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算了,君不是也不晓得吗?」羽泉装傻道。
「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乐意帮助你回复记忆。」君笑得诡异道。
「我看不用了……」羽泉勉强笑道。君则迳笑地拉起羽泉的手,低头亲吻著羽泉沾上他脸颊血迹的衣袖。
暗自咽了一下口水,羽泉从没想过他会有一天被君撩拨,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其实你病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君忽然低沉道出一句令羽泉莫名其妙的话,羽泉直觉与那天的事有关,看来那天他一定做了什麽不值得想起的事,既然如此,羽泉可不想重蹈覆辙。
稍微踮起脚,将脸凑向君,见君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深沉,羽泉倏然抽回自己的手,退到房门边微笑道:「也不知柳钰剑上有没有毒,羽泉还是先让太医来替君疗伤。」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君瞧著使诈的羽泉慢条斯理道。羽泉则是假装没听见地赶紧离开君的视线,至少能逃一时是一时。见状,君唇角扬了起来……
当天晚上,君扒光了羽泉的衣服,整整一夜,不知是试图让羽泉再次著凉,还是纯粹想欣赏羽泉不著寸褛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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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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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泉因为自己一时的多愁善感,不仅连累自己被吃乾抹净,还让君找到逗弄他的另一个乐趣。所谓的得不偿失,羽泉觉得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再贴切也不过了,而那天失去的记忆,对羽泉来说,始终是个不愿知道的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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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
先来聊聊蝶为何会写这篇番外的原因吧~
一开始是在写别的文文时,突然想到,向来都是君在吃羽泉的醋,好像从来没看过羽泉吃君的醋,所以不禁好奇起若羽泉吃醋了,会是什麽样的一个情景。话虽如此,那样性子的羽泉,怎麽可能会吃君的醋?所以文中还是以暧昧带过了一切,大家有感受到也好,没感受到也好,不著痕迹的吃醋对羽泉来说是最适合的,不是吗?^-^
柳钰的出现其实只是一个随意安插的角色,他可以不必是君以前男宠的弟弟,只不过让他以这种身份出现比较有说服力一点,进宫的理由也顺理成章地成立。安排一个和羽泉相似的人出现,只能说蝶还是疼君的,让君能够顺利实现他的诡计,只不过可怜了我们无辜的羽泉,只是爱乱想了一点,就成为被测验的牺牲品。既然柳钰只是个插花角色,最後还是让他平安离开(断手算平安吗?),以後有没有可能再进宫报仇,答案是-不可能,因为蝶也懒得再写他的故事,嘻嘻。
後来发觉君、羽泉、颖歆几乎成了蝶身边人物,随时随地都可以想起他们,随手拈来就可以写出一篇他们之间的故事,是不是中毒太深?蝶只能说,他们三人已经深植蝶的心中,只望大家别腻了他们才好 ^.^ 。
一篇故事的结束是另一篇故事的开始,蝶得暂时放开男宠了,垩鬼中的魍魉是蝶最新开虐的目标,不知为何,蝶很疼笔下的小受,却也让他们受尽苦头,至於可不可以苦尽甘来,观看羽泉、连奕(他有受苦头吗?),或许可一窥究竟。
最後,还是很开心大家没忘了蝶,没网路的困扰就是无法常上来和大家见面,也无法加快po文的速度,大家如果有耐心,或对垩鬼有一丝兴趣,蝶会献上最精采感人的故事给大家,笑中带泪、泪中带笑一向是蝶的风格,蝶不敢说自己小说写得很好,但至少,蝶喜欢自己写的小说,这样就够了,是吧 *^0^*
蝶~
《男宠》番外《两难》 by kemmi(影蝶)
1
君,如果在颖歆和羽泉中,你非得选择一个,你会选谁呢?
「君上,羽泉被劫走了。」
「君上,颖歆被劫走了。」
晴天霹雳的消息从天而降,当宫中正陷入一片混乱及恐慌时,君反而显得无要无紧神情淡然,唯一泄露出他的心情的是他……一双阴沈的眼眸……
「君上,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两位公子,请君上赐罪。」
无言-宫中的御前侍卫-当他被命令做为颖歆和羽泉的随扈时,即知自己已接下了个充满危机、随时都有可能丢掉小命的工作,只因在这两个地位只低於君上的人之中,有个不爱按理出牌的-颖歆公子-存在。
「事情怎麽发生的?」君面无表情问道,语气之冷淡,让人差点误以为被劫走的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渺小人物。
单膝跪地,无言低著头回道:「今日正午过後,颖歆公子突然兴起,相约羽泉公子到宫外市集逛逛,属下原想多带些侍卫保护两位公子,但颖歆公子说不爱让人跟著,只准属下跟去,因为不敢违抗颖歆公子的命令,属下只好只身与两位公子前往市集,却没想到,在路上出了意外。」
眼眸微微沉了下来,君一脸沉思没出声,等著无言继续说下去。
「今日市集热闹非凡,属下紧紧跟著两位公子,就是深怕任何一丝意外发生,但-」无言的表情倏地闪过一丝懊恼:「颖歆公子像是早有预谋一样,一到市集中心,就带著羽泉公子东躲西藏,迳是往人潮汹涌处钻去-」
听到此时,君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这倒是挺像颖歆的作风,羽泉可别被他带坏才好。
「结果一个不小心,属下就……跟丢了两位公子……」无言的声音充满了对自己的责怪。
望著殿下一脸愧疚的无言,君难得并没有怪罪於他,因为他比谁都还晓得颖歆的本事有多大,若颖歆连摆脱无言这种小事都办不到的话,他就不叫颖歆了。
「方才的回报,说是颖歆和羽泉被劫走,这又是怎麽一回事?」君低沉道。
没想到没被怪罪的无言倏地抬头望向君,惊讶地差点说不出话来,但他随即恢复理智继续说道:「属下知道跟丢两位公子後,心里著急不已,连忙到处寻找两位公子的踪影,结果当属下好不容易发现两位公子的身影时,却发现他们身後跟了几个彪形大汉,虎视耽耽地在他们身边徘徊,这时颖歆公子好像也知道不对劲,属下也正想要赶紧上前去保护两位公子时,忽然来了一群耍杂耍的戏团挡住属下的视线,人潮也快速地往属下这边涌来,结果属下-」
「又再次跟丢了颖歆和羽泉?」君眼眸微眯,表情充满了令人难测神情。
躇踌了一下,无言只能点头答是。
「等到属下赶到原本两位公子所在之地时,已不见两位公子的踪影,连那几位彪形大汉也像失踪一样,凭空消失。」
「既然你无亲眼看到羽泉和颖歆被人劫走,又何已认定他们是被人掳劫?」君挑眉说道。
「原本属下也想说会不会是颖歆公子知道属下发现他们後又躲开了,但属下却在无意间发现有个百姓手上拿著这两样东西-」
看著无言从怀中拿出两条相结的鍊子,君神色倏地丕变,声音渗进一丝急促道:「呈上来!」
从无言手上接过两条他再也熟悉不过的鍊子,看著紫光和蓝光相映成辉,折射出奇异且诡秘的闪光,一抹冷酷悄悄爬上君的眼眸。
「鍊子怎麽会落在一个平民百姓手上?」君声音中有著一丝不可抑止的怒意。
「属下就是因为觉得奇怪,所以当下就上前拦住那位百姓,追问他手上鍊子的由来,原本那百姓还强辩说鍊子是他买来的,但在属下稍微透露出属下的身份时,那百姓就赶紧将鍊子还给属下,并老实供出其实鍊子是他在地上捡到,并非买来的。」
答案很明显了,这两条鍊子是他亲手送给颖歆和羽泉,若没到紧要关头,颖歆绝不会让这条鍊子离开他身边(如果是羽泉,君倒是不敢保证),所以既然这次颖歆卸下他和羽泉的鍊子,是否代表他和羽泉……当真出事了?
双手紧握著鍊子,君眼眸充满了阴霾,除了担心颖歆外,他更加担心的是,性子直率的羽泉。
之前他之所以放心让颖歆大江南北四处乱跑,看准的就是睿智机灵的颖歆绝不会让自己在外头吃到任何一丝闷亏,本事超高的他总是有办法在险恶的环境中绝处逢生,让大事变小事,使小事变无事,每次遭殃的绝对是别人,而他则是那个全身而退的人,就是因为屡试不爽,君才会如此放任颖歆的行动,从不为他担心,但若对象换做羽泉,就得另当别论了。
当然不是说羽泉不聪明,但偏偏羽泉就是多了股无可救药的傻劲,总让自己陷入最坏的情境中还不自知,面对自己时是这样,上次被骗去赏男馆时也是这样,幸好的是这次和他一块的人还有颖歆,这也让君安心许多,不过-
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精光,君嘴角浮起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
他说过,敢碰他的人绝对不会有什麽好下场,况且这次碰的是他最宠最爱的两个人。如果他们两人没事就算了,小小“略施薄惩”即可,但如果让他们两人任何一人少了一根汗毛的话,这或许不是-大开杀戒-就可以解决的事!
「无言-」慵懒低沉嗓音缓缓响起,君神情充满了莫测高深。
「属下在。」无言低下头面色凝重,已有心理准备等待君发落惩责。
「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凝视著手上鍊子,君神情诡魅且神秘。
「请君上吩咐,无言一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没想到能逃过一死的无言心里是激动不已。
「我只有一个命令,就是要见到颖歆和羽泉两人完好如初地站在我面前,这吩咐不为过吧?」君若有深意地瞥了无言一眼,嗓音慵懒依然,语气却带著前所未有的认真。
抬头望著君,无言表情坚决严肃道:「无言恳求君上,下令允许无言动用宫中任何一兵一卒。」既然人是从自己手上搞丢了,他就有这个义务将人从自己手中救回。
「如你所求。」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丢给无言後,君缓缓开口道:「我只要好消息,这点你清楚吗?」
「属下明白。」无言颤兢接令。
「嗯,下去吧。」挥挥手让无言退下後,君拿起手上鍊子凑向唇边,轻轻吻了吻鍊子。
啪!
一个耳光狠狠甩上清俊脸庞。
「都是你这贱人害的,要不是你,君才不会赶我们出宫,害我们沦落到此狼狈地步-」
啪!
一人话还没说完,另一人马上又是一个耳光往清俊脸庞甩去。
「一定是你这贱人在君耳旁挑拨离间,君才会不要我们,你这贱人心肠真狠毒,以为硬把我们逼出宫中你就能独享君的宠爱吗?你简直是做梦-」
这人话都还没说完,眼见另一人的手又要扬起,一旁相同被困绑住毫无行动能力的俊秀男子慵懒开了口:「够了吧。」
虽然俊秀男子表面是落居下风,但不知为何,他的话却有著意外的震憾力,使得原先扬手之人不禁怔怔地放下了手。
「你……你凭什麽命令我们。」其中一人见到此状不满地站了出来,可惜他质问的语气软弱无力,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心中对俊秀男子存著一份敬畏。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在帮你们好吗。」俊秀男子无谓笑笑。
「你会帮我们,哼,少在那胡言乱语了!」一人恼怒道。
「啧啧啧,此言差异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每当君碰上羽泉的事,脾气就容易失控,何况……」望著眼前一群男子,俊秀男子神情充满怜悯道:「何况君一向不爱人家动他的人,你们还没从之前的经验得到教训吗?如今你们打了羽泉,我真不敢想像若让君知道了,他会用什麽手段来对付你们!」
若俊秀男子的目的是想吓喝眼前男子,那他的确达到成效了,因为当曾动手打过羽泉的人听到他的话时,脸色皆倏地发青。
「你以为我们既然敢绑走你们,还会让你们有机会见到君吗?」其中一位男子故做镇静示威道。
「这个嘛……你若想杀我们,早就动手了,还会等到此时吗?」俊秀男子笑笑说道,语气十分轻松,完全没把对方的威胁听在耳里。
「哼,不愧是聪明绝顶的颖歆公子,难怪会成为君最宠的人,可惜你在君心中的地位已不如从前,多了个贱胚子和你抢君,总有一天,你定会沦落到和我们一样的地步。」另一人语气不屑嘲讽道。
「呵,看来这误会可大了,羽泉这麽爱我,我也很爱羽泉,就算总有一天我被赶离宫,羽泉也会伴著我陪著我,他又怎麽会害我。」
「哼,颖歆公子你看起来可不像如此天真之人。」一人斜眼冷道。
悠哉地耸了耸肩,颖歆笑道:「既然晓得我并不天真,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的本事,我又岂会无知到被利用而不自知?」
「那就是颖歆公子你太小看羽泉这贱胚子的本事,他既然有办法侍候地君服服贴贴,他当然也有办法使得颖歆公子对他置心推腹,百依百顺!」
眼眸倏地流窜过一丝诡谲神色,颖歆嘴角微扬,望向羽泉笑道:「羽泉,是这样子的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从被绑至今,羽泉表情一直保持淡然,就连被甩巴掌时,也从未变过脸色。
「啧,你就是这点不可爱,难怪常被人无故冤枉也不辩解。」
「这是经验之谈,若辩解有效,以往我就不会惹上许多无故风波。」
「若不是君重视你,你以为他会在乎这麽多吗?」
「若君对人的重视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宁可敬谢不敏。」
「唉,你这话若让君听见,又有得你好受了。」
「你以为我为何挑这时刻说?」羽泉淡淡地睨了颖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