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激动的回吻著凉,“谢谢---谢谢---”
松开凉的手,凉享受著藤堂的“服务”,忽然握住了藤堂的欲望,邪邪的笑了,“我也希望你─有难忘的第一次呢。”
轻轻含住它,凉生疏的服侍却让藤堂兴奋不已,“我们─是在---做爱吧?”藤堂忽然想到这个词,凉抬头望了他一眼,“应该只是做爱的一部分吧。”
抱住凉汗湿的身子,“那---让我们让爱完整吧─”一个挺身,温柔的贯穿了凉。
“啊---”疼痛!凉看著藤堂迷乱的脸庞,忽然想起过去见过的藤堂的种种表情,微笑的,狡猾的,微怒的---每一张都是极为娇媚的,但都不若现在这张脸如此媚入骨血!想象自己脑中有限的关於这方面的词语:听过强攻强受,那我们呢?弱攻弱受吗?凉惊异的发现自己在走神,但一秒後,他就被卷入了深深的高潮里,永无翻身之日!
藤堂看著身下眼神迷离的凉,忽然想到“爱人”这个词,加快了动作,想让他更无措,想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今天,今天,我们做爱,做“爱”,在凉承受不了高潮的喜悦昏过去後,藤堂抱紧凉,“我明白了,我─爱---你!”
暧昧24---明
真相大白
疯狂的做爱,凉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疯狂这个词,怎麽会用在自己身上呢?可看著藤堂激情的眼里映著自己迷离的目光,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等到2人都筋疲力尽,藤堂让凉趴在自己胸前,凉没有反对----没有力气。
“我说过,你看起来像一杯凉水,温度适中看上去很好入口,不过我没喝过,不知道味道-----”藤堂忽然说。
“现在你喝道了,好喝吗?”趴在藤堂怀里,他胸前的一朵小红梅赫然映入眼帘,心下一动,凉张口咬住了它,满意的感觉藤堂的身子抽了一下。
“我被骗了,你根本不是水,而是酒---最烈的酒,会让人陷入疯狂沈醉的酒---”藤堂一个翻身,把凉置在身下,“这是你先挑逗我的。”
刚降温的室温又重新升高-----
藤堂忽然停止了抽动,分身在凉体内停了下来,凉不解的看著他,很快就有了答案-----门被踢开了!
藤堂迅速盖住凉。
“你看,被子里的是你的凉。”冷冷的女声,是奶奶。跟在他後面的,是日子,和---凉的爷爷,兄弟。
“奶奶,你好呀,什麽风把您吹到这来了?您不是最不屑来这吗?”当著众人,缓缓的套上一条裤子,没有任何羞涩,少年慵懒缓慢的动作看起来优雅到了极点,也性感到了极点,激情未褪的脸上挂著诱人的媚笑,像朵玫瑰的男孩子,让人意乱神迷-----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日子扬起掌向藤堂挥去,“居然和男人-----”
隔住日子的巴掌,藤堂笑的妩媚,“最早,把我扔给男人的,不正是你们吗?”缓缓俯下身,拥住尚蒙在被单里的凉,“不过,我爱他,我真的确定了,我爱他-----”隔著被单烙下一个吻,藤堂甜蜜的笑了。
里面的凉呆呆的,接下来我-----要怎麽办呢?
素的眼光变得像冰一样冷,藤堂注意到了,给了他一朵挑衅的笑-----妩媚的。
“还是变成这样了。”奶奶缓缓的说,她在笑,那笑却有种强烈的恨意。“信堂。信彦还是爱上你了,虽然记忆完全不同了---”
“明子,你何苦呢?”叹口气,信堂苦笑。
“阿月,你知道我为什麽不喜欢你吗?”明子忽然问藤堂。
“你愿意说了?”挑挑眉,现在的藤堂对这个没什麽兴趣。
“你看。”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历史悠久的黑白照片。藤堂接过身子一震,凉感觉到了,便露出了头,往照片上看去:2个笑的开心的少年,是我和藤堂!这是凉的第一个念头,不,不对!照片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而且穿的衣服-----
“看看後面。”明子阴笑著。
昭和xx,信堂信彦留影於自宅。
“长的一模一样吧,是巧合吗?”明子浅浅的笑。“那是你们呀。但也是信堂和信彦-----”一言既出,2个老人之外的人,都呆住了。
“你是说-----”凉忽然有了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想法。
“你很聪明,没错,你们是信堂和信彦的复制品。克隆技术下的产品,当然这些都是无法公开的。”
“爷爷---”看著爷爷,只见他沈默的点了点头。
“你3岁那年,我才知道你的存在,明子说要我看一样好东西,我见了,震惊了,明子一直都恨我,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我的儿子一出生就失踪了,那时我才知道是明子做的,她把胚胎值入你母亲的体中,让你成了我的孙子,从你出生,她就用催眠术控制了你,你潜意识不懂爱,对人的不信任感,也是那时的後遗症,我只能对你继续催眠,不这样的话,长期依赖催眠的你,年级太小,脑筋会坏的。让你变强,有意识的把你培养成一个冷淡的人,我只想把你培养成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人,你是你,我不想上一代的恩怨困住你。”老人缓缓的说著。
凉呆呆的。
“你说的没错,信堂。”明子开口了,“我爱你,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你对我和对别人没有什麽不一样,你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信彦---你的弟弟一个而已。”
“你在说什麽----”不让信堂否定,明子自顾说下去,“你别骗自己了,你看他的眼神,比看谁都温柔,别人看不出来,可我这个眼中只有你的人却发觉了,我嫉妒藤堂,所以我要嫁给你,只有这点我可以赢他,你们之间再怎样,也是兄弟,你是责任心大的长子,不可以对他做出回应,他很苦恼,在我和你订婚的前一天,他找上了我,强暴了我,他说他得不到你,也绝对不会让我得到,於是,订婚宴改成了婚礼,新郎由信堂换成了信彦,你没怪他,你怎麽会怪他呢?你甚至对我说恭喜----多残忍呀,婚後,他没再碰过我,只是折磨我,地狱,也不过如此吧?”明子悲哀的笑了,“後来,他腻了,开始每天只是想你,很可悲的,我居然怀了他的孩子----强暴的产物!我不爱这孩子,可我觉得留下他对我有利益,而且,他一听孩子的事,竟吓跑了,他骂我下贱,可他自己呢,更下贱吧?”看著脸色苍白的藤堂,明子笑得很开心,“再後来,你没了我,也还是会结婚的,对方是皇室的公主,他没办法了,同样的事总不能坐2次吧?就在你婚前找到你,在你面前自杀了,真是傻瓜-----
从那时候,我就解脱了,回到娘家,我是唯一的继承人,我活的很好,可你---活的更好,所以,我一直想报复你,当女人的爱全部转成了恨,她就会变得很厉害。儿子也是我报复的工具,他可以让我的地位更牢固,我让他娶了他不爱的女子,因为那个女子可以使藤堂更壮大,他毕竟是那个人的孩子,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全变了,他开始反叛,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工具,坏了的玩具,就要销毁,他死了,可没留下一儿半女,这时候,我灵机一动,找到了一个医生,大家都说他是疯子,因为他说他能复制,我问他,你能复制人吗?他点了头,表示愿意一试,我给了他需要的一切,他失败了好多次,终於有一天,他说可以了,我骗儿媳说我找到了医生,可以做试管婴儿,她感激的哭了,傻女人-----然後,日和月诞生了,我把我的名字拆开给了他们。那女人却在产床上死了。也好,孩子没事就好。”
“奶奶─”日子的声音在抖,“那我---”
“你就是我呀,亲爱的。”明子笑的温柔,“所以我这麽宠你,由著你欺负月,甚至帮著你欺负他,我是在报复呀,把他教养的很淫荡,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让他被男人要个够,那天,听到他在那男人身下哭喊,叫著奶奶救我,我好高兴,高兴的浑身颤抖-----”
日子像斗败了的公鸡,失去了往日跋扈的神采。
藤堂盯著她变形的脸,心里五味陈杂。
“信堂的儿子也结婚了,他和信堂长得很像,在平凡人家长大,娶了平凡人家的女子,我派人弄昏了他的妻子,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了凉,我一直看著那孩子,原来信堂小时候那麽可爱!我等不及,派人去做他的保姆,对他催眠,我把我的恨,全都告诉了他,那天,我去看他,他忽然醒了,对我说,婆婆不哭---我惊呆了,也吓坏了,催眠松动了,後来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个机会?只要我停止催眠,这小小的孩子就会变成痴儿,让信堂看了想必很有趣吧?所以我就把你给他了。他不但救了你,也把你教养的很好。”最後一句,是对凉说的。
凉仿佛痴了。
暧昧25---平行线
“小时候,我是个很自信的人,我做著明天的梦,有好多向往。”凉缓缓开口。“从小感情冷淡,不相信别人,但是,我相信妈妈,你说我有恋母情节也罢,我想以後好好挣钱,给妈妈好生活,妈妈不让我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也总把我打扮的和男孩子一样,我觉得也没什麽不好,对自己的性别也没怀疑过,直到後来,我们第一次相遇,练和凉,作为练的我才隐约知道,当凉也知道的时候,这个身体,就崩溃了---”凉扯出一抹笑,“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性别是假的,身世是假的,我的自信没了,
我的梦没了,我开始害怕,我真的活在这世上吗?我会不会也是假的?爷爷要带我走,我们不想打扰父母平静的生活,我─封住了他们的记忆,那一刻,我活著的最後证据也没了,看著爷爷找来代替我的女孩子,快乐的陪著妈妈,我想,我放心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什麽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觉得我随时可以死了,这时候,练出来了,她叫住了我,他温柔的安慰我,长久以来,我不知道练和凉那一个才是真的,可哪怕是虚拟的,他还是给了我安慰,我们决定在一起,不离不弃,至少,我还有自己不是吗?现在的凉,是练,也是凉,我们融合的很好,练是红色的,凉是蓝色的;练是秋天的,凉是冬天的;练是桂花的,凉是梅花的;爱喝酒的是练,凉喜欢喝牛奶-------我们很不同,可我们融合的很好,现在的凉,真的很好,我们为彼此保重,这个身体不是一个人的,哪怕是一个小伤口,都要好好处理------“
大家默默听著,这就是凉吗,凉真正的想法?
“我不怪你们,明子,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孩子罢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事实。”凉裹著被子,“阿喵,抱我出去吧?爷爷应该有开车吧?”
抱起凉,藤堂穿过了呆立的一群人。经过明子时,明子忽然说,你们早晚会回来找我的。没在意,离他们远一些了,藤堂悄声说,“凉,你是你,我是我,我爱你。”
“嗯,我知道。”给了藤堂一朵笑。凉看著天空,好蓝------天气真好----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毕竟刚才听说了一个巨大的事实,一时让人难以接受,素一直盯著凉,一直盯著,直到本已在藤堂肩上睡了的凉都被目光盯醒了,凉笑著揉了揉素的头,把头靠在素的肩上接著睡了,藤堂看著,没说话。下了车,没叫醒凉,抱起他,“他的房间在哪儿?”藤堂问的是素,他是故意问的。果然素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愤怒,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澈站了出来,“请让我带路-----”
进了屋,澈去浴室放了洗澡水,临走前,摘下了眼镜,藤堂惊异於他的美貌─以及眼睛里的认真,“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凉,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轻轻和上了门。
他一走,凉挣开了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便扔下身上的被单进了浴室。 热水把身上的酸痛都泡走了,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什麽都知道吧?素和澈?”浴缸里的水升高了,凉知道,藤堂进来了。从背後抱住凉,静静的把脸贴在凉光滑的背上,“虽然很高兴你没有回应,可你真的冷静的可怕-----”藤堂承认自己对凉的感情後,就变得和很爱撒娇。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凉忽然开口,“我们是兄弟,是平行线,虽然永远没有交集,却长伴左右------”
另一个房间,“平行线?”素重复著透刚才的比喻。
“对,凉一定是这麽想的。”透点了根烟,“我们是兄弟呀,当年信彦爷爷要是能想透,就好了。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可以保持一个很好的平衡,我们是6条平行线,在无数条相交的线中,我们之间永远有距离,可也永远在一起。”
素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好多直线,乱七八糟,只有6条直线与世隔离,保持暧昧的距离。
“若是哪一条直线和里面一条直线相交了,他就会和余下5条直线相交,有相交的一点,接下来,就是离散-------”透低声笑了。素抬头看著大家,发现大家脸上都是一种笑容,“你们-----”
“我们都是想通了的人。”秀冲他一笑。
“所以,我不想破坏这种平衡----”解释完,凉直直的看著藤堂,“我们现在,你和我,这种平衡已经不见了,以後会怎样,我实在不能给你保证-----你会爱上我,是因为信彦吧?我会被你迷惑,也是因为爷爷吧?”
咬住凉的喉咙,“这是惩罚,让你乱说话,你是你,我是我,即使记忆是假的,可你的现在是真的,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真的,那天你要是忘了,我会记得,一辈子记得,我会说到你记起来为止。”
凉-----笑了,眼里有一丝温柔的光─悄悄的闪过。
“凉,你爱藤堂君吗?”老人端坐在踏踏米上。
“我----老实说,不知道,不过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凉看著桌上的茶杯,嫋嫋茶烟,很美----
“我----只要你幸福就行了,不管你做什麽决定。”老人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话。
凉惊异的看著老人,慢慢的,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您爱信彦吧?”
没想到凉会问这个,老人呆了一会儿,“是又如何呢?”
“我决定试试让信彦和信堂在一起,结果我可不敢保证喔!”凉露出了一丝好灿烂的笑,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
有时幸福就像烟火,这点往往让人感叹不已。
“天呀,刚才那是什麽?”凉跑到刚穿上上衣的藤堂背後,一把撩起来。
“兔子,你这麽哈我的身体呀?”露出色色的笑,藤堂抓住了凉,“我不介意做晨练---”
“死相!”一脚踹开藤堂,“怪事,刚刚明明看到你背上出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东西,血红的很大一个图案---”
“那个呀,完了,我要生病了,每次一出现那个图案,我就大病一场,5岁那年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差点没死掉---”藤堂看起来并不著急,甚至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我病了你要好好照顾我,喂药要口对口那种的----”
凉笑了,可心里却有一种极大的恐惧感---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暧昧26---凉
晚上的时候,藤堂忽然晕倒了,然後是持续的高温,透和澈帮他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什麽,说是发热,可也太突然了,而且後来还开始呕血,凉想起了早上的对话,把藤堂翻过身,拉下衣襟,天,众人惊呆了,一只巨大的蝴蝶,红的像血在溢,红的在藤堂洁白的背上显得触目惊心!凉一碰,那蝴蝶竟然好像更扩大了一些!
“你早晚回来找我的----”忽然想起明子那天说的话,“我,去找医生。”冷静下来,回屋穿了衣服,“不用跟来。”
夜晚的藤堂家很安静,一如恬静的大和女子,但凉知道她乖巧的面具下有多不堪。佣人用摇曳的纸宫灯把他引到了明子的会客室,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昏暗而诡异,明子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我想你也该来了------”
果然找对人了!凉笑了笑,“那蝴蝶是什麽?”
“你们上床了,你们在一起了,对不对?”明子幽幽叹了口气。“那阿月就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麽!”凉忽然觉得很害怕-----很久没出现的害怕,太久没害怕,几乎忘了害怕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在害怕----害怕他出事----
“你们是我的杰作,所以我顺手给你们的身上多加了点东西-----”明子忽然开始大笑,凉心里一寒。“我给你们下了‘盅’,中国的苗人所擅长的,我叫人把它稍稍改进,用在了你们身上,关键是‘距离’,你和藤堂不可以太接近,如果你们上床的话,盅毒就会发作,要了你们的命!你这家夥真好命,看来信堂给你服食过不少毒物,你体内的毒物把盅毒压过了,你算是躲过了。可阿月就没这运气了,你也不要妄想用你的血以毒攻毒。”仿佛看出了凉的意图,明子对他说,“我怕会有这样的事,从阿月小时候就隔一段时间给他输你的血,你的血触发了盅毒,而且你的血本来就有毒性,阿月她对你的血的毒性适应的很好,可对它引起的盅毒完全无法抵抗。”明子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