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意识到人类的远去,唐纳德低头看著亚伦,心情颇为复杂,这孩子......很自然地轻轻地舔舐著他的伤口,看著他如此的遍体鳞伤,内心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想抛开这种感觉可是再怎麽努力都像是枉然......
在人类下班以後,凯丽又一次地来看望他们,当时亚伦还没有苏醒过来。正在不自觉地轻舔著亚伦的唐纳德发现凯丽的到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立刻窘迫地停了下来,本想一脚踹开他,但是一看到亚伦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又心生不忍......
"天啊,这孩子怎麽了?"凯丽看到亚伦一副快要死去的样子,害怕极了,她怕这最後的孩子也如同他的父兄们就这样去了,那麽她在这个世界上将失去最後的亲人了!在长期的一起生活中,凯丽早已将亚伦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著亚伦在唐纳德身边遭到了这样的伤害,凯丽母性本能被一下子激发出来,她怒视著唐纳德,如果没有铁笼在,恐怕她早就扑上来和唐纳德拼命了!"唐纳德?威尔逊!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有本事你去找人类,为什麽要这样对待这个孩子!比起你,他更可怜,自小就生长在这没有自由的铁笼里,看著自己的父母兄弟一个一个遭受著巨大的折磨死去,而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也将步上亲人们的後尘......即便这样依旧微笑著想要照顾你的孩子......为什麽要这样对他......"异常悲愤的凯丽,想著这些和亚伦一起走过的日子,止不住眼中的泪水从两腮滑落,这个孩子究竟还要遭受多大的苦难,这个残忍的世界才肯放过他一马......也许比起亚伦自己那些陪著丈夫一起去了天国的孩子还算幸运,至少他们不必在长期的折磨中绝望地死去......
沈默地听著凯丽的控诉,知道凯丽的误解,但是他是唐纳德?威尔逊从来就不解释什麽,也不屑於去解释,可是在他的心头所围绕的并不是被误解的不满,而是对这个还昏迷著的孩子──或者不应该叫他孩子了,至少他已经到发情期了,他居然感到了心在隐隐作痛著,混杂著先前那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开始迷茫而混乱,心里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又不愿意去理清,他怕那乱麻一丝一丝地剥开,其中的答案很可能是他所惧怕的,有些自我厌恶起来,什麽时候他也变成了胆小的懦夫,这样的婆婆妈妈起来,果然是被人类所囚禁而失去自我了吗,他!
"你滚吧!少在这里废话!"心里的烦躁表现在言语里,现在的他不愿意听到任何关於亚伦的事,他必须赶快遗忘掉这些不该有的情绪,回到原来那个强硬而坚决的唐纳德?威尔逊!
虽然唐纳德的威严让凯丽有了一丝惧意,但是身为母亲特有的坚韧以及对幼崽的爱最终让凯丽战胜了心中的胆怯,尽管隔著铁笼,她仍然对唐纳德发出了挑战的讯息,她决不能看著这个孩子就这样被唐纳德杀死!
凯丽坚定的眼神意外地让唐纳德有些不敢面对,他有了一丝迷茫,他以往所信奉的理念在出现细微的裂缝,这个陌生的坏境和强大的敌人让他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打击,曾经的自信在瞬间似乎变得有些可笑起来......他不再是运筹帷幄的威尔逊族长,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他甚至无法恐吓走一只衰老的雌鼠......严重的挫折感让他有些垂头丧气,他趴到了地上,阴沈地说:"你走吧,我不会把......亚伦怎麽样......"
凯丽很吃惊唐纳德看上去有些脆弱的样子,或者这铁窗真的很能消磨掉一只老鼠的意志,只是那孩子......"可是那孩子需要治疗......"雪白的身体衬映著身上的红色更加明显,就算唐纳德不伤害亚伦,她也无法就这样放下这个孩子不管,虽然她留下来也不能帮上多大的忙......
唐纳德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亚伦,虽然他的轻舔起到了一些效果,但是对於亚伦这破损得相当厉害的身体还是远远不够的......唐纳德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亚伦伤势的时候一直是皱著眉头的,凯丽却看到了,她该相信一次眼前这只雄鼠吗?雌性的敏感使她感受到唐纳德对亚伦的生死并非置之度外......或许是她出现的有些不恰当,沈静下来思考著,唐纳德被绑著,亚伦却是自由的,如果她是唐纳德如果有心要亚伦的命,只会选择咬住他的脖子一招中的......犹豫了半天,凯丽知道自己再拖下去救不了亚伦,只会害他。咬咬牙,她哀求地对唐纳德说:"威尔逊先生,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你在这里才住了几天应该就知道这里的可怕,更不要说他这个在这里出生的孩子......"她没有办法把这个孩子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样的痛就如同她的丈夫和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只要拾起一点碎片就会化作利剑刺向她的心脏,默默地走开了,她乞求上苍能让唐纳德能够出手相救,如果亚伦死了,她一定会陪他一起上路,至少在通往天国的远路上她还可以照顾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
8
亚伦恍如梦寐迟慢地卷起眼睑,视线模模糊糊的一片......恍惚间仿佛想起了什麽,他猛地睁开眼睛跳了起来,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唐纳德,你没事吧!"
看上去略有些疲劳的唐纳德先是为亚伦的苏醒感到莫名的轻松,再听到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愣住了,那少年清澈而无瑕的眼睛让他突然间失去了与他眼神相对的勇气。为亚轮舔了一夜的嘴巴显得有些干燥,不自觉地用舌划过嘴唇,在亚伦看来却是最大的诱惑。亚伦只觉得心头一热,慌忙转过头去,刚醒过来的身体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不适感,身上那浓烈的口水味一闻便知是唐纳德的,这麽说是唐纳德救了自己?亚伦一下子变得无比喜悦,看向有些疲倦的唐纳德,"唐纳德,你不恨我了吗?"亚伦小心翼翼地问著。
恨?唐纳德看向这如阳光般刺眼的少年,对他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因为缺水声音变得异常的沙哑,亚伦注意到了,心疼著唐纳德因为自己而显得有些疲惫,但是最深处却是掩不住的欣喜,不管如何至少唐纳德不愿意自己死去,至少没有那麽讨厌他,不是吗?轻轻地吻上唐纳德的嘴,以此来补充他缺水的口腔,唐纳德想要拒绝,但是当那滋润的舌划过他干燥的口腔内壁时,他却无法拒绝不断传来的舒适感。他只是需要一些水分来滋润而以,唐纳德这麽想著并没有拒绝亚伦,绝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动作在人类眼里是多麽的暧昧。
"看,这两个小家夥正在接吻,呵呵,他们是不是日久生情了?"威廉戏虐地看向科尔,科尔依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你想的太多了。"让威廉觉得很无趣。"你就没有别的表情吗?"科尔略带疑惑地看向威廉,威廉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到底在期待著什麽呢?"算了,至少小白鼠已经复原了,我们该让他们交配了,毕竟这个实验已经拖了很长的时间。"
威廉打开笼子,一下子分开了正在接吻的两只老鼠,一手把亚伦抓了出来,两只老鼠的心里一沈,人类绝对不会对他们干出什麽好事!当唐纳德和亚伦看到人类手中的针头时,都很明白那是什麽东西!心中的恐慌不由得开始蔓延,亚伦不停地挣扎著,"放开我!放开我!"他不要再伤害唐纳德了!好不容易唐纳德似乎又一次地接纳了他,他难以想象假设自己再一次地强暴唐纳德,唐纳德将会如何地恨自己!他不要!一想到唐纳德恨自己,他瞬间窒息得无法呼吸,心脏像是要停止跳动。
可是终究是抵挡不住人类的力量,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人类将药水注入他的体内,再将他放入铁笼之中。身体开始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沈重,唐纳德清晰地听到亚伦渐渐沈重的呼吸,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又一次地被同性所强暴!不!他被铁链套住的四肢开始不断地挣扎著,他绝望地嘶吼著:"亚伦!如果你敢......我一定会咬死你的!"
不知道是自己产生了抗药性还是人类这次所注入的药水比较少,亚伦虽然身体开始勃起,但是意识还保持相当清晰,强忍著欲望走到唐纳德的面前,带著必死的决心微笑著,与其让唐纳德仇恨著自己,倒不如在仇恨之前让他杀死自己。
"唐纳德,请杀了我吧。"如同谈论天气般轻淡的口吻,但是唐纳德却在他透明的眼珠中看到了无比的坚定,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唐纳德怔怔地瞧著那微笑著少年,为什麽在这一刻他还能笑得出来?迷茫著看著他,为什麽?为什麽面对死亡能如此的坦然?
"唐纳德,请杀死我吧。"少年坚定的眼中多了几分哀伤,"我不想你恨我,所以请在你恨我之前杀了我吧。"苦涩地朝唐纳德露出那早已高昂起的欲望,相信看到这个唐纳德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
那胀大的雄性看的唐纳德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亚伦小小的身躯会有如此巨大的欲望,很难想象这麽大雄性曾经通过那个狭小的排泄口进入自己的体内。身为雄性,他当然知道欲望一但发作是如何的难以忍受,如果不杀死亚伦就意味著自己将被再一次的强暴,但是真的要杀死这孩子吗?看著他因为强忍欲望而开始自我折磨地咬伤自己,想起他曾经为自己的自残和与另一只老鼠的生死搏斗,真的要杀了他吗?再不能决然而毫不犹豫地咬断对方的脖子,他唯一能做的竟是别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少年,听著越来越重的呼吸,和不断因自残而发出的悲鸣,缓缓地嚅动著嘴巴说到:"你死了,他们只会弄来另一只雄老鼠。"
亚伦因强忍欲望而开始变得模糊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难以置信地盯著唐纳德,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唐纳德?"他小心谨慎地询问著,深怕自己会错意。
唐纳德褐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罕见的羞红,"少罗嗦!我只是不想再被另一只同性强暴而已!"
亚伦霎那变得雀跃起来,像是得到了心爱姑娘首肯的发情少年,兴奋地笑开了,他觉得自己长那麽大就属今天最开心了,好像有种幸福的感觉,而他那连冰雪都能融化的灿烂的笑印在唐纳德的心上,使他的心激烈地撞击著自己的胸膛。
9
亚伦走到他的身後,如获珍宝地嗅著那散发著独特体味的穴口,尽量克制著自己的欲望,温柔地用爪子梳理著他光滑的皮毛,用舌头细细地舔过他的背脊,唐纳德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漫漫地舒醒过来。亚伦的舌头猛地转到了他雄性下那沈甸甸的精袋,让他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惊呼,硕大的雄性立刻胀实得顶到腹部。
本能地不断戏弄著唐纳德这充实的袋子,啃咬著上面皱起的皮,不时地碰触到唐纳德雄性的根部,更让唐纳德有了久违的快感,许久未发情的身体积蓄了太多而变得异常的敏感,只要欲望被碰触到就无法制止自己发出发情的低吼。不知何时,亚伦的舌头来到了他身後唯一的穴口,吮舐著上面凹凸的花瓣,唐纳德由於亚伦舌头方位的改变而变得紧绷的身体在他温软的动作之下开始渐渐地放松起来,而舌头对那个部位的舔吸居然让他获得了别样的快感,嫩红的穴口如花般盛开起来,看得亚伦再也忍不住欲望,猛地抓起唐纳德的臀部就将自己的火热塞了进去。
"吱──"好痛!虽然没有第一次那麽厉害,但是异物的进入还是引起了巨大的疼痛。唐纳德的痛呼让亚伦多少恢复了些理智,再次以惊人的意志力强忍住欲望的跃跃欲试,怜惜地抚摸著唐纳德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这样做多多少少减轻了唐纳德的痛苦,而开始放松身体。亚伦感觉到他的不那麽紧涩,开始缓慢地抽撤起雄性来,而当亚伦的巨大碰触到唐纳德体内的某一点时,他居然身体有了反应,开始获得性爱的快感,就算是太久没有泄欲也不该在被当作雌性的替代品的时候产生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明明想要抵制却因为亚伦不断地碰触那一点而使欲望的蔓延健忘了理智。
"吱......"明显地听出唐纳德叫声的转变,亚伦松懈下来的意识渐渐消散,任由身体本能带动著欲望在唐纳德稚嫩的甬道里略带野蛮地奔冲著,撕扯著他的肠道,明明痛著,但是附加著酥麻的快感竟然他迷恋起来,不自觉地扭摆起滚圆的臀部,更像是在勾引亚伦更猛烈地抽送。
随著亚伦越来越快的驰骋,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配合著亚伦扭动著臀部。"吱、吱!......"天......这是他发出的呻吟吗?简直和以前那些臣服在自己身下的雌鼠没有任何区别,那麽强烈的羞耻感却还是无法制止住自己投入到这场本该拒绝的欢爱之中......
两个人类目瞪口呆地看著截然不同於前天的强制性做爱的激情,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威廉慌忙掩盖什麽地笑著:"没想到两只雄老鼠做爱也可以做得那麽激烈,我看我还是走吧,免得影响他受孕。"科尔的脸也变得有些红,瑟瑟地应著威廉,消失在了两鼠的面前,但是这对陷入疯狂的情欲中的老鼠根本把这两个人给完全忽略掉了,继续著这最原始的运动......
性爱的迷醉让两只老鼠都遗忘了时间,等到亚伦结束了最後的播撒,两只都显得相当的疲惫,亚伦气喘吁吁地趴在唐纳德的身上,从来不知道欢爱会让身体变得如此脆弱的唐纳德也只能无力地任由亚伦贴著自己,敏感的背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亚伦剧烈的心跳......突然意识到亚伦的雄性还埋在自己的体内没有拔出来,唐纳德窘迫地怒吼著:"还不给我滚远点!"但是在刚刚的欢畅中透支过度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和缺乏力度,以至於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
缓过气来的亚伦傻兮兮地笑著,慢慢地从唐纳德体内退出来,临走的雄性划过还红肿著的肉壁,唐纳德整个身体颤栗著,狠狠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将那羞人的呻吟逸出口来,而这时更令他恼羞成怒的是不争气的肚子传出了饥饿的咕咕声。
亚伦微微一愣,赶紧跑到一边,将人类留下来的食物和水拖到唐纳德的前面,殷勤地说著:"唐纳德,来,吃吧。"
唐纳德有种被当做雌性的羞辱,但是强烈的饥饿感实在让他无法拒绝美食的诱惑,闷声吃著,吃了半天突然发现应当同样饥饿的亚伦并没有加入用餐的行列,不解地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只是一双大眼水汪汪地盯著自己看,那神情很像以前那些爱慕著自己的小雌鼠......"干什麽!"他恶声恶气地问著,亚伦再次扬起那连冰雪都能融化的灿烂笑容,悦慕地说:"唐纳德,知道吗?我终於知道什麽叫幸福了,能这样看著你的我真的好幸福......"少年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不知道自己重重地在唐纳德的心湖上投入了一块巨石,泛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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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都是在无尽的性爱中度过的。亚伦心中有个小秘密,其实後来人类所给注射的药水剂量很少,他已经可以轻易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有时候,亚伦真的觉得自己很坏,而且是坏的无药可救了,明明可以不再去强暴唐纳德的,但是一旦闻到唐纳德身上那诱人的气息,他就忍不住发情,想要将唐纳德压在自己的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让他因此发出动听悦耳的呻吟声。这样的他是不是很坏?如果有一天唐纳德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咬断他的脖子吧,可唐纳德的身体就如同鸦片一般让他上了瘾,就算有一天会被唐纳德杀死,但是能够拥有过唐纳德哪怕只是肉体,亚伦觉得自己也值得了。
又要开始和亚伦做爱了吗?感觉到人类的靠近,唐纳德趴在地上懒懒地想著,刻意忽略心中的期待,而当他闻到亚伦身上熟悉的味道时,他便不自觉地放松身体,等待著亚伦的进入。
感觉到亚伦轻轻地啃咬著他靠近穴口的皮肤,惹得他一阵阵颤抖,携带著快感的酥麻迅速向大脑皮层传递著放大的信息。旁边明明站著两个人,可是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更为敏感,亚伦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激起他的呻吟,欲望很快就高昂起来,不断扭动著臀部邀请著亚伦的进入,很快,亚轮骑到了他的身上,同样火热的欲望顶在他急於被爱护的花穴上却不进来,像是存心让他难受,还会故装礼貌地问他:"我可以进去吗?""不要废话!"这个该死的亚伦真是变得越来越坏了,问他这麽难以启齿的问题,唐纳德想用威胁的语气,可是最後听在亚伦的耳朵里却是娇媚的情话,心里一阵热潮,将自己的火热顶了进去,开始最原始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