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欺负兔子,因为蛇喜欢吃兔子吗?”
当然这句话的真意并不是为了帮助已经被架住的兔子晖,沙赫尔的兴趣比他表现出的还要恶劣。
“卡尔,你过来。”
被点名的黑豹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正与它缠绵亲昵的龙猫,走到主人的身边。
“卡尔,你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吗?”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黑豹流水般光洁的背脊,轻柔的抚摸着,却让黑豹有了紧张。
“沙赫尔,你想到了什么恶劣的游戏?”
月皱起眉,同时对晖兔子轻声的说道:“你还是从了我吧,要是加上这个兴趣古怪的家伙,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晖兔子没有立刻的回答也没有立刻的拒绝,显然他也不认为这是不好的建议。
倒是沙赫尔流出淡淡的不满。
“我能想出的游戏当然是很好玩的游戏,怎么可以说我是个恶毒的人。”
无所谓地说着,他对黑豹耳语,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是等他抬起头,黑豹金色的眼睛已经有了无奈的神情。
一般来说黑豹这种动物是不会哭泣的,可是在此时,在黑豹的眼中,确实有名为泪水的东西在滚动,沙赫尔到底对它说了什么,竟会让黑豹吓得流出眼泪,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
“好了,去做吧。”
拍了一下黑豹的背,得到自由的黑豹迫不及待地回到角落里,和它的龙猫继续亲昵。
“你对黑豹说了些什么?”
月是个大胆的人,即使知道得到的结果会让自己后悔,他还是问出了。
“没什么,只是要求它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能出声反对。如果不是因为兔子已经有了爸爸,我还真想让我的兔子和我的黑豹——”
“我不是你的兔子!凌,快点来救我!”
不能反抗暴力的兔子晖发出无力的抗争。
“真的不是我的兔子吗?为什么当我弄你的时候,不会得到反抗,相反,你的身体还会回应我?”
沙赫尔的手刚刚抓着沙冰,所以手指是冰冷的,而这样寒冷的手指落在晖的身上的时候,突然遇上这种寒冷的身体发出了颤抖。
“……好冷……”
兔子晖发出尖叫,好像被踩中尾巴的猫。
“马上就不会冷了,只要你坚持下去,很快就不会觉得冷。”
“可是真的很冷。”
有哭泣的冲动了,晖的眼泪再一次流出,可惜这次不会得到月的手指的安抚。
他得到的是沙赫尔的威胁。
“把眼泪收回去!虽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你其实已经快二十岁了,但是我是知道的!想到你已经接近二十岁,就算你的眼泪再可爱我也不会被你骗!”
“可是你不也是年纪很大却还长着一张未成年的脸?”
不服气但又不敢大声抗议的兔子小声的发出抱怨。
“因为我是沙赫尔,而你不是!”
傲慢的说着,沙赫尔的手碰到了鼠标。
这是为他特别准备的一款鼠标,手感和滑动性能都是极好的。
这让沙赫尔有了新的游戏内容。
“月,你有没想过用鼠标弄兔子?兔子的皮肤那么嫩,正是最好的鼠标垫。”
“沙赫尔,果然还是你有想法。”
根本就是狼狈为奸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样的恶毒兴趣让两个人一向是一拍即合。
“不过为了避免兔子抗议,在拿他的身体做鼠标垫以前,要先给他的身体加一点特别的装饰。”
他看了一眼黑豹,黑豹很是无奈,但最终还是从不知何处拖出了一个铁箍。
“这算是中世纪很流行的一种东西吧,女人通过这种铁箍将自己的小腹束紧,从而让胸部变得更加挺拔,腰肢更加细小。当然我对那种病态的美丽没有丝毫的兴趣,我只对——”
沙赫尔的身体凑近了晖,比划着,试图将晖纳入铁箍的控制。
他的笑容带着天真的邪恶,没有恶意,单纯的觉得有趣。
可是被这种眼神注视的兔子晖不愿意即将降临的虐行。
“不要靠近我!”
晖的双腿乱踢着,当然这是徒劳的。
在决定将他当做宠物豢养的两个人眼中,这种等级的反抗无非就是一只兔子的双腿乱蹬!
“拒绝?你这一次离家出走真的不是为了凌?”
“你说什么!”
被踩到痛处的兔子尖叫了,沙赫尔饶有余暇地笑着,说出兔子晖一直害怕的事实。
“你是真的能接受情敌的存在?即使你可以容许凌有孩子,也能允许他经常和他的还在一起,可是你真的完全不在乎?孩子是最好的联系,男人和女人能留下孩子作为爱情的纪念,可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产出任何的结果。”
蛊惑,温和的言语让兔子咽下了泪水。
“不——我不相信!”
“你相信凌会永远的爱你,可是你确定你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你还是会担心,因为你没有绝对自信,没有对未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害怕的自信。”
“是的。”
沙赫尔的话语让晖放弃了抵抗。
“所以就让我给你培养信心吧!”
啪——
清脆的声响,沙赫尔的铁箍锁住了晖的身体。
“你这个骗子!”
晖不满的叫着,可惜沙赫尔才不会在乎他的反抗。
“明知道我是骗子还会相信我的话,你也不能不称为是个天生的笨蛋了!”
说着玩笑的话,沙赫尔将晖的身体弄过来,掰开双瓣。
“你要做什么?”
这一次问问题的人是月。
“让他的后面不会乱叫。”
他拿出了一支柱状的冰物。
“这是什么?”
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的月仔细看着包装:碎碎冰?
“这是我最近才知道的一种孩子的吃食,简单的说就是把饮料封在塑料瓶里面冻成冰块,吃的时候可以隔着包装把它咬碎。据说小孩子都喜欢吃这种东西。”
但是看他的神色也知道,这根碎碎冰不是用于喂养兔子的。
——至少不是喂给上面的嘴巴的。
“你想用这胡萝卜颜色的冰柱喂兔子?”
沙赫尔点点头。
“虽然不是胡萝卜口味,可是胡萝卜的颜色的碎碎冰,也不是很粗,应该能接受吧。”
随意的说着,他将碎碎冰放在接近的地方,寒气已经侵袭兔子晖的皮肤。
很冷。
从冷藏柜里面取出的寒冷。
隔着塑料的包装袋,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寒冷,晖挣扎着,他知道这根东西会让他的身体变得冰冷。
“帮我按住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说着不满的话,月却将兔子的后面掰开,让沙赫尔能更加轻松的看见红色的里面。
“你放心,这东西不会伤害你的。”
亲吻了臀,而后——
“啊——好冷——”
晖发出了尖叫。
“不要害怕,很快就会变热了,而且因为冰融化为水需要吸收热量,你的里面也会满是水珠,不用润滑就能流出水。”
暧昧而亲昵,若不是知道这个人的本性是喜好邪恶的玩乐,只怕认识他的人都已经被他的恶趣味折磨得不堪重负了。
“你总是比我想得更多。”
月发出不能被称为赞美的评价,可惜沙赫尔也是厚颜无耻的人,竟不觉得这评价对他而言是讽刺。
“兔子,喜欢吗?”
“好冷……”
虽然是夏天,可是身体被弄进这种东西,他还是会全身发冷,
“你确定你对我说了实话?”
月皱起眉。
“沙赫尔,适可而止,他可不是你我的私人物品,万一玩坏了,凌一定会杀了我的!”
“果然你还是心痛兔子的。”
满不在乎的说着,沙赫尔托起兔子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亲吻。
“兔子,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吗?”
浓郁而官能的吻,沙赫尔的舌尖勾住晖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了,沁出淡淡的甜蜜。
松开的时候,兔子晖流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喜欢吗?”
“嗯。”
殷切的看着沙赫尔,毫不掩饰自己的奸笑,沙赫尔松开了兔子,而坐在他身边的月也笑着坐在他的附近。
“不许厚此薄彼。”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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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们!你们都太过分了!”
木鹤礼还没有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出陌生的声音,他推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变得华丽!
再仔细一看,他明白了,并不是房间变得华丽,而是房间里面的人让房间变得华丽。
沙赫尔是个罕见的美人,可他总垂着头专心打游戏,对自己的相貌和华丽衣着都没有兴趣,所以尽管是个美人,却总是处于神游的状态,没有太强烈的存在感。
此刻,在沙赫尔的身边,坐了一个和服的美人。
看不出是男还是女的美人穿着华丽,满是刺绣的和服闪闪发光,长发微垂,一双凤眼宛如寒夜的星辰,令人不寒而栗。
他坐在沙赫尔的身边,是画一般的美丽,他们两个人交谈着,不时发出笑声。
木鹤礼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用日文交谈,倒是在房间的一角,一个娇小的男孩鼓着腮生气。
这绝对是个会让正太控的女人们发出尖叫的可爱男孩,清爽的栗色短发,大大的眼睛,因为一些原因而鼓起腮,嘴巴也因为被水滋润过,闪亮粉嫩。
他的衣着简单而可爱,上面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下面则是短裤,有些短的T恤不能掩住肚脐,粉嫩的手臂让人想掐一把。
可惜男孩正在生气。
倒是做在沙赫尔身边的美人注意到木鹤礼的进入。
“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确实很朴素,没想到你这么华丽的人也会喜欢朴素的东西。”
你……
一出口就是如此震撼的言语……
木鹤礼只能用呆滞表达自己的情感。
沙赫尔的朋友果然不同凡响!
29.啫喱膏
“不要刺激他,他还不知道我的喜好。”
悠闲但绝对不善良的说着,沙赫尔的性格的本质还是一样的恶劣。
已经通过拉斐尔的教育知道这是一位怎样恶劣而自我主义的人的木鹤礼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这位大人物,他知道拉斐尔是捏着他的命脉的人,想要让拉斐尔满意,就必须和沙赫尔上——床——
可是他怎么才能做到和一个男人……
他毕竟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人软软的胸部,喜欢女人散发香气的身体,喜欢进入女人柔软而滋润的身体,虽然沙赫尔的身体也是柔软的,也散发这香气,可是仅仅是男人一点就注定他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感觉了!
(“主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不能得到,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让主人开心,这样对大家都是好事。”)
拉斐尔的威胁犹在耳边,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克服心理屏障!
自己是个男人,自己根本做不到和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
用于排泄的地方……
怎么想怎么觉得恶心,为什么那些人都会喜欢这种事情!
“礼,你回来了。”
抬起头的沙赫尔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和拉斐尔的对话内容,但是看着他无邪的笑容,木鹤礼只会觉得更加生气。
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包括床上的事情都有人帮他安排好,于是他不知道追求一个人的痛苦,不知道强制别人接受同性的性取向的卑鄙,他只需要张张嘴,所有的事情就都安排好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以前的朋友,朝香宫 月,他是一个喜欢女装的男人,如果你们公司要去京都旅游,可以考虑找他,因为他在京都也是个很有人脉的人物,有他的介绍,可以打……打折哦。”
天真的说着,显然沙赫尔也是第一次知道世间有一个词语发音是打折。
木鹤礼不免笑了,打折这个词语和沙赫尔是无缘的,可是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仅仅几天时间,他居然染上了自己的平民用词,不得不称为一个奇迹。
“前提是你们能支付艺伎的花代,我可是艺伎世界的管理者。”
微笑着,显然不认为从事这种工作是一种耻辱,木鹤礼也明白,即使在中国人的心中觉得“伎”等于“妓”,可在日本艺伎确实是一种高尚的职业,只有最优秀最温婉的女人才能成为一位名伎。
一般的小市民即使有钱也不能得到茶屋的款待,何况他是艺伎世界的管理者,只怕他手上的任何一个艺伎的一小时的聊天费用都比自己一年的薪水还多。
所以他才会笑着拒绝自己。
“月,你又欺负老实人了。”
沙赫尔微微笑了一下,他突然抓住身后的男孩。
“兔子,和我的朋友打个招呼!”
男孩很是不情愿的走过来,有些勉强的说着:“你好,我叫林晖,是沙赫尔的……遗传学上的血亲,我和我的爸爸住在一起。”
“他的爸爸的名字估计你也听过,他爸爸是林凌,一年只画一、两幅画的现代画家,因为时间都被这个小鬼霸占了,只能一年最多画一、两幅。”
月温和的笑着,将令林晖脸红的内容都说出来了。
“你……我哪有那么霸道!”
“好了,我们还是走吧,不要打扰别人!”
一把拎起男孩的衣领,月向木鹤礼行了礼,准备离开了。
但是本性的恶劣不会因为有外人在场就有所收敛,走到门边,他还是回眸一笑。
“对了,手信在冰箱里面,如果你不讨厌这种口味,也是不错的夜宵。”
“月的手艺很差,很少亲自做寿司,做的东西难吃得只有外貌可取,可这是连鹰司公爵也不能享受的高级待遇,即使很难吃,你也要给面子吃下去。”
沙赫尔无所谓的说着,显然和月的过分熟悉让他并不觉得刺穿友人在厨艺上的缺陷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也许是曾经接受过艺伎训练的缘故,木鹤礼觉得他略有些生气的眼神也很是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