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报答一下神医哥哥才煮菜粥给他当宵夜的......我真的不知道院子里那些菜居
然那么珍贵......呜呜呜......」头皮一麻,我已经不敢用自己微薄的中药知识去
猜测琉官到底把什么名贵药材煮成了宵夜粥了,更不敢猜测里面是否连毒草都
掺进去了。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商悦锦错怪是我派琉官去暗中害他的,更不要
叫怒火中烧的商神医把药草被毁的仇也一并算到我的头上来啊--
可惜,老天并没有认真听我的祈祷......
「哼哼,人送到了,我就不打搅王爷的花前月下了,告辞。」冷嘲热讽地
丢下一句话,商悦锦看也不看还被媚药折磨的我和邢勋,转身就要离开。见状
,我顾不上与虎谋皮的风险了,一把拉住商悦锦:「喂!别见死不救啊......你
既然知道我们中了春药,就赶快给点解药帮我们化解化解啊!」那药性是越往
后越厉害,我现在快要欲火攻心了!
「哦?王爷不是为了增添情趣自己给自己下的药吗?何必再解呢?莺啼无
色无味,也是一味不便宜的好药呢,解了多可惜啊。」甩开我的手,商悦锦夸
张地抖了抖袍袖,好像我是病原体一般,但是说归说,他却从怀中的青玉凝脂
瓶里倒了一枚药丸给邢大帅哥,看那装药的瓶子也知道是武侠小说里专门放灵
丹妙药用的,我不可能与刑勋抢药,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抢商神医的瓶子。反正
我在他心里已经是无赖了,无赖抢东西也没什么出人意料的......
「唐宓,你给我记着!下次再敢对本王和其他人下药,我绝对不会轻易饶
了你!」其实我和梵玖霄都没什么可以真正制住唐少主的法宝,不过威胁的话
该说还是要说的。将抢来的药丢进口中嚼碎咽下,果然一股清凉由下腹升出...
...只是......为什么我前面低下头了......后面却莫名其妙地有个部位开始隐隐作
痒了呢?
「这是王爷自己抢去吃的,怪不了在下哦。」嘿嘿阴笑着,商神医收回青
玉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要离开。我想要扑上去拦住对方,只是一动腿
,后面就一阵酥麻,电流般的窜过周身要穴,害得我膝盖一软,要不是有邢大
帅哥伸臂拦下,险些在下人们面前摔个狗啃屎。眼睁睁地看着肇事者扭头逃逸
,我连忙喊人给我拦下他。还是琉官有情有意,下人们谁都不敢碰神医,只有
他冲过去纠缠住商悦锦,死磨硬泡地把对方扯了回来。
「你......你究竟给本王吃了什么!?」后面一突一突地跳着麻,下半身酥
得快要挂在刑勋身上了,我在梵玖霄的记忆里找不到类似的体会,只好翻着白
眼质问一脸严肃但嘴角绝对在抽搐的商悦锦。他倒是很痛快,见我那么有诚意
问,索性给我死个明白:「哼,药是王爷自己抓去吃的,那也不是什么毒药,
只是能把莺啼的药性抑制住,全部集中在一点上的催化之物而已。」
「......集中在哪一点......」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后面那一点啊,王爷进出过别人那里无数次了,不应该不认识地方
吧?」
「你──」我不用认识,我光感觉就能感觉到了!完蛋了,梵玖霄的身体
终年打雁,如今到了被雁啄眼的时候却换成我在里面,太过分了......这不就和
三流武侠小说里惯用的情节一样,女主角中了春药,而:「是不是不与人交合
......本王就会死?」
「没那么恐怖。」斜了一眼闻言抖手剑要出鞘的刑勋,商悦锦靠在墙边,
一边摸着小兔子讨好地蹭过来哀求的脑袋,一边凉飕飕地宽慰道:「我不像某
些人制些不入流的烂药糊弄外行,也不像某些人利用药物去麻痹别人的神智供
他玩乐。那药不过是略施薄惩,我记得王爷也说过,只要我肯救琉官,你愿意
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也罢......代价是什么?」这家伙不会心理变态,就想看淫龙被人插吧
!?
「没什么,出出气而已,呵呵──」商悦锦终于笑了,不过那笑容不是我
想看到的,「放心,你那边的麻痒只要找个东西捅一捅就缓解了,而且莺啼的
药性也能顺便解除掉,一举两得,多方便。」
「一点也不方便──」什么叫捅一捅就算了,他当我是堵塞的抽水马桶吗
!?不过,现在不是光吵这个的时候,我首先要知道:「刑勋也吃了同样的药
,他会不会有同样的问题?」该不是邢大帅哥功力深厚,发作得比较慢吧?我
绝对不许他被其他男人的那话儿碰到,但是不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不解决后面
,前面还起不起得来,就算起得来邢大帅哥会不会宁死不屈地不让我进去......
「谁说他和你吃的是同一种药?」还好,商悦锦总算说了句人话:「没想
到王爷这般多情,还有闲心去考虑到别人。哼哼,念在这个份上我告诉你,他
吃的是被我调包的另一种药,可解莺啼,并无副作用,你安心了吧?那就找个
人解决自己的问题吧,呵,反正摄政王府别的不多,唯有男人格外的多,哈哈
!」
「神医,休要胡闹了,还请把解药给王爷吧,事情闹大了并无好处。」把
我扶到一边靠坐好,刑勋皱紧眉头,客客气气地对商悦锦抱拳一礼。然而,商
悦锦并不买帐:「事情已是如此,这药本身就是解药,哪里会再有解药去解?
呵,邢大人不必担忧,就像我说的,很简单的事情,找个人疏通疏通而已,比
起王爷当初在我们身上的任意胡为,这可体贴多了......」
商悦锦一提当年的荒唐,同是受害者的刑勋就没立场再反驳了。千错万错
都是梵玖霄的错,我承认,但是我是无辜的啊!身死事小,丢脸事大,事到如
今,为了我后面的贞操,我也顾不得什么秘密不秘密的了,反正,就算我不说
,好像很多人也已经知道「我」不是「梵玖霄」的玄机了。勉强爬起来,我狠
狠地钳住商悦锦的肩膀,藉着他的支撑,向最近的厢房冲去──
「商悦锦,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豁出去了,我就不信他没有解药
。确定每个局外人都退到了门外,我也不管商神医一直致力于拨开我的狼爪,
手指使力,更紧地攀住了他,努力用梵玖霄的五官挤出一个最真挚最诚恳的表
情,一字一顿地对他表白:「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梵
玖霄......」
「......你插人无数,被人插一下而已,至于吓得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否定吗
?」不屑一顾地撇开我,商悦锦轻蔑的神色告诉我,我说的字他一个都不信。
欲哭无泪地哀叹了一声,为什么我想说实话的时候,这些人都不肯认真地听呢
!?
「真的,你听我说,我......我是借尸还魂的!」民间是这么叫的没错吧?
「哼,人身不过是皮肉骨血所成,心脑也不过是倚仗血脉疏通运转的器官
,何来精怪之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记得王爷是向来不信的嘛。」抱臂
环胸,商悦锦气定神闲地把我的话又堵了回去。
「......」我是该称赞他生在愚昧落后的古代却具备了现代唯物主义无神论
的先进观点呢,还是该仰天长叹大吼一声天要亡我呢?翻了个白眼,我抓了个
枕头掐在手里,痒起来的痛苦其实比割肉放血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就算我
骗他说我是易容成淫龙的路人甲,他估计也不会信的......
「难道,你不觉得我和以前相比,变化太大了吗?」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
来,我的冷汗下了一层又一层,后面痒得我恨不得拿把刀割出几个血口子来。
「是为了那个姓屠的倒楣鬼吧?听说他为了救你被万箭穿心,连个全尸都
没留下。」稍稍来了点兴致,商悦锦对自己的药很自信,索性坐在床边调侃,
丝毫不惧怕没了爪牙失去战斗力的淫龙就躺在旁边,「实在看不出来,你居
然还是个多情的人。哈哈,真是可惜,我还真想看看若是传说中那个屠公子还
健在,你会是个什么德行?」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倒楣鬼!」痒、痒得要发疯了!微微翻着白眼
,我坚持认为现在喘息不已的是淫龙的身体,与我高尚的情操没有关系:「
我就是屠林,信不信由你,我不知为什么灵魂进到了梵玖霄的身体里,要不是
遭遇到这种事,我也不信牛鬼蛇神的笑话!我不是梵玖霄,他以前做错的事,
旧帐你不能算到我头上来啊!快点帮我解了......」
「王爷,我看您是后面等不及,神智混乱了吧。」鸡同鸭讲地畅快笑着,
商悦锦此时此刻在我眼中哪里是神医,是阎王还差不多!这家伙居然把我就这
样丢在床上,起身出去将刑勋等人唤了进来,甚至还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驻留
京城的汪将军与莫少侯赶来参观──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那别人作的孽,报在我身上又算什么!
?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王府精英的高效率,不到半个小时,莫璃与汪恒业
一前一后就赶了过来,商悦锦当然不会忘记把内幕消息传达给他们。之后,扔
下满屋瞠目结舌的观众们,他老人家头也不回地一路朗笑着逃逸了。临走,还
不忘怂恿满屋跟我都有过肌肤之「恨」的帅哥美人们:「血债血还,肉债肉偿
。各位请便,我算和这条淫龙前嫌算罢,恩怨两清了,哈哈哈哈──」
「商悦锦,你这睚眥必报的小人!」发自内心地怒吼着,我趴在床上万念
俱灰地扫视了一眼满屋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们,背后一阵发凉,但后面又实在
痒得快要崩溃了。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喂!你们别一个个傻在那
里啊!现在我怎么办!?」懊恼地露出困兽表情,我算是能理解梵玖霄当年的
心情了。就凭商悦锦那破个性,有血性的人就会恨不得把商悦锦千刀万剐,有
兽性的则会恨不得把那家伙按在地上干上十天半个月,干得他下不了地、出不
了手、张不开嘴才解气!可恶......那个面冷心狠的医学狂!!
颤巍巍地撑着眼皮,我无可奈何地咬紧牙关,拿出壮士断腕的气魄,将目
光移向了心中最偏向的那抹白影。如果一定要被男人上,那就邢大帅哥吧。他
受的淫龙的苦最重,也该让他扬眉吐气换人坐庄了:「刑勋......你......要不
要来帮本王?」
「那个......别看我,我们不是说好做回朋友的吗......」刑勋避开我的目光
,言语尴尬。
「......」郁闷地将头埋在枕头里,每次被刑勋拒绝后我都有一种破罐子随
便摔在哪是哪自暴自弃的冲动。于是,我按捺下受伤的心情,将头转向了表情
暖昧的唐宓。
「算起来,还不都是你下莺啼害的!?喂,别看了,还不快点来帮我!」
这个家伙三天没人上就上房揭瓦的,该不会再给我玩什么矜持了吧!?
唐宓确实没有矜持,他痛痛快快地一撩头发,仗着武功高,无情地跳窗跑
路了:「别指望我,本公子只享受在下面──哼!而且王爷你这身材......我压
你一点美感都没有,不要!」
「......」世态炎凉啊,轻啐了一声,我的眼神飘向莫璃。
「王爷,我是马上就要成婚的人了,您可不能让我对不起新娘子啊,后面
的我已经被您给毁了,总不能前面也要葬送在您手里啊,您说是吧──」眨了
眨眼睛,莫璃整了整衣冠,咳嗽了一声推说京里还有事未处理完,开门走人了
。
「......」×的!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花池边我就不该放过你的!
「汪将军......你不是一直都想扳回一局的吗?」现在机会来了!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喜欢男人,不论是被男人抱还是抱男人都不喜欢!
况且,抱你......我还怕脏了自己呢!哼!」气势汹汹地瞪了我一眼,汪恒业的
话说得斩钉截铁,脸却有点微红,虚张声势地一脚踹开厢房的门,平日儒雅的
将军就像个山野村夫般无礼地,却速度快若流星地,消失在了门外......
「......」我开始怀疑,这才是这群人报复我的最好方法──任由我被后面
活活痒死!
在心里咒骂着这群无情无义的家伙们,也不知是不是人在逆境中脑子动得
格外快,绝处逢生地我琢磨清楚了商悦锦话中的话......只是捅一捅就可以的话
,那让别人捅和自己捅也没什么区别吧?只是府里淫龙留下的那堆奇技淫巧
的玩具们都被我清仓处理,丢到院子里为了树立改过自新的志向当众销毁了啊
......关键时刻叫我去哪里找合适的东西?难不成命令邢大帅哥用内功劈下一根
桌子腿给我吗?
「呃......我、我......」突然,一个被我遗忘了的稚气声音在屋子的角落里
响了起来。强忍着痒麻敢支起头,就见躲在一边的琉官鼓起勇气凑了上来,绞
着手指,红着小脸,怯生生地望着我,晶莹的大眼睛清澈而真诚:「如果必须
、必须那样才能帮王爷的话......我、我没有意见......我是说、我、我可以的!
我愿意......愿意帮王爷排忧解难......只要能报答王爷,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颤抖着手摸着腰带,琉官那种随时可以为我解开裤带的觉悟令我感动得心里
发酸,只是......
打量了琉官纤细若女子的模样许久后,我沉默了片刻,目光闪了又闪,最
终,狠狠心、咬咬牙,阴阳怪气地回头把目光移向了邢大帅哥:「也罢,刑勋
,府里有没有黄瓜......」
开什么玩笑,若是被琉官这样连女人都不一定能压倒的小家伙插进去,用
不着梵玖霄抓狂,我就直接替他找根面线上吊,买块豆腐撞墙去算了!
不过,若是真的梵玖霄落到此种境界,不知道会不会生出宁死不屈的气节
来?实在幻想不出气焰嚣张的淫龙被人上的样子,也幻想不出淫龙用黄瓜自
×的样子......
悲壮地望着刑勋扛过来的整整一箱青皮黄瓜,以及放下黄瓜头也不回开门
走人的白衣帅哥,还有想要和黄瓜一起留下来却被前者拎走的人形娃娃般的俏
丽男孩......
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春天,无月无云的夜晚──
有的人身体是烫的,心里是冰凉冰凉的。
唉......作孽啊,以后我再也不吃黄瓜了......
--完--
后记穿越文啊,某魈的第一篇长到自己吐血的穿越文终于写完了上部了~
!到现在本人还很后悔为什么要设计得这么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而
且在某些读者近乎执念的催逼下,居然就这样三天一拖两天一翻桌的写了下来
,其实真的很想跳窗留坑的,但是实在是......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爽,
碇真嗣君,你的口头禅真是名言啊!)
好了,不废话了,其实关于这篇文的契机和思考,某魈在网上很多回贴里
都有谈到过,总结起来就是这篇文是某魈受够了穿越文一到古代就是受的模式
,想为现代人翻身而写的,既然变成受有一堆人追着撵着要死要活的非要上,
那么索性变成攻左也美人右也美人的来个彻底大翻身算了。(泪......为什么目
前期待屠林翻船的读者那么的多呢?做次穿越攻容易吗!?唉......)
不过就像某魈在忘了是哪个回贴里说过的那样,其实屠林在某魈心中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