也没能发出声音来,他扭曲了眉头,不顾了身周猛地向着身影消失的方向扑将过去,前伸的双手触到木质门板,吱吱咔咔着推将开来,却见着一室的烛影红摇,酒色飘香。
屋子正中那端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左手搂着红巾的纤腰,把身体侧靠在右手边罗衫半解的晴香怀里。他的右手高高撩起了红巾的裙摆,把手探入其中,便见得那半遮着两根莹白的裙下,罩着软织料子的异物钻来钻去窜动着,惹得红巾拖长了声音一阵一阵的媚叫。晴香扶着怀里男人的头颅,娇嗔着性子,端了杯清酒含了,伏头喂上,复又抬起头来低斥门边瑟瑟缩缩的玉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