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威廉看向两只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来命运的老鼠,调侃地说著。"一个不得不干比自己大一倍的雄性,另一个不得不被小自己一倍的雄性干,真不知道哪一个比较不幸......"
看著人类离开的背影,唐纳德悻悻地冷哼著,这些人类实在太可恶了,差一点他就要被电熟了。亚伦忧心忡忡地瞅著他,"你没什麽事吧,唐纳德?"
"没事......看来还得另想办法......"亚伦有些意外,唐纳德居然还没有放弃,似乎正在筹划著他的下一次越狱。"你还要再逃?"
唐纳德严肃地看向亚伦,俨然已把他作为自己的亲人,"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可以轻易放弃,只要活著就要想方设法逃出去直到死亡!只有活著并留下最多後代的雄性才是真正的大丈夫!"被唐纳德坚毅的神情所吸引,亚轮不自觉地点著头,只是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两个人类早已盘算好了如何充分利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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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亚轮还刚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亚伦!亚伦!醒醒!"听到唐纳德的声音,亚伦慌忙睁开他的大眼,才发现自己正被人类拎在手里,一支可怕的针管正对著自己,他死命地挣扎著,不过显然是无济於事的。
唐纳德咆哮著,但是四肢被人类用铁链锁在铁笼上,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看著他们不知道把什麽东西注入亚伦的体内,就算能动他也无法帮助亚伦什麽,简直恨透这种窝囊感,从来都是唯我独尊的他自从被抓来以後,从人类那里得到了一次次地挫败和无力感,这让他更加痛恨起人类来。
"这就是你要我推迟一天的原因?"皱著眉头,科尔看著威廉把药水打入亚伦的体内,然後把亚伦放到唐纳德的笼子里,观察著亚伦的身体一点点地开始变化......
"再怎麽说也是要压比自己大这麽多的家夥,我怕小家夥的阴茎不够长不能够满足这只大老鼠还是小事,要是无法受孕可就糟了。"
亚伦感觉自己开始变得恍恍惚惚起来,虽然已到发情期,但是作为一只试验白鼠,除非人类让你配种,否则根本找不到雌性来发情,所以学会控制情欲是试验鼠必须学会的,即使到了发情期,他的雄性仍然藏在尿殖孔内,但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睾丸正在迅速涨满,而阴茎像是被刻意拉长一样,从生殖器上传达上来的锥心的痛楚直接传到大脑,让他难受得只想用爪子把脑袋给撕裂,而这阵痛还没有过去,身体又开始变得很奇怪......好热......好想发泄......
"亚伦?亚伦?"因为被锁著根本无法看到亚伦的样子,只是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唐纳德有著很不好的预感,而一边的人类正在说说笑笑,也似乎在预告著某件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被高扬的欲望深深折磨著的亚伦显得十分的躁动不安,只想找个口子来发泄一下,听到唐纳德的叫唤声,他本能地靠近,嗅了嗅唐纳德臀部的味道,好舒服......是他喜欢的味道......甩开唐纳德遮盖住穴口的尾巴,亚伦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直立起来趴在唐纳德的臀部,然後对准穴口,狠狠地刺了进去!
"吱────"感觉到一个棍状的巨物插入了自己用来排泄的口子,唐纳德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被撕裂一样,疼痛得让他难以忍受还以为自己会在那一霎那晕过去,只是更快的,他宁愿自己晕过去,棍状巨物很快地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不断地进进出出,拉扯著被撕裂的伤口,灼热的刺痛感像火一样灼烧著他。听到亚伦趴在自己臀部扭动而发出的喘息声,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强暴了!而且是被一只足以做自己儿子身长不过自己一半还没有长大的同性雄鼠给当作磁性强暴了!为什麽会这个样子!身体的痛远不及心理上所受的打击,在这一刻他宁愿自己在野外被人类乱棍打死,被同性当作雌性来发泄情欲,这对他来说真是生不如死的耻辱!
"杀了我吧!杀了我!"他痛苦地吼叫著,然而被欲望所控制的亚伦根本不理会他,任由自己的欲望穿刺著唐纳德脆弱的肉壁,初次发情的他完全没有经验地在唐纳德体内乱窜,弄得唐纳德痛不欲生,冷汗直从背脊上流下......
"该死的!放开我!吱──吱吱────"唐纳德简直愤怒地无法呼吸了,要不是四肢被镣铐著他肯定回头就把亚伦咬死,但是现在的他只能任由亚伦不断地在自己体内抽撤,直到吼叫到声音沙哑地再也无法出声,僵直著身体等待著亚伦的发泄结束......
本身就是初次发情又加上药物的作用,亚伦不知疲惫地在唐纳的身上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才停下来趴在唐纳德的身上用力地呼吸著,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亚伦完全不知所措地从唐纳德体内退出。他强暴了唐纳德!而看著唐纳德的穴口因为自己的退出而溢出夹著血丝的白色乳液,他竟然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根本就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只能拼命把自己蜷缩在离唐纳德最远的角落里。
而对於自始自终观看著他们的人类则是满意极了。"真看不出来,这小家夥那麽厉害!搞不好一次就能受孕。""不要太热观,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唐纳德真希望自己就这麽死去,在人类面前被一只各方面都远差於自己的雄鼠强暴,还被评头论足,这比凌迟处死自己还难以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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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地暗沈下去,人类的声音也渐渐地远去,亚伦才渐渐从恐慌中清醒过来,看向唐纳德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让他有些害怕唐纳德会像他的父兄一样离开他。
"唐纳德......"小心翼翼地用前爪碰触唐纳德疲倦的身体,却立刻激起了巨大的反应。
"滚开!你这个该死的杂碎!人类的走狗!我要杀了你!"唐纳德仇恨地狂吼著,只要身体一动,他还能感觉到亚伦的种子在自己的体内游走,真是无比的恶心,恨不得将亚伦小小的身躯撕个稀巴烂!
"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能像木偶一般地被操纵著凌辱著自己的意识,走上自己曾亲眼看自己的亲人走过的死亡之路,这就是这些实验鼠们的悲哀,凯丽明知道再多的负面感情都无济於事,仍然忍不住让悲恨将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吞噬。
"威尔逊先生,你不该责怪这个孩子,他应该是被人类喂了药的。"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她需要的是心平气和。
意识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又多一个知情者,唐纳德更加觉得羞辱,他凶狠地看向凯丽,"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碎统统滚开!"不愧是曾经的霸主,唐纳德的眼神让凯丽觉得害怕,忍不住後退了两步。
"孩子,我先走了,你先让威尔逊先生好好地休息一下,我想......他需要冷静......"凯丽叹息著,显然现在的唐纳德是无法沟通的。
凯丽离开以後,亚伦显得更无助,他不知道该怎麽和唐纳德相处,唐纳德的身上明显地散发著敌视的气息,一想到现在的唐纳德恨他入骨,他就觉得无比难受,好像心脏被人挖走了一样的难受。"呜......"唐纳德发出微弱的呻吟,听上去有些痛苦,亚伦看到唐纳德尾巴不自然的位置,想起自己白天曾经那麽粗鲁地对待那个地方可能受伤了,不知不觉靠近唐纳德。
臀部传来丝丝痛楚,被锁住的身体又无法动弹,只能靠发出呻吟来降低身体的痛感,意识到亚轮的靠近,他立刻低吼著发出警告的声音:"滚开!杂碎!"
虽然对於唐纳德的态度既害怕又难过,但是一想到唐纳德的身体现在还痛著,亚伦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唐纳德的背後伸出舌头温柔地为他舔舐著洞口的伤,他的行为立刻让唐纳德绷直了身体,"混蛋!我绝对会杀了你!"
亚伦真诚地走到唐纳德的面前,"让我帮你疗伤吧......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的......哪怕是让我自己死去,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他没有想到亚伦还敢走到他的前面,是因为他被锁住了,他才会那麽肆无忌惮吧,这个该死的混蛋!但是当他看到亚伦的眼睛是那麽的坚定和透明,他突然无言以对,只能沈默地扭过头去。亚伦开心地笑著,至少唐纳德没有拒绝自己,再到唐纳德的背後慢慢地无比细致地舔过上面的每一个褶皱,用口水来治愈那些细裂的伤痕,对於老鼠来说口水就是治疗的圣品......本来还绷紧身体的唐纳德在亚伦的治疗下开始慢慢放松身体,身体的疼痛在随著亚伦温柔的动作慢慢地减轻,只是当亚伦的舌头在穴口游走并不断地朝内顶的时候,唐纳德忍不住颤抖著,那阵阵酥麻让竟他产生了快意,天啊!怎麽会这样!如果让他在亚伦面前勃起那实在太没有面子了!"你够了没有!给我滚!"
"可是......""听到没有!给我滚!我不需要!"亚伦犹豫了一下,再看看唐纳德的伤口已经没什麽大碍了,自己的身体大概也快无法克制了,还是快点离开吧......他从来不知道唐纳德的那里是如此的诱人,那漂亮的红色是他见过最美丽的颜色,他想凯丽所说的漂亮的花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尝过欲望的身体立刻忍不住地跳跃起来......
躲在一边的角落里想要平息自己的欲望,亚伦反而感觉体内阵阵骚动,欲望怎麽制止也止不住......他想起白天人类给他注射的药物,肯定是药效还没有退......感觉越来越难挨,眼前不断地绽放著唐纳德身後的那朵花,亚伦咬住自己的下唇,将身体卷成球一样卡在铁笼的栏杆里,深怕自己会做出什麽令自己後悔的事。
身体越来越火热,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绝对不能够再伤害唐纳德了!亚伦小小的身躯卷成了一团,挤在铁笼的栏杆上,用金属来降低自己的体温,而金属很快就无法再帮他降温了,好难受......好想回头看唐纳德一眼,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旦回首那麽後果将不堪设想,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前腿,借用身体的痛楚来克制住欲望的火热......
唐纳德其实一直竖起耳朵在听著,刚才当亚伦离开的时候,他居然心中有了淡淡的失落感,让他很不自在开始烦躁起来,努力尝试著平息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却听到身後的阵阵骚动,也不知道那只小白鼠在干什麽,但从声音里听得出他很不安,又似乎在忍耐著什麽,偶尔发出的低鸣像是发情的声音,这使得他的神经又紧了起来,担心著小白鼠可能会冲过来发生和白天同样的事情,他一直保持著警戒,直到天亮,小白鼠的声音才渐渐消失......
6
"没想到老鼠里也有自虐狂的。"人类感叹的声音让唐纳德一下子惊醒,真是有些糟糕,他居然就这样在那只该死的白老鼠面前睡著了,谁知道那人类可恶的走狗会不会再一次来强暴他。
科尔近似冷酷地看著自残至奄奄一息的亚伦,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看来他今天无法再给这只野老鼠授精了,我们不得不再找上另外一只。""真可惜,我今天的药只是纯粹的春药,不知道新来的老鼠能不能彻彻底底地插入。"威廉无比惋惜地说,这只小白鼠太浪费他的药了。"试试看吧。"
唐纳德并不是特别明白人类的话,但凭野生老鼠的本能,似乎有更糟糕的事在等著自己......
很快人类到别的实验室弄来了另一只白老鼠,见惯了场面的实验鼠在打针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挣扎,顺从地让人类打下春药以後就被放入了唐纳德所在的铁笼里。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但意识还不算很模糊,这是一只老到的实验鼠,他显然比这个实验室的白老鼠们要幸运得多,他原先的实验室所做的实验室危险系数并不大,起码没有什麽特别的生命危险。他已经在很多小实验中滚打摸爬过来了,明白只要顺从著人类,就能活下去,当人类开心的时候没准还会赏你一颗美味的糖果。他了解到现在的差事是和眼前这只对於他们白老鼠说更外高大的褐鼠交配,他讨厌同性的体味,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拒绝和这只高大的同性交配,他可不想招罪受。这只白老鼠趴到唐纳德的身上,自认为好心地说:"嗨,兄弟,我也不喜欢和同性做爱,但你要知道这里是人类的地盘,我们所能做的只是乖乖地听话。"
唐纳德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他几乎在一瞬间意识到除了亚伦另一只老鼠也要对他做昨天亚伦做过的事情,这比昨天的事情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死命地挣扎著,扭曲著身体,愤怒地叫吼著:"滚开!杂碎!我要咬断你的脖子!"自小生长在铁笼的白鼠从来没有遇到过那麽凶悍的同类,他不自觉瑟缩著推到角落里,踩到了满身是伤的亚伦,原本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晰的亚轮在挺到唐纳德的声音时开始勉强自己清醒过来,再加上爪子碰触到他的伤口让他一下子痛醒,察觉到这个笼子里出现了第三只老鼠,身上有著曾经用在他身上的药味,亚伦弓起身体戒备起来,他必须保护唐纳德!
并不在意亚伦的存在,那只白老鼠等到药效真正发作的时候,很快就遗忘了唐纳德的凶悍,又一次打算趴到唐纳德身上。亚伦很清楚这只同伴要干什麽,但他不许任何老鼠甚至人类去伤害唐纳德,遗忘了身上的剧痛,迸发出所有的力量他一跃而上撞开了那只白老鼠。被药物控制著的老鼠不再像先前那麽温柔,他眼露凶光地对亚伦说:"滚开,少来打扰我!""我不许你伤害唐纳德!"亚伦瘦小的身体在此刻似乎一下子被拉大了,即使是唐纳德他看不到身後的形势,依旧能感觉到亚伦的气势,他在心底略微疑问了下,这样的气魄真的是那只楚楚可怜的小白鼠吗?
"少来了!你有什麽资格,别忘了我们都是实验鼠!"那老鼠不客气地嘲笑著,药物让他的生殖器感到很难受他需要发泄,无视於亚伦的存在又一次走向唐纳德,亚伦又一次地撞击上去,身上的伤痛在不断地抽痛著,但他必须站立著以此来保护唐纳德!无法发泄的老鼠也开始愤怒,他冲上来和亚伦扭打成一团。唐纳德当然明白这两只老鼠开战了,其实他应该希望这两只老鼠都两败俱伤才是,但是私底下,他多少希望亚伦会赢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很快的,他自圆其说如果无法逃开再次被强奸的命运,那他宁可只被亚伦一只强暴,而不是像妓女一样的有过无数恩客。人类则目瞪口呆地看著这场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的老鼠之战。两只老鼠扭打著不断地朝前移动著,互相撕咬著,抓裂著,彼此都恨不得取对方的性命。
唐纳德为自己终於能看清两人的情势而有了一丝庆幸,只是多多少少地,他还是为亚伦身上的伤感到了震撼,还留著鲜红色的自然是新伤,但是那些发暗的伤口显然是旧伤,至少在昨天他最後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完好无缺的,他无法不去联想昨天晚上那些近似哭泣悲鸣,又想起这孩子曾经说过的哪怕自己去死也不再伤害他的承诺,这孩子......真的会那麽傻吗?唐纳德迷茫地看著亚伦,但现在的情势根本不允许他在细思些什麽,不管怎麽样,至少亚伦赢了对他的好处要多一些,他朝亚伦叫道:"亚伦,把他引过来!"
只是凭著一个信念支撑著自己的亚伦听力已经不是那麽好了,只是感觉到唐纳德在叫他,他跑了过去,唐纳德看准时机,一伸脖子狠狠地咬住了紧跟在後面的那只老鼠。只听得一声哀号,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哀号......亚伦视线模糊地难以看清什麽,至少唐纳德安全了,他微笑著倒了下去,没有看到唐纳德那担忧而焦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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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很意外,不管是亚伦的行为或者是最後唐纳德出手相助,威廉难得沈默了一下,拍了拍科尔的肩膀:"或许老鼠中有著比常人更坚定的爱情。"科尔似乎依旧是那麽淡然:"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雄鼠喜欢把留有自己气味的东西人作为私人产财而不许别的老鼠抢夺,这是动物的天性。"威廉叹气地说:"学弟,你还真是无情,那接下来怎麽样?""看样子褐鼠接纳了这只还活著的白鼠,再弄一只过来也不过是白费力气,倒不如等它康复,老鼠的恢复能力是不能够被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