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隐曲之二《隐患》(出书版)by牛牛

作者:  录入:07-17

从我13岁开荤开始,没有一晚我能离地了女人,现在我却找到了比女人更棒更刺激的宠物──相龙,灵宝,计好。
我喜欢看著他们淫荡摆动带著鲜血的求饶,将我的凶器插进这些男孩的体内竟然比我用锋利的长剑杀人更让我兴奋。
他们的出现让我狂暴的杀人行经得到了缓冲。

也正因为此,我与太後发生了最大的一次冲突。
那天早朝我又因为身世之事跟太後有些小冲突,退朝时她想跟我和解我没理她,径直回寝宫玩乐。
刚过午时,我正在强迫相龙喝酒,看到他被烈酒呛到的狼狈模样却仍然用他那灵秀的眸子瞪我。
我觉得可爱极了,灵宝与计好则用他们的丁香小舌乖巧地一左一右地传递著琼浆玉液,我享受著他们带来的不同乐趣。
如此景致却好死不死被那个老太婆给打断。
一声太後驾到没有任何预兆地划破寝宫中沈闷凝固的空气。
这个老不死又来干什麽?用眼神严厉地拉回正欲躲避的三人,我才懒得起身。
太後慢慢驮步到我身边,我半眯著眼睛,看来太後是对我当著她的面胡搞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没打算理她,她只好开口:“皇帝打算一直这样玩下去吗?”那种尖锐的声音非常刺耳,让我不禁想起冬日里的嘶哑的麻雀鸣叫。
看我没接话,她又接著说:“皇上如果真地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哀家也没办法!但总得给这天下这江山留个继承人吧?皇上想玩多少女人想怎麽玩哀家都可以不管你,但是现在皇上竟然玩起了男人!哀家刚刚看了後宫近一个月来的侍夜名册,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嫔妃受到宠幸!皇上不是一向比较喜欢王贵妃与田淑妃的吗?这些男孩怎麽会比得上女人?”

威逼加利诱?我不屑地扯起唇角,拉高相龙的衣服下摆将手指措手不防地插进他狭窄的甬道里。
我同时看到太後与相龙脸上的极度惊讶的表情,我愉快地感受著手指被热道紧吸的触感和他们脸上的表情,说:“太後又没上过男人,哦,是不能上男人。又怎麽知道男人没有女人棒呢?”我倾身向前,“不过太後要不要用手指试试?”

太後脸色铁青地说:“皇上实在的太放荡了!真像你那做妓女的母亲!”说完拂袖而走。
我对著她有些狼狈却又极力假装镇定的狼狈背影喊著:“那你还不是要借婊子的儿子的种生了个继承人!你装什麽装啊!还不是没法被先皇宠幸的老妖怪!”
我看见听了这些话她气地差点摔到,我哈哈大笑,把相龙抱上膝盖,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径直插了进去。
相龙脸上立刻浮现灭顶的痛楚,我看著他扭曲的脸愈加兴奋,他成了我与太後争吵的替罪羊羔。
他挣扎著想起身,却反而使我的坚挺胀地更大,我抱住他的腰肢拔高又放下,他的密道逐渐润湿起来,方便了我肆虐的兽欲。
我将强烈的不满与愤懑全部发泄到他身上,他绝不让呼痛声自口中传出。
我就是喜欢他这点,生於贫贱却有这样的骨气,却发现他的两颊染上了熟悉的红晕,眸中也隐现情欲的火光,腰肢更不由自主地开始若即若离地迎合著我的穿刺,好棒!他竟然在我忘记放药丸的时候还这麽地淫荡!

我冲刺地更加暴虐,相龙已经第二次高潮了,我却怎麽又射不出来!肯定是那个死老太婆的缘故!
我越想越气,相龙已经奄奄一息,我却不肯放过他,灵宝与计好看出我有些不对劲,爬到我脚边,用企求与惊惧的目光看著我说:“求求皇上,放过相龙吧!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我们来服侍您!”

原来同命相连的小羊儿也会互相可怜帮助对方啊,我暂时接受了他们的好意。
我把相龙推到一旁,抓住灵宝与计好的尖细迷人的下巴,像雄性食肉动物撕碎猎物般得看著他们:“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待会儿可不能讨饶!”
他们似乎有些犹豫起来,我可不会让他们有什麽喘息的机会,按下灵宝的头将我仍然勃然挺立的坚硬塞进他的口中,满意地感受到灵宝马上旋转起来的舌尖与温润的咽道,将手指快速地插入计好的媚穴入口旋转抽动,他的眉头立即紧皱起来,发出惊呼声,真是诚实!不过没有相龙的倔强,那种别样的滋味......妈的,我在想什麽啊?

我贴近灵宝的耳边说:“乖,放松。”将已经胀大不已的坚挺从他湿襦襦的口中拔出。
当灵宝将打开极大的双腿夹住我结实的腰部,张开的媚穴顶在我的龟头上时,我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随即一声凄烈惨叫从计好的口中传出来,我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暴烈。

灵宝很快适应了我硕大的坚挺,并随著我每一次的挺进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声,我抽动著终於快接近高潮。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相龙,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穿过我的腰际。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昏迷之中,丢开计好,将自己已经勃发的坚挺插入相龙的口中,他惊醒过来,我马上开始激烈得抽动,很快到达高潮,喷出的过多热液从相龙口腔中顺著下巴流到他的颈部,这麽地淫糜。

我知道如果再做下去,相龙肯定会一命呜呼,就让计好趴在地上,边看著相龙的表情边从後面侵犯著计好,计好摆动著细腰迎接我的入侵,狂乱地叫著,我的怒气总算渐渐平息。

这样过了一年,我天天诅咒那个死老太婆快些死掉。

不知是我的诅咒灵验了还是怎麽的,寒冷的冬季里某一天,一个太监突然急匆匆地奔进我的寝宫,我正在跟相龙他们一起洗澡,就不耐烦地想处置这个打扰我兴致的太监,他跪在地上急喘著气:“小的该死!小不该死!不过太後病危,太医希望陛下立即过去一趟!”

我立马站吩咐宫女:“什麽?快!快更衣!”
踹开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太监,我带著相龙计好灵宝一干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已经许久未曾驻足的慈宁宫。
我几乎是用跑的进入慈宁宫,很多大臣已经在那里等著。
我懒得看他们一眼,对他们的叩拜不加理睬,笔直走到太後的床榻前一屁股坐了下去,传唤来太医:“太医,太後究竟得的是什麽病?怎麽会这麽快就倒下了?(虽然我很高兴)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早朝时还不是挺精神?)”

太医跪著禀报:“据微臣观察,太後可能得的是急性中风。”
“会好吗?”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臣惶恐,臣惶恐,臣不敢说!”太医支支吾吾。
我一下火了:“你他妈说不说?”
所有的大臣都抬起头惊诧地注视著我,他们的表情仿佛都在说──天哪!看!这就是婊子的儿子!
我感到如坐针毡,一股聚集在胸中的烈火被点燃,大叫:“来人啊!把左臣相拖出去五马分尸!”
这个臭老头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老是跟著太後的屁股後面走,太後说什麽他就是什麽,拍马屁拍得比谁都积极,今天正好撞我枪口上。
有好几个大臣想上前求情,我发狠地警告:“谁敢替他求情我就煮了谁!”
果然这招很有效,没人敢再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我说到做到,我非常满意,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夥。
我将脸转向太医:“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太医冷汗直冒:“臣该死!臣该死!请陛下息怒!太後的病情发生地很突然,而病情也似乎很严重,千万不能给她惊吓或者任何刺激,不然的话......”
我死命揣了太医一脚:“你们可以全部滚蛋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太後。”
大臣们面面相窥,谁也不敢先走。
我冷笑著:“来人,把大锅扛上来,我们来个大‘宴’群臣!”
大臣们马上作鸟兽散,看来性命永远比护主重要。

我亲了一下长高了一点也越加妖媚的计好的脸颊:“去拿一盆水。”
计好端来水,贴近我的身体稍微掂起脚说:“把这个倒到这个老太婆的脸上吗?”
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计好的屁股:“你这小鬼头就是这麽机灵。”
我话音刚落,计好就哗地一声将一整盆刺骨的冷水浇到太後的脸上,昏迷中的太後立即惊醒,睁著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缓了一下後想开口说话嘴角却抽著筋,怎麽也发不出声音。

“你也有今天!”我哈哈大笑。
今天想个法子好好气气这个老不死,解解我心头之恨!
一定要想个气死她的方法!
我望著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的宫女太监,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脑中滋生。
我弯下腰抓住一个宫女的下巴并抬高,菁儿,就是她──那个太後最喜爱的宫女,也是我一直想除去的对象。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後的监视之下,主要就是通过这个女人,势力心非常强的女人,是太後的一条专门的走狗。她暗地里给过我不少苦头吃。
好几年前在母亲还没死的时候,我亲眼见到她仗著那时候那时候还是皇後的死老太婆的势力,给过母亲一巴掌。
新臭旧恨一齐来,我毫无预警地扯掉菁儿的全部遮盖,让她青春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惊叫起来,我豁了她一巴掌,成功得引起了太後的注意。
菁儿捂住脸,以头扣地直到都是血,她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也很显然没料到这个结果。
太後转动著眼珠死死地盯著我,我走近相龙,褪下他的裤子,将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坚硬上下套弄著,相龙向後推了几步,但是胯下却已经挺了起来。
我注视著他困惑的叛逆眸子:“不要让我失望。”任何知道我的人都明了不答应的潜台词就是死路一条。
看来他对我多少有些了解了,相龙咬紧嘴唇。
“不做吗?那把你扔进喂过春药的公狗密室,怎样?任选其一,再说你不是没碰过女人吗?今天我心情好让你开开荤。”我病态地欣赏著相龙夹杂恐惧与愤怒的表情。
相龙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带著绝然的表情走到赤身裸体的菁儿身旁,看来他还是屈服於强权与威逼之下。
在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见,他尖锐的坚硬刺入菁儿的体内,菁儿凄惨的尖叫划破夜空,太後瞪著她的死鱼眼痉挛了一下一命呜呼,真扫兴,我还想多玩会呢。
我对还停留在菁儿体内的相龙说:“你还没爽够是不?那──我就把菁儿许给你了!今後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夫妻俩的!哈哈!”
如我所愿,太後死後,我大肆诛灭太後的余党,想来个一网打尽,但是我的贴身内侍李谨却劝告我说,陛下对於那些死硬分子应该采取族诛的法子,不过对於那些风吹两头倒的墙头草应该多加利用,这样陛下也可以收买人心,稳固地位。

我觉得李谨说地很有道理,就采用了他的方法,果然很奏效,於是我对李谨愈加信任,将他提拔到上将军的显赫位置,宦官专政又怎麽了?我总觉得这些不男不女的宦官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们可要有人情味多了。

於是,之後我就把几乎所有的政务全权授予李谨等一批宦官掌管,自己在後宫乐地快活自在,反正把朝廷交给他们我放心。
於是,我的後宫生活更加放荡狂肆,以前因为太後的权势我还多少有些忌讳,现在我怕谁啊我?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菁儿果然是个势力淫荡的女人,自我把她许给相龙後,我为了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乐趣也为了多看看相龙生动的表情,就常常将菁儿召到我的寝宫内,撕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弄她,她也毫无廉耻地大声叫著喊著,声音传得很远,而我就让相龙在我的寝宫外值漏刻,我在跟菁儿欢合时常常想相龙是什麽表情?

後来我干脆让相龙伺候我们两个沐浴,然後当著他的面跟菁儿赤膊追逐嬉戏,享受著相龙脸上夹杂著的屈辱与狂怒,我无比兴奋,我跟相龙的视线常常在空中相遇,他的眼睛里非常明显地写著,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我,我却为此感到很高兴,真他妈有病,是不?

不过我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死不死对於我来说其实又有什麽?
想我虽然贵为大晋皇帝,其实还不是偏安与江南一角的腐败朝廷,今天匈奴来攻打你,你送给它许多贡品,明天说不定又有什麽西方北方什麽游牧民族来骚扰侵袭,然後又要供给他们生活必需品,真他妈窝囊!

天天处理这样的政事,我不疯掉才有鬼!谁说当个皇帝就一定要天天鸡鸣而起,月上中天而眠的?那是蠢蛋,留名青史有个屁用?
我倒是比较欣赏那些很会玩的皇帝,我觉得那才是人生,不是吗?
以前读过一本叫什麽《汉书》的书,其中讲到汉武帝年老时杀了太子的年轻貌美的母亲弋夫人,说什麽是怕太子母亲太年轻精力旺盛而干预朝政,我看史官真他妈放屁!

怎麽不见汉武帝年轻立太子时杀了年轻母亲?年轻时的汉武帝还不是玩地特疯,光光著名的男宠就有韩鄢韩说两兄弟,乐官李延年三人,其他宠幸的嫔妃宫女更是多得数都数不清。

我看他完全是因为年老了怕自己的年轻女人红杏出墙才是真,还不是男人的独占欲与自私心理在作祟,留给别人还不如杀掉给自己陪葬。却被史官标榜成英明,真让人觉得恶心!

我就是要让相龙他们恨我,这样才好玩才够刺激,不是吗?我倒真想看看这些小鬼能搞出什麽名堂来对付我!


第三章

有一次,我在与完相龙他们欢合後,寝殿内弥漫著浓烈的性爱味道,本来已经眼神涣散的相龙赤裸著爬到我身旁,用他光滑汗渍的肌肤帖紧我说:“皇上,臣想没事的时候到藏书阁看点书可以吗?”

我捏住相龙逐渐线条分明的下巴:“不是跟你说过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吗?还有也不要称呼自己为臣,这样会让我想起那些老妖怪!藏书阁有什麽好的?还不都是些之乎者也的书,这麽迂腐的东西你也想看?”

“臣家里穷,只读过一年私塾,所以进宫後想多学点东西,以辅助陛下。”相龙低下眼睑。
我感到有种愉悦的征服快感,难得他今天这麽乖,但是我可不是什麽好东西,不会这样轻易答应他,我一手爬上相龙极富弹性的臀部,一手拉近他的腰肢:“你的心里在打什麽主义,像我这样的皇帝用不著什麽贤明的辅佐,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夸奖我?恩?”相龙露出些许害怕的表情想要辩解。

我摇了摇头,捉弄完之後才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服侍地我开心,知道吗?”
相龙低眉顺目地滑到我的胯部,捧起我已经有些勃起的坚挺吮吸著,难得的顺从让我的坚挺急速胀大,我粗暴地按住他的头颅,将自己的整跟坚挺全部插入他火热的喉道。

相龙因为我过於快速的抽动而干呕著,他的狼狈样让我的小腹瞬间闪过一阵激流,我将勃至最大的坚挺戳进他喉咙的最深处,虽然极度不适,相龙还是乖乖地将我的腥浓液体吞了下去,看来我以後有一个可以用来让他乖乖顺从的方法了。

“我可以去藏书阁了吗?”相龙的嘴角还残留著我的体液,却已经开口询问。
“可以,不过今晚回来要让我更加满意。”我不会这样放过他,这只是开始。
“是,那臣先告退。”相龙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我第一次有一种无法掌控他的错觉。


五年後

我不著寸屡地斜靠在御榻上,抚摸著计好柔腻光滑的肌肤,忽然间想起什麽,狠狠地捏了一下计好圆润的臀部:“相龙这阵子到底在忙些什麽?”
计好吃痛地叫了一声,与灵宝对视了一眼,随即贴近我脸上浮现献媚的神情:“大概是因为皇上最近封他做禁军统领,而相龙一心想报答皇上的越级提拔之恩,所以......”

“嘴巴老是这麽甜,让我看看你的嘴上功力。”我将手指深入计好的口中,他一把含住,由轻自重地吮吸缠绕圈套,脸上溢满媚惑,我感到欲望的升腾,计好灵活的舌尖如同蛇一般地滑过我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一连与他们相处了六年都没有厌倦,次数的频繁让我自己都觉得诧异。
五年中计好与灵宝已经明显长高了,而相龙则与我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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