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轲予那种满足、幸福到几乎要融化的模样,原本的怒气忽然间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但是口气还是不好:“看什么看?……窝囊死了……”
没想到回复自己抱怨的却是一个甜蜜的早安吻。
无力地翻翻眼,算了,看着爱人这么幸福,也认了。
想要爬起来,身体粘粘的感觉很难受,身体上也全部是昨晚疯狂后留下的罪证,必须洗个澡,然后说什么也得跟着他下去灵堂晃几晃。要不,自己留下来的作用就没了。
“别动……”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自己的惨叫,和无力跌回床上的狼狈相。
抬抬眼,抗议地白了罪魁祸首一眼。
“别生气嘛……我的明是最最可爱的了……”又是一个吻。怎么以前没发现他原来是个色魔呢?
“我要洗澡!”算了,大事要紧。
“那我帮你!”
“什么?!……不要不要……这么大了……我自己来!”开什么玩笑,已经够窝囊了,还要被他再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相?
“别逞强了!你站得起来吗?”轲予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象大灰狼。自己就是那只被大灰狼吃掉的可怜小白兔。
“反正就是不要!”有时候陈明也很顽固。可是……“喂……喂……都说不要了……喂……放我下来拉……”
有没搞错,就这么未经本人许可就抱自己进去洗澡?最后可怜的一点男性自尊就全部都没有了……
紧贴着胸膛传来因为笑声带来的颤抖,和他愉快的声音:“我家明在害羞呢……好可爱……”
“讨厌……”怎么自己也象在撒娇?不要……好弱势的感觉。
“好了,好了……别害羞了,恩?!……反正该看不该看的,该做不该做的,我们不是昨晚都看过做过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乖拉,我帮你洗澡,也免得你自己把自己弄疼了……我有经验的嘛……”
“大色鬼!!……”抱怨了一句,也就默许了。反正他说的也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全身上下都给他看遍也摸遍了——是不是那句女人们最不好意思说的那句话:“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但,虽然他说的温柔,可是那最后一句话还是触动了他心底的那根最脆弱的弦。“有经验”,是啊,他不是曾经这么每天都在被男人强暴下生活了5年?!自己才短短一次,而且还是被温柔怜惜地对待都这么难受,何况是被男人强暴、虐待?
眼眶忽然一热,眼泪冲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别哭……别哭……漂亮的眼睛原本就哭肿了,再哭就更丑了……”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小心安慰自己,眼泪流地更凶。
“是不是还很痛?别急,我马上给你洗好了上药,一会就不疼了,乖哦,忍一忍啊…………”
“不是……不是哪里痛……不是……我只是想起你曾经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这么痛苦一次,心就好痛!!”紧紧抱住了他,心痛得厉害。
感觉到他突然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了。温柔地被他抱住,还安慰性的轻拍自己的后背,低声说:“都过去了,不是吗?那些噩梦都过去了……以前我都是在剧痛中醒来,在噩梦里昏睡……可是,从昨天起,就不一样了……你让我很快乐……真的,非常非常快乐……虽然以前也是每天都和男人上床,也会有高潮,也会有快感,但那种感觉根本不能相比……那些噩梦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就可以每天都这么幸福快乐地过下去。”
“恩!我答应你,会永远都在你身边!!”紧抱着他不放手。对,以后不会再让他受半点这种苦了,哪怕是和自己做爱,要痛苦要难受,都让自己来,不能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洗了澡,擦上药,休息了半天,身体果然好多了。
虽然全身到处都是激情留下的痕迹,但并没有给身体带来多大负担。
确认了已经可以自己挪动,便自己穿好衣服,来到楼下。
轲予还在忙。
今天来拜忌的人仍然很多,黑道的、白道的、政界的、经融业的……反正都是些来历不凡的人。大家都象带着面具一样,称赞着林世生前的丰攻伟业,赞颂着他的仁慈和蔼。其实有多少说的是实话,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看到自己下来,轲予抽出身,匆忙地说了声:“你怎么下来了?该再休息一会……我现在没时间照顾你,还是先上去吧。”
“恩,我没事,你去忙你的!。”
“怎么了?小明是不是身体不适?是林家的饭菜不好还是照顾不周?怎么才一天不见,苍白了这么多?轲予,你是怎么照顾我们小明的?”带着调侃的语气,却是非常凌厉的眼神,封伟笑咪咪地来到两人面前。
23
封伟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在陈明眼里更加刺眼,原本苍白的脸更加苍白,有些闪躲地避开封伟询问的眼光,低下头去,念念着小声回答:“也不是您想象中那样拉,他们对我挺好的,可能是认床,加上昨晚睡的晚,休息不好才没什么精神。”
“是吗?休息不好?……呵呵~~那就别在这里逞强了,到上面去再睡一会儿吧,这么下去,要是来个昏到或者什么的,有很多人要心疼呢~~~~”
轲予暗暗皱了下眉头,这个封伟不简单,看他那眼光,估计是知道点他和陈明的事情。老奸巨滑的家伙!果然把陈明放回他身边不是明智之举。
“封大哥,你们家陈明可是个好帮手呢,昨天忙前忙后的,帮了我不少忙——可惜已经是你们联伟的人了,要不,还真想给你讨个人情,把他挖过来帮我呢~~~~”
封伟仍然微笑着,象是很和蔼的模样:“这个可不行,咱们家小明是我宝贝表妹的心上人,要是放他走了,我表妹肯定会砍了我——何况他在我身边也能帮上很多,我也舍不得呢!”伸手拍拍轲予的肩膀,“你可没有机会再挖他走了哦~~~”
轲予转过头,迎上他那看似无害的笑脸,也微笑着回答:“世事难料,不是吗?谁也说不清楚将来会发生什么。”
封伟大笑,用力再拍了下轲予,“好!好!有志气,有勇气!!年轻人就是不同!!!”
微笑着,保持良好的风度,“谢谢封大哥夸奖,以后承蒙您照顾的地方还很多。”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敌意开始飘散。
那边又有人进来,轲予点头示意,再吩咐了陈明好好再休息休息就匆忙去招呼客人了。
等轲予一离开,封伟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了,眼光冰冷刺人地锐利,紧紧盯着陈明,让陈明心一下冰冷。
他慢慢靠近陈明,伸手重重一把握住陈明的手臂,用力一拉,把他往室外花园里带。
原本就很虚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就这么被他拖到了花园里僻静的地方。
被大力扔到墙上,重重地撞击让他已经超负荷的身体发出悲鸣,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只看到放大了的封伟冰冷的眼睛,耳朵里也只有他毫无温度,甚至是冷酷的声音:“叫得很好听嘛~…………哼,是不是昨晚就这么妖媚地在他身下叫了一晚?……贱人!!”
胸前的衣服被撕扯开,露出满目创痍的肌肤,斑斑点点的吻痕明目张胆地昭示着昨晚激情的罪证。
“果然是跟他上床了!!”“啪”的一个耳光,打地陈明头晕耳眩。“给你一个机会,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你把我们封家的脸都丢尽了!!”
“封哥,我……我不是……”呻吟着想要解释,没说完就又被挨了一耳光。
“给我闭嘴!!!”被强迫地抬起头,迎视着他残酷的脸,“就是这张象女人一样漂亮的脸吸引他吗?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看中你哪一点??——是很甜美吗?比女人还娇媚??……”
话音落在突然覆盖在唇上的强吻里。
“呜……呜…………”好难受!!封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粗暴地啃着他娇嫩的嘴唇,伸出舌头在柔软的口腔内四处肆虐,甚至重重地咬了一口柔软的温软。
强吻并没有结束,在他微弱的反抗下,几乎要窒息地接受蛮横地对待,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最后只能瘫软在封伟怀里,任由他轻薄。
几近昏倒时才被放开,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封伟粗糙的手指在脸上、脖子、身体裸露处游弋,带着恶作剧般大力地揉搓鲜明的吻痕,仿佛在发泄他的愤怒。
“果然是很甜美!!象女人这样温软香甜的滋味,难怪男人要为你迷醉!!……天生的贱人!这副样子哪有男人不被你诱惑?!……很舒服是不是?恩?有感觉了?……”突然被扔到墙上,疼痛的撞击使他站立不稳,顺着墙滑坐到地上。还没坐稳又被扯起来,面对他,“恩?没力气了?昨晚消魂地把力气都耗尽了??……他是不是也这么激情地吻你?摸你?抱你?”
再次被推到地上,他似乎平息了一下怒气,又恢复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去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回去!咱们回家再好好算帐!”
回到大厅,和轲予告辞,在他关怀、担忧的眼光中,跟随着封伟回到封家大宅。
封家很静,佣人大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房间空荡荡的。封家人也都在公司忙,蔡蕴和朋友出去逛街了。
直接被封伟扯到楼上他的房间,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看着平素文雅的封伟在自己面前解开领带,粗鲁地一把拉开抛地老远,脸上狰狞的模样令人陌生、害怕。
挣扎着想要起来逃开,心底隐隐知道会被怎样对待。毕竟经过了昨晚,他已非常清楚男人可以对另外一个男人造成怎样的伤害。那种痛楚,不是自己心爱的人带给自己,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承受!
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封伟一耳光打到床上,眼前直冒星星,头晕了半晌才恢复过来。
睁开眼,却马上闭上。
封伟已经脱掉了外套,解开了衬衫,拉开了皮带,凶狠狠地半压在他身上,动手解他的衣服。
慌忙地抗拒着,挣扎着,虚弱的他却远远不是强壮有力的封伟的对手,很快就被全身剥光,只剩下可怜的小裤裤把最隐蔽的部门遮挡着。
眼看着封伟伸手脱他的底裤,真正的恐惧占据了他心头,眼眶中不禁有了泪水,惊慌地叫嚷着:“别……求你……饶了我吧……求你……”
封伟冷笑着,挥开他抵抗的双手,牢牢抓住固定压在头顶,毫不迟疑地一把拉下他的最后屏障。
可怜的花芽由于昨晚的热情,到现在还在沉睡,大腿上是密密麻麻留下的吻痕。
封伟的脸色一下全变了,刚刚的凶狠突然变得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激动。
猛然放开压制他手,双手一边一个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将他双腿拉开,让最最隐秘羞涩的地方呈现在他面前,一览无疑。
“不要……”试图并起双腿,却被强行挤进来的身体分得更开。
虚软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来分开压在身体两侧,美丽的花道清楚地受到封伟目光猥亵。
昨晚的第一次让娇嫩的花道到现在还在发炎,红肿的小嘴在外人看来反而增添了妖艳诱惑之美。
“你就是用这里伺候他的,对不对?”
“啊~~~啊……好痛……啊…………”一指手指没有任何预警地闯了进来,撕裂了昨晚留下的旧伤。
“声音果然好听,叫床的叫声好媚态~~~~”根本无视他的痛苦,第二根手指又伸了进来,还恶意地在脆弱的花道内壁搔刮,眼看着鲜血从花道里流出。
“这个就是处子之血,对不对?……你看看你这么妖媚的模样,一付淫荡放浪的反应,是男人还有谁忍地住?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对不对?用你那装出来的纯真……哼!我看你的纯真还得装得了多久?!”边恶声辱骂着他,边大力拉下裤链,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粗鲁地往禁闭的花道里捅进去。
身体又有撕裂般剧痛,原本就没有恢复的花道被这么粗野地对待,加上昨晚的伤,痛苦比昨晚还更强烈。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被迫接纳了那比轲予的炽热还粗壮些许的昂扬。
没有怜惜,没有热情,没有抚慰,最原始的律动开始在花道里肆虐。
每次进出带来的剧痛都仿佛是海浪般汹涌地冲刷内壁般一波强过一波,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最大的折磨,剧痛已经使神智模糊,隐隐只听到自己气息奄奄地呻吟和封伟一直没有停顿地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