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欧阳明和常征都不约而同的同时吁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蓝泽走了出来,一看到守在门外的欧阳明立时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欧阳明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
常征慌忙插入二人中间,对蓝泽婉言道:“少爷,这回你该回去了吧。”
“我知道该回去了,用不着你提醒我!”蓝泽冷冷的白了常征一眼,一转身大踏步的向门口走去。
常征苦笑一声,对欧阳明诚恳的说道:“欧阳医生,蓝跃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欧阳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马上便冲进了病房。
凌乱的病房内,蓝跃紧闭双目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面容比盖在身上的白棉被还要惨白。微蹙的眉头显示出即便在昏晕中他也是痛苦不堪。
欧阳明悄悄走近怜惜的看着病床上楚楚可怜的少年,心底是说不出的酸楚,又是说不出的无奈。似乎是被扰醒了,蓝跃轻轻的睁开了眼,一见是欧阳明便直直的望着他,混浊的黑眸里流露出哀怨绝望的神情。
欧阳明更是心痛,躬身在床边坐下,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蓝跃,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觉吧。”
蓝跃眨了眨眼,扯动嘴角似乎是想给欧阳明一个微笑,但他伤得实在太重,苍白的薄唇努力的颤了颤,却说什么也没笑起来。
欧阳明眼中一阵儿酸涩,勉强微笑道:“快睡吧,我会在这陪着你的,你就放心的睡吧。”
一丝感激之色在蓝跃空洞的眼中油然升起,劫难过后他总算感到些许暖意。缓缓合上眼睑,身心俱疲的他终于沉沉睡去。
燕南山庄豪华的别墅里,一踏进客厅,蓝泽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的父亲蓝平忠。蓝平忠面色阴沉一脸严肃,一看就是正在恼怒中。常征及几名保镖心情紧张的立在一旁谁也不敢吭声。
蓝泽却无视这一切,慵懒的在沙发上坐下,故做糊涂的随意问道,“爸,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蓝平忠皱了皱眉,对他冷冷说道:“蓝泽,你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来才甘心?!”
“爸,你不是不想理睬他吗?”蓝泽轻笑着缓缓道:“怎么现在又开始关心起他的死活了?”
“我是不想见他,但并不代表就想弄死他!”蓝平忠愤愤的说道。
“我也没想弄死他啊!”蓝泽毫不畏惧的和父亲针锋相对,“我只是不想让他从我身边逃走!”
“你说什么!”蓝平忠吃惊的瞪着儿子,隐隐觉得儿子这句话说得极其暧昧。
蓝泽知道父亲肯定往那儿去想了,悠悠的笑了笑淡淡道:“放心吧父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我对那种贱货不感兴趣!”说着顿了顿又对父亲肆无忌惮的讥讽道:“我可不会像你,连。。。”
“你给我住口!”蓝平忠愤怒的打断蓝泽,“腾”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厉声斥责道:“你真是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一旁的常征等人也觉得蓝泽这句话说得太过分了,不禁都替他捏把冷汗,只盼他能说几句软话,好平息平息老爷的怒气。
谁知蓝泽非但不悔过,反而继续轻笑着说道:“爸,您生那么大气干嘛,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蓝平忠的面色更加阴沉了,狠狠的瞪了蓝泽半晌,忽然转头对常征等人吩咐道:“常征,把少爷带回他的卧室,给我好好看着他,没我的命令不许让他出来!”
常征低低的应了一声,和保镖们默默的走了过来。蓝泽冷哼一声直盯着父亲嚣张的说道:“爸,你最好把我看紧点,要不然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去医院的!”说着利落的站起来,在保镖的簇拥下傲然向二楼走去。
蓝平忠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有好半天都缓不神来。不过几个月时间,他觉得蓝泽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疯狂、固执,几乎让他都不认识了。
辉山医院里,残冬虽倘未完全远去,但春天的气息却已慢慢浮现出来,要不了多久,生意盎然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怔怔的望着窗外,蓝跃的心情却依旧如这寒冬一般灰暗冰冷毫无生气。自那恐怖残忍的一夜后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蓝泽再没出现过,常征也没来过,只打过一通电话,请他们放心,说蓝泽再不会来医院捣乱了。
但蓝跃紧张恐慌的神经却始终不能放松下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闭上眼,蓝泽那凶狠狰狞的面容就会蹿入他的梦中,搅得他无法安睡。到后来,他几乎要依赖安眠药才能睡得踏实。
而这十几天来,最让他感动的是欧阳明一直很热心的照顾着他,帮他换药,喂他吃饭。就算在实习时也会抽空来看看他,陪陪他,对他可谓是关怀备至。自幼孤苦的蓝跃从未被人如此温柔体贴呵护过,这让他饱受摧残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慰藉,同时对欧阳明的感激钦慕之情也更深了。
这一天,欧阳明实习完又跑来陪蓝跃,恰好他的同学送了两个香瓜给他,他连忙拎来给蓝跃尝尝。
香瓜在北方的冬天是很罕见的水果,蓝跃吃得很是高兴,苍白憔悴的脸上也终于绽放出了兴奋的红晕,清秀的面容越发显得俊俏动人了。欧阳明看着看着不由得呆了,一颗心竟隐隐的颤动起来。
蓝跃见欧阳明只是看着自己吃,连忙从盘中抓起一块递到他面前,羞涩的示意他也一起吃。欧阳明含笑接了过来,放入口中,只觉得这是他此生所吃到的最甜美的香瓜。
待到欧阳明吃完后,蓝跃又抓起一块递给他,欧阳明笑了笑,低头一口咬住,随后也抓了一块递了回去,蓝跃也学他一口咬住。两人就这样你喂我我喂你,转眼间就把一盘香瓜吃得精光。
收拾好果皮杂屑,欧阳明端着盘子便准备去清洗,一转身却发现门口处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竟是自己的哥哥欧阳飞。
随爱沉沦(十)
收拾好果皮杂屑,欧阳明端着盘子便准备去清洗,一转身却发现门口处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竟是自己的哥哥欧阳飞。
“哥,你来得正好,我要去实习了,你就在这陪陪蓝跃吧。”欧阳明热情的和兄长打着招呼。
潇洒走进病房的欧阳飞微笑道:“小明,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整个下午都没事,正好可以陪陪蓝跃。”
“那太好了。”欧阳明开心的笑了,转身又对蓝跃道:“蓝跃,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蓝跃含笑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恋恋不舍的神色。欧阳明心中一荡,一颗心竟砰砰的跳了起来,一直到走出病房都未能平静下来。
轻轻关上房门,欧阳飞在蓝跃的病床边坐下,表情古怪的看着他。蓝跃悄悄的低下了头,脸上欣喜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欧阳飞救过他的性命,这一阵儿也时常来看望关心他,但由于一开始欧阳飞对他的欺侮凌辱,他始终不能释怀,所以对这个男人也一直热情不起来。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沉默着,病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忽然欧阳飞冷冷说道:“你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又不笑了!”
一听到这么不友善的话,蓝跃吃惊的抬起头来,蓦然发现欧阳飞一张脸竟沉了下来,和刚才的温柔和蔼叛若两人。
“为什么不笑了?难道我没我弟弟有魅力,以至于让你笑不出来?!”欧阳飞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似乎已动了怒气。
蓝跃瞪大了眼睛惶恐的望着他,一丝不详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
“为什么露出这种害怕的眼神?!”欧阳飞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森然道:“难道我就那么恐怖,就那么丑陋,让你连微微的一笑都不肯施舍!”蓝跃被他掐得生疼,连忙用力去掰他的手腕,希望能从他的魔爪下解脱出来。
欧阳飞却掐得更紧了,疯狂的吼道:“笑啊!你给我笑啊!你快点给我笑出来!”强劲的力道让蓝跃觉得自己的鄂骨几乎要被掐碎,不禁“喔喔”的乱叫起来,脸也扭曲得变了型。
“啪!”欧阳飞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直把他打得躺倒床上歪在一边。
“贱货!”欧阳飞恼怒的骂道:“本少爷抬举你,居然还不知好歹!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说着,猛的掀开了盖在蓝跃身上的棉被,便向他的睡裤拽去。
“啊啊。。。”蓝跃惊恐的叫了起来,双手死劲抓住裤子顽强的反抗起来。但他年小力弱又重伤未愈,哪是正当壮年的欧阳飞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欧阳飞强行扒下了裤子。
感觉自己的隐秘下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蓝跃慌忙又用手去掩盖,这让欧阳飞更愤怒了。
凶狠的抓住蓝跃的头发,欧阳飞强行扳过蓝跃的头,迫使少年面对面的望着他。
“蓝跃,别看现在我弟弟对你那么好,若是他一旦知道你过往的肮脏经历,知道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后,你想他还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你吗?!”欧阳飞狡诈的狞笑道:“难道他不会嫌你脏?难道他不会嫌你贱?!”
这一句句无情的话语就好像一把刀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割在蓝跃脆弱的心口上,但他心里也明白,欧阳飞的话不无道理,对于欧阳明那种正常单纯的大男孩来说,若是知道他的秘密后,一定会像看待一个怪物一样嫌恶于他。
看到蓝跃被打击住了,欧阳飞得意的笑了,“蓝跃,我知道你很喜欢跟我弟弟呆在一起,若是你还想他能把你当朋友看待,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把你的一切丑事都告诉他,看他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震惊的望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蓝跃终于明白欧阳飞的险恶用心了,若是还想隐藏秘密继续维持同欧阳明的友谊,他就必须低三下四,任凭这个男人的摆布。
“怎么样?我的小男孩,想通了吗?是当我的乖乖宠物呢?还是忍痛和我弟弟断交?”欧阳飞故作慈善的恶毒询问道,脸上的表情阴险至极。
蓝跃心中一颤,眼中缓缓流出悲愤伤痛的泪水。欧阳明潇洒温柔的一言一行不断的在他脑中浮现,在他灰暗绝望的人生中,这个大男孩是他唯一的阳光了,给他带来温暖,给他带来慰藉,他又怎么能舍得放弃这一切呢?
慢慢的移开遮掩下身的双手,蓝跃无声的动作代表了他的屈服。
“嘿嘿,认命吧蓝跃,你是没有选择的!”得意张狂的笑容浮上了欧阳飞的脸,贪婪的伸出双手,他兴奋的摸向了蓝跃那粉嫩的秘穴。
“啊。。。。”曾经遭受重创的秘穴一经碰触立即让蓝跃痛得肌肉一缩。这几天为了好好保护直肠,他几乎顿顿都吃流食,就是怕直肠再受损。而此时尚未痊愈的扩约肌在欧阳飞的粗暴抚弄下,立即渗出了血丝,也让他痛出了一身冷汗。
似乎意识到那里伤得实在太重,根本无法享用,欧阳飞无奈的停下了手。转而又解开了蓝跃的上衣。
“知道吗蓝跃,自从那次尝过你身体的美妙滋味后,我就再也不能忘怀。”欧阳飞一边轻轻摩挲着蓝跃尚未发育成熟的幼小身躯,一边痴痴的叹道:“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它是那样完美,那样诱人,没有人不会被它吸引的。。。”
蓝跃低垂着双目,木然的任他玩弄。这些天在欧阳明安抚下略有起色的残破心灵,又再度陷入到一片绝望之中。他悲哀的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注定要受人欺压,任人凌虐,
永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下面不能享用,欲火焚身的欧阳飞便让蓝跃为他口交。背靠墙舒服的倚坐在床上,他不顾蓝跃身上还有伤,硬是粗鲁的把少年的头强行摁在两腿之间,无情的蹂躏那张温软的嘴。
巨大的成熟男性分身凶猛的在蓝跃口腔内肆虐,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剧烈的运动碰触了伤口,下腹部和后庭火烧火燎的痛疼让他抽紧了心。但他不能反抗,为了心中那小小的奢望,他必须忍受这邪恶男子的伤害和摧残。。。。。。
当欧阳明回来时,看到田医生正端着一个托盘从蓝跃的病房内走出来。欧阳明礼貌的上前打着招呼,一低头却发现托盘里堆着一堆沾满鲜血的药棉和沙布。他的心“咯噔”一下,连忙问道:“田医生,蓝跃又受伤了?”
田医生淡淡的答道:“没什么,只是拆了线的伤口有些绽裂出血,我已经处理好了。。。”欧阳明心中一紧,还没等田医生说完就飞速的冲进了病房。
一进屋欧阳明便发现病床上的蓝跃面色惨白疲倦至极,比之下午他临走前不知憔悴了多少倍。他心中大是心痛,转向守在一旁的欧阳飞问道:“哥,出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伤口会裂呢?”
欧阳飞一脸愧疚,黯然叹了口气,答道:“中间有段时间我出去打电话了,他大概想喝水,就去够桌子上的杯子,结果却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唉,都怪我太大意了。”
欧阳明越听越心惊,俯下身轻轻的对蓝跃责怪道:“蓝跃,以后不要再那么鲁莽了,有什么事都等我们回来再做,这样摔坏了伤口会影响恢复的。”
蓝跃幽幽的望着他,漆黑的大眼睛里空空的,似乎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欧阳明看得心都要碎了,一把握紧少年的小手,只希望这无言的安抚能让少年得到一点点慰藉。
在黯然相对的两人身后,欧阳飞露出了狡诘的微笑,棱角分明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猎物捕获到手的胜利喜悦之情。
自那天之后,欧阳飞来看望蓝跃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几乎天天都来。有弟弟欧阳明在的时候,他就会很亲切的和弟弟聊聊天,讨论讨论蓝跃的病情,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很温柔的给蓝跃喂吃喂喝。
可是当欧阳明因为有事不在的时候,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借口蓝跃要好好休息,他总是先把病房门关得很紧。然后在少年的惶恐注视下他会取下自己的领带,熟练的把少年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铁栏杆上。接下来他就会凭自己的兴趣肆意蹂躏那具青涩诱人的躯体。
而被摧残的蓝跃所能做的也只有紧咬下唇任凭他折磨淫虐,甚至为了不惊动他人连叫都不敢叫出声。
由于欧阳飞做得很小心,善良单纯的欧阳明一直没发现什么。他只是觉得蓝跃的情绪越来越低落,身体恢复得也越来越慢。
蓝跃入院时就是遍体鳞伤,所以当欧阳飞又在他的身体上添加了一些新的青紫淤痕时,欧阳明也没注意到,再加上蓝跃的刻意遮掩,这个粗心的大男孩更是一无所察了。
其实欧阳明对于哥哥同蓝跃的关系始终是不太清楚的,从哥哥的口中他只知道蓝跃是哥哥大学同学的弟弟,因为想不开自杀,恰好被哥哥发现送医院救了性命。
虽然蓝跃对待哥哥的态度总是怪怪的,甚至好像还有些敌意,但欧阳明打心眼里觉得哥哥怎么也算是蓝跃的救命恩人,因此蓝跃对哥哥应该是心存感激的。后来看到了蓝泽,他也终于明白了蓝跃自杀的原因,被亲哥哥这么虐待,任谁都会不想活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刚开始碍于蓝跃的病情,欧阳飞还不敢太放肆,只是干些狎玩肉体、强迫口交等等的暴行。但到后来,蓝跃的病情一天天好转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欧阳明外出的一个寂静深夜狠狠的侵犯了这个少年。
尚未痊愈的后穴再度严重受创,本来已可以下地行走的蓝跃又重新卧床不起。欧阳明很惊讶于他的病情反复,但蓝跃除了沉默也只有沉默。那天粗暴的交合中,欧阳飞用了避孕套,因此伤口处除了血液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而欧阳明还以为蓝跃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以至于伤口被撑裂,因此少不得又是一番柔声埋怨。蓝跃心中又苦又甜,苦的是自己备受欺辱却不能说,甜的是欧阳明对自己真是关怀备至啊。
随着身体的日渐恢复,欧阳飞对蓝跃的凌虐也逐步升级。不光是贯穿肉体尽情发泄自己的疯狂性欲,而且还想出了种种变态游戏来摧残少年的身心。
有一次,欧阳明让哥哥帮忙测一下蓝跃的体温。欧阳飞竟把细长的温度计整根插入了蓝跃细小阴茎的尿道里,并且还用手不断的搅来搅去。
当时若不是欧阳飞紧紧缚住蓝跃的双手,并用布条把他的嘴塞得严严的。可怜少年的嘶喊和反抗一定会掀翻医院的房顶。
随后欧阳飞仍不肯放过蓝跃,他又把他的阴茎弄硬,促使他迫切的想要射精,但由于温度计堵住发泄口,蓝跃陷入了生不如死的恐怖境地。而那个可恶的男子却继续挑逗他的欲火,直到他快要崩溃时才大发慈悲的拨出了温度计。一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年痉挛的颤动中狂喷而出,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