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在“洗澡”的范畴之内。
“勋?你不是在暗示我吧?”干笑了两声,后者深邃的目光看得我胆颤心惊。我既没有兴趣把今后的人生贡献在淫龙“
毁”人不倦的事业中,更没有兴趣把“自己”的后面奉献给黄瓜之外的柱状物,话说黄瓜那次也不是我自愿的……
“王爷……哪,让我上一次吧。”异常认真地,邢勋直直地望进我的眼里。
“咳咳咳咳--”一口气没喘上来,我差点就葬送在自己的口水下。翻了个白眼,凭武力我是反抗不了邢勋的,半撑起
被他压在下面的身子,我叹了口气,做了十九年根正苗红的异性献心,老天爷让我改上男人就够残酷的了,再让我被男
人上我还活不活了!
“勋,累了就去休息,别在这里说胡话了,乖!”抬手想摸他的发旋,却被拍落。
“我是认真的,王爷。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垂下修长的睫羽,强势不行就哀兵政策……邢勋啊,谁说你不会
打仗的?
“怎么了?”有不祥预感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王爷要去到我无法追随的地方了。”垮下肩膀,邢勋缓缓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角
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一定是令我心疼的落寞。
不知该怎么安慰连我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这种时候只有陪上傻笑是错不了的:“呵,别说丧气话嘛.还没有打就觉得
会输啊?”
“不.不是输,如果输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是感觉……像风筝那样,王爷要断线飞到我无法触及的地方了。”
我以为邢勋在颤抖,但他没有,我也没有,在言词中抖动的只有人心。
“不会的啦!勋,你又不是国师,别一天到晚唠唠叨叨乱预言个没完!你是自由的,我去了哪里你跟来不就行了,怎
么会分开呢?”
“自由吗?呵……王爷,怎么才算是自由的呢?”自嘲地笑着放开我,邢勋在床边坐正身子,“心里牵挂着一个人之后
,还能有真正的自由吗?王爷……”
呆了呆,心窝突然烫了起来。我没有听错,这是第一次.我在邢勋的嘴里听到了最贴近他真实感情的表白。我希望
他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要用王爷来称呼我,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纠正他。我已经既不是梵玖霄,亦不是屠林了……
“呵,三王爷、唐少主、琉官、国师,现在又加上一个野小子,想必能像王爷这样随心所欲才能叫自由吧。”酸溜溜
地补充了一句,邢勋起身不再留恋地吹灯欲去。我及时伸手,一把拉扯住了他的腕子--
@#$%……闹了半天,邢大帅哥是掉醋缸子里了啊,哈哈--
仗着灯灭了屋里足够黑,我得意忘形地笑弯了眉毛,我还以为邢勋真的心胸宽广到不懂忌妒二字为何物呢。原来,
这家伙不是不在乎,他只是比较闷骚而已。也难怪了,先不说他对淫龙恨多于爱,若是真有人对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问凶器产生独占欲的话,恐怕成功之前会先被醋活活溺死的。梵玖霄是个字典里不具备专一二字的花心同性恋,我却是
一心一意的纯情青少年.这就好比一个用斓了的二手货与一个崭新出产的新品以同等价位摆放在货架上,邢大帅哥不是
傻子,我相信他的喜欢一定是对我说的!
“勋啊,真的想吗?那个,我是说你想上我……”呃.邢大帅哥挑选的眼光真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我也确
实只剩下那里的贞操了。
“……”没有回答,邢勋瞪大眼睛看着我,映射着窗外朦胧的光,那双洁亮温润的眼眸有种把人吸进去一般的美。迟
疑了片刻,我终于等到了他的回答一那是男人的声音,带着被压抑折磨过的沙哑:“总之……先去沐浴更衣吧,王爷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氤氲的水气中,怎么看也有池塘大小的浴池里,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的两具男体,像是要把生命从对方口中夺走
一般肆虐地吮吸着彼此。我的手攀在邢勋的腰上,要焰断那里一样狠狠地捏住,他的手则托在我脑后,生怕我们的唇分
开似的用力地压着。
“王爷……王爷……”在舌尖搅动的间隙里,邢勋断断续续呻吟着对我的呼唤,那催眠的声音里膨胀着欲望的蠢动,
能够醉了人。回应着他的喘息,我尽可能地将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去推他贴近的身体,也不去阻拦他的手摸向不可
以碰触的地方。
只有施舍是单方向的,爱一个人应该是双方来给予和承受的。如果邢大帅哥可以为我展开身体,那么同样是男人,
我为什么拉不下这个脸呢!?一边给自己在心里打气.一边努力地咬紧牙关任那灵巧修长的食指在穴口摩掌带起阵阵骚痒
,我不想被男人戳来戳去的,可眼前的人是邢勋,不是其它人。连命都可以毫不犹豫交给他的人,还计较什么--
“喂……不是吧,勋……这招你哪学的一嘶……”倒抽一口潮湿的水气,小腹紧收,那欲进不进徘徊在穴口的指腹能
把人折磨疯了:我不一怕死,但我也不想被虐杀啊!
“要上就快上……小心一会儿我改变主意了!喂!呜--”话音刚落,那根手指就惩罚性地一口气埋了进去,异物入侵
的感觉一点美感都没有,甚至有一点堵塞的呕吐感涌了上来,大腿不自然地蜷曲了一下,我攀住他的肩膀,碰撞的触觉
提醒我彼此的分身都已经昂扬,蓄势待发了。
“王爷……可以吗?可以给我吗?”邢勋眨动着眼睛.睫羽刷动我的面颊,像暧昧的蛊惑。我猜如果现在说不的话,自
制力惊人的邢大帅哥还是会收手的,可是……
踌躇间,属于梵玖霄的记忆泛了上来,那也是一个纵情的时刻,地点也是这个不知修建了多久的巨型浴池,还是少
年的邢勋背靠着浴池边缘,一头乌丝散乱在池畔,头抵着池沿仰视着抱起他双腿恣意抽插的淫龙,肌肤沾染着串串晶莹
的水珠红润得像初绽的春花,水特有的润滑效果使得那是一场对双方来说都难得快感大于痛楚的交合。
记忆里充斥着邢勋令人发狂的喘息呻吟,在兴奋的洗礼下.忘情的少年被一次次推到高潮.欲仙欲死,被淫龙送到
昏厥的边缘又用更大的快感使其清醒过来。理智早就不存在了,除了本能外,少年只剩下赤裸裸无处遁形的情感。
“不……不要……王爷-…”我们不该……啊……这样的……哈啊……我、我们应该……嗯……是……同伴……朋友
啊啊啊--”
将年轻的邢勋贯穿,许久,喘着粗气的梵玖霄才扯过怀中已然泪眼迷蒙神智涣散的少年的长发.在对方吃痛苏醒的
同时,锐利的眸子射出傲慢的光彩,气息吹在他的耳畔,言词如刀,刀刀削在邢勋的心尖上:“我应该教过你吧,永
远不要用“我们”来形容你和我。勋……”
还没有找回焦点的眸子无助地瑟缩着,邢勋的腿还在抽播,唇问除了轻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所以,只有淫龙在说
,那时的他们,只有梵玖霄拥有舞台,“记住了……永远不要用“我们”来形容彼此,哼!因为,你是我的,而我……
则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
“想上就让你上吧。你是我的,勋.而我……也是你的。”闭上眼睛,答案已经不需要考虑了。我爱这个人.爱可以
使人放下一切身段与矜持变得卑微,并在那卑微中嚼出一丝甘美来:我不是梵玖霄.我是屠林,我不是那个想用一生去
拥抱天下的男人,我只是想拥抱所爱的那个人.抱紧他,耗尽此生……
“王爷……”我听到了那压抑着欢喜的呼唤,第二根手指似乎也挤进去了,或者是第三根?太诡异了,我不敢放纵自
己去感觉那疯狂的触动。渐渐地,眼前的水气越来越浓,身体轻飘飘的,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听到了谁怒斥“没用”的责
难声,可意识飞远了,我无力反驳。怎么搞的?我只知道有人会被做到昏,但哪有还没做就昏的玲难不成是热水泡太久了
……也不对啊,没道理淫龙在池子里泡上大半夜还有力气干人,同样的身体我泡了一盏荼的时间且没耗费任何体力就晕
了吧?
来不及思考了,我的身体在下坠,片刻之后,大脑已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没用的东西!”叫醒我的,是从各个角度都无法被称做友善的咆哮。
缓缓地睁开仿佛有重物压迫着的双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滩明镜般的水,水里倒映着淫龙的形象,可是当我试图
拼凑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时的,水里的“我”并没有改变严肃的神情。不、不是吧--
渐渐地,就如同有谁在心底告诉了我一般,我开始意识到,那不是“我”……
“哼,没用的东西!”声音再起,我趴在积水前,水中的影子却坐在宛如龙椅的高台上,我匍匐着,水里的“我”却霸
气地翘着二郎腿,单手支腮,用啤睨天下的不眉蔑视着我。只是一个瞬间的交锋,我就败下阵来。
水里的“我”是王者,是天生的枭雄,锐利
的眼神,逗人的气势,像能够吞灭一切的饕餮,觊觎着入眼的所有。而水面的我只是他的盗版,做得再相似,也终究没
有那天生的贵气,也终究……只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模仿者。
“蠢货.本王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冷冷笑着,水中的“我”高傲地勾起唇角,邪恶的魅力捏住了观者的心脏,狠
狠地挤压着窒息般的痛苦与憧憬,这才是梵玖霄的笑容--
“又、又不是我愿童代替你的!”心虚地退缩着,我小心翼翼观察着水中的“自己”:孤独地坐在王座上,像是拥有了
天下,又像天下只剩下了一个他……
“凭你也配?哈哈,老天爷也太难为人了吧?”那刀锋一般犀利的目光刮过来,无形中带着剑气的凛冽,一笔笔刻画着
观者的渺小,“不过是只猴子,也想学老虎耍威风了不成?哈哈哈哈一很辛苦吧,要做一个你根本取代不了的人。”
在那双眼睛的盯视下,想不自惭形愧是很难的。可是他打击了我也提醒了我,在老天爷的如意算盘里,我才是被留
下的那个人。
“很遗憾,我也不想取代你,可天命难违,我也只好勉强接收你的一切了。哼!”
“我的一切是我的,除了我谁也接收不了……”胸有成竹地反驳道.水中的人微微垂下眼帘玩味地等待着我的答案。
他的自信令我厌恶,尤其是当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那样笃定的时候。
“谁说的!我就接收一个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你的地位是我的了,你的亲朋好友都是我的了,你还有什么
可骄傲的!”
“我说过了,我的一切还是我的,你可以去拿,但你会发现最终你什么都拿不走。”
“你哪来的这种自信--”
“不是自信……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你--”水面突然泛起涟漪逐渐模糊,我还想再骂上几句壮壮声势,可一切消失得太快,我就像来时那样再度进入了
黑暗当中,等睁开眼睛时却愕然发现~邢勋被我死死地焰住了脖子,那满载着悲哀的眸子正在慢慢合拢,像是被我剥夺
了最后一口空气似的,在我醒过神来的同时.我爱的人在我的手指间停止了呼吸--
“咦?啊啊啊啊啊啊--”他×的.这什么跟什么啊!?都给我暂停一下!
已经顾不上深究为什么本来在上我的邢大帅哥变成毫不反抗地被我谄了。手忙脚乱地把被勒到休克的他抱到池畔放
平.我动用了所有看过的有关人工呼吸的方式,一会儿按他的胸口一会儿捏着他的鼻子拚命往他嘴里吹气,也不管这些
方法是治疗溺水的还是争取收视率的,反正只要能擦上急救边的,我都恨不得全试在邢勋的身上。
不知是歪打正着还是邢勋内功深厚,一阵猛烈的干呕后.那双虚弱中透着绝望的眸子再度睁开,他空洞地看向心急
如焚的我,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不!不是我……我、我没有!不是我焰你的!”用力挥手却甩不去指问残留的压迫感。呆呆地低头瞪着自己的手掌,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