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上)(生子+3P+兽)————小秦子

作者:小秦子  录入:12-06

  “可你也是我的,你不疼吗?”忍着风无释在他臀部上摸来摸去的手,简古明全身紧贴着他,环住他的颈项支撑自己,头靠在他肩膀想也没想就问道,理所当然的。

  “你……你这个该死的家夥。”瞬间的怔忡过後,风无释在简古明的臀部上兴奋地狠抓了一会儿,左手在他的肉丘上猛甩了几巴掌,接着顺住那性感的股沟滑到他腿间。

  “说!”三个指头隔着衣物碰上他比正常男人多出来的部位,风无释一边淫秽地搓着简古明的雌性小花穴,揉着他穴口的肉唇,一边伸舌舔舐着他的耳廓,煽情地邪笑道:“对我讲这话,你是不是这下面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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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於莫诀的温柔与耐心,风无释在性事上粗暴很多,虽然让简古明的身体负担重了,但不可否认的,某些时候会让他更放纵。而风无释就爱他那时在床上的浪荡劲儿,怎麽搞他都舒服。

  “啊……释,轻点。”整个臀部给捏甩得火辣辣的疼,痛觉又有一种微带凌虐的快感,再加上风无释在他私处的亵戏,简古明的呼吸就随着那搔撩在加重。依偎着风无释,简古明蹙起眉心,下体两片稚嫩的花唇没几下就被手指玩肿了,麻涨得他难受,沈闷地问:“……释,你能不能先别这样,我想走……”

  “我怎样?我就是问问你,这儿到底痒不痒?只是这样弄,能你止痒麽?”刻意放轻的耳语听起来尤为惑人,风无释的眸光也变得灼烈,右掌扣在简古明的腰侧,左手绕过他的臀在他久经人事的雌穴上,指尖对它乱揉了一通,轻声地威胁:“你不回答,我就揉到你把裤子湿透了。”

  “唔……”下面已经给弄得受不住,整个小穴不仅内外都发热了,还有粘粘的东西从里边流了出来,简古明抗拒地动了动腰,满面憋得潮红,却没胆子夹紧双腿,就怕令风无释摸得不痛快了,他就又会遭殃。“……不痒,你不要碰了,我真不痒。”

  “不痒?那麽,湿了没有?”促狭地又问,风无释摊开的手罩住他的两腿间,托住用力地向上一提,让简古明被动地小踮起了脚尖,抱住他,好像跨坐他手上一样。“不说真话,我就自己伸进去摸摸你。”

  “……唔啊……有一点点。”狭道口两片饱胀的肉瓣都给压得扁平了,当风无释的掌心前後搓动时,它们中间一条红艳的小缝就会淌着温流,简古明把脸埋在风无释肩窝,压抑着呻吟,近乎哀求地说着:“……释,别在这里,我快要湿了……我们回去再弄……”

  “手指随便摸几下就湿,回去看我不把你玩到烂掉。”亲亲他的脖子,风无释含住他的耳垂,松开的左手仍留恋地在花穴上爱抚着,无意发现简古明的淫液这样就浸透了两层布料时,蓦地捏住他嫩嫩的穴肉狠掐了下去──

  “啊!!”简古明惨叫出声,他极为娇弱的部位给那麽一掐,让他疼得直打哆嗦,但也只能无力地挂在风无释身上,控诉似地低吼着:“风无释,你把我弄痛了!”

  “谁让你这麽淫,都沾到我的手上了。”凶恶地骂着,风无释却在他红肿的小穴上打着圈轻揉了一会,力度很怜惜的,在他的疼痛疏解了後,对他警告道:“以後长袍里面穿多一条裤子,再敢让别人看见你的小腿,我就揍你。”

  “……是你不给我穿长裤。还有,莫诀就从来不会恐吓我!”觉得恼火地反驳,简古明退後一些,拨开风无释还在摸抚他阴唇的手指,按耐下那股被挑起的空虚和火热,整理好衣服,他不干了。“你对我没有莫诀好!!”

  “嘿,你这老男人。才让你安心了,你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呀。”嘲讽地冷笑了,风无释端详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长得如此刚毅的五官却出现任性的冤屈的表情,还怒瞪着眼。觉得很有趣,风无释就捏住简古明的双颊,说:“愚蠢,那是他虚伪,假惺惺。他哪里好了?有把你当菩萨供着吗?还不是每晚都压你身上干好几次,这和我有什麽区别?”

  “……无释……你这个混账,区别大了……”那样的野蛮将简古明的五官都捏变形了,他站都站不住,左右摇倒,难过地唔叫几声,最後愤慨抓下了风无释的手。心痛地揉着发红皮肤,简古明爝火般的黑瞳死盯住风无释,见他笑意盎然的样子,直想发飙,无奈又没有勇气。

  其实,简古明怎麽说也是富家少爷,向来高高在上的,体格也很修硕健美,他板起面孔,挺直了腰杆,也还真的有几分凌洌的气势。可惜,他是对错了人,风无释不受他这套,反倒还很有兴致。

  “瞧瞧你这样儿,真孬。”又将他扯进怀里,不等他回答,风无释就俯首不停地吻着他的鬓边,两手都在他後背四处游移,反复地从脑勺直摸到臀部,偶尔刷过他的股沟,透过布料指戳他同样被开发过的後庭。“你後面是莫诀给你开的苞,不过是我搞的次数多,还是他多?”

  顾不上风无释在说什麽,他的长发拂在了简古明的鼻尖,这让他有点痒,那清幽的发香却让他的心跳失速,再加上敏感的身子给揉上一揉,他刚找到的小许骨气立即就散了。脚软的又靠着风无释,任他摸乱了衣袍,没有任何排斥的,简古明磨蹭着他颈侧细腻的肌肤,不知觉就报复地咬了上去……

  “唔,居然敢咬我。”危险地眯着眼眸,风无释的声息也混浊了,他在简古明的屁股上教训着,连续地甩击他的臀瓣,一直打到他疼得老实地认错,这才往他胸肌抓几把,捏捏他的乳蒂,搂住他准备离开。然而,他们肆意调情了这麽久,有谁终於看不过去。

  一段诡异的鬼语,风无释静止下了步伐,单手环着简古明精瘦的腰,他担任着保护者的角色,默契地一同回过身望着阅读契约的井容筝。

  “恶灵契约,第一万三千四百号。”依旧跪在地上,井容筝的面前展开着一张绿色的透明光纸,她清晰地念着上面的内容,“我以我所有再世为人的轮回机会,以及纯净的善性聘请月之审判官──莫诀大人代为狩猎男子简古明,期限为人间界五个月,我将在百年後释出鬼心,并将其奉给莫诀大人作为答礼……”

  “夜判大人,这是月判大人和我签下的契约。”把契约内容一字不漏地念完,井容筝直接地和风无释对视着,语气阴沈地道:“请问,简古明是我的猎物,您能将他交给我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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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简古明恐惧得僵硬了,风无释顿悟地一挑眉,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大方地把他往前一推,对井容筝说:“能,没问题,我不要他了,你要的话就给你……”恶劣的话语,中断在简古明反扑进他怀抱的一刻,风无释转瞬便柔弯了眼,抚摸着他的短发,难分真假地骂着:“怕什麽?我闹你的。你这傻子,还真傻。”

  “……妈的,耍我,你不是个东西。”暗咒了一句就不再理会风无释的调侃,既然斗不过他,那就搂紧了他,简古明忍着一股窝囊气不吭声。

  愤恨,这让井容筝的表情愈发狰狞了,她也顾不上风无释是冥界主宰的身份,说:“恶灵契约是冥界最有信服力的死誓,一旦签订任何鬼灵都绝不能反悔,难道,身为契约拟定者的判官就可以违背吗?!”

  “冥界禁忌,就是私吞鬼灵猎物。”言辞趋向於犀利,井容筝慢慢地站了起来,积聚在地面的怨灵红潮退去,她的四周旋着道道的阴风,长发向後飞扬,硬道:“判官大人,他是我的!您们如果私吞了他,似乎就不再值得我臣服!”

  “你的?”不以为然地看着她,风无释挥去跪了一屋子的战兢的孤鬼,冷傲地笑了,左手弹了一个响指──霎时,整个环境明亮了许多。这个场地变成一间现代化的顶级公寓,他们在客厅,窗外还是暗无天日,室内灯火通明。

  “喂,无释,弄暗点,这刺眼了。”双目暂且不适应突然的光亮,简古明埋首在风无释肩处,责备似地抱怨着,结果他又被掐红了臀肉,还硬是被摸了两个小穴儿好几下。说他难伺候,然而,风无释终究动了动手指,把灯光放暗些。

  “契约是你跟莫诀签下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管他想怎麽解决。”面向着井容筝坐到三人沙发,风无释分开双腿,把简古明拉跪到他两腿中间,一边把简古明的脑袋按进胯下,一边故作感慨地对井容筝说:“不过多亏你和莫诀的契约,否则他也不会遇见这个男人,那我就不一定能见识到他在床上的浪劲了……嗯哼,估计你一定没有见识过。”

  这话,仿佛是在示威。井容筝本来就尽是鬼色的脸,这会更是青绿一片,她是嫉妒加仇恨。

  简古明不去留意风无释明显鼓胀着的档部,神态镇定地盯着他的大腿根,假装不懂他的意思。风无释倒没有逼他,就是悠闲地靠着椅背,两个纤白的指尖一搓,他的右手就凭空多出一杯甘醇的酒。

  血液一样的颜色,诱人的深红。

  “你瞧,这杯酒……”持着高脚杯在简古明的眼前晃过,在他猛然投来渴求的目光时,风无释挑衅地笑着,左手分拨开袍子露出白色的里裤,高举的右手一反──

  满杯泛着光泽的酒液,在简古明惊慌的视野里倾下,如数浇在了风无释的胯部。

  “啊啊啊,风无释,你太浪费了!”立即张着嘴巴凑过去接,却仅能救回小小的几滴,简古明低头望着风无释水淋淋的裤裆,管不了那昂扬着的硕壮性器,他急忙伸手摸了摸渗有酒的湿布,然後将手指放进嘴里……只尝到一点点,简古明接近怨毒地斜睨着风无释,跪坐在地上含着手指,他几乎要红了眼眶。

  那是杯什麽酒,简古明也不知道。第一次是莫诀拿给他喝的,他开始并不觉得很特别,但在三次之後,他就完全抗拒不了这酒的滋味,那种甘甜滑进了喉咙里会令脚心都温暖的感觉。

  简古明记得谁曾无意间提起,这是用善性酿造的,他听不太懂。风无释他们在性爱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应付两个成年男子的欲望,他的体力负担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几次甚至虚脱到下面……出现很不好的情况,所以,欢爱过他们都会让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觉,第二天基本就恢复了。

  在清晨,莫诀喜欢从後面搂住他,打开的窗户拂进微风,他们半躺在洒满阳光的大床上,莫诀在他耳边温柔地唤醒他,端着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时候,简古明总认为在做着神仙的梦,他饮着仙酒,观赏着莫诀这样出尘的美人,旁边睡着无释那样艳绝的妖精。

  他忘了,他们两个都是他极为排斥的同性,还是魔兽,他最厌恶的狼。於是,一次又一次,他自然就染上了酒瘾,以及他们两个这种病毒。

  “很想喝吗?”轻松的口吻问道,风无释优雅地闲坐,勾起简古明的下巴,迎上他不甘的眼神,食指比向了胯处,泰然自若地说:“把我这儿的东西吸干净了,我就再给你一杯……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回去。”

  直白到淫猥的诱惑,尾声是无情的威胁,风无释倾身在简古明皱起的眉头印上一吻,在他俯首的那刻,狭长的凤眸瞄了伫立着的井容筝一下,得意与鄙夷闪过。

  想当初莫诀极力反对他介入,甚至带着简古明躲他,他还不是找机会强占了这个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玩儿了一整天,莫诀也奈何他不了。现在就一只小小的恶鬼,还想跟他抢?这样,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好像不记得井容筝的存在,他的脑子向来很少容得下别人,简古明一心疼惜着这美酒,何况也不是没亲过风无释那话儿,早被要着尝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象征性地矜持了一会,风无释一逼,也就把嘴巴凑上去,紧合的双唇接触到那火烫的硬物──

  纯白的裤子沾酒就变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着贴在风无释的小腹,单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般黏附着它,尺寸很大,让简古明逃避地闭上眼睛,在风无释无声的催促下,顺从地舔了起来……

  湿透的薄布也阻挡不了它的高温,简古明的舌头从冠状的顶部下滑,延着直挺的茎体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细地舔着风无释的裤裆,甚至在囊袋处张开嘴巴贴住布块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响,可进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後,一种雄性的气味越来越浓。

  “……唔,唔……”并不陌生,简古明吞食着这味道,身体习惯性地有了反应,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坚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涌起了骚乱,一股动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干燥一些的内裤再度被濡湿。

  “……嗯,你的技巧有点进步了。”坐在沙发後靠着背,风无释一脸惬意地叹息,享受着那滑溜溜的软舌在他分身上的服侍,他毫不在乎地放着井容筝穿墙离去,但过了半晌,他又不满意地斥道:“懂不懂口交?告诉过你别光是舔,光是吸,要用嘴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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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可是,太、太大了。”嚅喏着说,简古明求饶地仰视着风无释,他咽了咽口水,阳刚的古铜肤色浮现难堪的红晕,“莫诀都说,怕弄伤我的喉咙,舔就可以了,不用含进去……”

  “够了!别总是提起莫诀!!”一掌拍在扶手上,风无释愤然地暴喝出声,冷视着简古明,怒意让他妖艳的美貌显得有几分凶气,他沈笑着说:

  “你是不是只爱着他?早就想问了,你是还在怪我以前强暴过你吗?所以你要杀死我的孩子向我报仇……是,我就这麽自私,这麽可恶,怎样?明知道你是莫诀的人我还硬要了你,我甚至不管,莫诀他是我哥哥。”

  原来,害死了他们的孩子,无释并没有原谅他。简古明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的脑子闷痛一记,错愕地呆住了,因为这个事实,他忽略了风无释话里藏匿着的不自信,以及他的一丝复杂的悔恨。

  莫诀,这个男子,真的太过完美了──

  “呵,你还记得我是你哥?”清越的嗓音打破了僵局,风无释和简古明一怔,他们同时侧过头循声望去,只见一道傲立的身影从墙外隐了进来,犹如一片无声的雪花,悄然地落入了他们的视线……

  男子的五官和风无释极为相似,就连体形也简直是一模一样,可却带出了截然相反的气质。风无释是邪魅,他则是让人心折的圣洁,环绕着近似神祗的光芒,灵气脱俗。

  整个人都是一尘不染的白,他穿着华丽的白袍,蓄着银丝般的柔亮长发,莹白的肤色赛雪,轮廓也仿佛是细心雕琢过那样精秀。他真的很美,微笑亦十分柔和,没有风无释的尖牙与撩惑轻佻,有的是如玉的温润。

  “无释,让我单独去追捕蛭魔,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了呢?他的道行可不在你我之下。”男子朝他们轻柔步近,问着风无释,温和的目光偏落在简古明身上,他深邃的双眸是一种纯净的银色,因此突现出了他眉心的一点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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