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小狐狸————屈指流徙

　　“来人是谁？”两人前脚刚踏进宫殿，一道童稚的声音就从宫殿的柱子後面传来。

　　四人抬头看去，一个小男孩，5、6岁光景，皮肤白白，眼睛大大，头发向後梳去，长得相当可爱，就是脸上没笑，看过去严肃点了，不像5、6岁小孩会有的表情。

　　玉楼凤低头看小狸一眼，笑道，“你比他可爱。”

　　小狸是最讨厌别人说他可爱的，这会听了，却是面色一红，咬了下嘴唇，不吭声。

　　被卖了被卖了。小狸父母在旁边连连摇头。

　　“来人是谁？”男孩又喊了声。

　　“我们是守护第二关的狐狸夫妇，想见大王一面，望音染大人能帮忙通报下。”小狸父亲朝那男孩作揖道。

　　大人，这麽小的孩子？玉楼凤与小狸相视无言。

　　“你们等下。”音染听完，微颔首，便走进宫殿，不一会，他重新出来。

　　“大王不见你们。”声音依旧是童稚的，表情依旧是严肃的。

　　“不见！为什麽！”玉楼凤第一个问过去。

　　“不知道。”音染年纪虽小，但能在这点妖山有几个是软柿子，当然没被玉楼凤这一喝问给吓倒过去。

　　“我们怎麽才能见到王？”玉楼凤放缓口气，重新问道。

　　“不知道。”音染应道，而答案让底下众人几乎要发飙。

　　“音染大人，你帮我们说说好话吧。我儿子就快死了，若没有王的帮助，小狸就没命了，我们俩才一个孩子啊，我们舍不得啊……呜……我可怜的孩子，你死了，让娘怎麽办啊？娘不能没有你啊……”小狸母亲上前，没说几句就哭起来。

　　“娘！”一旁的小狸尴尬极了，真是丢脸，运足气准备朝母亲吼去，却先被母亲转头一瞪给咽进喉咙。

　　娘又在演戏了。在心里嘀咕一声，小狸安静下来，看那叫音染的小孩怎样？

　　事实证明，这个音染的小孩心肠还挺软，小狸母亲这麽一哭，他严肃的表情就卸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

　　“你们在这里等我会，我再进去问问。”

　　“谢谢你，音染大人，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小狸母亲立马停止哭泣，抓著音染的手不停地道谢，直把音染道出一脸通红。

　　“哈哈……搞定了。”待音染一离开，小狸的母亲转头朝其余三人贼嘻嘻邀功道。

　　“娘，你真丢脸。”小狸叹气一声，真不想认这个娘啊。

　　“死小子，你说什麽！没有我的出马，你现在就得死在半路上了。”

　　“也不是这样的，音染大人很好好讲话的……”一旁的小狸父亲说道。

　　“闭嘴！”小狸母亲一个很瞪过去，马上让小狸父亲乖乖闭嘴，连个缝都没有。

　　“这个王是怎样的人？”玉楼凤转开话题。

　　“很威严，怎麽讲呢？”小狸父亲为难道，“其实我们也没有见过王，每次都是音染大人出面。”

　　“你们没见过王！”玉楼凤声音一沈，“就是说你们根本就不了解王的性格了。”

　　“王应该是好人吧，不然当时就把我们杀了，也不会留我们下来了。”小狸母亲不是很把握地说道。

　　众人一时安静下来，连王的性格都不知道，到时候别哪个地方让王看不顺眼了。

　　音染刚刚不过去一会就回来了，这会却是让小狸等人等了足足一柱香。

　　等音染出来时，这四人已经沈默好一会了。

　　“王同意了。”音染似乎寡言得很，讲话相当言简意赅。

　　“真的，太好了！”玉楼凤转身抱住小狸。

　　“小凤，你抱得太紧了。”小狸嘴上这样说，却把身子更靠近玉楼凤怀里。不知道怎麽了，总觉得小凤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快去吧。”小狸母亲开口，小狸的情况已经不容等待了，她怕再等下去，就出意外了。

　　“你们不能去。”哪想音染转而对小狸父母说道，“王说你们如果在一柱香之内不能赶回第二关卡，他就不会帮你们的儿子了。”

　　“什麽！”小狸父母双双大叫起来。

　　“啊！赶紧跑！”等这话到众人耳里时，连他们的影子都不见了。

　　“你们的王很可怕？”小狸从来没见过父母这麽有行动力的时候。

　　“还好。”对上小狸，音染严肃的表情也放缓些，他似乎对小狸很是喜欢。

　　（11）

　　玉楼凤以为进了宫殿就能见到王，但音染只是把他们带到一间屋子前便走了，走时音染给小狸吞了一粒药丸。

　　之後连续三天，音染都没有踏进这间屋子。

　　“小凤，我觉得怪怪的！”本还跟玉楼凤开玩笑的小狸忽然脸色难看地抓著胸前的衣服。没一会，他直接从椅子上摔到地上，身体蜷成一团，冷汗直流。

　　“小狸怎麽了？”玉楼凤忙蹲下，把小狸抱在怀里，想找出小狸疼痛的原因。是那个药丸的原因吗？当时音染只说这个药丸对小狸有好处，其他什麽都没说。

　　“痛…..”小狸上下唇紧咬著，很快就有血从嘴角溢出，竟是如此痛。玉楼凤当下掰开小狸的嘴巴，反手就拿下桌上的茶壶盖塞到小狸嘴里，但这根本不能止疼。小狸已经挣开玉楼凤，在地上打滚了。

　　“我抱你出去找音染。”玉楼凤猛地抱起小狸就朝外跑去，可门却比他快一步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音染。

　　“音染，小狸怎麽了？”玉楼凤把小狸抱到音染面前。

　　“把这个给他吃。”音染摊开手，小手上正是跟三天前吃下的药丸一模一样。

　　“这个有用吗？”玉楼凤这回没有马上接过，虽然没见过那个王，但从他那天让小狸父母在一柱香之内回到第二关卡，也可推测出这个王性格里有乖张的一面。

　　“不用担心，现在王没空，先用这个给他续命。不过这个得三天吃一次，如果错过时间就会疼，像这样子。”音染看著小狸。

　　“是你们的王叫你现在过来吧。”既然知道错过时间小狸会疼，可音染却在小狸发疼後才过来，不难想象是那个王的指示。

　　小脸一红，音染有些狼狈地找著借口，留下一句“我有事先回去了。”就不见了。

　　“来，小狸，你先吃下。”玉楼凤把药丸含在自己嘴里，然後低头喂给小狸。

　　“小…凤…”小狸抬头想看玉楼凤的表情，却先被玉楼凤压下脑袋，喉咙也随著玉楼凤顶进来的药丸，而上下吞咽著。

　　“小狸…”玉楼凤用力抱住怀里的人，不让对方看到他脸上的懊恼。

　　第一次痛恨自己人类的身份，什麽都做不到，连个药丸都没法为小狸讨到。

　　这药丸的确厉害，刚吞下，疼痛的感觉马上消失，若不是一身汗，真要怀疑刚刚他真的痛了？只是小凤怎麽了？小狸想看玉楼凤的脸，脑袋却被玉楼凤压得紧紧，根本动荡不得。“小凤，你怎麽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傻瓜……”玉楼凤笑道。

　　“我才不傻呢。”小狸赶紧反驳过去，一双手搭在玉楼凤肩上，终於把脑袋从玉楼凤怀里探出。

　　“对，你不傻。”玉楼凤继续笑，手指却摩挲著小狸的嘴唇，这是他从未做过的动作。

　　“小凤……你怎麽了……”刚刚还很大声的小狸一下蔫下来，小凤又想做那天的事吗？想起在第一关时，清风就在外面，可小凤却对自己做了那种事。

　　想到此，小狸别扭地转了身子，却不是想逃开。

　　“小狸……”玉楼凤又喊了声，声音却比刚才低多了。

　　小凤想做就做嘛，干嘛这样对他说话啊，害他耳根子都红了，还有，身体也软了。可小狸只敢在心里嘀咕，他哪敢说出来，多羞人。

　　可等了会，还不见动静，小狸抬头想看个究竟，但刚把头抬起，他的嘴唇就不是自己了。

　　小凤又吻他了！

　　他一点都不讨厌这个感觉。

　　就是觉得害羞。

　　害羞的小狸很被动地被玉楼凤抱上腿，很被动地在玉楼凤嘴下兴奋、发抖、呻吟。

　　“嗯嗯啊啊”呻吟无法克制，小狸一双手紧张地抓著玉楼凤的衣服。等玉楼凤停下来时，他还紧紧抱著玉楼凤。

　　红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睛，害羞的表情，让玉楼凤再也无法忍住，抱起小狸就往对面的床榻走去。

　　是要做那事了吗？小狸干脆把眼睛闭上，似乎这样就不会害羞了。

　　“小狸，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玉楼凤的手指慢慢褪去小狸身上的衣衫。

　　很快，一个白玉般的俊俏男儿便躺在他身下。

　　“小狸。”玉楼凤唤小狸，声音比刚才更低了。

　　不要睁眼，我不要睁眼，小狸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真可爱。”玉楼凤笑著解开自己的腰带。。

　　“啊！”小狸当场呼声，“小凤，你在做什麽？干嘛绑我。”

　　“小狸不是不想睁开眼睛吗，我就帮你啊。”玉楼凤拿过小狸的腰带，向前一绑，把小狸的双手给绑住了。“为了防止你解开偷看，我要把你的手绑上。”

　　“我才不会偷看呢。”小狸撅嘴不满说道。

　　“好，好，小狸不会偷看。不过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玉楼凤一边说著，一边俯下身子，他的衣衫还穿在身上。

　　“小凤，不要舔，好怪。”

　　“小狸的皮肤真好。”玉楼凤调笑著，伸出舌尖点著眼前的樱红。

　　“唔…...小凤，好奇怪。”

　　“不舒服吗？”玉楼凤转过去点另一边的樱红。

　　“我不知道。”少年虽然经常逛妓院，但对男男之事还是陌生得很。

　　白玉般的皮肤很快被一层豔红铺上，粉色的玉柱也悄悄爬起，可怜兮兮等待男人来采。

　　“小凤…….呜……”陌生的情欲让少年低低哭泣起来，而这样的哭泣只能让上头的男人更激动。

　　“小狸，你怎麽这麽可爱呢。”玉楼凤的嘴唇从两点樱红爬下，向著那微微张开的双腿进攻。

　　狡猾的舌头在少年瘫软的双腿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疼…酸…”少年难耐地屈起腿，却被男人给按住。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身上情色地摸著，却独独错过了，那可怜的玉柱。

　　“小凤？”本就习惯享受的少年早早地哀求起来，但却不知如何哀求，只能一遍遍唤著，“小凤，小凤……”

　　玉楼凤骨子里哪是善辈，只有在少年面前才一直温柔，但此刻他无法温柔，他想使坏。

　　“怎麽了，小狸？”声音是关切的，动作却是要把人逼近疯狂。玉楼凤甚至把少年的双腿都折起来了，却依旧未碰那越发可怜的地方。

　　“小狸，我好喜欢你。”玉楼凤的手指已经探向少年的身後了，正按压著穴口周围。

　　“小凤……嗯啊啊……”少年依旧哭，却不知如何开口，到後面只能自己挺身去摩擦对方。

　　“呜…小凤，我好难受……”

　　似乎逗弄够了，玉楼凤这才握住那今晚最可怜的地方，上下套弄著，“舒服吗？小狸。”

　　少年已经回答不出来了，身体正紧绷著，如一把张开的弓，随时都可能射出最猛的箭。

　　“这麽舒服啊。”玉楼凤探身下来，去吻少年合不上的嘴，在自己与少年的双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银线。

　　“小凤！”少年尖叫起来，已经消失的力气忽然回到身上。少年抬手就往玉楼凤脸上盖住，摸到眼睛部位後，少年才细细呻吟著，然後身体慢慢张开，手却依旧捂著玉楼凤的眼睛。

　　“小狸怎麽可以这麽可爱呢。”玉楼凤拉开少年的手，宠溺地看著身下的少年，一副舒展开的畅快模样。

　　“不准看！”少年的声音有点哑，少年伸手摸不到玉楼凤的脸了，少年只能捂住自己被腰带绑住的眼睛。

　　“更舒服的还在後面呢？”玉楼凤把少年翻过身，让少年趴在地上，“这里可以吗？”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後穴按压著，少年把头埋进被子，良久才低低一句，“小凤想怎样就怎样。”

　　“好喜欢小狸。”男人把少年的脸扳过，狠狠地吻住少年的唇，趁少年迷糊之际插进少年体内。

　　低头看，还好没有流血。

　　“好痛！”少年一下张嘴，却咬住了男人的下唇。松口，少年继续哼痛，“小凤，好痛，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了。”少年的声音是惊慌的，初次尝得情味的少年哪里懂得多少。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流点血是好事，放心，等下会帮你处理的，一点伤口都不留下。”男人细细安慰少年，抽插的力度并不大，落在少年裸背上的汗水却很多。

　　“新婚之夜？”少年羞羞地重复著，不过一句，体内的疼痛就化开了，取而代之的是连心脏都要作痛的欢愉，这欢愉太强烈了。

　　“小凤，我想看你。”少年的声音大了些，但说完，少年的脸又埋进被子了。

　　“我很喜欢小狸这样，好可爱。”男人一边说，一边在少年肩头咬了下，有点用力，牙印很快就在少年肩头印下。

　　少年却不知疼，反而把头埋得更下，下身却悄悄抬起。

　　“小狸，小狸，我好喜欢你。”男人的情语让少年的神智越来越迷糊，什麽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起来时，天已明，竟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了。

　　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少年伸手探向身後异样感难消除的地方，很干净，昨晚闻到的血味也没有了。

　　小凤真好，少年红著脸想著。

　　（12）

　　“醒了。”玉楼凤进来时，小狸正拿著被子捂脸。走过去，玉楼凤好笑地摸摸小狸的脑袋，“再捂下去，就捂成豆芽了。”

　　“才不会。”小狸性格好胜，当下拿开被子朝玉楼凤喊道。

　　玉楼凤不应，只微微笑著，直把对方一张脸给笑红了。

　　“干嘛这样看我啊。”小狸爬起来，就要下床。

　　“还痛吗？”玉楼凤拉住小狸，手却往小狸的屁股摸去。

　　“不痛了，不痛了。”小狸赶紧捂住屁股快速跳下床。

　　“小狸的体力真好，弹性真好。”玉楼凤笑著，眼睛直瞄小狸的下身。

　　“小凤你怎麽这麽色啊。”被玉楼凤暗示的话，暗示的语言给弄得满脸通红，小狸跑得远远的，离玉楼凤有一段距离後才敢开口，。

　　“小狸也很色啊。”

　　“才没有。我昨天都没摸到你，都小凤摸我了。”一想起自己昨晚都没摸小凤一下，小狸当下觉得自己昨晚吃亏了，一张嘴也撅起了。

　　“给。”玉楼凤走上前，很大方地把手放在小狸面前。

　　“我不要摸这里。”小狸一双手贼兮兮地要钻进玉楼凤衣衫底下，却被玉楼凤给制止了。

　　“小气。”

　　“以後再给你摸，现在我们去找音染，让他给你药丸，不然你明天又得痛了。”

　　被玉楼凤这麽一说，小狸想起昨天的疼痛，忙点头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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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外是个小院子，院子外是个走廊，然後又是一个院子。

　　“停下。”玉楼凤拦住小狸。“这样走，我们永远都走不出去。”

　　两人已经走过好几个院子了，但还没走出去，不免让人想到这地方是不是设了什麽障眼法。

　　“不会吧。”小狸哀号一声。

　　“这地方应该被音染给设了障眼法。”玉楼凤沈吟道。

　　“那该怎麽办？”

　　“等下。”玉楼凤走到一棵树下，手搭树一跃而起，再依次往上跃。

　　半跃半爬到树顶，玉楼凤往下一看，大惊。

　　从上面看，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院子，但这院子里并非没人。

　　玉楼凤从树上爬下，带著小狸往一个石桌走去。但走到石桌处，玉楼凤没有避开石桌，而是直接撞上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