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妖媚的模样……你看你这贪婪的小嘴,根本咬着我都舍不得放开………夹我这么紧干什么,还不满足吗?……舒服……好舒服……果然是副天生被男人干的身体,被这么刺激一两下就知道配合了……啊~~……小妖精,别夹我,还好我忍得住,不要给你这么一夹,一般男人早泻了……对,就这么摆动……恩~~~伺候得我好舒服……他是不是也这么舒服?他是不是也这么满意……别想再见他,我要让你永远没脸见他!!………………”
后来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在自己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间,那腿间凶狠地律动一直没有停歇过。
醒过来时,已经东方露白,昨天一天居然都在床上被封伟凌虐中渡过。
转过头,看到枕边沉沉入睡的封伟,白天那恶魔般的脸又恢复了平常温文尔雅的优雅,甚至还有点小孩子般安详的意味。
真难以想象,这么和蔼可亲的人瞬间可以变得魔鬼般可怕。
头还是晕,有些全身发烫,估计是发烧了,一阵阵打冷颤,但身体内部却热得象被火蒸烤。想要起来,却全身完全使不上一点点力气。下面的花道抽搐着钻心地痛,连挪动半点都使不上劲。
强迫地性交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身体的不适,心底里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就是:“自己被男人强暴了…………被轲予以外的男人强暴了!……”
始终认为男性之间的性交是污秽可耻的,惟独和真正心爱的人做爱不同,但要和其他人做爱,对于一直接受传统正规教育,品学兼优的陈明而言实在是无法接受。
勉强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明显感觉到身体一动,下面花道里立刻有一股炽热的东西从内部流出来,低头一看,白色的浊液混杂着红色的鲜血从两腿间慢慢滴落到床单上,两腿上都是男人发泄后留下的污物,红红白白,特别醒目。
胃部一下作呕,想吐的感觉冲上来,还没来得及忍住,已经“哇~~~”地一声吐在雪白的床单上。
大概是动作太大,声音也太吵,封伟被他的动静惊醒,张开眼,迷糊了半分钟,突然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正在呕吐的他,面无表情。
冷静地看他吐完,虚脱地靠在床边喘气,封伟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把他横抱起来,大步往卧室附属的浴室走去。
还算温柔的把他放进浴缸,调好温度,给他放上水,扔给他一支不知哪里弄来的药膏,低声说:“你自己洗洗,我去叫人来收拾。”转身出去了。
呆呆坐在浴缸里,一直压抑的眼泪蜂拥而出,陈明再也压制不住,失声痛哭。
24
也不知道封伟对外是怎么解释的,陈明居然在无人怀疑的情况下,呆在他的房间养了足足4天的伤。
中间蔡蕴也过来探望过几次,说是感冒了,发烧不退,要好好休息,她急得不得了,端茶倒水、忙前忙后,很是贤惠。
感冒?只要身体内部的炎症不消退,发烧就不会退,也不知道封伟怎么串通了医生,把事实掩盖了过去。
躺在床上一直情绪低沉,每当看到蔡蕴为他操劳担心,内疚感特别重。这个好女孩是真心对待自己,但自己却一直把她当作接近轲予世界的跳板,没有付出真情。现在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是不是应该对她说出实情?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她神采飞扬、热情真诚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解释吧,伤害一个单纯真诚的少女心毕竟是很残忍的事。但不敢担保自己和封伟的奇怪关系会在封伟不自觉中表现出来。
幸好封伟在有外人时仍然保持着优雅的风度,晚上也住到客房,没有做出任何让大家怀疑的举动。
身体在他们细心调养下基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伤口也基本愈合,行动起来基本没有大的痛楚。
这天,大家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陈明起床穿戴整齐,准备去和封家人告辞,自己病假离开学校已经4天,也该回去了,何况这几天轲予没看到自己肯定也担心。
一想到可以看到朝思暮想的人,精神立刻振奋很多。可该握住房门把手,又突然顿住。
不一样了,事情变化得不一样了。
自己不再是只属于轲予一个人的了,这个身体被别的男人抱过了!!!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轲予?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被封伟强暴的情形,自己就会下意识抗拒别人的碰触,还没见到轲予都有种羞愧难当的自卑。
以后怎么办???难道好不容易等到的幸福就这么消失了?
正迟疑间,房门忽然从外面推开,蔡蕴探出进个头来,原本大概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看到他发呆地白着脸站在门边,反而吓了一跳:“怎么起来了??脸色这么白,是哪里不舒服吗?”伸手过来在额头上一摸,“没有发烧啊?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没事没事,大概是躺久了,起来有点头晕,站站就好。”搪塞着,躲开她担心的眼眸。
蔡蕴伸过手来扶着他,温柔地说:“那我扶你过去坐会?”
抬头迎上她关切的眼睛,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是有这个福分,和这个女孩在一起还是挺幸福,温柔体贴,美貌可人,可惜缘分弄人,错过了这份好姻缘。
心里对她的愧疚导致对她十分迁就,也就听随她的安排,被她温柔地掺到沙发上坐下。
“我给你倒杯水。”蔡蕴体贴地说。
连忙把她拉住,“不用,别忙活了,我歇一会就要准备回学校,离开这么些天,也该回去了。”
蔡蕴脸色一变,有些依依不舍的沮丧和担忧,说话也带着怯懦,吞吞吐吐:“可不可以……别这么早回去?……就留在家里住好不好?……其实……其实我们也交往这么久了,家里人也都接受你……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了父母,被舅舅收养,虽然舅舅和表哥对我都很好,可毕竟亲情隔了一层……好不容易可以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希望可以一直呆在你身边……这几天我觉得很幸福……能不能不回去?搬过来封家住好不好?”
娇小地身体怯怯地半跪在他身前,小小的脸孔可怜惜惜地仰望着他,脸上那种对爱情的期盼和落寞让陈明心里一酸。
是啊,大家都是孤儿,那种期望被人疼,有人爱,也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孤独而爱上了一直在身边的轲予,因为爱他而努力争取可以和他厮守。
眼前这个小女孩也曾经和他们一样经历过失去至亲的滋味,只是她还有钱有势的舅舅家可以依靠。也看得出封伟他们对蔡蕴很好,但毕竟不是亲生,女孩子家多少心事也不能直说。她对自己的感情这几天也充分感应到了,那种期盼自己陪伴在她身边的心情他是完全理解,甚至有些感动。
可是……可是……
留下来只会给她徒留更大的失望和伤害。而且,这里还有只随时可能把自己生吞活剥吃下肚的魔鬼……想到封伟那粗暴的神情、那带给自己深切痛苦的侵犯,陈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但是……我……我留下不是很方便……毕竟是外人……而且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在这里被人伺候也不是很习惯……”尽量把话说的婉转些,希望没伤害到她。
可是事以愿违,眼看着仰望的双眸慢慢浸上水雾,再变成晶莹的泪珠滑落,一张美丽的脸被泪水占满。
手忙脚乱地擦拭她掉下的泪,多少还是有点心痛。
她忽然伸手抓住陈明的手,攥得紧紧地,哭泣着说:“我们订婚好不好?那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搬进来了,你要是不习惯住在封家我们也可以在外面找地方住。好不好?”
这个建议让陈明更为难。“订婚……是不是要再考虑考虑?……我……其实……”刚到嘴边拒绝的话却忽然被她神态中一丝绝望的神情打断。
不对,有些不对劲,作为千金小姐的蔡蕴再是渴望亲情渴望爱情,也不该是这么乞求的态度,除非是逼不得已。难道……脑子里灵光一闪,拉住她急切的问:“是不是有人为难你?是联伟的人吗?”
蔡蕴哽咽着直掉眼泪,却半天不说话。看样子是猜对了。
“是谁?告诉我!!是谁为难你?封伟他们知道吗?”
“他们知道……可是……表哥想帮我舅舅却不许……舅舅他……他说他得罪不起……”蔡蕴哭得更厉害了。
“到底是谁?”愤怒充满心头,这么单纯的女孩难道也要象轲予那样被强权所压,痛苦一辈子?
“你别问了好不好?只要我们订婚,搬出去,他就奈何不了了我了!!……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别追问了,总之我们都惹不起的人,你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的。……带我离开这个家吧……”
眼看着蔡蕴哭倒在他怀里,无可奈何地抱紧她,想要安慰,低下头看着她,却不知如何说,自己无法答应她的要求,说什么也不能解决她的问题。
眼看着蔡蕴低声念叨着:“我真心喜欢你……不要和你分开……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一边慢慢凑进他,将满是苦涩泪水的樱唇贴上他的唇。
被动接受她的献吻,一动不动地任她贴着自己的唇厮磨,想推开,又不忍心。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声,陈明忙放开蔡蕴回头一看,封伟阴沉着脸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但眼中仿佛那天一样的暴虐之气让陈明心地一寒。
他的风度还是维持得很好,连脸上的笑容都保持平时的模样,要不是刚才一瞬的寒气,陈明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看着他平静地走过来,伸手抚摩蔡蕴低着的头,安慰地说:“乖,别哭了,先出去,让哥哥和小明谈谈,回房间洗个脸,这个事情哥哥一定帮你解决,就别让小明困绕了。”
蔡蕴似乎很听封伟的话,乖乖地出去了。
封伟慢慢走过去把门关上,再慢慢走到刚才被他的暴虐吓呆住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陈明面前。
没等陈明反抗,一把拉过他,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唇,粗暴地吻他。
暴虐地侵占着他的呼吸,重重啃咬着他的双唇,力道大得仿佛是要把他的唇啃掉一层皮,痛得陈明发出一声痛呼。刚想反抗挣扎,却被大力推到了背后的沙发上,重重地压过来,重新封住他的唇。
一边粗鲁地啃咬着他的唇、脖子,一边低声漫骂:“我才几天不碰你就饥渴了是不是?……居然让她吻你……想和她在一起?别做梦了!!……不管是轲予还是蔡蕴,谁都别想得到你……你是我的……他也是我的……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开我……蔡蕴的事不许插手,我来解决……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听到没有?……”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是越来越密越来越热的吻,压制着他的反抗,拉扯着他的衣服,把已经淡化掉痕迹的身体慢慢剥落出来。
“不要……我不要了…………放开我……混蛋……放开我……”使劲地挣扎着,压抑着想要吐的感觉,拼命抵抗他的侵犯。但是一向文弱的他哪里是多年在黑道打混的封伟的对手,肚子上被狠狠挨了二拳,在疼痛中很快又被压得紧紧地无法动弹,任由他把他剥的干干净净。
“不要?不想要也得要!!以后看谁还敢碰你!!……谁再碰你一下,我就上你一次!!……”眼看着他解开裤子放出狰狞的恶魔,对准他高高架起压在椅背上的腿间。
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勉强着挣扎想要逃开,腰部悬空的姿势却让他无法使出力气,被迫感受着炽热的恶魔贴近脆弱的花道轻轻厮磨带来的异样感。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了……”说话都带着哭腔,讨厌自己这种软弱的个性。
看来自己的讨饶没有半点作用反而刺激了封伟,他话音还没落,一阵巨痛袭来,完全没有经过扩张或滋润的花道被活活撑开强硬接纳闯入的炽热。
“啊~~~~~~~~~~~~好痛……别进去了……好痛……啊啊……求你了……”
“卜~~~~~~~~”的一声仿佛丝绸撕破的浑浊,强横的炽热不顾他的哭叫仍然往里面硬创,封伟冷酷的声音也没半点迟疑:“是吗?很痛吗?就是要你痛,才知道谁是你的主人!……刚刚才好点就动脑筋想逃开!你逃啊!现在你逃给我看啊!……”
被撑开的花道从结合的间隙中沁出鲜血慢慢顺着臀部滑落,悬空的腰被牢牢抱紧地贴在他腹部,清晰地感觉到花道内炽热每次移动进出造成的痛楚。
“啊……啊……哈啊……痛,好痛……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停下……停……啊~~~~~”
不顾自己的苦苦哀求与哭叫,封伟顽固地律动着,虽然间中也会安慰似的吻吻他,抚摩他因为巨痛而萎靡不振的花芽,试图减轻他的痛苦,但强硬的炽热却因为他美妙紧窒的内壁摩擦而越来越兴奋。
最后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奄奄一息低声呻吟着,任由他把自己翻转、压下、进出、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