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抵挡不住那神奇的诱惑,焦急的解开裤子,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利器凑近了那不断翕动的羞涩肉穴。
“嗯。。。”欧阳飞低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挤进了那窄小的空间!
蓝跃瘦弱的身子猛的一挺,仰头大大的张开了嘴,却痛得连一句惨嚎也叫不出来。程舒搂紧了少年颤抖不止的娇躯,喘着粗气兴奋的望向欧阳飞,“怎么样?够刺激吧!”
“呼。。。”欧阳飞费力的长吁一口气。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蓝跃小小密穴内那紧窒的包裹、灼人的高温,简直都要把他刺激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和冲动在他心底激烈翻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
腰部一挺,程舒引导着欧阳飞在蓝跃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剧烈抽插。蓝跃双目紧闭软软的仰靠在程舒的胸前,被动的上下摇晃着,冷汗涔涔的身躯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除了痛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程舒那里受苦,一半在欧阳飞那里受苦。他痛得昏死过去,但下一刻又马上会痛得清醒过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悲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真的很痛啊!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啊!!但同时他也绝望的明白,这些凌辱蹂躏他的人是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的,因为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不会说话无力反抗的真正玩物。
清晨来临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蓝泽昨夜又是大醉一场,他已经越来越喜欢酒精的麻醉了。
时近中午,揉着仍有些沉重的额头,蓝泽郁郁的走进了餐厅。明亮雅致的餐厅里,程舒、欧阳飞正坐在长条桌边悠闲的吃着早餐。
“哟,你们也才起来啊?”蓝泽淡淡的讥讽道,顺手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程舒和欧阳飞听了这话,脸色俱都一红。他们昨晚根本就没睡,整整一宿都在不停的享受那个可爱的小尤物。甚至在凌晨淋浴时还在洗手间里要了他几次。一直到日上三竿,他二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让那个半死的少年沉沉昏睡过去。
“给我来杯牛奶就行了!”蓝泽对前来服侍的佣人淡淡吩咐道,随即转过头来对两位好友微笑道:“怎么样?昨晚玩得开心吗?”
程舒笑着对欧阳飞揶揄道:“欧阳大律师,昨夜可是你和男人的第一次啊!快谈谈你的切身感受吧?”
“要说感受,你应该比我强烈多了吧!人家小男孩都哭成那样了你还是不肯放手!”欧阳飞马上反唇相讥道。
“哟哟哟,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对那男孩就好啊?不也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吗!”程舒不服气的反驳道。
从二人的对话中蓝泽可以想像出蓝跃昨夜一定惨到极点,这让他莫明其妙的感到开心极了。
“行了行了,”笑着打断二人的唇枪舌剑,蓝泽随意的问道:“那个小贱货怎么样?还活着吧?”
“呵呵。。。”程舒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活着当然还活着,我们走的时候还在睡觉,也不知现在醒没醒。。。”
“哦,那我去看看。。。应该让他下来陪你们吃早餐才对啊。”蓝泽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悠然向楼梯走去。
程舒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暧昧叹道:“就怕他下不来啊!”
正迈上楼梯第一级的蓝泽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微微扬起嘴角从容道:“我要是让他下来,他就必须下来!”说完一转身飞快的走上了楼梯。
眼看着蓝泽上了二楼,程欧二人相视一笑,昨夜他们尽情狂欢,下身严重受创的蓝跃若是能走下来陪他们用餐那可是超人转世了!
二人继续享品尝着精美的点心,不一会儿,却听得二楼走廊忽然传来一阵拖地的磨擦声,还伴有蓝跃的声声哀鸣。
抬头望去,程欧二人吃惊的看到了残烈无比的一幕。二楼走廊上,面色阴沉的蓝泽正紧抓住蓝跃的左臂拽着他往前行走。身穿白色长睡袍的蓝跃连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被蓝泽拖着走的。痛楚让他满面扭曲,连发出的呻吟也是细不可闻。
到了楼梯口,蓝泽用力一甩,便把蓝跃狠狠摔下了楼梯。
伴随着一声声凄历的惨叫,蓝跃那瘦小的身躯顺着楼梯骨碌碌直滚而下,一直滚到了长条桌的桌腿边。
程欧二人见蓝泽如此残暴也有些于心不忍,凝目向地上的蓝跃望去,只见他紧咬下唇,四肢缩成一团不停的抽搐。雪白的长睡袍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臀部处更是鲜红一片。
蓝泽潇洒的踱下楼来,慢慢坐回原位,对程欧二人微笑道:“这小贱货总是学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有时候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程欧二人面面相觊,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忽然觉得这个旧日的好友变得十分可怕起来。
蓝泽拿起餐桌上的一只空盘“咣当”一声扔在地上,指着一地碎瓷对匍匐在脚下的蓝跃冷冷道:“这就是你的早餐,快吃吧!”
程欧二人不禁大惊失色,这也太残忍了吧!却见伏在地上的蓝跃颤巍巍的拿起一片碎瓷便欲向嘴中送去。
“不可以!”欧阳飞大叫一声,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抢走少年手中的碎瓷,狠狠扔在地上。蓝跃转过头来吃惊的望着他,一脸的胆怯和迷茫。
欧阳飞半跪在地上,伸臂扶住了他,仰头对端坐一旁的蓝泽埋怨道:“蓝泽,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蓝泽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瞪着瑟瑟发抖的蓝跃,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
蓝跃被他瞪得惊恐至极,也不管欧阳飞曾经无情的蹂躏过自己,竟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下意识的向欧阳飞的怀里缩去,希翼从那里寻求到些许的保护。欧阳飞心中一紧,顺手将那颤抖的瘦小身躯完全搂进了怀里。
这一切看在蓝泽眼里却是又妒又恨:这个小贱货又在装可怜引诱男人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似的扑过去,一把抓住蓝跃的胸前衣襟,硬生生将少年从欧阳飞的怀里拽了出来。
欧阳飞一时大意被蓝泽得手,呆了一呆,心中莫明其妙的升起一股怒气,忽然猛的冲上前去和他撕扯起来,试图要从他手下救出蓝跃。
“你们疯了吗?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打起来!”程舒见两人竟然闹得翻了脸,又惊又急,连忙跑过去拉架。
蓝泽在程欧二人的拉扯下被迫放开了蓝跃。失去依附的蓝跃踉跄着撞到了餐桌上,下身剧痛不已的他根本站立不住,马上顺着餐桌向下滑去。餐桌上的东西也被他带得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眼前一黑,蓝跃被摔得险些昏死过去。下一意识在地上一撑,倏的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抓起来一看,竟是刚才从餐桌上掉下的一柄水果刀,那刀锋利尖锐,细长的刀身闪着诡异的光芒。
怔怔的看着那把刀,蓝跃心中一动,脑海深处竟浮现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着了魔般的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暗暗一咬牙,猛的向自己心口处用力刺了进去!
随爱沉沦(六)
怔怔的看着那把刀,蓝跃心中一动,脑海深处竟浮现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着了魔般的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暗暗一咬牙,猛的向自己心口处用力刺了进去!
正在撕扯中的欧阳飞一斜眼猛然看到了蓝跃的这一举动,忍不住大叫道:“蓝跃,你要做什么!”
蓝跃听到这声狂吼,被震得手一颤,那尖刀便向下滑了尺许,刺入了小腹之中!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尖刀全数没入了蓝跃的小腹之中,只余一个刀柄在外。狂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雪白睡袍。
这边欧阳飞只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蓝泽了,一个箭步冲向蓝跃。一把抱住了他失声大叫道:“蓝跃!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舒也跟着奔了过来,只有蓝泽一人愕然立在当地,呆呆的注视着这场惨剧,脸上表情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尖刀入腹,蓝跃立时痛得喘不上气来,身子再也坐不直,软软向后倒去,正好落入欧阳飞的怀中。欧阳飞见他下腹血如泉涌,大是惊慌,连忙脱下外衣揉成一团塞在伤口处,试图堵上那狂涌不止的鲜血。
“血流得太多了,赶快送医院吧!”程舒冷静的对欧阳飞建议道。
欧阳飞方才醒悟过来,连忙将蓝跃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外奔去。
此时原本一直呆立在旁的蓝泽忽然疯了似的扑向欧阳飞,一边还恶狠狠的咆哮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带他走,他是我的!”说着便动手去抢。
程舒见状忙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焦急道:“蓝泽,这个时候你还发疯!那个孩子伤得那么重,再不送医院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
“混蛋!放开我!”蓝泽用手肘狠狠击向程舒,拚了命想挣脱他。程舒痛得几欲昏晕过去,但仍咬牙挺住,死死抱住蓝泽就是不松手。
欧阳飞抱着蓝跃才奔出大门,就在院子里碰到了刚停好车走下来的常征。常征一见到他怀里浑身是血的蓝跃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匆匆迎上来惶恐的问道:“欧阳先生,蓝跃怎么了?”
欧阳飞并不答话,只是焦急的说道:“常征你来得正好,快发动车子,赶紧上医院!”
常征一看这情形也大概猜到了一二,连忙打开自己车子的车门,帮助欧阳飞抱着蓝跃坐了进去,然后坐到驾驶坐上,迅速踩动油门,直向距离山庄最近的医院开去。
燕南山庄位于市郊,离最近的辉山医院也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常征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险些造成好几起车祸。
此时蓝跃伤口处的血越流越多,一滴滴落在车内地毯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常征忍不住问道:“欧阳先生,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欧阳飞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他想自杀,用水果刀捅了自己一刀,我们想拦没拦住。。。”
“啊!”常征心头不禁一颤,蓝跃会想自杀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以他现在的悲惨遭遇,还不如死了的好!
好不容易到了辉山医院,车尚未停稳,欧阳飞就推开车门,抱着蓝跃直冲了进去。
此时蓝跃已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迷茫状态,隐隐约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抬到了一张床上,紧接着就有很多穿白衣服的人在他周围来来回回乱晃。他被晃得有些头晕,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想闭上双眼好好休息一下。
正在这时,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个柔和清朗的声音:“田大夫,这个病人额头发烫,好像还在发高烧啊。”
那大手触摸他的面颊温柔至极,蓝跃忍不住睁开眼向那手的主人望去,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高高瘦瘦俊朗挺拔的年轻男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勃勃朝气,让蓝跃看着大为惊羡。那男孩见蓝跃盯着他看,便俯下身来对蓝跃露出了一个极其友善的笑容。
“别害怕,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刹那间,蓝跃心头竟涌上一种犹如黑夜中窄见光明的感觉。那笑容是那样温和那样真诚,自幼孤苦的他很少被人如此善待过,忍不住眼圈一红,落下几滴热泪来。
那男孩见他落泪不禁宛尔一笑,用手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别哭啊,你伤得并不重,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蓝跃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熔化了,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头脑却越发沉重,映入眼帘的男孩影象也越来越暗,终至化为一片漆黑。
当蓝跃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一间舒适整洁的单人病房里。手上正在打着吊瓶,而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正当他懵懵懂懂时,一个欣喜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蓝跃心中一动,转过头来立时看到了一个潇洒挺拔的身影,正是在他昏迷前好心安慰他的那个男孩。
此时清晨明亮的阳光直直的照在男孩略带稚气的面孔上,更衬得那张俊脸神彩飞扬。蓝跃不禁眯起了双眼,竟生出一种被这耀眼光芒刺伤的感觉。
那男孩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对他微笑道:“烧好像有点退了,你现在还觉得头晕吗?”见蓝跃并不答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无奈的望着自己,那男孩忽然失笑道:“啊!你看我都忘了,我哥告诉过我说你是。。。”说到这,那男孩倏的住了口,想是觉得当面说出人家的残疾是很不礼貌的。
蓝跃却是心头一惊,暗忖道:他哥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那男孩似乎看出蓝跃的心思了,友善的对他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哥是谁,我还是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说着顿一顿,以诚恳的语气缓缓道:“我叫欧阳明,昨天送你入院的欧阳飞就是我哥。。。”
一听到“欧阳飞”三个字,蓝跃立时心神大乱,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那受尽折磨的屈辱一夜。原来这个随和善良的大男孩竟是那个畜牲的弟弟!
只听欧阳明继续说道:“我是医学院的学生,现在这所医院里实习。我哥交待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田医生已经把你的伤口缝好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哦,对了,我还想劝你一句,你还那么小有什么想不开的,要闹到自杀的地步啊?虽然你。。。你没法说话,但只要你想开一点一样可以活得开开心心啊。。。。。。”
蓝跃静静的听着欧阳明的劝导,心中不禁暗暗苦笑。欧阳飞一定没向弟弟说出事实真相,倘若欧阳明知道自己的悲惨处境,恐怕也会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
正在这时,给他缝针的田医生来了,欧阳明便起身告辞了。看着他渐渐离去,蓝跃心中竟有些失落。
从田医生的话里,蓝跃知道自己很是幸运,那一刀正好插在了空隙之间,因此没伤到任何脏器,只要静养一阵儿就会好的。其实这对于他来说也算不幸,倘若他自杀成功了,那从此后就再不必受哥哥的残忍凌虐了。可惜此时他还没死,所以他的恶梦还要再继续下去!
对于蓝跃那满身多得吓人的伤痕,田医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顺手帮他治疗了一下。蓝跃心里明白,面对富豪之家的种种怪事,圈外人都是装聋作哑的。
自己住的这间里外套间的高级病房想来也是蓝家的安排。他记得他来时是常征开车送他来的,可此时却没看见常征的身影,莫非又是被蓝泽赶走了。
一想到蓝泽蓝跃就惶恐不已,他对这个亲哥哥的恐惧已深深的印到了骨子里,无论怎么努力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他甚至都不敢想像经过这件事后蓝泽会怎样对待他。此时的他意兴阑珊心灰意冷,比之自杀前更麻木更绝望。
到了傍晚时分,常征拎着一大堆营养补品来了。蓝跃一看到他眼泪就忍不住劈啪往下掉。常征看了很是心痛,但除了叹气也实不知该怎样安慰他才好。
不一会儿欧阳飞也来了,面对蓝跃他有些愧疚。讪讪的很是不好意思。蓝跃本对他有些怨恨,但想到他救自己时的仗义不禁也有些心软,对他无论如何也冷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欧阳明也来了,不明真相的他随意的和常欧二人闲聊着,这才让屋里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蓝跃默默的欣赏着他的纯真笑容、洒脱举止,一颗心不由得暗暗翻腾。但一想到自己的肮脏卑贱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低低的垂着头陷入了郁闷之中。
欧阳明见蓝跃精神不振,便奉劝那两人先回去吧,让蓝跃好好休息休息吧。常征虽有些不舍但也只得怅然离开了。欧阳飞也随即跟着他告辞了。
病房外空旷的走廊上,欧阳飞急匆匆的叫住了常征。常征虽对欧阳飞的淫乱行径大为气愤,但念在他救了蓝跃一命的分上对他还是很礼貌的。
“欧阳先生,有什么事吗?”
“嗯。。。你们少爷怎么样了?”欧阳飞沉思半晌迟疑的问道。
常征无奈道:“少爷不知怎么的气得大发雷霆,硬说你把蓝跃拐走了,还非要到医院来抢人。若不是程先生给老爷打了电话,老爷匆忙回来制止他,恐怕他早闹到医院来了。”
欧阳飞有些愕然,觉得蓝泽简直有点精神变态!又接着问道:“那蓝家打算怎么处理蓝跃?”
“这我不太清楚。”常征摇头道:“老爷只吩咐安顿好蓝跃,让他什么时候好彻底了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