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辞————澈头澈尾的妖精

作者:澈头澈尾的妖精  录入:06-29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你?我可舍不得哦。"他吮吸着我的锁骨,而手竟然在我的穴口周围徘徊......在我还搞不清什么状况时,疼痛感充斥着我的全身。
"啊!"毫无预兆的叫声从我口中流出。
"很痛么?"
我痛的深深的呼吸着,痛恨地看着单清风。
"这就是不乖男宠的惩罚!"说完,他将我的双腿搭在他的双肩上,身子一挺,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这一次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被,"你......你出去......"
"里面那么紧,雪墨涯多久没碰你了?"他边说,边抽动着他那根肮脏的东西!
我紧紧的抿着嘴,生怕自己会发出难听的叫声,而眼睛始终盯着眼前这个虚伪无耻的人,这个让我饱受凌辱的人!
他的每一次抽动让我痛得撕心裂肺,而我能做的,只有忍。对于雪墨涯,满心的愧疚让我的心隐隐作痛,我们才刚刚开始这份淡淡的爱......这份就连亲吻都是纯纯的,没有逾越过对方那一步的爱......
而此时,我却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人践踏了,深深地践踏了......
想到这,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痛,很痛,痛得我几乎以为是病发了。
"若离,你真是美得‘天生丽质难自弃',媚得‘回眸一笑百媚生啊'。"他抽动的频率比刚才快了很多,而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人,更因为自己的不再反抗而感到无力。
疼痛感渐渐开始淹没我的意志,昏了也好......昏了也好......昏了,至少可以减少点痛苦......而我在完全没有意志前,很清楚地感觉到眼泪从我眼角流了下来。
不知是因为下身的疼痛,和他对我的羞辱还是内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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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还是穿着破碎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东西盖着,看样子,和他做了一半昏了过去很扫他的兴吧,呵。
忍着痛支起身,看着床上的血迹和白色的液体混浊在一起,一阵恶心让我干呕不止。
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看来昨晚那样的翻腾加上一整夜都没有盖被子,让我的病情恶化了。
想下床清理身体,却因为连站的力气也没有而摔倒在地,吃力的爬起来,已是头晕目眩。
想扶着桌子站好,却因为重心不稳,连同桌上的茶壶和杯子再一次摔在了地上,我能感觉到碎片陷入我皮肤中,划破我的身体。
而此时的我,却不觉痛,抑过我痛的是满心的无力感,这样的我,还谈什么杀了单清风,还谈什么逃走?说难听的,做男宠都被人嫌弃。
最可恶的是,我连墨涯现在怎么样,一点都不知道......
"你在抗议吗?"单清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蹲在我面前。
"你......是我......见......见......过......最,最恶心的人!"
他一把抓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将我拉起与他平视,而我的手悄悄将一片破碎的瓷片握在手中。
"你知不知道你越这样找死我越不会让你死?"说着,一只手撬开我的嘴,一只手将一碗药汁往我嘴里灌,药汁在我挣扎中全部翻掉,而嘴里的全部吐在了单清风的脸上。接下来的咳嗽让我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感觉到单清风拖着我然后扔在了床上,"连若离,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蹂躏让我麻木,昨晚被他糟蹋的伤口再一次破碎开来,下半身的痛加上心脏的疼痛让我几乎再一次昏过去,但是我不能,我一定要逃走!
"连若离,你不叫是不是?"抽动的速度快到让我窒息,"你到底叫不叫!"唇已被我咬的伤痕累累。
"你能忍多久?"他突然将手指伸入我的口中,用手扳开我的嘴巴。
"啊......"
"哈哈哈哈,你不是忍的住吗?再忍啊?"
"啊......啊......啊啊啊......"叫声为什么会不受我控制的叫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继续啊,继续叫啊!"
"呃......啊......啊......"而我看着趴在我身上的人,右手缓缓抬起,狠狠地用碎片插入他的后背!
"啊!!!!"他痛的龇牙咧嘴,而乘此机会,我不知哪来的力气,跑下床,随手拿了件长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向门外冲去。
门外竟然没有侍卫。
没有力气的我,完全凭着意志在跑。冷风吹在我身上,毫无知觉。
身后渐渐响起追我的脚步,我不敢回头,我直管往前跑,跑到哪里是哪里。
"他伤了庄主,快给我追啊!"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不行了......拜托......让我逃走......让我逃走......让我逃走......
"扑嗵!"终究我还是逃不走了吗......
"抓住他!抓住他!"瞬间,两个人一人一边将我夹住。
一拳打在我的肚子,我痛的低下了头,"咳......咳......咳咳咳......"
"竟然敢伤了我们庄主!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魔教的妖孽!"
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看着连鞋子都没穿的双脚已冻的发红,不禁怜悯起来,我这双脚可是很漂亮的......
这时候我怎么在想这种问题?难道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人也一下子变幽默起来了,呵呵。
"阿炳,庄主说要活口,可别打死他了。"
刚刚打我的那人一听,连忙在抬起我的头,见我没死,松了口气。看来他很听单清风的话呢。
"放开他。"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中,闻声后我寻找声音的来源,身边的两人已倒下,而我稳稳当当地落入了那人的怀抱中......
抬头看着他,眼泪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
"你们说吧,要我怎么杀你们?一箭穿心还是砍你们的头?"子玥背对着我们举着剑,语气里听不出以往的轻佻。
"魔教妖孽!好大的口气。"那个叫阿炳的拿着剑向子玥砍去,子玥动也没有动,那把剑挥了下,阿炳的头颅便落在了地上,我立刻移开了视线。
"子玥,不要留一条活命。"话音刚落,原来还神气活现的人们,在与子玥打斗的过程中纷纷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子玥的剑流淌下来。
"宫主,我们这边没有找到单清风!"子沄与一群侍卫向我们这边跑来后说。
"宫主,我们这边也没有找到。"子罂身后也是一群侍卫。
大家都来了......就来去尻山的子玥也来了......我真的安全了,我安全了......
"若离?若离!若离!若离!"
他在唤我,可我回答不了......

子沄
今天,我与宫主、连若离、子罂一同前往了浣溪山庄,单清风很成功的引出了宫主,在与宫主的较量中,明显占了下风,而这是单清风的地盘,自然会有人暗中相助,使出暗器想偷袭宫主,而宫主如果分散注意,很可能被单清风伤到,毕竟能与宫主抗衡的人不多,幸好我反应够快,替宫主打掉了那飞镖。
而接下来那些各门各派便与我,子罂,连若离打了起来。
宫主似乎很担心连若离,与单清风的交锋中也渐渐不见优势,而在我开思想不集中时,身边的敌人竟然比刚才又多了很多,我不再看擂台,一一应付身边的人。
将身边的人通通解决掉后,却不见子罂和连若离,正当我环视的时候,宫主突然脱离了战斗,将后背完全呈现在单清风面前,当我想上前保护宫主时,单清风比我快了一步,用内力一掌击向宫主!
"若离!"
"宫主!"
我与宫主的声音同时想起。
连若离不知何时,倒在了一群人面前......
而我来不及顾及连若离,连忙接住险些倒地的宫主,见宫主的唇色,我不经一惊,顿时脑中第一反应就是:单清风的掌风有毒!
"放开我!"宫主冷声说道。
一群人蜂拥而至,我知道,如果放开宫主,连若离和宫主都会有事。而子罂将身边的人杀了后,与我一对视。
我点了宫主的穴,抱着宫主,与子罂利用轻功离开了这危险的地方。
连若离,对不起,毕竟宫主比你重要的多......
我们没有回到客栈,来到一户人家,很庆幸,只有两个老人,子罂点了他们的穴向他们到道歉后,在屋外放了暗号求援,便来看宫主的伤势。
解开宫主的穴,我便硬生生的挨了宫主的一巴掌。
"子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边说宫主边向门外走去。而我连忙冲上前拦住宫主,不让他走!
"宫主,如果现在你要踏出这房门一步,就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吧。"我将剑双手奉上。
"你以为我不会吗?"宫主真的生气了。
"宫主,冷静的想一想,你现在去也找不到连若离,单清风一定已经把连若离藏了起来,他不会笨到杀连若离!毕竟,杀了他,就是正式向我们雪域宫宣战。"
宫主,还是不听我的话,毅然推开我往门外走,而子罂从宫主身后点住他的穴,"你们......"话还没说完便倒在了子罂的怀里。
"宫主中的毒很奇怪,不过我应该能解。"子罂将宫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搭了搭宫主的脉后,对我说:"子沄,替我去抓这些药,尽量全部抓到。"
我按照子罂的药方,谨慎的跑去药房抓药,在来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刚才的事,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细细想来,又都说得过去,我这人想不通便不会再想了。
回到房里,子罂在宫主睡得床头不知道在干嘛,见我来了,便直起了身子。看了看我伸手问我拿药。
子罂确实厉害,宫主喝了子罂配的药后,有些诡异青色的唇,渐渐恢复了淡粉。
而那两位老人,被我和子罂伺候的很好,定时给他们吃饭,喝水,我们并不想伤及无辜。
可奇怪的是,都五天了,宫主一直没有醒过来,子罂说是正常的,解药里有有毒的药材,只有用另一种药才能抑制这有毒的药材,而那种药有睡眠的功能,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守在宫主的身边。
"我们去灭了浣溪山庄!"子玥沉着脸冲了进来。
"你从尻山来的?"子罂看了看子玥。
"嗯,路上和分宫里的侍卫会和了,外面侍卫都站在,我们随时可以去灭了浣溪山庄。"
"你这么招摇的过来,那些什么门派的人没来找茬?"
"你认为就他们那点人敢吗?"
"外面多少人?"
"不多,五十个,但是对付那些人够了。"
"等宫主醒来后听他的安排吧。"子罂搭了搭宫主的脉说道。
"子罂,为什么不救若离?"子玥说出了我的疑问,我与子罂关系不差,这话问出来伤感情,我便一直没有问。
"你认为我是故意不救的?"子罂也沉下了脸,站了起来与子玥对视。
"我没这么说。"子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我与若离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问出这些话,玥美人你有没有经过脑子?"子罂同样笑了笑。
"子罂你别激动,我没心情和你吵。"
子玥的话,解开了我心中的不舒服,原来我是因为觉得子罂不对劲才觉得怪怪的。
"明天,去救若离。"宫主的声音淡淡的从床头传来。
"宫主。"我们三人见宫主醒来,语气中都透过一丝喜悦。
"你们都出去,今晚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宫主今晚一定是疗伤,需要安静的环境,我们三人出去后,一直没介入子玥和子罂谈话中的我说道:"你们两人见着面就吵,烦不烦。"
"烦。"
"烦。"
自从宫主醒来后,我便对子罂的怀疑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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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宫主给了那两个老人一些银两后,便领着我们向浣溪山庄前去。不知道的人完全看不出宫主是受过伤的人。
来到浣溪山庄,我与子罂分头去找连若离和单清风,找连若离是为了救他,找单清风是为了杀他。
寻遍了整个山庄,杀遍了所有让我看见的人,都找不到连若离和单清风的影子,听见打斗声,便和侍卫向声音来源跑去。不远处,我就看见衣衫淡薄,面如白纸的连若离被宫主抱在怀里,而子玥拿着剑,血从他的剑梢一点点流下。
连若离,看来这几天过的十分凄惨,流的泪泄露了他的情感,惨白的唇一张一合间,垂下了眼帘。
而宫主的害怕是我跟随他以来第一次看见......
"若离?若离!若离!若离!"
他在唤他,可他回答不了......
我们买下了整间客栈,侍卫在外把手,我们在内看着子罂的治疗。
连若离,这个四年前突然介入雪域宫的人,我不了解他,也懒得了解他,只知道他是前任左护法的独子,别的一无所知。
但自从宫主让我替他找"鸢尾花"的种子时,我知道,宫主在乎他。
而他为宫主跳的那只舞,看得出他的用心,此时的我便知道,两人的牵绊一定剪不断理还乱了。
子罂说连若离的脉象十分虚弱,旧病也一定复发了好几次,很危险。
宫主急疯了,满脸写着担心。
喂连若离喝药,他却始终不下喉,怕苦的宫主竟将药喝入口中,喂连若离,可喝进去的药他又全部吐了出来。
高烧也一直没有退,子罂清遍了连若离浑身上下的伤口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烧不退。
子玥的话,让我们吓了一跳:"要不要看一下若离的......嗯......那个地方有没有伤着?"
子罂连忙检查,那穴口的不堪让我们四人全部愣住。
宫主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他脸上的阴沉越来越浓。
清理那里的伤口时,昏了的连若离也皱起了眉头,呻吟声让我内疚......如果当初我用尽全力说不定能救他......
伤口清理完,宫主接二连三的喂了连若离好几次药,最后一次他终于没有吐出来了......
子罂说,药喝下后再不醒,叫子玥爷爷,看来连若离暂时没有危险了。
我们三人退出了房间,房里只留下宫主陪着连若离,等待他的醒来。

幸福
睁开眼,我知道,我又一次昏倒了,我真没用,动不动就昏,叹了口气,才发现,我已回到原来的客栈,转头映入眼帘的竟是墨涯趴着床头睡着了,而我的右手一直被他握着。
长而翘的睫毛让我很想拉一下,菱角分明的五官,无可挑剔,这样的人,我究竟了解他多少?
房间的烛光告诉我,现在是晚上。
本不想吵醒他,但还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咳嗽惊醒了,"你醒了?"血丝缠绕在他的眼内,看来他休息的不是很好。
"嗯......"
他没有说话,可我可以感觉到被握的手又紧了些。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对不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他不需要对我道歉,我知道他一定有原因,能见到他,我就很开心了;只要他没事,我就很开心了。
"不用......道歉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是我技不如人。"
"对,武功是我教的还那么烂,你还有脸说出来。"
"呃......"我有些窘迫地看着他。
"所以,以后你不需要再动你的剑,只要由我保护你就可以了。"说完这句话,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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