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上)(生子+3P+兽)————小秦子

作者:小秦子  录入:12-06


  此文3P人兽生子产乳= =雷者误入

  前言:仅以小故事一则奉劝所有花心男,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和身体,当心遭遇主人公这样的报应──小心,【惹鬼】上身。

  一切内容皆为虚构,毫无事实根据,我绝无招惹神灵之意,如有冒犯之处,请有怪莫怪。(虔诚默念三次。)

  ※ ※ ※ ※

  好了,先说一下【惹鬼】。

  这是我一直以来很想写的题材,但要先声明,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走完它。因为我现在很想写,非常非常想写,所以……

  题材比较敏感,所以想先介绍一下,免得有朋友在我这里雷得外焦里嫩。

  基本上是这样的:

  1、两位美攻,都是鬼魔,人形,能幻化为兽。所以这文也含了人兽。

  2、英俊帅气的淫荡大叔受。这人,富家子弟,父母病态的溺爱让他骄纵浪荡,拿着一张迷死人的脸蛋游戏人间,没责任心,吃硬不吃软,对他好他妈的就拽上天了。很浪荡,也很瞎闹。

  3、3P鬼悚题材,两攻一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得恐怖。

  4、小受双性生多子,其中肯定会有一个情节,就是产乳。

  5、强取豪夺类型,也是监禁系列的。

  名字:

  攻:莫诀、风无释。

  受:简古明。

  附注:

  这是惹鬼的设定,叙述起来是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造成反感,我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我写东西其实已经是定性的了,在我之前写过的东西里,小攻无疑都是先爱上小受,然後拿命去疼小受的,喜欢H他但不会侮辱他(在床上H是一回事)----这几点我想我是怎样也不会变的了。

  我是不会写一攻多受、美受和贱受的。其实,我这边都是攻先爱上受的,受要怎麽贱得起来啊?= =||||

  简古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受……是小攻们自己贱,把他纵坏了。= = ||

  1

  整片天空都是死气沈沈的灰白,空旷无边,浮动的流云是一种诡异的橘红,隐隐带着血腥的颜色。没有太阳,没有曙光,没有昼夜,这里永远定格在这样的画面,永恒不变的空间。

  又是一阵阴冷的风吹来,刮起满地枯黄的落叶,在空中纷飞。拢紧单袍的衣襟,男人停下双脚,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疲惫的脸上显得更加忐忑不安了,忖想片刻,他仍倔强地继续前行。独自走在黄土小道,背影显得那麽孤冷,他很笃定地低念着,他一定不会求饶,他这次没有错。

  无可否认的,他此时还心怀着侥幸。他想,虽然是在争吵中,但他也为那件事道过歉了,不会有事的。

  二十一世纪的高楼大厦,繁城闹市都已不知所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树林,种满了苍天的榕树和槐树,在风的吹拂下发出飒飒的声响,一阵又一阵飒飒的声响,偶尔似乎夹杂着刺耳的尖厉的笑。这里,有很多很多的树,它们面无表情地屹立着,寄居着很多很多东西,比如……

  鬼。

  林间只有一条通往未知之地的单人道,地球也好像仅存着风与沙尘,以及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

  白色衣袍的包裹着他高大强壮的身体,男人的短发迎着风飘扬,饱满的前庭显得很有福气,两道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眸,鼻梁高挺,嘴唇也温润柔软。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可丝毫无损他俊俏的五官和野性不羁的气质。

  这样一张脸,再加上世界级富豪独生子的身份,简古明足以让任何女人一见倾心,以前他很为此骄傲得意,於是喜欢游戏人间。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热衷於追求的过程,但也不忘和朋友比赛更换女友的速度。

  简古明给人的感觉,是成年人的刚毅混合了少年的嚣张,有着他独特的魅力。当然,这是以前的简古明。而现在的他,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几个小时过去,不管他走了多久多远,目所能及的前方依旧全是树木,简古明很想停下脚歇会儿,可当他环视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寒,步行的速度就越来越快。

  他走得很急,几乎是跑着了,经过的那些树下,他好像瞄见有个女人在那里,古怪地笑着朝他招手──简古明蓦地站住了脚,耳边莫名地听见有女人轻柔的笑声,他的手掌满满的都是冷汗,他的喉头干咽几下,开始有惧意了。

  立在原地,简古明不敢确定地稍微转过头,眼尾的余光一扫,却什麽人都没有。这段他跑过的路,只有不停掉落的树叶,以及地上摆着的两只红色绣花鞋。

  两只,红色的绣花鞋。

  慢慢意识到他可能在什麽地方,简古明全身僵住了,英俊的脸庞也刷白得惨淡。心脏以疯狂的速度跳动着,在他的胸腔里像快要爆裂一般,简古明带着希望狠咬住下唇,那疼痛让他的希望幻灭。最後,他撒腿狂奔了起来。

  整个人盲目地向前冲,感觉背後有什麽东西在追赶着他,冰冷的恐惧扼住他每一条的神经,简古明连思考都不会了,他只觉得有东西在他颈後痴笑着吹气,於是,他的大脑浮现惊悚的认知──

  那场激烈的争吵,那家夥真的生气了。

  依稀记得在别墅里的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风无释的手心发出,他昏迷後醒来就在这里,风无释真的生气了,居然狠心把他扔进了这里……

  “──莫诀,莫诀,你在哪里,救我,救我!!!”不敢再回首瞥上一眼,简古明却意识到那些东西在逐渐逼近。他们的距离在缩短,他低头飞速逃窜,倏地,有只青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超越极限的恐惧让他忍无可忍地大喊着:

  “──莫诀,救我!!!──”

  莫诀不在,他和风无释两个吵起来的时候,莫诀不在。

  求救无门,简古明嘶吼的声音加入了绝望,他用力地拨开肩上那只冷冰冰的手,发了狂一样地延着小道朝前跑,他强迫自己忽略身後那诡异的嘲笑,还有刚刚那只手腐烂着的表皮。

  凌乱慌张的脚步踩碎了地上的枯叶,它们发出凄厉的哭号,在风中荡漾,悠长地传遍整个世界。简古明却没办法去听闻,他的腿只会机械性地奔跑,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袍,只知道周遭的怪物动作越来越明显,它们阴沈地着说抓住他,杀了他,吃了他──

  肺部痛得像要撕裂一般,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简直要昏厥了,简古明的表情慌张得近乎扭曲,在他快崩溃时,他跑到了黄土小道的尽头。惊喜在简古明眼底乍现,他终於看见了树木以外的东西。

  在这树林的包围之中,那是一座小镇,荒凉得好似废弃了几个世纪。毫无人烟的街道上是满地的纸屑杂物,随着风在地上打旋,在街道两旁整齐地立着古旧的房楼,每一栋都是一样的,三层高,外墙依附着斑驳的青苔,还有大片的绿色藤蔓。

  不少红色的蛇缠绕在屋檐,它们望着大门口,像是很期待地吐着信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很轻,但又明显刺激着人的听觉。

  “……呼呼……”简古明停靠在小镇的大门前,他弯腰拼命地急喘着,左手扶住插在门边的站牌,後面的东西没放过他,他却不敢走进这个小镇。手掌感到有些刺疼,简古明下意识斜睨了眼,他的背脊如同结了冰一般,彻底凉透了。

  一个站牌,那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欢迎光临,恶灵公寓。

  “释,风无释,快带我回去,我要是有什麽意外,莫诀会很生气,他会宰了你……”简古明威胁着,他像很勇敢,只是那颤抖的音线和慌乱的神色,让他一点魄力都没有。

  “释,释,你这混蛋,畜牲,婊子,快带我回去!!!”恐惧突破了临界点,简古明动弹不得,他的思绪极度混乱,无数可怕的臆想钻进他的脑子里,他吓坏了,抓着头语无伦次地怒吼着:“风无释,你这个狗杂种,你竟然敢这麽对我!!把老子弄回去啊!!”

  “出来,你给我出来!!!”

  “……听见了麽?那人类在骂夜判官,嘿,他骂夜判官是狗杂种……”带着恶意的话语,响起在简古明的耳际,它们在窃窃私语,说着:“……这人类,真可恶,要用刀子插进他嘴里,插烂他的嘴,割下他的舌头……”

  “嘿嘿,我喜欢他那张脸。”一道很娘气的男音在说着,它很兴奋。“好俊,我戴起来一定很好看,可别弄花了……”

  “他刚刚也叫了月判的名字呢……这人类认识月判,可以杀吗?”

  “进了鬼林的,都是该死的人!!”

  ……杀了你……杀了你……

  前面是死寂的空镇,背後是一股强大又阴森的气息,那犹如遭遇凌迟的闷窒感令简古明强装不了镇定,他的叫嚣慢慢安静了,一脸苍白的蹲在站牌下,不敢回头,害怕面对黑色的死亡。“……别这样,释,你快出来吧。”

  “不要,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原谅我。”一个俊伟的大男人现在脆弱到跟孩子似的,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右手按在平坦的小腹上,神情呆滞地念道:“我不是故意弄掉我们的小孩,我只是一时没想清楚……这孩子来得太快,我糊涂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莫诀说你会原谅我的!”

  2

  是的,原谅。他总是知道他们的原谅,所以他也总忘记了,什麽叫做──忏悔。

  “……释,释,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真的,我会好好道歉的,以後不会再骗你……释,我不想待在这里,你现在就来接我回去……”

  喃喃絮语了许久,没有那熟悉的回应,简古明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他倚靠着站牌尽可能地缩小了自己,嘴唇都在颤抖。在这时候,他知道完了,他完了。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让他有丝毫的不满足,更别说对他见死不救。风无释的行事作风十分邪气,但即便如此,无论他多狂妄嚣张,风无释也没真的伤害过他,然而现在……只留了冷寂的空气给他,无视他的哀求。

  发现身後渐渐没有了动静,可能是有谁出现了,它们忽然全都安分下来。一簇重生的焰苗在简古明的内心燃起,对他来说,这或许就是黑夜里出现的曙光一样重要,薄弱,却拯救了他的灵魂。

  “……释?是、是你吗?”几乎可闻地问着,简古明的左臂紧环着小腿,右手掌心仍搭放在腹部。那里曾经孕育了风无释的长子两个月。

  四天之前,风无释还很喜欢将他圈在怀里,双手怜惜地抚摩着他的肚子,同时亲吻他的颈项,说:“他是我第一个孩子。这段时间你可要安份了,想闹什麽都得等把他生下来再说,不要乱来……否则,我有你好受的。”

  犹豫再三,简古明终於鼓起了勇气,按耐下畏惧,他迟缓地转过直硬的脖子,悄悄望了过去──

  瞬间放大的瞳孔,清晰地映现一幅无法想象的画面,狠狠地冲击着简古明的脑神经,他的心脏骤然一阵紧收,残余的冷静和理智在顷刻崩塌。

  不是他们,不是她们,是它们。

  无法数清,在简古明三米以外的地方,它们占据了他的视线范围,成千上万,一排连着一排。每双脚的足尖都浮在地上,衣角飘动,每张死沈的脸都放着青色的幽光,它们低头半吊着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某种恶毒的渴望。

  有一个女人站在它们最前方,她纤细的身材穿着一件绣花的大红旗袍,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她面部正中的部分,鼻梁和嘴唇白得像……鬼。高度的惊吓,简古明的表情是一片迷茫麻木,他的思维已经停顿了,只是在风吹来女人阴阴的低笑时,他还是打了个寒战,听见女人轻柔地道:

  “简,好久不见了……我真是……好想,好想你呀。”

  说完,女人就逸出很怪异的笑,仿佛有着无尽的恨,言语表达不了的怨。她不停地笑着,渐笑渐大声,让简古明近乎是心胆俱裂,他发红的双眸死盯住女人,害怕,却又觉得有些似曾相似。

  “……还没想起来?你,就把我忘记得这样干净吗?我还记得你曾对我说,会永远记得我……”大概是发现了简古明的那丝困惑,女人的笑遽尔截停了,她全身张露着无形的锐利的尖针,回忆着什麽,很怀念地说:

  “在那间皇宫一样的豪宅里,你一边搂着我跳舞,一边对我说,筝,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以为,我走进了童话故事里,遇到了一位英俊成熟的国王,成为了他的王後。”

  她幸福的话只让人读到极度的不甘和憎恨,甚至让她附近的它们都退了两步,简古明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抱着自己,他生怕触怒了这个女人,不过也捕捉到耳熟的字眼。她说,筝。

  ……筝?谁的名字叫筝?……筝?筝……难道是……

  ──筝?!

  许久前匆匆翻阅过的一页报纸,头版上一幕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场景,一个女人可怜的惨状,这些早已遗忘的东西跃上了脑海,那个名字出现的一霎那,简古明彻底石化,他的呼吸也一并静止。女人又笑了,轻忽地问:

  “我以前的名字叫井容筝,你记起来了吗?要看我的脸麽?或许,你会有印象呢……”女人说着,一边用手去拨开额前的头发……她的动作很慢,在她後方的苍穹灰朦得很绝望,寒风不平静地肆虐,不详的征兆。简古明的心跟着她的手悬高,惧怕让他不能移动,他想往逃跑,这时──

  不过眨眼的事,在离他鼻翼不到一手指的距离,赫然出现了一张恐怖狰狞的脸,烈火将她焚得面目全非!

  完全变形的轮廓,她脸部所有皮肤都腐死着,找不到五官就像成堆的烂肉挤在一块,满处都是坑洼的小黑洞,蛆虫洞间蠕动爬行着,发出呛人的恶臭。她的嘴烧焦得只剩下一个孔,歪在鼻子的位置,伸舌舔了舔,又问:

  “……记得了麽?你觉得我还漂亮吗?”

  一阵欲呕感从胃底涌来,简古明根本就站不起脚了,瞪大了双眼,她一步步在靠近他,他狼狈地坐在地上向後挪,控制着求饶的念头……有面墙突然自平地升起,挡在他的背部。

  简古明无路可退了,他看着女人抓住了他的脚,听见那些恶鬼都朝他在诅咒,他的胸腔剧痛着,将要暴毙一般,深陷在阴森的泥潭。最终,他神情越来越惊恐,踢掉女人的手缩在墙角里,十指揪住发丝,吼叫着:

  “啊!!滚开,全部滚开!!”

  3

  简古明歇斯里底的表现,完全找不到他以前那种狂野迷人的风流气度,而在这弹指的一瞬,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小镇不见了,树林也不见了,所有都犹如沙尘一样让风吹散在各处,他被关在一间类似牢房的屋子。

  “嗒嗒嗒……嗒嗒嗒……”离开了简古明,女人转身就换上了另一种的外表,穿着黑色的小礼服,这是她本来的样子,端庄秀丽的井容筝。她在屋子里旋转着独步,好似那夜在豪宅与简古明共舞时一样,一样的姿势,一样有着幸福的笑颜,念着节拍:“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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